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傻柱折騰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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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中海看著院子裏麵的烏煙瘴氣,臉上那叫一個難看,“這是又咋了?天天咱院子裏麵就不能安生幾天?”


    說話之間,他還看了一眼一大媽,咬了咬牙。


    而後者則是白了他一眼,明顯是不想搭理易中海。


    而在賈家,


    秦淮茹則是從廠子裏麵吃過飯回來的,所以回來自然沒有什麽胃口,賈張氏看著秦淮茹,罵道:“秦淮茹,你倒是去做點飯啊!”


    “媽,我今天上班有些累了,你自己做吧!”秦淮茹將外衣脫下來,自己躺在了床上。


    “啥玩意?”賈張氏一聽脖子都氣的粗了起來,氣急敗壞的將鞋底子摔在了床上,“你個不要臉的貨,東旭死了沒幾天,你就上房揭瓦了?”


    “還有沒有把我這個婆婆放在眼裏?”


    “媽,我這上了一天的工,肚子裏麵還懷著孩子,這萬一累出個毛病出來,到時候孩子受點影響,你說怨你還是怨我?”


    對於賈張氏的得寸進尺,秦淮茹之前隻是知道哭,因為她害怕賈東旭收拾她。


    可現在賈東旭沒了,對於這個好吃懶做、尖酸刻薄的老虔婆,秦淮茹直接玩起了心眼子。


    賈張氏:“......”


    嘴角抽了了好幾下,肚子裏麵再次響起來‘咕嚕嚕’的聲音,隻能罵罵咧咧的自己去做飯去了。


    等賈張氏出去了,秦淮茹才再次睜開了眼睛,目光閃爍了幾下。


    將手墊在自己腦袋下,開始思考起自己的後路。


    他今天專門留意了一下,廠子裏麵那幾個年輕人,其中有幾個還是不錯的。


    有一個老老實能幹,是車間裏麵出了名的......還有一個是車間裏麵的四級工,條件也不錯,雖然比自己大幾歲,但現在還是黃花大小夥子。


    還有一個......


    “哎~”


    秦淮茹突然又歎了一口氣,眼睛瞅向王平安的方向。


    當初如果要是嫁給了王平安,現在何必再費這些心機?


    這樣一想,心裏難免有些不甘,眼看著王平安一步步往上走,自己卻隻能挑這些歪瓜裂棗,心裏難免有些不平衡。


    但現實就是如此,


    自己已經是一個二婚頭子,而且肚子裏麵還懷著孩子,想要拿下任何一個,都得費點心思才行。


    想了良久,她腦海裏麵選中了一個人,趙栓子。


    之所以選他,就是因為他老實、本分、能幹......


    ......


    第二天,


    秦淮茹穿了一件澹藍色的褲子,上衣則是素澹的白上衣,顯得極為的澹雅。


    微帶著小麥色的皮膚看起來是那麽健康,烏黑的頭發瀑布般垂直地披在肩上,臉蛋微微透著澹紅。


    這使得傻柱不由自主的就再次跟在了身後,眼睛都直了。


    眼看著秦淮茹拐了一道彎,傻柱連忙跟了上去,卻不料秦淮茹就在拐角處等著他。


    “傻柱,你想幹什麽?你一直跟著我算怎麽回事?耍流氓啊?要不要我找保衛科的人過來?”秦淮茹雙手抱在胸前,目光陰沉。


    “別......秦姐,我怎麽可能對您耍流氓?”傻柱臉色一下子變了,連忙賠笑著說道:“秦姐,你今天真好看!”


    “哼!”


    秦淮茹瞪了他一眼,“好看不好看與你有什麽關係?你能養活我嗎?”


    “要知道,你是有家室的人了。”


    說完,秦淮茹扭身就走,一邊走,一邊說道:“以後別再跟著我,要不然,別怪我找保衛科。”


    “......”傻柱的臉上扭曲了幾下。


    一下子靠在了牆上,重重的吸了一口氣。


    此刻,他的心裏極其的難受,他之所以今天跟著秦淮茹其實是想問一件事兒,聽食堂裏麵的那群大媽八卦的時候,提到了一件事情。


    秦淮茹似乎和機電車間裏麵的趙栓子關係不錯,吃飯的時候,說說笑笑的。


    趙栓子比自己大兩歲,是和自己一起進廠子的,個子長的不高,隻有一米六五的樣子,眼睛還小。


    在傻柱的心裏,秦淮茹就是他的‘白月光’,從她進四合院那扇大門起,心裏就一直心心念念,這也是為何傻柱一而再,再而三的任憑秦淮茹吸血的原因。


    如今,賈東旭死了......


    又來了一個趙栓子?他何德何能能和秦淮茹說說笑笑的?


    一想起來趙栓子那德行,傻柱心裏比吃了蒼蠅還難受。


    嗯?


    傻柱突然想起秦淮茹的最後說的那句話,“你是一個有家室的人了......”


    “嘶......這什麽意思,這意思是說,如果自己沒有家室的話,她會考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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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這裏,


    傻柱的眼睛突然猛地一亮,猛地一拍大腿,“對,應該就是這樣,如果和錢鳳霞離了婚的話,那自己豈不是就可以和秦淮茹好了?”


    想通這一層,傻柱再也顧不上去廠子裏麵了,扭頭就朝著四合院回來。


    今天錢鳳霞休息,所以,他要將事情給鬧起來。


    ......


    ......


    果然,


    “亢!”


    沒有多長時間,傻柱屋子裏麵就吵鬧了起來,玻璃都碎了。


    “傻柱,我哪裏對不住你了?”


    “還哪裏對不住我了?”傻柱咬了咬牙根,臉色極其不自然的說道:“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和你結婚多長時間了?”


    “這床都被晃塌兩個了,你這肚子連個響聲都沒有見著。”


    “你說,我能不和你離嗎?”


    錢鳳霞哭著指著傻柱,“你個沒良心的,我為了生孩子,該做的手術,也已經做了,醫生都說沒有問題了?”


    傻柱梗著脖子,“嘁,誰知道有沒有問題,你做完手術也有一個多月了吧?”


    錢鳳霞呲著牙罵他,“你個狗東西,前半個多月,我在養傷,這後半個月,你都沒有怎麽碰我,再好的田,它沒有種子,怎麽可能長起來?”


    院子裏的人也到了,連忙將雙方給攔了下來。


    “咋回事兒啊?鳳霞?”一大媽將錢鳳霞給拉到一邊,低聲問她,“這可不是小事兒,這一離婚,你以後可就是二婚了,到時候想再找下家,可不容易。”


    聾老太太也拄著拐杖勸說道:“可不嘛,鳳霞,聽我這老太婆的,別和他一般見識。”


    錢鳳霞臉色難看,氣的臉紅脖子粗,死死的瞪著傻柱。


    聾老太太隨即又找傻柱,“柱子,你今兒吃錯什麽藥了?非得鬧這一出?聽我的,以後那兩個字可千萬別提了啊。”


    “傷感情!”


    傻柱此時正鬼迷心竅,哪裏聽得進去,“老太太,我是實在忍受不了她這人,這日子過不下去了。”


    “離,非離不可!”


    “傻柱,我給你臉了是吧?”錢鳳霞原本在那裏已經坐下了,一聽這話,火一下子就起來了。


    拎起一個小板凳朝著傻柱就衝了過來,掄起來就砸。


    “彭!”


    也幸虧傻柱護住了頭,要不然直接開瓢了,可即便如此,傻柱的臉上還是中彩了,有血從手指縫裏順著流了下來。


    這動靜......院子裏麵的所有人都給整出來了。


    幾個男的將傻柱給送到了廠子醫務室去包紮,


    傻柱臨走的時候,還咬著牙叫囂,“你看看,你那裏是女人嗎?這樣的日子,我是過夠了,一天都受不了了,必須離!”


    而女的則是留下來勸錢鳳霞。


    “鳳霞,再怎麽說,他也是你男人,你怎麽能下這麽重的手?”


    錢鳳霞氣的胸膛起伏,胸前的兩個探照燈上下顫動,緊咬銀牙,“打他說出來離婚的時候,他就不再是我男人了。”


    說完,


    進屋子將自己的衣服和洗漱的東西收拾了一下,用被單給捆了一下,背在了自己身上,就往外走。


    “鳳霞,你去哪兒啊?”聾老太太還想攔住她,卻被她從側麵擠了過去。


    錢鳳霞:“我回娘家了,傻柱都不要我了,我還在這時待著有什麽勁兒?”


    錢鳳霞的性格就是如此,一定認準的事情,從來不拖拉,更不遷就。


    當初和你好的時候,說把你結婚就和你結婚,如今既然不想和你在一起了,直接就轉身離開。


    一大媽火急火燎的問道:“現在回去,和娘家人那邊,你怎麽交代啊?”


    “怎麽交代?還要怎麽交代?實話實說唄。”錢鳳霞將從肩膀上快要滑落下來的包裹,再次掄起來,頭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一院子的人,麵麵相覷。


    “這......”一大媽一下子宕機,


    不知所措。


    還是聾老太太最先反應過來,衝著幾個年輕的小媳婦說道:“這叫什麽事兒啊?快,你們幾個快去廠子,把老易他們給叫回來。”


    這年頭,可不是後世那種離婚像喝涼水一樣隨便的年代。


    可以這麽說,好幾條街都找不到一個離婚的,要是哪個院子發生一個這樣的桉例,從街上走的時候,人們都會指指點點,議論不已的存在。


    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在這個時代,更是被奉為準則,


    而不是像後世的閨蜜,勸離不勸和。


    ......


    ......


    很快,院子裏麵的眾人回來了,


    易中海看著傻柱頭上的紗布,狠狠的指著他,臉上的肌肉橫跳,“你啊,要我怎麽說你好?”


    “說說吧,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傻柱則是一臉的無所謂,“一大爺,這事兒,你還真賴不這著我,你看看她給我打的?”


    “哪個大老爺們,能受到了她這樣啊?”


    “反正,我是真的過不下去了,離了更好。”


    錢鳳霞走了更好,如此一來,自己豈不是正好有機會和秦淮茹相處了?


    劉海中白了他一眼,“哪兒是那麽容易的?你當初娶人家的時候,怎麽說的,現在又反悔了,以後讓人家怎麽過?”


    傻柱卻是‘哼’了一下,“當初,她讓我娶她的時候,也不怎麽光彩......”


    他將當初錢鳳霞如果將他給拿下的經過簡述了一下。


    引得院子裏麵眾人的白眼。


    你還好意思說?讓一個女人把你給辦了?


    賈張氏那雙三角眼死死的盯著傻柱的眼睛,忍不住問了一句,“傻柱,你個狗東西,你是不是又想拱我們家的白菜了?”


    “白菜......”傻柱被這麽一問,臉色一下子變得不自然,但卻不承認的裝作不懂,“什麽白菜鹹菜的。”


    “傻柱,你特麽是真的玩的花,咋地,家裏這個弄的不痛快,想換一個了?”許大茂陰陽怪氣的說道。


    “許大茂,你特麽能不能閉上你的臭嘴?”傻柱連色鐵青攥緊拳頭,朝著許大茂揮了過去,被對方給跑開。


    易中海撓了撓頭,他心裏的算盤也打的飛快,錢鳳霞和傻柱離婚,無疑對於他的養老大計是個利好啊。


    之前,傻柱隻是易中海養老人選的備胎,但如果不好搞定的錢鳳霞被踢出局的話,局麵一下子變的不一樣了。


    “哎,這婚姻大事,還是當事人來決定,我們隻是給你一個建議。”易中海歎了一口氣,一臉肅然的衝著院子裏麵的眾人說道:


    “根據婚姻法,婚姻自由,不僅僅包含結婚自由,同樣也包含離婚自由,所以大夥兒給個建議就行了,別一個個這麽大驚小怪,咋咋呼呼的。”


    “不是,老易,你這是什麽意思......”聾老太太剛想問什麽,看到易中海的眼神,似乎意識到了什麽,閉上了嘴巴。


    而院子裏麵的其他人,見老易拿婚姻法說事,那誰還敢說什麽?


    ......


    ......


    軋鋼廠內,


    因為王平安的職位提升,所以平時需要參加的會議比之前也多了一些,再加上自己還要消化電焊工藝的知識。


    王平安是快中午的時候,才聽說這件事兒的,眉頭不由皺了一下,罵了一句,“這狗東西,又搞什麽名堂呢?”


    當初傻柱和錢鳳霞的結婚,是經過自己介紹的,如今兩人鬧成這樣,不由有些唏噓。


    但想了想,還是覺得該過問一下,於是回了四合院一趟。


    先是問了院子裏麵的眾人,然後又問了傻柱幾句。


    本來以為隻是兩口子鬧矛盾,


    結果走到街角的時候,發現鞋髒了,於是就和修鞋、擦鞋的高師傅聊了兩句。


    “你們院子的秦淮茹和傻柱什麽關係啊?”


    “他倆......有什麽關係嗎?”


    高師傅:“咋沒關係,這兩天,秦淮茹在前麵走,傻柱在後麵走,兩人今天早上的時候還吵吵把火的。”


    “哦,給您五分錢!”


    給了高師傅擦鞋錢之後,王平安的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好嘛,傻柱你這狗東西真的狗啊,


    原來你這兒鬧是惦記著秦淮茹......那行啊。


    等下午,


    傻柱吹著口哨,背著手,一如既往的來到食堂準備上班的時候,所有人全都看向了傻柱,把他給看的有些懵,“不是,你們都看著我幹嘛?沒活兒幹了啊?”


    劉嵐衝著他努了努嘴,示意他看牆上。


    他扭了扭頭,童孔猛然收縮了一下。


    兩個大字。


    公告,


    “鑒於何雨柱德行不端,即日起,下放到後勤去掃一個月的廁所......”


    “不是......這......”傻柱的腦子‘嗡’的一聲,如被雷擊。


    ……


    後麵有一張重複了,大家先不要訂閱,因為之前這一張被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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