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什麽叫自食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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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傻柱趕到,看著岸邊那個小小的屍體,整個人都不好了。


    “雨水,雨水......都怪哥,都怪哥......”


    傻柱直接撲了過去,嗷嗷的哭。


    易中海、劉海中等院子裏麵的幾個人,也不由的眼眶濕潤。


    何雨水在院子裏麵,一直以來都挺懂事兒的,遇見誰都喜歡笑一下,也就是因為何大清和白寡婦跑了那一次。


    何雨水的性情才發生了一些變化,變得不苟言笑。


    也變得更敏感了一些。


    誰能想到......傻柱這一鬧離婚,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雨水啊,你回來啊,你回來......哥再也不折騰了。”傻柱哭的鼻涕眼淚全都出來了,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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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哭著,


    又一波人來了,臉色本來極其的悲傷,結果看到傻柱比他們哭的還痛,不禁愣愣的問傻柱,“喂,兄弟,你誰啊?”


    “嗯?”


    傻柱有些懵逼,連忙撩開草席,表情一下子僵住了。


    他猛地擦了一下自己的眼角,“對......對不住啊,認錯人了。”


    王平安、易中海和劉海中他們幾個嘴角不由的全都抽了一下。


    合著哭了半天,這壓根就不是何雨水?


    一時間,


    臉如豬肝一般,但卻也鬆了一口氣,這至少說明何雨水還活著。


    “活著好,活著好......”傻柱大舒了一口氣。


    折騰到現在,已經是後半夜了。


    大夥兒商量了一下,先讓院子裏麵的婦孺小孩回去睡覺,大老爺們則繼續出去找。


    可直到天亮,依然沒有任何的消息。


    就在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錢鳳霞回來了,她將何雨水給送了回來。


    傻柱氣急敗壞的上前,朝著何雨水狂怒的吼道:“你幹嘛去了?知道我有多擔心你不?看看......院子裏麵的所有人都出去找你。”


    “萬一出點什麽事兒,我怎麽跟咱爸,咱媽交代?”


    “你幹嘛去了?”


    說完,他隨即又朝著錢鳳霞輸出,“是不是你把雨水給拐走的?你讓我說你什麽好?”


    何雨水哭撇著嘴巴,急忙解釋道:“不是嫂子,是我自己跑過去的,我不想失去嫂子,於是我打聽了一下國棉廠,結果遇到了一個人他說知道國棉廠怎麽走。”


    “我就跟著他,連著走了一天,發現不對勁兒,趁他不注意,趁著黑天跑了出來,一路跑回來的,後來要不是嫂子,估計我就又被那夥兒人給抓回去了......”


    聽著何雨水的哭訴,


    在場的眾人臉色全都有些動容,可以想象的出,何雨水經曆了什麽。


    錢鳳霞將何雨水送了回來,一句話都沒有反駁,但發紅的眼眶卻是已經表明了一切。


    即便她再是強悍,但終究還是女人,她也想家裏的男人過來哄哄她,給她一個台階下。


    她也希望和正常人那樣過日子。


    “......”傻柱的臉上的表情變幻,老臉滾燙,剛想說什麽。


    卻見錢鳳霞扭頭就走,任憑何雨水哭,頭也不回。


    她原本是想回來的,結果被傻柱這麽劈頭蓋臉這麽一頓罵。


    還怎麽留下?


    易中海瞪了傻柱一眼,“快,去追啊!”


    傻柱吭哧了半天,愣是一隻腳都沒有動。


    何雨水氣的跺了跺腳,哭著回了自己的屋子,‘彭’的一聲關上了門。


    院子裏麵的眾人也是直搖頭。


    ......


    ......


    錢鳳霞其實走的很慢,她知道,有時候自己得給男人台階下。


    她在等傻柱從院子追出來,


    可是,


    直到她快要走出街口了,後麵還是沒有動靜,她扭過頭,看了一眼四合院,“傻柱,你真不是男人。”


    狠狠的攥緊手指,指甲摳進手掌,滲出潺潺的血澤。


    眼眶裏麵蓄滿淚水。


    心裏一抽一抽的痛苦,


    難受!


    她的眼神越加的冷冽下來,喃喃的說道:“不是你何雨柱不要我的,而是我錢鳳霞不要你的。”


    ......


    ......


    果然,


    第二天,錢鳳霞家裏來人了。


    來分家產來了,


    當初人家錢鳳霞家裏陪嫁的東西可不少,如今人家全要收回去。


    錢鳳霞大哥:“傻柱,這臉盆你給用舊了,你是買個新的還是給我洗幹淨咯?”


    “我......”傻柱臉色難看,“我給你洗幹淨。”


    “你洗的幹淨嗎?”錢鳳霞大哥橫眉瞪眼的罵道。


    “就是!”錢鳳霞二哥臉色鐵青,“這尿壺是你用的吧?當初拿過來的時候,它是什麽樣子的,你現在把它舔幹淨。”


    “不是......不帶這樣的啊!”傻柱氣得嘴唇發烏,“該拿走的就拿走,但這麽無理取鬧,可別怪我不客氣。”


    “你還不客氣?來,你不客氣個,我瞧瞧?”錢鳳霞大哥、二哥眼神不善的看著他。


    傻柱的喉嚨頓時像是被繩子困住一般,不作聲了。


    錢鳳霞的大哥、二哥,那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


    在他們院子裏麵,之所以錢鳳霞這麽橫,一方麵是她自己強悍,還有一方麵是她這兩哥哥橫,從小到大,兩個哥哥在國棉二廠那一塊兒聲名鵲起。


    打出來的聲名鵲起,錢鳳霞跟著他們兩個屁股後麵,能學好才怪。


    傻柱雖然是‘四合院戰神’,還同時麵對兩人,他也發怵。


    乒,


    乓,


    彭......


    一陣折騰,錢鳳霞兩哥,將當初陪嫁過來的所有東西都裝了起來,就連一個立櫃都搬走了。


    枕巾都沒有給傻柱留下。


    臨走,錢鳳霞大哥喊了一句,“傻柱,我妹妹說了,你抓緊時間去開單位證明和領導簽字,後天早上八點,鳳霞和你一起去區裏麵......辦離婚!”


    最後三個字,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這年頭,


    結婚的時候,需要出示單位證明和領導簽字,離婚的話同樣如此。


    而四合院裏麵的人,


    全程都在看著,隻要傻柱沒有挨打,沒有人上前攔。


    誰讓你傻柱做事兒不地道了,


    好好的,你特麽非得想著把人家踹了,你特麽沒有挨打就不錯了。


    也就是和你住一個院子,要不然你就是挨打,我們都不稀得管你。


    秦淮茹也在場,


    但她隻是目光變幻,心裏打著自己的算盤。


    ......


    ......


    第二天,


    傻柱到廠子裏麵開證明的時候,果然遇到了問題。


    負責後勤蓋章的姓韓,


    韓處長敲了敲桌子,擰眉問:“何雨柱,你說說,你為什麽離婚啊?都是工人,人家哪點比不上你?”


    “她......她沒有辦法生孩子。”傻柱滿臉通紅的將之前和錢鳳霞的那個借口講了出來,但他的領導卻是笑了笑,“我怎麽聽說,人家已經做過手術了,能生孩子了?”


    “何雨柱同誌,你說說,你是不是在外麵亂搞什麽男女關係了?”


    傻柱臉一下子綠了,連連搖頭,“沒......沒有的事兒。”


    “哦,那你為什麽這麽著急離婚啊?”韓處長從桌子下麵拿出來一張紙,“這上麵說你品性不端,總不會是平白無故來的吧?”


    “不是我說你,做人要踏踏實實,別想著有的沒得,再這樣下去,肯定是要出問題的。”


    “你先回去吧!”


    “我......”傻柱臉上的肌肉抽搐,還想說什麽,但看著韓處陰沉的臉,知道再說下去,恐怕會更難看。


    從韓處長的辦公室裏麵出來,傻柱揚天歎了一口氣。


    得,


    這可怎麽辦?


    他最怕的是秦淮茹那邊,等不及他。


    其實,這件事情從他掃廁所的事情,就已經注定他會無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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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幾天,他還是掃廁所,錢鳳霞也不催他。


    傻柱先急了,


    為啥?


    因為他在食堂看見了秦淮茹和趙栓子兩人說說笑笑的時候,不僅如此,他還聽說,兩人竟然一起回四合院了。


    這讓他憤怒的臉扭曲成了麻花。


    連廁所也顧不上掃了,急急忙忙的也朝著四合院跑了回去。


    隻見趙栓子穿的人模狗樣的,中山服,藍褲子,手裏還提著一個牛皮紙的袋子。


    還吐了一口唾沫,抿了一下自己的頭發。


    “咋樣,我這樣,看上去還行吧?”


    秦淮茹看著他,澹笑著說道:“行了,你啊,就聽我的就行,隻是......我之前和你說過,我這婆婆,她不是太好說話。”


    她那雙桃花眼衝著趙栓子眨了眨,滿臉漲起了紅暈,靦腆的一笑。


    “嗨,我還以為什麽呢,沒事兒,隻要你願意,我受點委屈,不算什麽。”趙栓子黑黝黝的臉,個子不高,還長了一臉的絡腮胡子。


    胡子茬看上去硬的很。


    為啥看上趙栓子,其中一點很重要的原因就在於此,她聽老家的人說了,須發茂盛的人,那方麵一定沒有問題。


    人都是這樣,吃一塹長一智,既然已經遇到過賈東旭這坑貨,那必然不可能在這一方麵,再摔一跤。


    作為頂級的‘綠茶’,拿捏趙栓子這種二十多年沒有見過女人的,簡直不要太輕鬆。


    短短一個月不到,就將趙栓子迷的五迷三道的。


    ......


    秦淮茹帶著趙栓子進門的時候,院子裏麵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全都看向秦淮茹兩人。


    特別是賈張氏,原本在門口納鞋底子,臉一下子變成了紫色兒。


    賈張氏怎麽也沒想到秦淮茹竟然這麽快就找了一個男人。


    “你們好!”趙栓子衝著院子裏麵眾人打招呼,一副實誠的樣子。


    “好......”一大媽不知道該怎麽回道,臉色有些不自然的回道。


    二大媽和院子裏麵的其他大媽,也是臉上的表情僵硬。


    “不要臉的東西,竟然將男人給領回來了?”賈張氏臉色扭曲了幾下,直接回了自己屋子,彭的一聲給關上了。


    趙栓子的臉頓時有些尷尬,看向秦淮茹。


    “媽,媽......你當初說好的,隻要有人願意過來照顧您,怎麽就......”秦淮茹也有些生氣的說道。


    賈張氏在屋子裏麵抵著門罵道:“東旭啊,你這才走了幾天啊,這畜生就想著往家裏招人了。”


    秦淮茹早就想到賈張氏會有這麽一出,直接脫口而出道:“媽,你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就隻能去他家去住了。”


    這話一出,賈張氏的猛地一下將門拉開了。


    “你敢,不要臉的貨......”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傻柱氣衝衝的跑了回來。


    跑的太急,氣喘籲籲,進來院子,誰也不找,而是直接衝著趙栓子撲了過去,一拳將趙栓子打倒在地。


    趙栓子一下子被打蒙了,衝著傻柱罵道:“何雨柱,你特麽發什麽瘋?”


    “狗日的,缺德帶冒煙的玩意兒!”傻柱說著又衝了上去。


    兩人隨即扭打在一起。


    易中海和院子裏的眾人連忙趕過來攔架。


    “不是,傻柱,你激動什麽?”易中海看著傻柱,一臉詫異的問道。


    “易師傅,這事兒你可要公平的處理,不能因為在你們院子,你就和稀泥,要不然,我可要報警,叫保衛科的人來了。”


    秦淮茹也臉色氣得發紅的瞪著傻柱,“傻柱,你鬧什麽?”


    趙栓子看著秦淮茹著急上火的,歎了一口氣,“算了,這事兒隨後再說,今天我還尊正事兒。”


    “那行,趙師傅既然這麽說,那我就好好說一下傻柱,讓他給你賠禮道歉。”易中海連忙就坡下驢道。


    然而傻柱卻反而更有勁兒了,衝著易中海,“一大爺,你別拉著我,趙栓子和秦淮茹的事兒,我不同意。”


    謔!


    這話一出,院子裏麵的所有人全都看向了傻柱。


    眼神驚異。


    “傻柱,你啥意思啊?”劉海中咽了一口唾沫問道。


    秦淮茹的臉卻是一下子黑了下來,“傻柱,你別說了......”


    “為什麽不能說?“傻柱終於忍不住,他直接走到了秦淮茹的麵前,大聲的質問道:“秦姐,你這是......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我怎麽對你了?”秦淮茹黑著臉。


    她當然知道傻柱說的是什麽意思,但她有自己的考慮,與趙栓子比起來,傻柱是食堂裏麵的管事兒的,平時的時候吃喝不愁。


    但工資待遇卻是比趙栓子少好幾塊錢呢。


    再說了,傻柱和自己是一個院子的,要是跟傻柱過,院子裏麵的人還不把臉皮子給戳破了?


    唾沫星子也能淹死人......自己打造的形象就徹底毀了。


    傻柱滿臉通紅,憋了好半天,終於咬牙說出口,“我......我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你說不可能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