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最高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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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最高的山
比賽結束，活塞眾人即便有些喪氣也沒有急著奔赴球員通道。
“恭喜你，混蛋小子，又讓你創造了記錄，欺負我們這幾個老頭子，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啊？！”比盧普斯咬著牙，狠狠的往莫聞胸口上錘了兩下。
他今晚也拿下了11個助攻，創下自己本賽季的助攻新高，但在莫聞驚世駭俗的32個助攻麵前，就顯得有些小醜了。
哪怕他並不認可莫聞現在所打的籃球，但也不得不佩服莫聞所取得的成就。
在尋常球迷的視角中，32個助攻很牛，但要說多麽震撼，媒體要不出來吹上幾句，還真就差點意思，遠不如爆炸的得分數據來的那麽直觀。
說到底，助攻是門藝術，少說得是入了門的控衛才能感受到其中的“美”。
想要達成一個助攻並不是說隊友出了空位就把球一扔就完事了，真正的有效傳球是隊友在空位，你還要繼續騙到跟他對位的人，使其不能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簡而言之，忽悠接著忽悠。
但比盧普斯和桑德斯都沒想到，莫聞對這種時間和機會的把握能那麽變態。
全場下來幾乎九成的傳球都能做到有效傳球。
以至於將活塞球員的輪轉慢慢拖入了惡性循環。
因為麵對有效傳球輪轉起到的作用有限，所以活塞球員的輪轉積極性就會逐漸減弱，從精神反應到現實則是補防速度減弱，繼而更加輪轉不過來，最終被莫聞在第三節刷了個爽。
“我覺得還好吧，既然我拿了你三倍的工資，那打出你三倍的數據不是很正常？”
莫聞壓著平淡的口氣，眉眼中沒顯露出多少嘚瑟，而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該死，明明莫聞沒有反錘他，可比盧普斯還是感覺心髒被紮了一刀。
說真的，如果莫聞拿比賽數據來跟他嘚瑟，他還真不會破防，畢竟再亮眼的數據，也不過是一場常規賽的輸贏，而且活塞也沒輸的很難看，不過又雙叒當了回背景板而已。
他們想贏就必須要付出相應的籌碼作為代價，甚至都談不上後悔，隻是技不如人罷了。
但你要和他談年薪，他是真的有點破了，因為他今年年薪真的隻有3皮。
“法克，你小子一會別想跑，不給哥幾個一人一個至尊神龍果盤，你別想離開底特律。”臨末了，比盧普斯又戳了莫聞一拳。
活塞的幾個老隊友也都惡狠狠的對他表示了祝賀。
“謝謝你，孩子。”最後臉色有些發白的桑德斯跟莫聞拍手問候了一下。
莫聞有點蒙，下意識往後一仰，不是我給你們打成背景板了，你怎麽還帶謝我的？
嘶——難道說？
“我得感謝你去了西部，你要是還在東部，我可能就要考慮退休了。”桑德斯扁著嘴苦笑道。
桑德斯因為自己的決策給球隊帶來屈辱，他本來不應該出現笑容。
但是一想到，自己現在在東部，一年隻需要跟莫聞打兩場，而西部那些球隊則是要跟莫聞打三場四場，而且還要在季後賽遇見莫聞。
一種革命樂觀情緒就從他心底浮現。
反正一個賽季大概就打兩場。
吃一塹，少一塹。
他很是羨慕的看了一眼沒什麽存在感的老希爾。
球隊中有個能助攻30+的球員，說難聽點，教練隻負責點外賣都沒問題。
回到更衣室後，有人想起來，讓莫聞在記錄單上寫個32，整個張伯倫模仿秀。
有點尬，但莫聞稍加思索後覺得未嚐不能整點新活。
他寫了個32，又在下麵寫了一句“你們都是我的翅膀”
然後讓隊友立在了兩邊，而他自己則背對眾生。
好像沒什麽意義，但畫麵很有衝擊力。
現場的老記一個個都看的目瞪口呆。
莫聞的助攻能力，在場下也能起作用嗎？
愛了！愛了！
“偉大，無需多言”的前提是，有人替你說了。
32個助攻，也確實值得謙虛謙虛。
本就是自己流血流汗打出來的數據，沒什麽不好意思的。
但是超音速這群新兵蛋子哪怕一個個都很有天賦也不可能練出那麽成熟的防守體係，甚至到時候大概還要他去分體力防守。
那後麵肯定要求隊友有一定的水準，分出球權培養隊友是必須要走的路。
屆時自己數據下降也就是必然的，甚至球隊的戰績也會有波動。
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在一開始就把懸念殺死。
……
洛杉磯。
忙碌了一天的科師師傅把接受賽後場上采訪的機會讓給了在今晚送出9個助攻的保羅。
32分、一場輕鬆勝利、外加jayz的新專，足以犒賞科師傅熾熱的曼巴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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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室外有幾個老記，還有幾個中國媒體，都在等著采訪，但並沒有見到他就湊上來。
球員在更衣室采訪前是有一段洗浴時間。
科比大概也能猜出他們想問的什麽。
第二節那個飄逸完美的後仰空心，第三節他躲過一萬隻手的拉杆上籃，哦，他興致上來還給保羅傳了一個空接扣籃。
果然，贏球後整個世界都變得慈眉善目起來。
結束了賽後場上采訪的保羅，回澡堂聽見了隔間內科比還算準調的快樂哼唱，剛才被消息震暈的大腦又重新運作起來，他張了張嘴，可突然又不知道該怎麽說。
不多時，他忽的又想到了什麽，又趕緊閉上了嘴，像是遊戲快開了的男大一樣光速完成了衝澡。
跟禪師和新聞官請了個假，免去了今晚新聞發布會的位置，又在更衣室速度應付了幾個記者采訪，他就像是有事一樣，急急忙忙的拉著不明所以的誇梅布朗走了。
“bro，發生什麽事了嗎，這麽急，就好像是要躲著科比的加練一樣。”誇梅布朗有些奇怪的問道。
停車場內，保羅掃了眼旁邊停在他車旁邊的法拉利360，那是科比的座駕，找到自己的車子後毫不拖遝的直接鑽了進去。
“你先去查查今晚發生了什麽吧。”
誇梅布朗有點疑惑地拿出手機查了起來，但沒等他的新聞界麵轉出來，保羅的車載收音機已經響了——
我還是堅持認為魔術師是更好的控衛，因為魔術師有一點是莫永遠也做不到的。】
什麽？】
魔術師可以頂中鋒，莫能嗎？】
這倒是……等等，什麽時候頂中鋒進入控衛的衡量標準了？我們還是聊聊克裏斯有沒有可能像莫一樣在單場拿到32個助攻吧？】
這你是別想了，科比和斯普雷維爾都喜歡接球後運兩下，還有布朗那個黃油手，唯一靠譜的拉馬爾奧多姆還是和他一樣的傳球點……】
“這是哪個電台那麽扯淡？”誇梅布朗眉頭皺起，一臉的嫌棄。
“什麽扯淡？”
“他們竟然說莫拿下單場32個助攻，這還不夠扯淡嗎，明明是和科比一樣的32分，狗屎的連單詞都說不對。”
“那他們要是沒說錯呢？”
保羅說著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怎麽又忘了充電了？
摁著電源鍵，直到近乎滿電的手機強行休眠才鬆了口氣。
“沒錯？……法克！”
像是明白了什麽一樣，誇梅布朗的手機也適時的沒電了，倒是兩人車裏的油很滿，行車速度相當快。
另一邊接受采訪的科比不知何時臉上溫和的笑容已經蕩然無存。
得分和莫聞的助攻打平，將科比剛才的沾沾自喜全轉化轉化成了羞惱。
人家都得32個助攻了，他竟然還為32分開心！
采訪結束後，還想著會所嫩模的奧多姆看著熟悉的訓練館有點蒙。
不是，給我幹哪了這是，這還是10點的洛杉磯嗎？
“那兩個懦夫，跑的倒是挺快，沒事拉馬爾，咱們後天還是主場，他倆不來，咱倆也湊合。“科比把球包往奧多姆懷裏一扔，拿著自己的裝備就幹脆利落的下車了。
奧多姆眨了眨眼睛，慢慢緩過神來了。“臥槽，活爹！”
……
“我知道他能做到的，我一直相信，所謂的助攻記錄，所有的助攻紀錄，都會是他的踏腳石，可惜，我不能在他身旁見證這一切。”
“我們一直都是兄弟，真的，我們一起奪冠的日子就好像還在昨天，但是他已經繼續他的傳奇了，雖然當下我卻遇到了一些問題，但我相信一切都會過去。”
“我當然沒法在組織球隊上和莫較勁，這不是我擅長的，但是我會更加努力，更努力的寫好熱火的故事。”
鏡頭前，韋德的笑容有點勉強。
他們今晚隻贏了雄鹿兩分，而雄鹿此前還沒贏過一場。
——差一點就輸緬甸了。
要知道在上賽季，雄鹿能從他們手下撐過半場不是垃圾時間，那就是成功。
考慮到奧胖，佩賈傷病休戰，而卡塞爾恢複中隻能打半場，其實問題也沒那麽嚴重。
但熱火的球迷已經被前兩個賽季養叼了，熱火球員也沒少被主場球迷噓，相應的也影響到了韋德心態。
破碎的家庭氛圍，稀爛球隊的成績，大範的壓力，萊利的咆哮，球迷的噓聲，媒體的質疑……
王冠的重量超乎了韋德的想象。
莫聞離開的第153天，想他。
……
《最強防守逼出最強傳球，或許單場32個助攻並不是他的極限！
《這是一場極致的個人英雄主義團隊勝利！
《深挖控衛之神的技術細節，比喬丹更細膩！
《魔術師：我很好，但是留給我的時間可能不多了！
《喬丹：公牛的助攻不多，因為我不需要！
一夜過後，整個世界籃壇都被莫聞打破單場助攻記錄刷了屏。
在斯特恩的授意下，聯盟全力開動了宣傳機器為莫聞造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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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想投入那麽多資源給一個外國人，但本土球員就沒幾個支棱起來的怎麽辦？
nba本身吃的就是球星這碗飯的，沒有吸量的球星，聯盟的商業價值也會隨之滑落。
科比這個時空沒打出81還在緩慢洗白，艾弗森還在轉會鬧劇中掙紮，麥迪孤獨守望休斯頓，奧胖不複當年之勇隻剩下五冠的名氣，詹姆斯……未來可期。
斯特恩隻能寄希望於韋德別再萎了。
不求他打出去年巔峰時10分的表現，有個9分，他也好捧出來一個雙雄。
像是莫聞破掉助攻記錄的這種事情其實就很合他的心意，破紀錄既能吸引球迷們的關注，又不至於太過超模。
說白了助攻能不能上數據表，還是要看隊友能不能投進。
助攻數據天然就要跟隊友分享榮光。
要是莫聞此時打個81分，那斯特恩可能就該考慮修一修bug了。
看著報紙上滿篇的溢美之詞，莫聞隻是掃了兩眼就把報紙扔到一邊。
他的職業生涯還很長，在賺夠足夠多的信號屏蔽器屏蔽副本空間之前，他肯定要盡量保證自己的身體狀態好下副本。
也就是說，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對於“最長的河”他近乎沒有一點想法，對常人來說411工程也就20年，可對他來說，他一年在副本裏就能經曆20個賽季的比賽，他很難保證自己會不會在未來哪天控製不住情緒，把副本裏的瘋狂做派代入現實。
但對於最高的山——隻要是山，他都想去踏上一遍。
他在副本裏吃的苦不能白吃，一袋米扛幾樓！
……
“難道真的就沒有辦法了嗎？”
西雅圖，鑰匙球館的董事長辦公室內，本內特叼著雪茄，語氣低沉。
“我在馬刺學過怎麽把一個球隊運營好，怎麽選秀，怎麽調節球員關係，怎麽處理交易，甚至我還跟波波請教探討過怎麽擺爛，但唯獨沒學過怎麽搞爛一個球隊。”
普雷斯蒂雙手一攤，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
“我們已經開賽13連勝了，靠著賣季票我們甚至收回了運營成本，不出意外，我們本賽季的收入會相當可觀，我預計我們季後賽會至少進入第二輪，到時候跟市政對賭的補貼也足夠我們對球館進行初步的翻新裝修……”
“所以，作為一名經理人，我建議您完全可以把現在的球隊當成一份優良產業來運營了。”
最近大家的關注點都因為莫聞破了記錄轉移，隻有少數人注意到超音速現在已經13連勝了，對於一個大麵積換血的球隊來說，這種戰績堪稱魔幻。
為了勸退球迷，超音速在上場比賽後又不合規矩常理的漲了一波票價。
但卻歪打正著的完成了一波漲價去庫存，知道超音速未來的球票可能會隨著戰績而繼續漲價，很多原本沒有購票意願的球迷也開始預防後麵繼續漲價，買票防身。
“見鬼，我隻是想給俄克拉荷馬帶去一支球隊，怎麽就這麽難？”
……
另一邊，從底特律離開後，超音速全隊越過美加邊境，抵達了多倫多。
猛龍今年依舊保持著去年的戰績曲線，開賽後稍微掙紮了下就直奔狀元簽而去。
他們夏天最大的補強就是選下的意大利高個狀元巴尼亞尼。
波什感受到了比曾經卡特更難受的痛苦，當年他和卡特怎麽說也不是同一個位置，而巴尼亞尼卻和他在同一個位置上。
為了給巴尼亞尼空出鍛煉的時間和機會，他有時還得拋棄已經練得相當成熟的四號位打法，去頂中鋒。
波什的經紀人之前還詢問過猛龍管理層，怎麽前麵才提前續約，後麵就選個競爭者來惡心他。
但事實是，猛龍管理層因為不甘心直接把狀元簽交易出去，哪怕這隻是選秀小年，所以就選了個看起來不錯的巴尼亞尼，準備拿他去換點適配波什的籌碼。
這思路堪比有錢不直接，而是錢拆盲盒然後再去賣二手換錢。
結果不出意料，狀元砸手裏了。
猛龍的最亟需解決外線基本沒補強，就連幫助湖人拿到保羅的“臥底”埃迪瓊斯猛龍都舍不得裁，雖然他是千萬年薪級別的垃圾合同，害的猛龍還得交奢侈稅，但他上賽季還有12分的水平，場均能投5個3分，36的三分命中率也堪堪合格，想找個同樣水平的，猛龍還沒有薪資空間去簽。
原本曆史上，沒有巴布科克那筆愚蠢的交易，猛龍現在外線能有tj福特，還有空間簽下從歐洲歸來的安東尼帕克，該是崛起的一個賽季，但誰能想到隻是一筆交易，導致猛龍現在還得積攢天賦。
莫聞都沒怎麽發力，拿到了20分10助攻的基礎數據後，便把球交給隊友去練手。
兩隊在天賦上都有不小的差距，莫聞不上，雷阿倫劃水，剩下的人都能壓著這支猛龍打。
猛龍的現任教練凱西也足夠光棍，一看莫聞上場狀態那麽火熱，在隻做了象征性的反抗後就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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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規賽進行了有一段時間了，波什看清了形勢，一邊猛刷數據一邊配合球隊開擺，以現在猛龍的外線水平能給他的幫助太小了，媒體專家乃至球探們都說07年是選秀大年，那倒不如再擺一年等個好幫手。
雙方一頓禮尚往來點到為止的較量後，超音速120：106猛龍，輕鬆帶走一場勝利。
因為時間相對寬裕莫聞又帶著米利西奇照例去波什家做客。
不知什麽時候這老小子又換了個女友，這姐們他還認識，竟然還是波什大學時期的女友之一。
“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跟艾莉森回是認真的了。”趁著女友去準備食物，波什小聲且堅定的說道。
莫聞和米利西奇一致點了點頭，並沒有一點調侃意思。
他倆都相信波什這回是動了真感情了，因為這姐們實在是太……正確了，未來巴黎奧運會開幕式上，有男有女，還有男變女的，唯獨少了她像的類型……不開玩笑，這姐們減了頭發就能跟邁克艾普斯當兄弟。
莫聞沒記錯的話未來有球迷評選nba太太團顏值，這姐們可以說以一己之力托起了整個榜單。
簡單吃了點東西，男人還是該去男人待的地方。
“你現在也沒啥不好的，有球權，還沒有戰績壓力，工資該拿多少就拿多少，慢慢把持球中遠投練的更穩定一點，最好再練練三分，我都不敢想象你以後能有多強。”莫聞有心安慰著好友。
波什歎了口氣，滄桑的像一個失戀的初中生。
“說真的，我現在對管理層那群蠢貨真的不抱有太大希望，要是明年再沒有幫手，我就會去申請交易了。”
“就看你們在季後賽享受歡呼了，我踏馬還不知道季後賽是啥滋味。”
“安逸的環境，寒冷的天，年複一年的擺爛，我真怕再重複下去我就廢了。”波什將一杯調製龍舌蘭一口悶了下去，眼裏盡是迷茫。
隻不過這回輪到米利西奇主動去拍波什的肩膀了……
從多倫多離開，超音速拐了個彎，前往費城。
但不想，剛下飛機，一個震驚全聯盟的消息就從這個地界傳了出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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