113 長安:絲路高峰論壇的獻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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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腦海裏浮現出重陽下沙時的場景,也是那一次,席玖見識了一個柳歌伶的b麵。
    為音樂癡,也為音樂狂。
    席玖不懂音樂,但是柳歌伶的音樂,懂席酒。
    他付了不菲的代價,購下了版權。
    席玖走到休閑區,那裏擺放著一張複古留聲機,他擺弄了下唱臂,留聲機裏傳出《酒神》之樂。
    這音樂讓他振奮,即使前路還將一個人行走,便也值得披星戴月、日月兼程。
    他回到座椅上,打開落鎖的抽屜,入目是兩張照片。
    第一張,席酒杯獨竹漂大賽,席玖和冠軍竺笙的合影;
    第二張,席酒產品發布會,席酒和代言人竺笙的合影。
    他伸出手指,溫柔地摩梭著照片中的女孩。人生第一次心動啊,奈何落花無情。
    “這個大篷車音樂巡演,你應該也會去吧?”
    他將門票放在抽屜裏最底層,竺笙照片的下麵。或許,應該感謝一下贈票人。
    他給吉克發了條語音信息,“你把竺籬笙簫的品牌谘詢合同拿過來。”
    五分鍾後,吉克沒頭沒腦地帶著合同上來,“老大,什麽事?”
    席玖翻看合同,在服務人員名錄那裏,看到了柳歌伶的手機號。他懷著以禮相待的心,加了柳歌伶的微信號,備注“我是席玖,門票收到,謝謝”。
    “好了,拿走吧。”這句,是對吉克說的。
    柳歌伶收到微信好友通知後,沒想到席玖專門加她說謝謝,就點擊通過了。
    “應該的,《酒神》和《席酒之歌》是我的必唱曲目,粉絲都很喜歡。”柳歌伶回複。
    席玖放下手機,準備閱讀文件,就收到了柳歌伶的信息。他已經說過謝謝了,還回什麽?
    撓了撓頭發,席玖硬核尬聊,“希望你的粉絲,也能喜歡席酒。”
    這回輪到柳歌伶尷尬了。不是說席玖很忙嗎?她禮貌性地回複一句,他怎麽還禮尚往來了?在摳出了三室一廳後,柳歌伶輸入:“我的歌網上免費聽,你們最便宜的青春席酒,九十九。不是粉絲不愛,是愛不起。”
    “……九十九都愛不起,那就不是真愛。”
    最後這場出於禮貌的問候,變成了屏尬出屏幕的對話。
    席玖直接丟開了手機。柳歌伶氣鼓鼓,想摔手機呢,看到院門開了,黎簫和竺笙回來了。
    竺笙帶回了此次杭城之行的戰果,當然最重要的就是笙簫華碗的創立,標誌著竹籬笙簫將進入一個全新的時代。
    笙簫華碗的辦公地址,選在了赤水市中心區的一座寫字樓裏。既方便與竺籬笙簫溝通,到築城、邕城、春城、錦城也都算方便。
    前期要裝修,趁著這個間隙,薄勒注冊並完成了全平台賬戶的搭建,每個平台都領了任務。
    以抖手拍拍為例,平台有一個叫“征途”的板塊,發布任務包,各個機構領不同級別任務,完成後就可以獲得相關的流量和資源扶持。
    薄勒覺得帶貨是變現的最快手段,所以他聯絡了好幾家以前給他帶過貨的品牌。
    “竺籬笙簫是靠著赤水壯大的,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我希望前期在積蓄流量的階段,能緊貼赤水風物人文。至於帶貨,不是不可以,而是我們希望與赤水特色相關聯,比如赤水三農產品。”竺笙有了新的指示。
    而這,之於薄勒,無異於束手束腳,帶著鐐銬跳舞。
    “一定要這樣嗎?”
    “今年年初,赤水拍了自己的旅遊廣告,圍繞非遺主題。當時我們聯絡了很多傳承人。”黎簫做解釋,因為畢竟廣告片時常有限,承載的內容也有限,“他們當中很多人,其實是在苦苦堅持,麵臨著後繼無人、技藝斷層的處境。如果我們能幫到他們,那也是功德一件。”
    薄勒發現了竺笙和黎簫的野心。商業變現要,社會公益也要。
    “那我們先做一個這樣的專題吧。”
    黎簫拍了下他的肩膀,“接下來我們要去長安,為絲路國際高峰論壇獻舞。這邊辛苦你們了。”
    “嗯。”薄勒硬著頭皮答應。
    三月下旬,竺笙、黎簫、花蒔奔赴長安。這次論壇開幕式,聘請了當代傑出導演段藝恒。
    段藝恒麵子相當大,靠刷臉請來了娛樂圈半壁江山,集體獻唱《絲綢之路》。明星檔期緊,歌曲排練都在演出即將開始時進行。
    而另一支壓軸舞蹈,就是《飛天》。
    論壇在大唐芙蓉園舉行。開幕式就在水麵上舉行。
    段藝恒希望這個舞蹈能和全息影像相結合,所以在水麵上搭建了一半的舞台,光與影,水與天,互相呼應。其他舞者會吊威亞,而竺笙在水上。
    黎簫聽了這個創意,也歎為觀止。
    所以他自請給段藝恒當助理,實則是“偷師”。
    段藝恒知道他,抖手拍拍頭部主播的頭號經紀人嘛。
    “這次舞蹈排練,我們還請來了一位大咖舞指,大家隆重歡迎民大舞蹈學院副院長白彥茹女士。”
    一眾女舞者排排站,段藝恒在主持,而他身邊站著的正是白彥茹。
    這是竺笙第一次見她。
    之前,竺笙通過自己錦音的老師,聯絡上了白彥茹,並就民族舞請教她。白老師給予了她最大程度的幫助。
    白彥茹向著舞者們看過來,視線落在竺笙的身上。兩雙桃花眼相視,會心一笑。
    “在練習之前,我想做個現場調研,有多少人曾如果敦煌石窟?”
    舞者中有寥寥幾人舉手,不到五分之一。
    “太壯觀了,敦煌石窟中。幾乎一半都有飛天女神。”一位舞者說。
    竺笙也沒去過,但她下載了好幾部敦煌石窟的紀錄片,黎簫也幫她找到了相關影像資料,功課做的很足。
    “那麽有誰知道,飛天舞最早被搬到舞台上表演是什麽時候嗎?”白彥茹進一步發問。
    竺笙舉起了手,她恰好看到了這一段。
    “你說說。”白彥茹笑著點到了竺笙。
    “上世紀0年代,艾蓮先生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發現了國手張大千先生臨摹的飛天畫後,讚歎不已。作為一個舞者,如果能將飛天的藝術形象,搬上舞台,那將是無與倫比的視覺盛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