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討論禁令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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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滄海峰的大殿前,陸雪淵和瀾煙進入了大殿之中,看著坐在殿前的人,陸雪淵恭恭敬敬地行禮道:「海明子師尊,相信很久沒有見,您應該沒有把握忘記掉吧!我這次來呢,完全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與您相商,所以特地前來打擾,希望您可以不要見怪!」她說著對著大殿上的海明子笑著。
「啊,陸姑娘不必如此拘禮,我和你的師尊啊本就是故交,你此番前來,我海某開心還來不及呢?又怎麽會歸罪陸姑娘你呢?」他說著看向旁邊的人,說道:「崔雲,還不賜座?」
之後陸雪淵便坐在了距離海明子師尊最近距離的位置上,準備將此事告知海明子師尊。
「怎麽陸姑娘,此次前來究竟所為何事?需要如此勞心勞力,看來此事非同小可啊!」海明子師尊打著哈欠說道。
陸雪淵看了一圈滄瀾派的大殿內外,忽然從手中拿出一個造型十分精巧的玉瓶出來,站起來對著殿上作者的海明子師尊道:「此次遠道前來,雖然沒有我師尊的親筆介紹信件,但是我卻是還帶了我們青崖山的禮物,也算是初次到達滄瀾派的見麵禮了。」她說著將這個瓶子呈現給身側站著的弟子,微笑著看著他將此玉瓶子呈現在海明子師尊的麵前。
「哈哈哈哈!陸姑娘真是客氣!此次前來竟然還帶了禮物,倒是讓我們占了便宜啊!」說著海明子一揮手將這件玉瓶子讓其他弟子帶了下去。
「哪裏哪裏,這是身為晚輩應該做的!隻要海明子師尊喜歡,下次我再帶一些就是了!」陸雪淵說著對著海明子師尊恭敬道。
「早就聽聞這青崖山中富裕無比,如今看來這等上好的玉器,果然名不虛傳啊!我們這等小派,是無論如何也無法跟和塵派比擬的!」海明子說著看著殿下的一眾弟子,哈哈大笑道。
陸雪淵聽聞此話,趕緊站起身子來。對著海明子師尊賠笑道:「哪裏的話,我初次到達滄瀾派,便覺得此派貴氣無比,不是我們青崖山那種窮山綠水的地方可以相提並論的,此次前來也的確是打開眼界,還請海明子師尊不要嫌棄我的東西太過寒陋才是!」
「哎,哪裏會!」海明子師尊一副笑嗬嗬的模樣,對著陸雪淵殷切招呼道。
「可是不知,陸姑娘此次前來,卻是為了何事啊?」海明子又一次問道。
「哦,說道此處我竟然給忘記了,海明子師尊,實不相瞞,繼上一次的換屆選舉大會之後,赤燁師尊似乎對我頗有意見,上一次竟然將我莫名的帶走,卻是為了我手中的禁令一事,不知此事海明子師尊可有聽說?」陸雪淵看著海明子一字一句道,眼神卻還是專注著他的神情變化,將他表情的一點一滴都收在了眼底。
「啊?竟然有此等事情,這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不過什麽禁令?我倒是不知道啊!」海明子師尊說著將自己手中的羽扇搖的歡快,一副毫不知情的表情。
陸雪淵仔細盯著他的眼睛,可是那人老女幹巨猾,老謀深算,又豈是她能看的透的。可是她卻有種直覺,那便是他一定知曉禁令的事情!如此這般就是他在撒謊,陸雪淵心中忽然升起一股異樣的想法,還是要再試探一試!
「哈哈,那既然海明子師尊不知曉禁令一事,那雪淵這就告辭了!也許是此事子虛烏有,我一時不慎,給弄錯了呢!」她說著挑起眉頭,看著海明子師尊道。
接著就在陸雪淵轉身即將走出大殿的那一刻,卻忽然被身後的人叫住,海明子師尊道:「陸姑娘莫走!我方才說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禁令一事,不是故意隱瞞,還請陸姑娘不要怪罪,順便不妨告訴我們,到底事關禁令何事?我等也好細細準備啊!」
陸雪淵聽完海明子的話,回過身來,看著他道:「既然海明子師尊想知道,也好,那我就將此事告知師尊。」她
說著朝著海明子師尊的麵前走去,而後突然從懷裏掏出屬於青崖山的那塊禁令,舉起來說道:「師尊請看,這便是我所說的那塊禁令!」
她拿出後,滿殿所有的人皆嘩然大笑道:「我等還以為是什麽禁令,如此看來不過是一塊小小令牌!不足掛齒啊哈哈哈!」他們說著皆是捧腹大笑起來。
陸雪淵微微欠了身子,看著滿殿的人道:「各位,可別小看這一塊牌子,就是這塊牌子曾經差點讓赤燁師尊置我於死地,你們說他如此想要得到這塊牌子,難道這真的就隻是一塊普普通通的牌子嗎?」她說著手中仍然舉著這個牌子,似乎是想要證實自己所言非虛。可是大殿上有些老頑固一般的人,哪裏肯聽信她的話,反而輕輕搖頭,嘲笑道:「陸姑娘!要我看啊,赤燁師尊與你有仇,那是因為你搶了他弟子的位置,與這塊牌子倒是毫無關係,你年紀輕輕,倒是不知道有些事情啊隻是找一個油頭,並非真的就是因為此事,他見你不肯將令牌交出,故此拿這件事威脅為難你,也是有可能的!這並不能說明,這塊牌子倒是個寶貝啊!」殿上的有個老者指著陸雪淵手中的禁令道。
這時,瀾煙倒是順從的也從自己懷裏掏出了那塊令牌,拿在手中左右仔細的端詳,可是任憑他怎麽翻來覆去的看,也沒有看出手中的這塊令牌到底有什麽不同之處。
「這不就是一塊普通的令牌嗎?陸姑娘可是看錯了,或者是猜測錯了,也許赤燁師尊與你這件的過節,並非是因為這個東西,或者是因為別的什麽?陸姑娘手中的令牌,我們滄海峰也有,相比朝暉派也是有的,既然如此他們又要你的令牌做什麽呢?」瀾煙說著,舉著自己的令牌,對著陸雪淵筆畫著說道。
陸雪淵看著瀾煙手中的令牌,愣了有一刻神,而後說道:「瀾煙師弟有所不知道,此塊令牌原本並無什麽神奇之處,可是既然五個門派都有,還一模一樣,這麽說來是否就能看出它的不同尋常了呢?若是真的就是普普通通的令牌,又為何要早就的一模一樣呢?大家各自造各自的不就好了?而且,各位請看…」陸雪淵說著走近了瀾煙身旁,將他手中的令牌拿出來,與自己手中的令牌做了個比對,隻見兩塊令牌的邊緣處,恰巧能夠嚴絲合縫的鏈接上,如此看來,倒真的是有些蹊蹺了。
這下大殿上的人,也都開始疑惑了起來,看著陸雪淵手中的令牌,道:「老夫如此大的年紀,還從未見過如此神奇的事情,這樣兩塊毫不相幹的令牌竟然可以比對的如此嚴密,倒像是一塊令牌上切割下來的一樣!」zbr>
「是啊!我也沒有見過!這麽一看還真相是一塊令牌啊!說明此事必定非同小可,我們滄瀾派的這塊和青崖山的這塊令牌,說不定還真有些淵源呢!」
「是啊是啊!真真是奇怪!」
大殿上的人議論紛紛,開始紛紛討論著令牌的出處和可能性,大家紛紛覺得,肯定並非出自偶然,才導致這幾塊令牌能夠湊在一起。
「這下大家應該明白了,赤燁師尊為何要將我手中的令牌借走了吧?並非是我說謊,或者胡亂猜測,而是此事便是如此這般,拿我性命相逼,豈非兒戲!」她說著將目光轉向了殿上坐著的海明子師尊。
海明子看著殿下的這番熱鬧情景,原本說著不可能是的人群,此刻卻都又臨陣倒戈,紛紛開始猜測起這個令牌的秘密來。
「好了!這件事無憑無據,不足以為根據,若是單憑此令牌可以兌在一起為根據,就胡亂猜測,那豈非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不算數的!禁令一事還有待商考,眾人都退散了去吧!」海明子師尊說著將手中的羽扇揮動著,對著殿上的一眾人講道。
「可是師尊,這件事明明就有很大的爭議性,若是不好好查一查,萬一哪一天落入別人之手,到時候再想要找回來
可就千難萬難了!再者說,若是真的如陸師姐所說,此禁令非同小可,那倒是我們豈不是成了霍亂天下的罪人?!」瀾煙說著,深思急切的看著殿上的海明子師尊,眼神中充滿了焦灼,好似這就是一件迫在眉睫的大事,必須要認真對待才行。
可是海明子師尊如此精明之人,又如何會輕輕聽信身邊弟子幾句話,就改變自己的態度呢,他看著瀾煙好一會,才道:「怎麽才到了和塵派幾日的功夫,就叫的這般親熱,叫上師姐了?我看你啊,解決問題是假,想要幫助某人是真吧!哈哈哈哈!」海明子師尊說完便哈哈大笑起來,看著殿上的所有人,則是更加喜氣,似乎十分高興的樣子。
瀾煙此刻臉色漲的通紅,急忙出聲駁斥道:「師尊!弟子不是這個意思,弟子是因為敬重陸姑娘,所以才…才叫了她幾聲師姐,您怎麽能如此平白無故的,就將我們兩個扯在一起呢?!」懶言說著,還將眼神瞥向了陸雪淵,神情中帶著十分內疚的神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