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 詭異的房頂(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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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裏的眾人各自傷神暫且不說。
    屋子裏,楊小濤掰著方便麵吃著,眼睛看向窗外,雨水還在下,可今天的事還不算完。
    目光中掃過院子裏的住戶,最後放到賈家上。
    帶頭壞了菜園子,哪能就這樣結束?
    被踹了,挨打了,又如何?
    又不是他打的。
    那二十塊錢,也隻是讓賈家肉疼一會。
    他要的,是讓賈家害怕,畏懼,還有恐懼。
    夜幕下,雨水不斷洗刷著青磚綠瓦,將一切衝刷幹淨。
    賈家,賈張氏和賈東旭換上幹淨衣服,隨手把印著腳印子的衣服扔到盆子裏,這就是秦淮茹明天的活。
    至於秦淮茹,早就看開了,反正這個家啥事都能碰到,再加上肚子沉重,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就躺下睡覺。
    另一邊,賈東旭被打了一頓,還是院裏平常見麵的人,這股子火發不出,心頭就不順,摸著身上的傷口,根本睡不著覺。
    尤其是賈張氏,躲在床上,抱著盒子數著裏麵的養老錢。
    沒了二十塊,養老錢就去了一半,就像心肝割去了一塊,眼睛看向院子更是充滿恨意。
    心理琢磨著這二十塊錢該怎麽補回來。
    兩人都睡不著,不約而同的看向房頂,雖然黑乎乎的,但那裏就像有神秘寶物一樣,同時吸引著兩人的目光。
    漸漸的,賈東旭眼皮開始打架,準備睡覺,突然覺得臉上涼涼的,伸手摸一下還有些濕潤。
    什麽東西。
    賈東旭疑惑著,正要起來,卻發現頭頂上吧嗒吧嗒的落下水珠。
    “不好,漏雨了。”
    賈東旭嗷的蹦起來,此刻頭頂上已經不能用雨點形容,落下的水珠已經成了水線,嘩嘩的流著。
    賈東旭咋呼起來,一邊的秦淮茹被吵醒,撐起身子就要問咋了,卻感覺身邊的被褥濕漉漉的,接著就看到頭頂上留下的水珠。
    賈東旭已經點上燈,賈張氏也爬起來問怎麽回事。
    “媽。漏雨了。”
    秦淮茹喊著,賈東旭已經找來盆子,準備節水。
    “什麽?怎麽會漏雨?”
    “這麽多年了,從來沒有過啊。”
    賈張氏感到不可思議,抬頭往上看,頓時被頭頂上的變故嚇了一跳,一屁股坐在地上。
    “東旭,你看,那,那是什麽東西?”
    賈東旭回頭看向房頂,也是嚇的連連後退。
    啊~~~
    秦淮茹更是被嚇得叫起來,瞬間就把四合院的人吵個半醒。
    “怪物啊~~~”
    緊接著,賈張氏的聲音又傳來,這一下迷糊的人也被吵起來了。
    “他媽的,鬼叫個什麽,睡不睡覺了。”
    “賈東旭,你他娘的管管老娘們,再胡叫打擾睡覺,給你砸破門。”
    院子裏的人可不慣著他們,尤其是今晚剛踹了幾腳,這回還沒消退呢,對著賈家就吼了起來。
    然而賈家的叫聲不僅沒停下,反而還大了起來。
    “嘛呢嘛呢,有沒有公德心,大晚上鬼叫啥?”
    傻柱忍不住了。
    “趕緊睡覺。”
    一大爺也被吵醒。
    眾人都喊著,卻沒有一個出來看看是怎麽回事,任憑賈張氏鬼啊怪啊叫了半天,也沒有人來。
    至於賈東旭,早就扶著昏倒的秦淮茹躲在角落裏,看著上麵一臉驚恐。
    此時,在賈家屋頂上,一根房梁上鑽出幾根的枝丫,就是這些枝丫將瓦片頂開,嘩啦啦的落了一地,漏出大片的孔洞。
    啪嗒
    煤油燈不知怎地熄滅,賈家一片黑暗,賈張氏下意識的躲在賈東旭身後,一家三口人靠在一起,看著屋子裏詭異的一切,心中更是恐懼。
    “東旭,東旭!”
    “媽,我在呢,伱別擠。”
    “東旭,東旭。”
    “媽,你別叫喚了,我怪怕啊。”
    “東旭,嗚嗚嗚,你說是不是咱犯了,犯了什麽忌諱啊。”
    “媽,你別嚇我啊!”
    “嗚嗚嗚,我,我也害怕啊。”
    “東旭,你看,還在動呢。”
    “別說了~~~”
    賈家,房頂的口子已經停下,但那長滿枝丫的房梁就像惡鬼一般猙獰,看一眼都覺的瘮人。
    雨水還在不斷落下,賈東旭抱著秦淮茹,賈張氏小心的將被子抱到一旁,一家三口人躲在另一邊的角落,等待著天明。
    楊小濤躺在床上,聽著院子裏吵鬧聲,露出笑容。
    這時,小薇從房頂轉下來,落在耳邊。
    “幹的不錯!”
    “咻咻”
    雨水稀拉拉的下著,一條陰暗的胡同弄巷裏,更加幽邃。
    這裏在解放前就是有名的煙花之地。
    解放後,雖然進行了整改,卻依舊是陰暗匯集的場所。
    油燈點綴的屋子裏,錢一星戰戰兢兢,話都不敢多說。
    “讓你去保衛科待著,是給我當耳朵的。”
    “你到好,長本事了啊。”
    “竟然敢擅自做主,那是你該管的事?”
    “廢物,廢物!”
    李德林一陣狂噴,末了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咕咚咕咚的喝了兩口。
    “老李,別生氣了,氣壞了身體不值得。”
    旁邊傳來一個女聲,聲音軟糯,“一星不也是想幫你嗎?”
    “消消氣,喝口水。”
    說完,人已經坐在李德林身邊,手上拿著水杯,遞到跟前。
    李德林看著麵前的女人,眼眸裏多了一份火熱。
    “這次看你姐的份上饒了你,滾吧。”
    錢一星如蒙大赦,趕緊點頭,“表,表姐夫,那,那我還能,還能待在工廠嗎?”
    李德林聽了正要發作,一旁的女人卻是站起來,走到錢一星跟前一腳踹出去,“蠢貨,這麽點事你姐夫還能搞不定?”
    “趕緊滾!”
    錢一星咽口吐沫,連忙跑出去。
    屋子裏,女人邁著步子走到李德林跟前,坐在李德林腿上,“你家那母老虎呢?”
    “別提她,掃興!”
    “好好好,不說她,最近,你來的次數有點少啊!”
    “怎麽了,想我了?”
    “你說呢……”
    屋中,一片旖旎。
    錢一星一臉晦氣的走在小巷裏,心頭鬱悶。
    原本想著憑借這次平步青雲,在軋鋼廠裏呼風喚雨,到時候有李德林這條線幫襯著,過兩年當個保衛科科長也有可能。
    可現在,竟然是陰溝裏翻船,把自己的前程搭進去了,想到這裏心裏就窩火。
    “他娘的劉海中,該死的楊小濤。”
    “等老子得了勢,一定讓你們好看。”
    錢一星低頭走著,借著月光,循著熟悉的道路回到家裏。
    並沒有發現身後一個大高個,一直跟著他,直到他走進家門才離開。
    第二天周日,天氣放晴,擔驚受怕的賈家,終於見到了光明。
    隻是,這光明竟然來自頭頂的破洞。
    賈張氏思考了半夜,還是和兒子兒媳婦商議著,這事不能捅出去。
    不然他們賈家發生這樣的怪事,讓別人知道了豈不是說他們家犯了忌諱?
    賈東旭也不想被人山三到四,至於秦淮茹那更不想了。
    畢竟在她嫁進來前可是沒事的。
    三人一合計,賈東旭立刻找來斧頭砍刀,將房梁處理一番。
    隨後又去前院借了一副梯子,又去隔壁找了泥瓦工,順道去一大爺家裏要了這瓦片,秦淮茹則是去院子裏晾曬衣服被子。
    至於賈張氏,就在門外待著,房子沒修好前她可不敢進屋。
    碰到路過的人,就念叨兩句,昨晚是房子漏雨,省的被人掛念。
    於是,整個上午,賈家都關起門來忙活著,等到了中午,才將房頂補好。
    三人坐在收拾幹淨的屋子裏,不時看向房頂,依舊心理打怵。
    就在他們砍斷木叉時,三人看的清楚,那冒出來的樹枝子竟然彎彎扭扭的拚了一個‘死’字,可把三人嚇得不輕。
    “秦淮茹,趕緊做飯。”
    “就你來了才生出這麽多事,我看你就是個掃把星。”
    “趕緊做飯去,沒點自覺。”
    賈張氏越想越是如此,肯定是秦淮茹把黴運帶到他家的。
    今晚上就燒點紙錢給老賈,讓他在地下保佑她跟兒子。
    秦淮茹聞言是氣的直哆嗦,她也不多說,走到灶台前就準備做飯。
    至於賈東旭,不僅不替她解釋,反而有種認同的意思,讓她心理更是感受。
    楊小濤吃完早飯,看了會書後,去周家和周鵬幾人聊了一會兒,
    等楊小濤走的時候,周奎跟楊小濤說了兩句話。
    心裏記下,隨後就前往供銷社。
    昨天得了一張手表票,手頭上又有錢,自然要買一塊,方便時間管理。
    走了半個鍾頭,來到紅星供銷社。
    此時,供銷社裏的人不多,或者說平常也沒多少客源。
    走進來,三個女售貨員坐在一塊說著話,四周木頭的架子上陳列著許多貨物,就連櫃台也是木頭打磨的,整個屋子有些昏暗。
    看到有人走進來,其中一個站起來走過來,臉上帶著微笑,這讓楊小濤覺得親切不少。
    以前總是聽說供銷社裏的售貨員有多囂張,有多霸道,甚至還有動手打人的習慣。
    現在看來,也不盡然。
    畢竟新時代倡導著為人民服務,作為售貨員能沒有這份覺悟?
    “你好,同誌,需要什麽?”
    女售貨員穿著工裝,潔白的麵容笑起來露出兩顆小虎牙,見了就覺得歡喜。
    “你好同誌,我想要買一塊手表!”
    楊小濤如實說著,女售貨員先是一驚,隨後快速恢複過來。
    雖然手表也是四大件之一,但能戴的起的也不少。
    隻是這年頭眾人都講究一個實用,就是四大件裏,能買的話也是優先買自行車縫紉機這一類的。
    至於手表,那都是有需求的才會買。
    不過,售貨員也明白,年輕人需要一塊手表來炫耀資本。
    似楊小濤這樣的,她們見得多了。
    “好的,請跟我來。”
    售貨員帶著楊小濤來到一處櫃台,從裏麵拿出一個木托盤,上麵擺放著十來塊手表。
    楊小濤仔細看去,有皮帶的,又半鋼的,還有全鋼的,樣式不同,廠家不一樣,價格也有高低。
    不過這些手表上大都帶著俄文。
    仔細一想,楊小濤就明白了怎麽回事。
    現在國內還沒有大規模生產手表,不過也應該快了。
    沒記錯的話,今年就是上海牌手表麵世的時候。
    這也是新中國第一款量產手表。
    “好像是叫a581來著!”
    楊小濤仔細回憶,卻發現櫃台上並沒有這一款。
    顯然,這四九城現在還沒有大規模供應。
    楊小濤也不是非國貨不買的人,挑了一會兒,就相中了一款全鋼手表,來自被毛熊的勝利牌手表,當然是外貿型的。
    選中之後,拿出手表票,又點了七十九塊錢,隨後售貨員寫了發票和證明,還給了一個木盒子,用來包裝。
    隨後,這款勝利牌的手表就戴在了楊小濤的左手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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