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錢鳳霞一戰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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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還有新衣服,這就挺好的。”傻柱一聽這話,連忙往後撤。
    “這什麽啊,咱們結婚,你不買件新衣服,啥時候買?”錢鳳霞可不管傻柱心裏怎麽想的,嚷嚷著給他買衣服。
    售貨員嗑著瓜子,看著傻柱也是一臉的怪異,“喂,你說這位同誌,你還想什麽呢?”
    “你老婆能這麽貼心,還蹬鼻子上臉呢?別給臉不要臉啊......”
    這男人也真是的,女人給你買衣服,你還搞的多不情願似的?
    之前就說過,百貨商店裏麵的售貨員,這一個個都是‘大爺’,人家就算是打人罵人工資都照樣發,所以說話要有多損就有多損。
    特別是女售貨員,那嘴別提有多叼了,眼神像刮骨鋼刀一樣,讓傻柱難以直視。
    此刻,
    售貨員明擺著就是和錢鳳霞站在一起的,對於傻柱那是一頓輸出。
    傻柱被說的實在是下不來台。
    能咋辦?隻能來到櫃台前,任憑錢鳳霞給他換衣服。
    全程,傻柱的咬著牙沒有一絲的表情,直到將自己身上所有的錢都花了出去。
    “沒錢了,真的沒錢了。”
    他將兜都翻了出來。
    錢鳳霞這才興致缺缺的歎了一口氣,“那行吧,今天就到這兒了。”
    “今天?”傻柱一聽,腿肚子都軟了。
    那意思明天還來?
    錢鳳霞掩麵失笑的看著他,直言:“就是這麽一說,看把你嚇得。”
    傻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你們四合院順路,我和你一起去認認門。”錢鳳霞今天買了新衣服,心情不錯,笑著和他說道。
    傻柱臉揪了揪,“......”
    回四合院的路上,傻柱是越走越慢,明顯的是不想讓錢鳳霞一起回。
    但錢鳳霞雖然心眼直,但明顯看出來傻柱的不對勁。
    越是這樣,她反而越想進四合院裏麵看看到底什麽情況。
    堅持要和他一起回四合院。
    把傻柱愁的腦門子上的汗都出來了。
    路程本來不算長,任憑傻柱走的慢,還是走完了這段路。
    還沒進四合院,
    錢鳳霞卻直接抱住了傻柱的胳膊。
    傻柱嘴角咧了咧,“......”
    “大媽好!”
    “阿姨好!”
    “小妹好......”
    錢鳳霞就這麽挎著傻柱的胳膊,逢人就對著眾人打招呼。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眾人見狀也和她打招呼。
    等她過去後,四合院門口的眾人才在背後編排道:
    “幼,別說,傻柱這對象對人是真的不認生。”
    “你想想,還沒有結婚就敢和男人那個的......她能認生?”
    “也是,現在的人啊,是真的放得開。”
    “嘿,你們還不知道吧,傻柱和這女的......”
    剛進門,
    秦鳳霞正抓著傻柱的手臂,突然感覺一震。
    傻柱想從自己手中抽出去,錢鳳霞不由蹙眉。
    抬頭,正好看見一個前凸後翹、桃花眼的女人出現在了自己麵前。
    她不禁疑惑的問傻柱道:“這是?”
    “哦,這是咱們院裏麵的秦姐。”
    傻柱看到秦淮茹的時候,臉猛地一下紅了,連忙給錢鳳霞介紹,等介紹完,又和秦淮茹說道:
    “秦姐,這是錢鳳霞,你見過的。”
    “見過的。”秦淮茹點頭示意道。
    “秦姐,你這是幹嘛去?”
    “這天快黑了,我去把我婆婆替換回來。”
    傻柱這才想起來,秦淮茹和賈張氏在醫院裏麵一個值白班一個值夜班。
    他張了張嘴,有些難為情的將秦淮茹叫住:“秦姐,還有一件事兒......那個......實在對不住,這個月恐怕不能借給你錢了。”
    他將自己的情況說了出來。
    “哦,沒事兒,還是你自己的事兒要緊。”秦淮茹衝著傻柱點了點頭,咬著嘴唇,那雙眼睛楚楚可憐。
    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風韻。
    這種風韻就像是酒精在血管裏麵一樣,讓半癡半呆的傻柱,突然產生一種莫名的眩暈。
    直到一股劇痛猛然間襲來。
    “嘶!疼疼疼......”
    卻見錢鳳霞正眯著眼睛,手如鉗子一般擰他胳膊上的肉。
    “人家早已經走了,你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咋地,看上她了?”
    “說啥呢,人家是有丈夫的人!”
    傻柱聲色內斂的肅然道。
    “以後你給我離她遠一點!”錢鳳霞審視的目光如萬年寒冰,令傻柱的後背有些發寒。
    心虛的傻柱低了低頭,不敢吱聲。
    錢鳳霞一臉的難看,將原本手裏拎著的新衣服摔在了傻柱的懷裏。她想不到這院子裏麵竟然有這樣的‘狐媚子’?
    看來以後得重點盯防了!
    原本買新衣服的心情,被秦淮茹給破壞了個幹淨。
    ......
    ......
    再往院裏麵走,
    雖然錢鳳霞還和眾人打招呼,但語氣已經沒有之前熱情了。
    偏偏趕巧了,
    錢鳳霞看到一個老太太,覺的對方輩分大,歡聲笑語的和對方打招呼。
    結果,
    熱臉貼了冷屁股,對方‘哼’了一聲,罵罵咧咧就走。
    卻道是誰?
    聾老太太。
    她看見傻柱帶著媳婦回來,臉色一寒,扭頭就往回走,嘴裏都都囔囔的罵著什麽。
    不僅是聾老太太,就連易中海和一大媽看見兩人的時候,臉上也沒有什麽好臉色。
    他們看出來了,錢鳳霞這是宣誓主權呢。
    而對於易中海和聾老太太而言,傻柱這一波簡直該按到豬槽裏麵,沒直接發飆就不錯了。
    還在這裏得瑟?
    傻柱則是一臉的無奈。
    他雖然不明白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為啥不高興。
    但易中海是一大爺,聾老太太是院子裏麵輩分最高的人,生他的氣,他就得受著。
    可傻柱是傻柱,錢鳳霞是錢鳳霞。
    作為一個連她哥都敢揍的人,那彪悍可不是單說說就足形容的。
    絲毫都不把易中海當成一盤菜。
    張口就罵了起來:“那老幫菜是誰啊,她憑什麽看都不看咱一眼?”
    “咱欠她大米還是欠她錢啊?”
    傻柱一聽腦子‘嗡’的一聲,瞬間就大了。
    臉都綠了,連忙拉著錢鳳霞走。
    但哪裏能拉得動,錢鳳霞那是得理不饒人,拖著傻柱,指著易中海夫婦和聾老太太的鼻子罵道:“為老不尊的老東西!”
    易中海也指著錢鳳霞,氣得渾身顫抖,“你......你......”
    錢鳳霞扭頭就回懟他道:“你什麽你?你說說你是個什麽好東西,自打我進這個門,你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我招你惹你了?”
    “別以為你輩分大,就可以想罵哪個罵哪個,想給誰臉色就給誰臉色的。”
    “其他人你們願意怎麽樣,就怎麽樣,在我這兒不行!”
    “反了你了!”一大媽一看易中海吃虧了,她伸手就像上去撓錢鳳霞,但個頭上就差了一大截,還沒到跟前就被錢鳳霞單隻手給按在了頭上。
    連碰都碰不到錢鳳霞,就被錢鳳霞在原地給轉了一圈,給扔了出去,撞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好懸沒把易中海給撞翻。
    這邊一鬧騰,
    嘩!
    四合院的人一下子全出來了。
    劉海中,
    閻埠貴,
    院子裏麵的人物幾乎都到齊了。
    就連許大茂一家也全都出來了。
    張口結舌的看著這場麵。
    這麽多年了,
    還從沒有發生過這樣的情況。
    王平安也出來了,正巧看到聾老太太被錢鳳霞罵的渾身哆嗦的模樣。
    “你怎麽能這樣?她可是咱院裏麵的五保戶,也是你能罵的?”傻柱著急上火,想將錢鳳霞給拉走。
    錢鳳霞卻是一把掙脫開傻柱,火力全開,
    作為始終嫁不出去的存在,無論是吵架還是打架。
    她還真沒怕過誰。
    一大媽和另外一個大媽還想上前撕扯錢鳳霞,最後還是被眾人給拉開了。
    聾老太太將拐杖使勁的搗在地上,“劉海中,閻埠貴、你們幾個就這麽看著?”
    “一個臉門都還沒有進的丫頭,都騎到我們脖子上了?”
    “咱們院裏麵是沒有人了?還是就讓她打我們的臉?”
    一大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嚎啕起來。
    她必須得鬧,易中海是院裏麵的一大爺,今天丟了這麽大的臉,如果不鬧出個所以然來。
    那以後易中海還有何威信可言?
    錢鳳霞扭頭,目光如炬的看向劉海中和閻埠貴。
    劉海中、閻埠貴見狀臉上的肌肉哆嗦了一下,沒有張出口。
    看著五大三粗的錢鳳霞,他們的額頭上也是一層細汗。
    傻柱都攔不住,他們更攔不住啊。
    再說了,他們幾個大老爺們上去,萬一碰到什麽地方......算怎麽回事兒?
    好在錢鳳霞第一次認門,知道見好就收。
    罵了一會兒,也就停了下來。
    劉海中見狀連忙衝著傻柱使眼色,“傻柱,你還不趕緊把她弄你屋子裏麵去?”
    “不行,不能就這麽放她走。”
    一大媽和聾老太太這種願望尤甚,還在想辦法收拾錢鳳霞,這還沒過門呢,就這麽蠻橫,要是過了門,這不翻了天?
    但看著錢鳳霞那膀闊腰圓的身材,誰也不敢上。
    隻能任由傻柱將錢鳳霞哄了回去。
    王平安看著則是一句話不說,樂見其成。
    這四合院裏麵,
    醃臢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有這樣的一個人,其實也挺好的。
    池子髒了該怎麽整?
    問渠那得清如許?為有源頭活水來。
    隻有這樣有活力的人進來,才能將四合院裏麵的風氣給慢慢改過來。
    劉海中看到王平安的時候,還想說什麽,卻見王平安扭頭回去了,他張了張嘴,隻能咽了回去。
    “行了,各回各家,別看熱鬧了......”
    劉海中看了一眼易中海,隻能心裏說一聲抱歉。
    秦淮茹原本已經走了,但剛出了門,驀然聽到院裏麵喧嘩了起來,便又趕了回來,結果就看到了這麽戲劇性的一幕。
    她瞪著大眼,看著錢鳳霞消失的方向,也是呆滯在原地,臉色發僵。
    一方麵是在驚歎這女人怎麽的彪悍,竟然一來就和易中海硬剛?
    另一方麵,她也在心裏權衡,
    以後自己該以什麽樣的姿態和傻柱以及傻柱的媳婦相處。
    而四合院的眾人,
    也是愣愣的看完了這一幕。
    他們的目光在氣得直哆嗦的易中海夫婦和聾老太太的身上掃了幾遍,
    眼神似有所思。
    ......
    ......
    回到屋子的錢鳳霞,一屁股坐在了傻柱的炕上。
    一直到晚上,見錢鳳霞還不走,傻柱不由愣道:“鳳霞,我送你回去吧?”
    “不回了,今天就睡這兒了。”錢鳳霞氣不打一處來。
    “啊?”傻柱眼珠子凸出,咽了一口唾沫道。
    不是,你現在還沒有過門,咋就能不走了呢?
    “啊什麽啊?之前我就說過了,你是先上車後買票,但你還沒有上車,我得給你補上啊!”錢鳳霞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傻柱:“......”
    他腦瓜子“嗡嗡”的,一片空白。
    過了半晌,才明白過來錢鳳霞不是在說笑。
    這娘們不是一般的虎啊!
    傻柱左右看了看,他雖然是四合院的戰神,但分對誰。
    之前沒有看出來,但今天買衣服才發覺這娘們膀闊腰圓,比自己都大兩圈。
    買衣服都得特大號的,要不然真的穿不上。
    還有今天回四合院發生的這一幕,讓傻柱麵對這娘們還真的有些發怵。
    “看著幹嘛?做飯去啊!”錢鳳霞瞪了傻柱一眼,她之所以能看上傻柱,最大的原因就是喜歡吃他做的飯。
    傻柱的腮幫子咧了咧,歎了一口氣,隻能去給她做飯。
    等兩人吃完了飯。
    傻柱舊事重提,想送她走,卻被對方給拽了回去。
    隨手關上了門,
    “飯也吃飽了,幹活!”
    “我......”傻柱人直接懵了。
    ......
    ......
    於是,
    天剛蒙蒙黑,院子裏麵突然就響起了異樣的聲響,動靜還挺大。
    易中海正黑著臉,正在家裏吃飯,一大媽一邊吃一邊氣鼓鼓的罵:“老易,這事兒咱不能就這麽算了,要不然,你這一大爺不就成擺設了?”
    “擺設?什麽擺設?”易中海氣的脖子上的青筋爆出,“我拿捏不了她,還拿捏不了傻柱了?”
    原本正在吃飯,突然聽到了聲音,
    氣得將手裏的快子猛然摜在了桌子上,大罵道:“就沒有見過這樣的,有沒有一點禮義廉恥?”
    許大茂聽著這動靜,心裏那個難受。
    現在院子裏麵同一個年齡段的,眼瞅著都結婚了,就他自己還單著,他的心就像被一刀刀劃過去一樣。
    許大茂壓著嗓子嘶吼,“媽,你不是說找媒人為我相親嗎?人呢?”
    “哎幼,大茂,媽已經給媒人說過了,趕明兒咱就去見一個。”許母安慰他道。
    可即便許母這麽說,他心裏還是堵得慌。
    如果說王平安讓他見識到了人生的黑暗,那傻柱又在他的頭上踩了一腳。
    除了許大茂,
    最難受的莫過於秦淮茹,她和傻柱都在中院,賈家在西廂房,傻柱則在北屋。
    原本她準備去替換賈張氏的,但被錢鳳霞這一鬧騰,她轉而回到屋子裏麵,黑著燈,坐在那裏想自己的事情。
    然後,突然聽到了什麽聲音,她的臉一下紅了。
    那邊的聲音格外的真切。
    讓秦淮茹的心裏麵泛起了無限的漣漪。
    她也是正常人,如果說之前賈東旭需要吃藥還能算半個男人的話,如今這一受傷之後,她就徹底的被晾了起來。
    她的指甲摳進自己的手掌心,扣的鮮紅欲滴。
    生疼!
    但也正是這樣的疼,讓她感覺自己還活著。
    全院也都懵逼了。
    “哎幼,我的天啊,這才幾點啊?”
    “簡直了,傻柱簡直是牲口!”
    “嘿嘿,傻柱有福了......”
    四合院的眾人不由罵道。
    ......
    ......
    四合院裏麵雞飛狗跳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軋鋼廠裏麵。
    在車間裏麵,
    不斷的有人專門跑到易中海這裏來八卦。
    “易師傅,聽說你們院子裏麵出了一個猛人?敢直接和你剛?”
    “......”易中海黑著臉,瞪了對方一眼。
    可他越是這樣,其他人的心裏越是好奇。
    “劉師傅,你給說說唄,你不是也住那個院嗎?”
    其他的工友知道劉海中和易中海不對付,一直想做四合院的一大爺,故意給他機會道。
    果然,
    劉海中被這麽一慫恿,得瑟的心上來了。
    “嗨,因為這事兒,我們院的文明集體都沒了。”
    眾工友一個個眼珠子發亮,“說說唄,到底咋回事兒?”
    “說起來,也真是邪乎,這不是我們院子的傻柱剛娶了一個媳婦嘛,這人你可不知道,那身板跟一頭熊差不多。”
    其中一個工友笑著說道:“那女子我知道,我老舅就住在那片,她在那片是出了名的彪,連她哥都敢錘。”
    “怪不得呢!”劉海中有些後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然後繼續講道:“昨兒個,她第一次進我們院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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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海中正說的起勁兒,換突然聽見有人叫喊道:“嘿,大夥兒快來看看了,那不是王平安嗎?他怎麽回來了?而且馬副廠長還在一旁陪著。”
    “哎幼,還真是,馬副廠長作陪,這麵子也夠大了。”
    “不是吧?他不是不在咱們廠子幹了嗎?”
    易中海正煩著,扭頭,臉黑如鍋底。
    可不就是王平安嘛!
    隻見此刻的王平安穿著工夫,帶著帽子,在馬副廠長的陪同下,已經踏進了車間,朝著他們這邊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