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血指連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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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說著,李春風便想起了他的爺爺,從懷中掏出那枚漆黑的玉佩,以此用來緩解他對爺爺的思念之情。
看著李春風手中的玉佩,女子突然睜大了眼睛,激動的說道:“你這塊玉佩從哪弄來的?”
看著女子這般模樣,李春風有些好奇,難不成她認識這塊玉佩不成?
李春風將玉佩遞給女子後便開口解釋道:“這東西是我爺爺留給我的,隻不過他老人家被人害了。”
女子接過玉佩後,便放在手中細細觀看起來,發現上麵刻著九條小龍,果真是那塊玉佩,她突然高興的笑了,然後又大哭起來,李春風看著她又哭又笑的模樣,真是太奇怪了,莫不是自己給的藥丸有什麽副作用不成?
女子將眼淚擦幹之後突然起身,快速的來到李春風麵前,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褲子已經被女子扒下,屁股一下子便露了出來,上麵果真寫著公孫明月四個黑色小字,一看便是她自己的筆記。
李春風自然知道他屁股後麵的那幾個字,隻不過從未仔細看過,以為是胎記而已,並未當回事,當然不明白女子會做出這番舉動。
他將自己褲子快速提上,往後退了幾步,怒道:“你幹什麽,為何會做出這般輕浮的舉動。”
誰知那女子並未理會李春風,反而快速上前一把將他抱入懷中,“孩子,你讓娘親等的好苦呀!”
女子的話,李春風當即便愣在原地,莫不是聽錯了不成,這女子居然自稱他的娘親?
鬆開李春風後,女子已是淚眼朦朧,她一邊撫摸著李春風臉龐,一邊說道:“我知道你不相信,可我的確是你的娘親呀!”
李春風推開了女子,他十分生氣的說道:“可拉倒吧!你這麽年輕,哪能生出我這般大的兒子,再說,哪有這麽巧的事,這麽多年過去了我娘還活不活著都不一定,隨便蹦出一個女人就自稱我娘,你當我是傻子不成?”
對於兒子的懷疑,女子並未感到生氣,為了讓這小子相信,她便說出了隻有他們母子二人才知道的事,“春風,你每次練武之時,是不是感覺丹田處有一股不屬於自己的內力,這內力暖暖的,讓你很舒服。”
當初李春風剛剛練武之時,確實感覺到丹田處暖暖的東西,但並不影響練功,所以他並未當一回事,,後來隨著武功境界的增加,他便明白了,這是別人就在自己體內的內力,好在這股內力並無惡意,還多次從危險之中救了他一命,此事他從未和別人說起過,就算胖子他們和雲兒都不知道,這女子又怎麽知道的?難不成她真實自己的娘親?
為了讓自己兒子相信,女子冒著身受重傷的風險,不顧黑氣的封鎖,強行從丹田處提起一絲內力匯於手指之上,在輕輕一點兒子的額頭,那股內力瞬間湧入李春風的體內。
李春風隻感覺那股內力溫柔而溫暖,和他體內的內力一模一樣,他瞬間便明白自己體內的內力是這女子留下的,難道她便是自己的母親?這世上,人可以說謊,但內力卻不能,每個人的內力都有所區別,就如同每個人麵孔不同一般。
就在李春風還有所懷疑之即,他的母親突然突出了一口鮮血,雙腿一軟便要跌倒,李春風眼疾手快將其接住,把她抱在床上後便開始號脈。
李春風發現這母親居然強行突破黑霧的封鎖,經脈在此受損,若不及時救助,恐怕有生命之憂,可他身上沒有救治母親的藥材,急得他對著外麵之人大喊起來,“快來人,快來人。”
在外麵巡邏的弟子實在煩李春風的絮叨,便立馬趕了過來,李春風驚奇的發展帶隊之人居然是張可。
張可見到李春風後也格外的激動,將手下人遣散,還沒等他開口,李春風便拿出一張藥方,著急的說道:“張可兄弟,求求你一定將此藥抓回來,用來救她的命。”
這渾邪於早就吩咐過,要好好對待李春風,找到這些藥材根本不在話下,他快速的來到石門處,敲了幾下後,石門便緩緩打開,給那裏看守說了幾句後,他便拿著藥方立來了,半個時辰後,那名看守便拿著一個包裹趕了回來,遞給了張可。
張可拿著藥材馬不停蹄的來到李春風的牢房,將東西交給了他。
李春風將包裹打開,裏麵有十幾副藥材,一個砂鍋,他又向張可要了一些木柴,便開始煎藥。
這些藥材雖然都是一些平常之物,但加上那些藥丸,對治療內傷有神奇的療效。
煎好藥後,等到稍涼一下後,李春風便給母親服下。
李春風母親喝下後,後者便醒了過來,剛想開口說話,便被前者製止,“現在你還不能開口說話,必須先靜養上幾天才行。”
對於眼前的女子,李春風依舊不敢相信她便是自己的娘親,所以一直沒有喊出那聲“娘親”,對此,女子也是心知肚明,她十分理解兒子的做法,就這麽出現了一個娘親,任誰都會有所懷疑。
李春風從張可口中得知,他們教主已經閉關好幾年了,三個月後才會出關,這段時間之中一定要想法設法的逃出去,否則一切都晚了。
對於張可,李春風還是十分放心的,這家夥對他的恩情一直銘記在心,並且這家夥身上的毒已經完全解了,此事除了那幾個哥們之外,任何人都不知道,否則他早就被明月教之人大卸八塊了。
至於張可為何會繼續留在明月教,不逃離這個魔窟,他也是十分無奈,明月教早就在他們身上種下烙印,一但選擇出逃,便會受到追殺,為了保命,隻好暫時留在此處。
聽到張可的陳述後,李春風向他做出保證,等到他們逃出去後,張可可以趁機逃亡風無崖,到了那裏,就算明月教有天大的手段,也不敢到那裏捉人。
當然,李春風也怕張可是明月教派出去的奸細,通過這種手段從而混進風無崖,從而探取他們的情報,對此,李春風一點也不擔心,隻要他們暗中監視便可,一但發現這家夥有什麽可以之處,立刻將其拘押。
其實李春風還是多想了,張可說的全部是實話,沒有半點隱瞞與欺騙,隻不過李春風身為一門之主,必須為風無崖上上下下幾千人安全考慮,不得有半點馬虎。
三天後,李春風的母親終於可以活動了,她坐在床邊看著兒子,“我知道你還不相信我是你娘親,可事實確實如此,你身上留著我們血,這是無法擺脫的。”
李春風綜合這幾日發生的事情,越來越肯定這母子便是自己的娘親,為了更為穩妥,李春風還是問了許多問題,包括爺爺的過往,他不為人知的一些生活習慣等,這女子居然全都打上來了,這下李春風有些犯了難。
李春風的母親看到兒子這般為難的模樣,她微微一笑,“風兒,你不必為難,我這裏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相信。”
李春風連忙問道:“是個辦法?”
女子道:“你聽說過‘血指連脈’這等秘術嗎?”
李春風從腦中尋思了好久,突然說道:“我怎麽把這件事給忘了。”這血指連脈是上古的一種秘術,用來鑒別骨肉血脈的最好方法,一般用於父子母子之間,隻不過已經失傳了,後人經過殘存的一些說法,弄出了滴血認親這等不靠譜鑒別骨肉的方法,與之相比,這血指連脈卻及其靠譜,沒有半點做假的成分。
這種方法也能用於習武之人,否則就算血液進入體內,也無法感知真假。
這血指連脈方法也很簡單,雙方割破自己的手指,然後相對在一起,一方用內力將鮮血推到另一方之中,接受鮮血的一方,可以明確感知到這股血液到底是不是自己親人的,如果不是,被接受一方身體不僅會受到重創,經脈也會跟著受損。
李春風似乎想到了什麽,顯得有些失望,“你現在無法調動體內的內力,又如何施曉這秘術?”
女子卻沒有一點擔憂神色,“前幾天為了讓你相信我的身份,不是強行突破黑霧的封鎖,擠出來一點內力嗎?我體內還留了一點,足夠施展這次秘術之用。”
聞言,李春風大喜,隨即便強行調轉體內內力,有一絲內力突破了黑霧的封鎖,因此他的經脈受損,突出一口鮮血,女子看見兒子這般模樣,心裏十分心疼,立刻跑到李春風身邊,道:“風兒,你沒事吧?!”
李春風搖了搖頭,道:“經脈有些受損,但問題不大,吃上幾天藥丸便可恢複,我們快開始吧!”
隨後,二人便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彼此相對,女子用殘存的一絲內力將自己鮮血推入李春風體內,李春風用自己內力接住,將那絲鮮血融入自己身體之中,沒有受到半分阻力,他隻覺得這絲鮮血熟悉而親切,仿佛自己生命就是來源於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