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房終於租下來了，接下來就是忙活辦廠的各項事項了。
    有那麽一瞬間，看著空間裏的黃金，沈皓峰有點猶豫，這牛丸大亨還當嗎？想了想，他還是決定當。
    人活著，還是得實現點社會價值，主要他也沒辦法請個女秘書，和他一起盤黃金。
    隻能盤丸子。
    瑣事一點一點做，晚上相關部門都下班了，他照例到了夜市賣牛丸。
    現在牛丸空的速度，比沈皓峰空的速度都快，以前需要一個多小時，現在半個小時就售罄了。
    “已經沒了嗎，這麽快啊老板？”
    看著麵前長的可可愛愛的女生，沈皓峰笑道：“我準備的數量和平時一樣，是買的人多。”
    “生意這麽好，你多準備一點啊。”
    沈皓峰搖頭道：“我每天隻能打這麽多，再多就打不出來了。”
    適當的打一打，既可以鍛煉臂力，也有益身心健康，但過猶不及。
    退一萬步說，他現在也不指著這個掙錢了。
    如果不是還沒有女朋友，誰還打這個。
    估計是想到他在直播裏打肉的畫麵，是挺辛苦的，沒吃到牛丸的女生表示理解，甚至還有點心疼。看的準備借機推銷一下毛雞蛋的隔壁攤主：“……”
    “老板，我們都是你直播間的忠實粉絲，你打算什麽時候在直播間發一波福利？”
    福利？
    “我們不要紅包那些，寫真照什麽的就最好了。”
    “唱歌跳舞也行。”
    “……”
    聽到食客粉絲）的話，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沈皓峰說道：“我考慮一下。你們專心吃吧，我一會兒收攤了。”
    等沈皓峰進到攤子裏開始收拾的時候，隔壁的毛雞蛋攤主湊過來道：“小沈，你覺得毛雞蛋做福利怎麽樣，口感好，營養豐富。實在不行我那兒還有不少土雞蛋。”
    “……”
    “李哥，雞蛋沒法寄。要不我幫你問問她們吃不吃？”自己這都賣完了，他還沒開張呢，沈皓峰理解說道。
    “行行行。”
    她們不吃，沈皓峰刷臉都不行。她們可以吃雞，可以吃蛋，但接受不了毛雞蛋。
    沈皓峰一臉尷尬，朝李老板道：“李哥，要不你試試賣茶葉蛋？”
    “那我和那些賣早飯的，有什麽區別？”
    他還是有點子倔強在身上的。
    就是這毛雞蛋和茶葉蛋之間，還存在著鄙視鏈的嗎？
    收攤回到家，因為今天收攤早，沈皓峰鍛煉了一會兒，這才去衝涼準備直播。
    開播後，沈皓峰沒像往常那樣就開始複刻清明上河圖，他想讓《清明》休息一下。
    “給大家發點福利。”
    他的話還沒說完，直播間蹭的一下就熱鬧了起來，就像一把鋒利的匕首，刺破她們的偽裝。就彈幕發的那些，寫出來都容易和諧。
    拉黑了一個讓他女裝的，沈皓峰繼續道：“我一會兒抽獎，中獎的可以發張照片給我，我畫出來寄給你們。”
    “小哥哥，什麽照片都可以嗎？”
    “我可以發點私密照給你，你私下幫我畫嗎，千萬不要直播畫。”
    “樓上的，我也是學畫畫的，學了十幾年了。”
    “……”
    沈皓峰怎麽也沒想到，就這她們還能整活，什麽私密照，你私下說啊…他說道：“正常一點的照片，我在直播裏畫。其他的就算了。”
    免得她們再說什麽，沈皓峰道：“好了，為了能多畫兩幅，我們抓緊時間，現在就開始抽獎。”
    說幹就幹。
    光標停在了一個叫【智商已欠費】的粉絲名字上。
    這名字…不咋仙女啊。
    果然，沈皓峰點開對方發來的照片，是一張波野結衣的照片。
    這……
    穿著衣服，沈皓峰差點沒認出來。
    不過這粉絲年紀偏大啊…額，好像也不一定，有些年輕人就喜歡成熟的。
    因為沈皓峰的直播間大多都是女粉，所以這張照片，沒有引起太大的反響。沈皓峰說道：“不知道會不會侵權，隻此一張，希望大家之後發照片，盡量還是發自己或者親朋好有的。嗯，貓狗也可以。”
    說完，沈皓峰就開始畫。
    寥寥幾筆，就勾勒出波野結衣豐滿的輪廓。
    他畫的很快，【智商已欠費】連刷了幾個520，並且發彈幕道：看的出來主播對畫傾注的感情，一點心意，不成敬意。
    沈皓峰：“……”
    一場直播，他共畫了五幅肖像，在畫第二幅的時候，他就關閉了直播打賞功能。說好的發福利，被畫的老那麽打賞，性質就變了。
    尤其還有叫囂著刷最強音插隊的，被沈皓峰明確拒絕了。
    他已經不是一個月前欠信用卡的他了。
    ……
    辦企業離不開人。
    關於“總經理”的角色，沈皓峰心裏有個合適的人選。
    想了想，沈皓峰把手機拿了出來，在微信裏找到【鄭雲騰】編輯了一條消息，發了過去。
    很快，他的電話就響了，是鄭雲騰打來的。
    “峰哥，你最近不忙？”電話那頭，鄭雲騰開心道。
    看了眼時間，還不到十點，沈皓峰好奇道：“你這會兒沒課？”
    “正好下課。”
    “哦，晚上有時間嗎，請你吃飯。”沈皓峰笑道。
    電話那頭的鄭雲騰尷尬道：“沒問題，就是南江的路我還不是太熟…”
    “沒事，就在你們學校門口。”
    鄭雲騰笑道：“好，那你來之前給我打電話，我在門口等你。”
    掛了電話，沈皓峰笑了笑。
    他要找的總經理人選，當然不是鄭雲騰，而是他母親秦青。
    沈皓峰和他們是一個鎮的，準確的說住在一個小區。
    鄭雲騰兩歲前，家境很富裕，母親秦青開了個小服裝廠，但他兩歲的時候，父親罹患了癌症。
    秦青把廠子賣了，家裏的房子也抵押了，還是沒能把人救活。
    沈皓峰比鄭雲騰大幾歲，這孩子因為沒了父親，小時候沒少挨欺負，母親為了還債還要養家，有時候根本顧不上他。
    都是沈皓峰看不過去，替他出頭。
    所以鄭雲騰和沈皓峰的關係很好，不然也不會沈皓峰來南江讀大學，他今年也考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