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上門看房!先嚇一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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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話啊,到底是怎麽回事兒?”賈張氏氣急敗壞的看著秦淮茹問道。
    “是不是和院裏麵誰吵架了?竟敢不把我賈張氏放在眼裏了?”賈張氏擼了一下袖子,臉上的肌肉扭曲。
    雖然她對於秦淮茹平時的時候,罵罵咧咧的,時不時的找個機會拿捏她一下。
    但老話怎麽說的,秦淮茹是她家的人。
    興她欺負,不能外人欺負。
    賈東旭見這樣,牙齒也咬的‘咯咯’作響,眼睛裏麵閃著一股無法遏製的怒火。
    “秦淮茹,你倒是說啊?敢欺負老子的女人,看我不弄死他!”
    病房裏麵的眾人此時也全都看向了秦淮茹。
    一個個也投向她鼓勵的眼光。
    秦淮茹低著頭,局促的搓著自己的手指,隻能將事情大致的說了一下,雖然有的地方有簡略,但其中的大概,賈張氏還是聽出來了什麽。
    臉一下子變了,眼睛死死的盯住秦淮茹,
    如四合院裏麵的其他人一樣,
    腦子裏麵出現的第一個想法,竟然也覺得兒媳婦和易中海其中有什麽貓膩。
    “啪!”
    賈張氏咬著牙一巴掌甩在了秦淮茹的臉上,
    鮮紅的手指印瞬間出現在了秦淮茹的臉上,鮮豔欲滴。
    幾秒鍾之後,腫起來老高。
    “秦淮茹,你個不要臉的東西,東旭還在床上躺著,你就這麽著急把火的,你想幹什麽?”
    “你們秦家對得起我們賈家嗎?我就說易中海那老東西怎麽對你這麽好,又是給你送棒子麵,又是送白麵的......”
    賈張氏破口大罵,什麽難聽往外吐什麽。
    秦淮茹被這一巴掌直接給打蒙了,捂著腫起來的臉,不知所措。
    眼淚潺潺的在眼眶裏麵打轉。
    而賈東旭也是一臉的陰沉,他也聽出來怎麽回事兒了。
    “狗日的易中海!這老梆子,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我媳婦的頭上了?”
    此時也不稱呼易中海師父了,一口一個老梆子,一口一個畜生。
    賈東旭的目光冰冷刺骨。
    還接濟咱家?
    怎麽接濟不行?非得跑到地窖裏麵?關鍵還被院裏麵的人給堵住了?
    秦淮茹這一波,不僅丟的是自己的臉,更是丟賈家的臉,以後他賈東旭出去,所有人都往他的頭上看。
    看他戴的帽子是什麽顏色。
    “根本不是他們說的那樣,我和一大爺是清白的......”秦淮茹淚眼磅礴的喃喃辯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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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白?你說的倒是輕鬆,但出了這樣的事兒,你讓這院裏麵怎麽看我們賈家?怎麽看東旭?”賈張氏咬著牙,陰狠的說道。
    丟人又現眼!
    “不行,我回去找易中海這老雜毛去!”
    賈張氏那張胖臉氣的扭曲的,和賈東旭說了一聲,就直接離開了醫院。
    隻留下立在病房裏麵泣不成聲的秦淮茹,以及黑著臉的氣的發抖的賈東旭。
    秦淮茹拿起地上的髒衣服還想和賈東旭說話,可一個嘴巴還沒有張開,就聽著賈東旭指了指門口。
    “滾!”
    之前總是幫著秦淮茹說話的一個大媽,嘴巴張了張,終究沒有說出來。
    病房裏麵的眾人看著這情況,一個個也不知道該怎麽勸。
    之前對於秦淮茹眼睛裏麵盡是同情,但今天的目光卻變的不一樣了。
    ......
    ......
    而在四合院裏麵,這一夜也不消停。
    先是易中海的屋子裏麵,傳出來劈裏啪啦的響動。
    似乎是一大媽和易中海在爭吵什麽。
    全程幾乎隻能聽到一大媽的罵聲,以及摔東西的聲音,期間易中海倒是說了幾句,但聲音都比較低沉。
    似乎在解釋著什麽,但回應的卻是一大媽的吼聲和啜泣聲。
    劉海中的家裏,
    劉海中靠在窗戶邊上,聽著那邊的動靜,笑嘻嘻的和二大媽說道:“聽聽......那邊又打起來了,嘖嘖嘖,易中海這下算是栽了。”
    “也不知道是誰敲的銅鑼,我真得感謝一些他。”
    二大媽卻是看著他,意味深長的說道:“老劉,你以後可不能向易中海學,離著秦淮茹那妮子遠一點,那可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啊!”
    “呃......”劉海中嘴巴動了動,“那必須的,我以後指定離她遠點。”
    “不過還好,咱家也不怎麽接濟賈家。”
    二大媽將被子往上掖了掖,“反正以後,你給我理她遠點。”
    閻埠貴家,
    閻埠貴和三大媽現在也沒有睡,三大媽對著閻埠貴說道:“老閆,以後你離著賈家那狐媚子遠一點。”
    “嗯!”閻埠貴搖著頭感慨道:“我以前怎麽就不知道易中海是這樣的一個人?”
    “知人知麵不知心,表麵上看著又是接濟這個,又是接濟那個......道貌岸然啊!”
    三大媽白了他一眼,“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不是,說著易中海,你怎麽就扯到我頭上了?”
    “咋地?真的以為我沒有看到你和秦淮茹說話的那德行?”
    閻埠貴:“......”
    同樣的,
    傻柱家裏,他也是輾轉難眠。
    “不睡覺去外麵待著去!”錢鳳霞見他這樣,一腳將他從床上蹬了下去。
    “你......”傻柱從地上起來,想收拾這娘們,但看到錢鳳霞狗熊一般的腰背,一下擊穿了他的這個不切實際的念頭。
    他是真的打不過。
    但傻柱也是真睡不著。
    秦淮茹是他心裏的‘白月光’,雖然聾老太太和一大媽最後發話了。
    但傻子都知道,這借口漏洞百出,一想到易中海和秦淮茹在地窖裏麵......他整個人就如同被摁住了咽喉。
    難受的無法喘息。
    秦淮茹怎麽就會和易中海進地窖?
    真的過不了心裏的那道坎兒。
    ......
    ......
    晚上發生的事兒,院裏麵大多都沒有睡著。
    都在家裏小聲的議論著。
    “你們說一大爺他真的隻是在接濟秦淮茹?”
    “你信嗎?單單接濟,至於跑到地窖裏麵?而且剛開始的時候,一大爺明顯的在掩飾地窖裏麵還有人。”
    “要不是王平安後來又進去看了看,估計這事兒就被他給搪塞過去了。”
    許家:“孩兒他爹,你以後離著賈家遠點!”
    趙家:“我要是再看到你和秦淮茹說話,別怪我不讓你進門......”
    鄭家:“老四,離那狐媚子遠點,要不然你就一個人過吧!”
    “......”
    正當大家聊得差不多,剛想睡下。
    賈張氏回來了,
    “易中海,你個不要臉的老東西,給我出來!”
    這一嗓子,
    再次把大院裏麵的人全給驚醒了。
    沒一會兒,各家屋子的燈再次亮了起來。
    一個個再次出來。
    劉海中、閻埠貴、傻柱、接著是其他人。
    劉海中打了個哈欠,“老嫂子,這大半夜的,有什麽事情,咱明天再說行不?”
    賈張氏指著易中海的屋子,“明天?他易中海做的這醜事,還有這心睡到明天?”
    “老雜毛,給我出來!”
    易中海老臉烏黑,但他這時候還真的不能出去。
    賈張氏屬於人來瘋,見不到他人頂多也就罵幾句,要是自己出去了,恐怕她更來勁兒。
    劉海中和閻埠貴耐心的和賈張氏說了幾分鍾,都沒能讓賈張氏回去。
    看著人越來越多,她反而撲騰的勁兒更大了。
    “賈張氏,你大半夜的胡鬧什麽?”
    聾老太太從屋子裏麵走了出來,賈張氏的臉不由自主的抽了抽,氣勢上猛然間落了下來。
    賈張氏咬著牙說了一句:“他易中海不是東西......”
    聾老太太:“你是什麽東西?你親眼所見易中海和秦淮茹搞破鞋了?”
    “那倒沒有!”
    聾老太太將拐杖在地上敲了敲,“本來沒有的事情,那你在這兒胡鬧,丟的是誰的人?”
    賈張氏的老臉憋的通紅。
    隨著賈張氏被聾老太太鎮壓,終於算是消停了下來。
    ......
    等到第二天,
    易中海早早的便一臉鐵青的來到軋鋼廠上班,之所以這麽早,就是趁著這時候的賈張氏還沒有起來。
    防止她再胡攪蠻纏。
    雖然經曆了昨晚的事兒,但他對於工作卻還是很認真的。
    將所有的任務分配給小組的員工之後,又對新手耐心的教導了一番。
    其中有一個人,就是許大茂。
    因為上次的事兒,這幾天他也被要求到車間裏麵‘曆練’。
    暫時歸易中海負責,但許大茂壓根就沒有幹過車間裏麵的工作。
    再加上細胳膊細腿的,而且昨天晚上院裏麵折騰了一晚上,也沒有休息好,所以也是能逃就逃,能多就躲。
    看著許大茂在那兒磨洋工的模樣,易中海火氣一下子上來了,於是說了他幾句。
    誰料,
    許大茂沒好氣的回道:“我又不像你一樣,半夜偷偷的去接濟秦淮茹,我那麽認真幹嘛?”
    許大茂這一句,讓易中海的臉倏然的變黑,氣的差點背過氣去。
    直接就給了許大茂一腳,
    將他踹了一個跟頭。
    “嘿,叫你一聲一大爺,那是給你臉,你竟然打人?”許大茂氣急敗壞的從地上起來,麵子上有些掛不住,嚷嚷道。
    “幹了這種事情,還不讓人說了?”
    易中海見他還說,還想繼續揍,卻見許大茂一邊跑,一邊大口的繼續將昨天的事情抖摟了出來。
    引來車間裏麵眾人的紛紛駐足、議論。
    “咦,咋回事兒啊?”
    “不知道啊,聽著意思,好像說易中海昨天晚上接濟賈東旭的媳婦,被人發現了......”
    “稀罕啊,易師傅竟然也幹這種事情?”
    “這有啥稀罕的,易師傅以前就一直接濟賈東旭來著。”
    “做好事不寒磣,但易中海這半夜三更的跑到地窖那黑燈瞎火的地方,這是什麽用意?”
    “要是問心無愧,你怕別人說什麽嗎?”
    易中海氣得臉色鐵青,
    可以說,這件事情,讓易中海的名聲一下子落了千丈。
    而四合院內,
    秦淮茹的名聲也變的極差。
    賈張氏心裏也是難受的厲害,隻要聽著院裏麵有誰低聲的說話,她都覺的人家是在說賈家。
    更難受的是,以往的時候,還有幾家會接濟賈家一下,可這次事件之後,院裏麵的各家別說接濟了。
    全都躲的遠遠的,
    甚至連話都不和她說了。
    ......
    ......
    王平安這個始作俑者卻是如常的上下班。
    將手裏完成之後,又檢查了一下電渣焊的進度。
    抽了個空從廠子裏麵出來,
    “王科長,這邊!”
    廠子外麵有一個人,蔣小超正等著他。
    今天的蔣小超穿著製服。
    “走!”
    兩人騎著車回到了四合院,隻是王平安沒有回鑼鼓巷95號,而是拐進了隔壁的院子。
    蔣小超則在外麵等著。
    進去之後,王平安看了看環境和布局,不得不說,這種獨院的房子,對於人的吸引力要比大雜院好太多。
    院裏麵有幾棵樹,剛抽芽,還有一些花盆,隻是裏麵的花大多都已經死去,顯然沒有好好打理。
    “平安,你怎麽來了?”
    從裏屋冒出一個腦袋,愣了一下,衝著他打招呼道。
    王平安笑著說道:“馬爺,你這住的比我們自在多了呀~”
    老馬,
    原名馬征,他臉的肉抽了抽,“哎幼,我這日子哪兒能和您比?”
    “您青請進,喝口茶!”
    說著將王平安讓了進去。
    王平安自然也是沒有推辭,直接踏了進去,隨即再次打量了起來。
    他一眼看上去的就是這裏麵的家具,都是好東西。
    黃花梨。
    這年頭的黃花梨還沒有被炒起來,想想後世那離譜的價格,他的眼睛不由一熱。
    但很快就移開了目光,看向其他地方。
    外麵的屋子已經幾乎沒有什麽了,令他有些意外的是,其中竟然有一個書房,裏麵也淩亂的不成樣子,但卻還有一方老硯台、筆洗、書桌、破碎的瓷器......等東西。
    馬征一路跟著,眼珠子滴溜溜直轉。
    心裏在盤算王平安到底來幹什麽?
    等王平安看著差不多了,他連忙給王平安倒了一壺“高碎”,“平安啊,你看著這房子怎麽樣?”
    “房子是好房子,但現在可不讓買賣。”王平安笑著看了他一眼說道。
    馬征一臉的無奈,“這可愁死我了,啥時候也沒有聽說不讓賣房子的這檔子事兒啊。”
    從有記載的時候,祖宅它就是私宅,能有買賣的權利,可到了這年頭就行不通了。
    偏偏他又著急賣錢,能不著急才怪。
    王平安卻是問了一句:“要說你也是公方經理,人家都混的風生水起,你怎麽就混到了這個地步,都到了賣祖宅的地步了?”
    馬征一聽這話,臉不由耷拉了下來。
    “我這個公方經理,他不是虧了嘛!”街道搞公司合營,他將自己的錢都投了進去,搞了一個綢緞鋪子。
    但人菜癮還大,爛泥扶不上錢,他不是沒有機會,能當上公方經理,那都是能折騰的人,一般人拿不到這名額。
    但他拿到名額之後,整了一個綢緞鋪子......這年頭有幾個人穿得起綢緞?
    結果,虧的褲衩子都不剩。
    他這人又好吃懶做,眼裏隻看得上大生意,但大生意就得有大本錢,所以就想著將四合院給賣出去。
    看著王平安有聽下去的意思,他將竹筒倒豆子一樣,將所有的事兒給全抖了出來。
    王平安笑著聽完,這才明白老馬打的什麽主意,這是準備上東北去開荒種地去。
    “咋樣?平安,我把這祖宅賣給你!”老馬一臉諂笑的說道。
    王平安喝了一口茶,卻是笑嗬嗬的低頭不語。
    “平安,你是說句話啊!”這可把老馬給急壞了,“我知道您有本事,救人如救火,我老馬念你這份情。”
    王平安撓了撓額頭,一臉為難的說道:“實話實說,我倒是想買,但房屋不允許買賣的規定,這可是一條紅線,誰也不能觸碰。”
    “平安,別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你有個秦叔在治安局裏麵是副處長,還是管著人事科,對於其他人來說難如登天的事兒,但對你來說,那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老馬說出來之後,豁然感覺到不對,連忙閉上了嘴巴。
    但王平安卻是眉頭緊蹙,目光如電的盯向對方。
    “馬爺,這些事兒你都是聽誰說的?”
    “沒......沒聽誰說......”老馬說這話的時候,語調突然有些不自然。
    王平安卻是冷冷的盯著他,繼續問道:“別說你,就四合院裏麵都沒有誰知道秦叔是管人事科的,你要是還這麽說,那我隻能將交給公幹了。”
    老馬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僵住,喉結滾動,咽了幾口唾沫,極力避開王平安審視的目光。
    見他這樣,王平安目光便的冰冷,朝著門外喊了一聲:
    “蔣小超,你進來一下!”
    “來了!”
    在門外的蔣小超聞聽,猛地從外麵推門而進。
    馬征看著突然進來的蔣小超,特別是看到他身上穿著的製服的時候,心裏‘咯噔’一下,渾身抖了一下,麵如土色。
    驚恐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平安,你這是幹嘛?”
    蔣小超從衣服裏麵拿出來一副手銬,走到他跟前,正色的說道:“馬征,經查實,你涉嫌買賣私自買賣房屋,請跟我回去接受調查。”
    “咕都!”
    馬征死命的幹咽了一口唾沫,腿肚子發抖,整個人委頓在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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