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章 民間偏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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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壩北邊,偏僻的磚瓦房。
當薑寧打開錄音模式後,薛元桐的腳步止住,她惡狠狠的盯來:
“幹嘛拍照!”
薑寧:“記錄你的英勇身姿,快點,再來一次。”
薛元桐想了想,雙手抱胸,“哼,你知道有句話叫做法不輕傳嗎?”
薑寧樂,她一個小丫頭,在他這個修仙者麵前,講這些話,真是頗有意思。
“也罷,我雖然不傳你,但所謂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剛才為師給你露了一手,現在該輪到你嚐試了。”
薛元桐小嘴叭叭的,說話一套一套。
薑寧走上前,一腳踹出,堅韌的竹圍欄,被他當場踹塌。
薛元桐看的暗暗驚呼。
那是足以將她彈飛的恐怖圍欄呀,在薑寧麵前居然如此脆弱,如果她有那麽厲害,該多好呀?
圍欄破開大口子,薑寧剛準備踏入院子,薛元桐突然緊張的喊道:“慢著!”
薑寧回過身:“怎麽了?”
薛元桐提醒:“媽媽以前告訴我說,偏僻的老房子不能進,說裏麵長時間沒人住,可能有毒蟲,還有各種有毒的黴菌。”
薑寧讚同:“確實。”
若是人在野外,看到荒廢的房子,大多數人是避而遠之,因為未知代表恐懼。
“那我們現在離開?”薑寧問。
薛元桐:“怎麽可能,我還要尋寶呢!萬一房子裏有什麽寶藏呢!”
薑寧聞言,不禁失笑。
若是論寶藏,薛元桐家的屋下麵,才是真正的寶藏,一壇黃金呢。
可惜,被薑寧給挖走了。
薛元桐在外麵搜尋了一會,找了根樹枝,又找了一點幹葉子,用草繩綁在上麵:“薑寧,你帶打火機了嗎?”
薑寧屈指一彈,一道火苗從他指尖竄起:“沒事,有魔術。”
盡管薛元桐不是第一次見到,可仍是感受到極大的震撼,這個魔術太酷了吧!
可惜,不論她怎樣賄賂,薑寧都不願傳給她。
點燃了樹枝後,薛元桐揮舞火把,在前方開路,踏入了廢舊的小屋子裏。
薑寧展開神識,沿著地麵進行掃描,期間,一道道劍氣自他指尖飛出,將所有蜈蚣,蜘蛛等等蟲子,全部刺死。
穿過破落的院子,麵前是一扇破舊木門,門上的鐵環上鐵鎖,將門牢牢的鎖嚴實,透過門縫,隻見屋內光線幽暗。
薛元桐還在思索之際,薑寧抄起一塊青磚,砸向鐵鎖,伴隨“轟”的聲響,鐵環直接脫落。
“哎,門壞了。”薛元桐歎氣。
“反正沒人住。”薑寧不以為意。
踹開房門,屋裏彌漫一股陳舊的氣味,薛元桐站在門口打量,牆壁充滿了歲月的斑駁痕跡,屋裏麵空空蕩蕩,唯獨在最中心的位置,擺放了一隻鐵籠子,旁邊還零散的分布了一些鏈條。
薛元桐嚇了一跳:“怎麽會有籠子。”
薑寧的神識覆蓋向籠子,他‘嗅≈ap;ot;到了人的氣息,隻是歲月太過久遠。
薛元桐感覺周圍陰惻惻的,仿佛整個破房子變成了某種恐怖之物的大口,她拽著薑寧的衣角,慫慫的說:“我們走吧。”
薑寧:“嗯好。”
薛元桐快步離開破房子,一直出了小院,穿過樹林,抵達可以望見河壩柏油路的空蕩地帶,她才停下腳步。
薑寧發現,她的膽子的確是很小很小。
他提醒道:“那個籠子是鐵的,能賣不少錢,為什麽不給它搬走?”
薛元桐立馬表現出很機智的樣子:“剛才()
那地方肯定有許多人來過,大家全部沒搬鐵籠子,說明肯定有髒東西!”
薑寧笑笑,雖然這所房子讓人感到奇怪,但他並沒放在心上,他珍視的人,全佩戴了他煉製的護體玉佩。
最多是有些惡意的人罷了,常人忌憚的一切,在他麵前毫無威脅。
經曆了這次小小的探險後,薛元桐和薑寧一塊回了河壩,今天是周六,壩上很熱鬧,來來往往人,還有賣東西的,充滿了人間的味道。
……
回到家後,楚楚從學校回來。
薛元桐連忙跑過去,給她講今天的冒險經曆,聽得薛楚楚臉色微變。
薛元桐感慨:“哎,如果是我們小時候就好了,一定把鐵籠子搬走,帶到廢品站賣掉,狠狠的賺他一筆!”
當她說出這話,不出所料,薛楚楚看桐桐的眼神起了變化,有種刮目相看的感覺,沒想到桐桐膽子居然如此之大。
薛元桐心裏一陣暗爽。
雖然她沒膽搬鐵籠子,但楚楚的震驚卻是真的。
薑寧靠在牆上,靜靜看她裝。
講完了經曆後,薛元桐顯擺她買的懷舊小零食,打算兩個人晚上慢慢吃,並且再決定下明天玩什麽好玩的。
鄰居錢老師捂著腰,躺在椅子上,神情憤恨。
如果不是中午,薑寧和薛元桐激將法跳起來撈羽毛球,他絕對不會淪落至此!
張屠夫下午得知後,哈哈大笑,嘲笑錢老師一把年紀了,還被人家小年輕耍。
然後,張屠夫就看見,薑寧靠著牆,正伸出鞋子,在他家的大狼狗頭上,隨意的搓來搓去,那大狼狗一臉討好。
張屠夫嘴角直抽,‘娘的,曾經的河壩平房霸主,現在易位了嗎?≈ap;ot;
他不甘心,但隔壁薑寧的實力,比他強大多了,他殺了幾十年的豬,扳手腕愣是比不過薑小子。
張屠夫:‘謝天謝地,等到高中畢業後,他就該滾蛋了,以後這裏還是我說的算!≈ap;ot;
相比起暫時忍讓的張屠夫,錢老師躺在椅子上,聽著薛家丫頭的聊天記,他喊道:“你們這些年輕人,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怎麽能行?”
錢老師:“你現在不吃學習的苦,以後就得吃生活的苦!”
薛元桐:“我不想吃苦,我就想享福。”
錢老師來了教導的興趣,他道:“你如果想不吃苦,我送給你們一句話…”
薑寧:“別老想著送年輕人話,真要送,送一筆錢,錢夠了就不用吃苦了。”
錢老師還想說話,薑寧聲稱與他單挑羽毛球,錢老師閉嘴。
他心裏大怒:‘什麽人啊!誰家的家長,教出這種孩子?≈ap;ot;
他本想與顧妹子理論,又想起,顧妹子同樣不太講理。
……
薛元桐在門口和楚楚聊天,顧阿姨出門喚道:“桐桐來屋裏幫忙。”
薛元桐小臉浮現痛苦之色,演技拉滿:“媽,我腿疼,走不動路了。”
她才不被媽媽使喚呢,她是自由的!
顧阿姨摸摸閨女的頭,慈愛的說:“沒關係的,腿疼了不用你幫忙,好好休息。”
“等下晚飯做的菠蘿排骨,蛋黃雞翅…你不用吃了。”
顧阿姨神情笑吟吟的,充滿了對閨女的關懷。
薛元桐當場發怒了:“媽,你根本不懂帶孩子,難道累了要休息嗎?不,不是這樣的,堅持才是可貴的品質,你的忙我幫定了!”
說完,她不等媽媽是否同意,直接拋棄楚楚,義無反顧的回家。
薛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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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阿姨滿意的回家了。
等到母女倆走後,薑寧看向楚楚,邀請:“一起嗎?反正你媽沒回來。”
不知為何,明明薑寧隻是桐桐家的租客,然而,他不置可否的模樣,簡直如同桐桐家的當家做主的人一般,絲毫沒有一點外人的自知。
盡管,華鳳梅說過,顧阿姨準備讓薑寧和桐桐好…可,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到這種地步了嗎?
薛楚楚思緒百轉,最終,她還是同意了薑寧的邀請。
廚房充滿了煙火氣,薛元桐守在灶膛後,小臉被火光照的紅彤彤,煞是可愛。
薑寧估摸,若是他現在捏一下桐桐的小臉,定然熱乎乎的。
可惜顧阿姨在現場。
於是薑寧坐在小板凳上,偶爾用靈力驅散屋裏的煙氣,安安靜靜的守護安寧溫馨的場景。
……
周日,下午。
薑寧騎車帶桐桐上學,一路上,她嘰嘰喳喳,一天假期好少呀,還沒開始玩呢,就已經結束了。
薑寧道:“你可以申請放兩天。”
薛元桐婉拒了:“那可不行,我必須顯得合群。”
“嗯?那你天天還睡覺?”
薛元桐:“你就說吧,是不是去學校了?”
電瓶車緩緩減速,薛元桐準備買杯雙皮奶吃,顧阿姨給她的零花錢,99被她用來買東西吃了。
她不像別的女生,喜歡買買衣服,買飾品,雜七雜八的,她單純的隻喜歡買零食。
兩人一塊走向賣雙皮奶的店鋪,身材高挑的唐芙,正站在吧台前,和老板溝通她要的雙皮奶的口味。
薛元桐步子輕輕的,走到唐芙身後,然後悄悄的戳了一下她。
唐芙身體極為靈敏,驟然回頭,然後,對上了薑寧。
她和薑寧乃是有過命的交情,她們一塊爬過兩次山,還是同一飯桌的好友。
“薑寧,你吃什麽,姐們請你!”唐芙大大咧咧的揮手,“隨便選!”
薑寧道:“兩杯原味雙皮奶。”
唐芙笑道:“沒問題。”
旋即,她又問:“你買兩杯是準備給桐桐嗎,她沒和你在一起啊?”
薑寧嘴角上揚:“她在呢。”
唐芙四顧茫然:“她在哪?”
薑寧:“你身後。”
唐芙先是疑惑,隨後,她低頭,目光隨之向下,終於注意到,桐桐正站在她和薑寧之間。
唐芙驚訝,“原來你在這呢,不好意思,我沒看到。”
薛元桐心中悲憤!
剛才是她碰的唐芙,然而對方竟然忽視了自己!
薛元桐太難受了,‘可惡的大個子!≈ap;ot;
不就長的高嗎?有什麽了不起的!
……
遭受了重大打擊的桐桐,整個晚飯期間,鬱鬱不樂。
不過,飯還是沒少吃的。
回到教室之後,班上亂糟糟的一片。
四大金花約好,準備晚自習大課間去夜跑,一塊跑步。
因為她們聽說,夜跑才是最好的減肥方法。
單凱泉表示強烈的讚同,他憑借夜跑成功逆襲,論體質能力,單凱泉現在比體育生張池還強上不少。
隻是實戰本領不詳,暫時未與人動武過。
龐嬌問:“夜跑多久能出效果?”
單凱泉說:“至少跑一個月,才能見效。”
“那麽慢嗎?”龐嬌臉盤子痛苦。
崔宇:“泉哥你胡扯吧,夜跑見效很快,有的當天能見效,減很多斤。()
”
這下不光是單凱泉,連健身派的宋盛,都看不下去了,他嗤笑一聲:“你懂個毛啊?”
“減肥是一件非常難的事情,需要長期的堅持,普通人夜跑,最多跑個五公裏,怕是累的不行了,又能瘦多少?”
然而,龐嬌聽後,卻產生了希望,她吼道:“宋盛你閉嘴,崔宇你快說下去!”
崔宇道:“我知道一個人,他夜跑隻跑了一次,整整瘦了30斤!”
此言一出,嘩然一片。
單凱泉感覺崔宇是神經病。
宋盛覺得他是。
龐嬌如聽神言,跑一次瘦30斤,她連續跑一周,豈不是能瘦成閃電?
“快說說,快說說!”龐嬌興奮無比。
崔宇說道:“嗨,那個人晚上出去夜跑,由於天太黑了,不小心被車撞了,截肢一條腿,當場減重30斤。”
他的話語落下,氣氛有幾分凝固。
……
薑寧屏蔽了龐嬌的怒吼。
今天晚自習,白雨夏帶了一支電體溫計,不知道陳思雨付出了什麽代價。
陳思雨正給薑寧測體溫,36.6°,又給沉睡中的薛元桐測出36.5°,玩的非常開心。
“以後我可以隨時隨地,知道你們有沒有發燒了!”陳思雨很滿意。
薑寧想了想,索性逗她玩:“哪裏用那麽麻煩,我教你。”
他使用話術,套路,加誘導蠢蠢的陳思雨。
兩分鍾後,白雨夏走入教室。
隻見薑寧和陳思雨手的疊放在一塊,白雨夏怔怔望著這一幕。
她沉默無言,時間似乎持續了很久,白雨夏的目光,亦變得幽深。
陳思雨說:“人的手是涼的,但發燒了手會變熱,如果手很熱,則證明了他發燒了,現在薑寧是涼的。”
說完,她給薑寧測了下溫度,依然是36.6°,正常狀態。
白雨夏懷疑,問:“這個原理誰告訴你的?”
陳思雨:“我自個想的。”
“真的?”
“是呀!”陳思雨快發誓了。
白雨夏:“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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