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葡萄牙的遊戲玩家 第一百四十六章 潛在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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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妮走後,愛德華重新看向孔塞桑。
“說說吧,究竟怎麽回事?”
“他用巫師作法,又買通了比賽監督,但是最讓我懷疑的,還要算是布魯諾。”
“布魯諾?你的助理教練?”
“是的。不知道您注意沒有,在比賽過程中,他倆有過短暫的交談。所以我認為,是他出賣了我。”
愛德華想了一下,許久才道:“希望你說的是真的,否則我不會再給你機會。”
“千真萬確!不過您放心,我已經將布魯諾開除了。所以下次我遇到西門·金時,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下次?”愛德華有些鬱悶,冷哼道:“我可等不了那麽久!我要他下一場就輸,你有什麽辦法?”
“辦法……”情急之下,孔塞桑隻能咬牙道:“您知道古茲曼嗎?”
“古茲曼?你說的是那個流氓頭子?”
“是的先生,但是古茲曼並不是一個普通的流氓。事實上,他是一個很有手段,且心狠手辣的競猜公司老板。”
聽到這,愛德華的眼睛亮了:“說出你的計劃,錢不是問題!”
片刻後,聽完孔塞桑的想法,愛德華搖了搖頭。
“如果隻是想除掉他,那我還找你幹什麽?我真正要的,是要毀了他,是要讓他跪下來給我認錯。”
“認錯?”孔塞桑不解道:“他得罪過您?”
愛德華沒好氣地橫了他一眼,心中不禁閃過當初在維澤拉蘭斯餐廳裏,所發生過的一切。
緊接著,他恨恨地道:“不該你問的別問!總之你記住,我是要讓他輸,要讓他一直輸。隻有這樣,我才能讓他屈服在我前麵,去親吻我的腳麵。”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就隻能從他身邊的人下手了。”
說到這,孔塞桑看向了梵妮離開的方向,心中暗道:“這個女人能騙到西門·金的計劃,應該與對方有些關係。”
但愛德華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搖頭道:“這是我的女人,你想點別的辦法。”
“那就……那就隻有他們的球隊秘書笆笆拉了,據我所知,西門·金跟這個女人,似乎有著與眾不同的關係。”
聽到笆笆拉的名字,愛德華的瞳孔立即就縮了一下。
與此同時,他感覺自己的小腹,似乎有一團火在燃燒。
於是他立即就想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就按你說的,拿這個笆笆拉作為要挾。但是你給我記好了,一定不要傷了她,更不能讓那些流氓們碰她。”
“是,我記下了。”
“另外……嗬嗬,算了,到時候再說。”
此刻的愛德華,已經想好了之後的事。
他甚至覺得,如果能以這兩人相互威脅,那麽別說是一覽美人的芳澤,恐怕就是要讓笆笆拉留在自己身邊,似乎也不是難事。
……
次日九點。
笆笆拉像往常一樣,開著自己的紅色法拉利,來到了維澤拉球場。
一下車,昨晚“抓奸”成功的克林,便著急地走了上來。
“大小姐,昨晚上真是不好意思。”
“沒事。”笆笆拉有些害羞,嫣然一笑道:“克林爺爺,巡夜是您的工作,明明是我給你添了麻煩。”
克林哈哈笑道:“那西門·金先生呢,他沒有生氣吧?”
“當然不會了,他還給我說,你非常盡職,還說要不是有你給我通風報信,他早就餓死了。”
“是嗎?”克林高興道:“那就太好了。”
笆笆拉見對方的神情像是有什麽事,於是問道:“克林爺爺,你是看著我長大的,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需要找他幫忙?”
“嘿嘿!”克林再次微笑,不好意思道:“你還記得我的孫子謝爾夫嗎?”
“我當然記得謝爾夫呀,小時候你經常把他帶在身邊,他現在怎麽樣了?”
“托您的福,他當了幾年的特種兵,現在回來了,還開了家偵探社。”
聽到這,笆笆拉決定不再跟老頭兜圈子,直接問道:“那你想讓金做什麽?”
克林不好意思道:“金先生現在不是紅嗎?我就想著,能不能請他跟謝爾夫合個影,順便再去他的偵探社坐坐,拉拉人氣。”
笆笆拉嫣然笑道:“應該沒問題,我替他答應了。”
正說話間,西門·金的小破車,順著路口開了進來,笆笆拉笑著向他招了招手。
一想到昨晚上跟對方發著短信就睡著了,西門·金趕緊跳下車來,一路小跑來到美人的身邊。
笆笆拉將克林的請求一說,西門·金立即同意道:“這是件好事呀,那今天訓練結束以後,我們就去吧!”
聽得這話,克林好生感激,千恩萬謝之後,方才高興地走了。
等他走後,西門·金笑著看向笆笆拉,正想說什麽時,對方卻是眉目生情地掃了他一眼,搶先道:“你笑什麽?不,應該問,你怎麽還笑得出來?”
西門·金奇道:“我怎麽了?我為什麽會笑不出來?”
笆笆拉打了個哈哈,邁動長腿,施施然邊走邊道:“看樣子,你是還不知道葡萄牙現在最大的新聞咯?”
“什麽新聞?說來聽聽,別是跟我有關吧?”
“當然跟你有關了!你個傻子。”
笆笆拉捂嘴輕笑,繼言道:“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整個葡萄牙的社交網站,幾乎全都崩潰了?”
“全都崩潰了?這能跟我有什麽關係?”西門·金的表情很是不解,他感覺笆笆拉在逗自己。
“當然有關係,因為據新聞總署通報的消息,這個罪魁禍首正是你!”
“我?”西門·金指著自己的鼻子,停下腳步道:“瞎說!我昨晚上除了睡覺,就一直和你在一起好不好!”
聽他這樣說,笆笆拉的臉又紅了,嗔道:“說什麽呢,還那麽大聲。”
西門·金笑道:“又沒人。”
“行了,我不和你瞎扯。你想知道是怎麽回事嗎?”
“想啊。”
“那你晚上請我吃飯。”
“好啊,你想吃什麽?”
見對方首先關心的,竟然不是發生了什麽,笆笆拉心裏這個甜啊,便連一直壓在心裏的煩惱,也隨之一掃而空。
“吃什麽都行,和你在一起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