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 蜜月:笙簫的歐洲巡回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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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蒔攢了兩年的勇氣,在她的大秀結束後,在她的勢能達到頂點時釋放。
    明昭陽等到了他的姑娘。他用現學現賣的蹩腳意大利語告白。“我愛你,此生想和你在一起。”
    十月的米蘭,風很溫柔,空氣裏都是狗糧的甜蜜味道。
    在吃了兩年黎簫撒的狗糧後,明昭陽終於可以堂而皇之秀恩愛。可惜,黎簫不在。
    他們一起去了米蘭大教堂。在高聳的建築下麵,訴說衷腸。
    明昭陽“你是什麽時候動心的?我一直以為你不喜歡我呢。”
    花蒔“從你,為我做網站起?不對不對,從你決定留在赤水的時候?我也不確定,又或許是你親見了我的原生家庭,沒有嫌棄我,反而擋在我前麵起吧。”
    明昭陽“可那時,你為什麽不答應呢?”
    花蒔“我有這麽不堪過往,很怕沒有力量去愛一個人。我那時就想,讓我一個人在角落,與我的易拉罐終老吧。”
    明昭陽“以後,我就是你的易拉罐,不離不棄。”
    花蒔笑了,“我現在會做花絲鑲嵌了,金絲、銀絲、寶石、翡翠都能為我所用了。”
    它們,是她的新寵。
    “可我,還是想做樸實無華的易拉罐。”
    這就是初入情網的人兒,有說不完的話,有期許不盡的明天。
    這個夜晚,明昭陽退了一間房,住進了花蒔的心房。
    在他們體驗睡到自然醒、日上三竿的時候,竺笙和黎簫已經來到了米蘭大運河。
    雖然時間匆忙,但黎簫還是做了一點攻略。
    米蘭不比威尼斯,處處是水,棧橋連廊。
    但米蘭的大運河,依然馳名。早在十四、十五世紀時,大運河就承擔著溝通東西方商貿的使命。而文藝複興時,天才全能藝術家達芬奇,還為大運河設計了水閘。
    大運河上個世紀經曆了沒落,直到眾多新銳藝術家在此工作、定居,這裏重新煥活生機。成了米蘭的藝術新高地。
    黎簫則通過華人粉絲,準備了竺笙表演所用的楠竹。
    在這個天朗氣清、風和日麗的秋日,竺笙跳上了竹子,開始了打卡直播。
    她沒有穿旗袍,也沒有跳民族舞,而是入鄉隨俗地跳了一支芭蕾。
    玉足纖纖,踏在玉竹之上。腳尖立起,輕如蟬翼薄紗。手臂以最柔軟的弧度,跳著最溫柔的舞蹈。
    黎簫專注地看著鏡頭畫麵,心想有點失策,無人機沒有帶來。
    不過直播間瘋漲的人數,依然給了他巨大的信心。
    運河的另一側,就是市集,這裏是米蘭人的煙火氣所在。
    而這一天,米蘭人為一個中國人瘋狂。
    她是誰?
    她練得是什麽功夫?
    她是如何做到的?
    哦,她在臉書、抖手拍拍上都有藍v啊,路轉粉。
    街邊的流浪藝術家,拿起畫筆,為她畫一幅素描畫。
    不知從哪個工作室,走出來一個小提琴演奏者,自動為她伴舞。
    而後陸陸續續,走來了大提琴、單簧管、雙簧管、短笛、長笛、小號、圓號、豎琴、木琴、管風琴,最誇張的是,四個人合力搬出了一架鋼琴。
    有演奏者,站著彈奏。
    這裏是時尚之都,也是藝術之都,一切都有可能。
    直播的時間不算長,也就十幾分鍾,《天鵝湖》跳完了。
    竺笙腳尖保持立著的姿態,向觀眾致意。
    然而,這個臨時組建的樂隊,意猶未盡。他們在鋼琴的統領下,繼續演奏。演奏的曲目是國寶歌手ura&nbp;paui的《eergenza&nbp;d’are》,翻譯成中文是《愛情急症》。
    竺笙對這個歌手不了解,但不妨礙她對音樂的共鳴。
    索性,她即興在竹子上跳。
    歌舞合一。
    待到結束時,那些樂手紛紛上來擁抱竺笙。
    藝術無國界。
    黎簫眼皮跳動,看來他要看好自家的小姑娘了,魅力無可抵擋。
    在米蘭呆了五天後,明昭陽和花蒔回國,而黎簫和竺笙開始了歐洲巡遊之旅。一邊走,一邊打卡世界地圖。
    兩個人輾轉威尼斯、羅馬,進入雅典。見證了那個把全世界的藍都用完的國家;而後進入西班牙,遊覽了馬德裏的中國大皇宮,看了一場鬥牛和一場足球賽。從法國南部登錄,從格拉斯向阿爾小鎮,後來到巴黎。從南歐到西歐,最後到北歐。
    他們在阿爾卑斯山滑雪,住宿就在日內瓦的木屋酒店。
    有時候大半天不出去,嗯,就是努力……造人。
    “笙笙,歌伶後戀愛的,都走在我們前麵了。我們小紅本本也領了。婚禮,父母在帝都也給辦了,接下來就隨緣可好?”黎簫誘哄她。
    竺笙羞澀地說“好,你要努力哦。”
    北歐已經進入初冬,房間裏開著空調,玻璃窗上都是水汽。
    就像,愛人水靈的眼眸。
    整個旅程曆時一個多月,回到帝都。
    先回來的明昭陽,技術攻堅進入尾聲。以中秋節恭王府“中和韶樂”為主題的大型沉浸式展,具備了展映的條件。技術團隊轉而為竺笙其他的表演建模。
    十一月底,中和韶樂沉浸展迎來第一批次遊客。
    當然,他們都是關係戶。
    黎簫的爺爺奶奶、父親母親、老管家、保姆,都來參觀捧場。
    竺笙將展覽門票寄給了白彥茹、段藝恒,以及以往服務過的老客戶。赤水笙簫的優秀員工,獎勵春節帝都遊,以及展票。
    鑒於四合院場地有限,每天隻接受一百組遊客預約。
    每場都爆滿。
    元旦將至,黎簫和竺笙回到了赤水。
    這大半年,因為業務需要和米蘭時裝周,兩個人大部分時間都留在了帝都。
    也是這個時候,一場大型的公共衛生事件,爆發了。
    黎簫,赤水的女婿,第二次留在赤水過年。
    不過,他不是光杆司令,明昭陽、柳歌伶也都留在了赤水。
    三對p聚在了一起,討論年的一百零八種過法。
    “擺個長街宴吧,赤水笙簫的很多小夥伴,不能回家。”柳歌伶建議,她對於竺笙去年在丙安古鎮參加的流水長街宴,十分羨慕。
    “你這不是聚眾社交嗎?不太好吧。”明昭陽否定了柳歌伶的建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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