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壞許大茂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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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聾老太太高高興興的出去溜達了,在她看來,自己把這孤男寡女的所在屋子裏麵,那分開開是要發生點什麽啊。


    傻柱屋子裏麵,


    劉嵐左等右等,就是不見聾老太太回來,不由有些疑惑。


    而傻柱在裏間,也在聽著外麵的動靜。


    雖然他不同意劉嵐過來,但怎麽可能拗得過老太太,再說,老太太話直接把人給拉屋子裏麵了。


    他還怎麽辦?把人給攆出去?


    哪怕他再怎麽嫌棄許大茂,但也做不出這樣的事情。


    過了一會兒,


    兩人都發覺有問題了,傻柱也從裏間走了出來,衝著劉嵐點頭打了個招呼,“老太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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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啊,出去老大一會兒了,不見回來。”


    傻柱愣了一下,“那啥,我出去找找去。”


    結果,拉門的時候,豁然發現怎麽也拉不開。


    “這......”


    傻柱這才發現,老太太竟然把門給鎖住了,劉嵐也是大急,臉紅耳燥。


    而更讓他們驚懼的是外麵突然有人喊了起來。


    “快來人啊,快來人啊......傻柱偷人了,傻柱和劉嵐搞破鞋了。”


    隨著許大茂這麽一聲叫聲,四合院的平靜一下子被打破了。


    “咋?咋了這是?”閻埠貴第一個跑了出來。


    隨後易中海、劉海中,等院子裏麵的一眾人,全都跑出來,看著許大茂。


    “院子進賊了?偷啥了?”


    許大茂指著傻柱的屋子,“不是進賊了,比進賊更嚴重,傻柱他太不是東西了,他偷人。”


    嗯?


    眾人聽著,眼珠子瞪的老大,怎麽可能?


    傻柱偷人?


    許大茂卻是來到傻柱的屋子前麵,衝著大夥兒,高聲呼喊道:“傻柱和劉嵐在屋子就在屋子裏麵,不信你們打開鎖看看。”


    在許大茂看來,她劉嵐能往自己身上潑髒水,那自己也可以給她和傻柱潑髒水。


    別到時候,你劉家一臉高高在上,我卻隻能是過錯方,任打任罵。


    我得讓院子裏麵的所有人都知道,你劉嵐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劉海中連忙走到傻柱的門前,朝裏麵看了一眼,“謔,還真的是......你們兩個寡男寡女的,太不像話了。”


    劉海中本來對傻柱就厭煩著,這場景下,直接就給傻柱定性了。


    “這叫什麽?道德敗類。”閻埠貴見這麽好的機會,也是嘴上不饒人。


    落井下石。


    傻柱連忙解釋:“劉嵐是聾老太太請來的,她剛剛出去的時候,把門給鎖了......”


    劉嵐在屋子裏麵使勁搓著手指,委屈的臉都快哭了,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許大茂叫囂道:“把門給撬了,讓傻柱和劉嵐這對狗男女出來。”


    ......


    而在院子外麵,聾老太太正等著傻柱和劉嵐發展一下呢,卻聽著院子裏麵好像有什麽聲音傳來。


    她耳朵有些背,但院子裏麵那麽大動靜,多少還是讓她感覺出來,連忙邁著小腳往裏麵走。


    進去一看,臉一下子黑了,掄起來拐杖就朝著眾人打了過去,“幹嘛呢?幹嘛呢?”


    易中海連忙問她,傻柱屋子裏麵的事兒,結果聾老太太果斷承認了。


    “就是我把劉嵐給叫過來的,天色晚了,她一個人回去,也不安全,就想讓她陪我晚上說說話。”


    “那你為啥把門給鎖了啊?”閻埠貴不禁追問道。


    “啊?”聾老太太裝聾作啞,“我給忘了,出來想去買點東西,順手就給鎖上了。”


    許大茂一聽,頓時就著急了,“不對,絕對不對,您別給傻柱和劉嵐開脫......”


    “老太太,你把門給我打開,看我不揍許大茂這孫子。”屋子裏麵,傻柱氣得牙根子癢癢。


    恨不能立馬就抽許大茂。


    就算是你要和劉嵐離婚,但也沒有這麽往人身上潑髒水的。


    “......”劉嵐緊緊的攥緊拳頭,手指摳進手掌,淚水不住的往下淌。


    痛的無法喘息。


    “我怎麽就瞎了眼,看上了這麽一個不是人的東西。”


    許大茂還想繼續做文章,但聾老太太的拐棍可不是白給的,直接打的許大茂滿院子跑。


    當事人都跑了,院子裏麵的住戶自然說不得什麽。


    易中海則是大有深意的看了聾老太太和傻柱一眼,然後才離開。


    其他眾人看著傻柱和劉嵐,同樣是目光閃爍。


    大夥兒都不傻,到了現在,哪兒還能不知道聾老太太是想撮合傻柱和劉嵐?


    等所有人走了,


    聾老太太看著已經被撬開的鎖,不由歎了一口氣。


    “哎,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啊!”她喃喃自語道。


    自己倒是想方設法的找機會,


    現在鬧的,反而裏外不是人了。


    傻柱和劉嵐也是一臉的尷尬,到了現在......他們自然也明白老太太到底打的什麽注意。


    ......


    ......


    聾老太太想了很久,找王平安聊聊。


    “老太太,你的意思......撮合傻柱和劉嵐?”王平安一臉詫異。


    “相比秦淮茹,劉嵐卻是更適合傻柱。”


    王平安點了點頭,這一點,他還是承認的。


    劉嵐雖然算計,但心眼子卻沒有秦淮茹多,而且不像秦淮茹那麽沒有下限。


    “這事兒,你別找我啊,我管不了這事兒啊!”王平安擺手說道。


    自從傻柱和錢鳳霞的事情鬧崩了之後,自己就真的不想管了。


    這人啊,


    有些道理你和他說一千道一萬,永遠不及他自己切身之痛的經曆過一次。


    傻柱這貨,就該被現實給擊打幾次。


    “不是,這事兒如果你不幫忙的話,恐怕就很難成功。”聾老太太一臉希冀的看著王平安。


    “老太太,錢家到現在還埋怨我,你說我還摻和什麽?對了,一會兒我還得出去一趟,讓曉娥和你嘮一會兒。”


    王平安直接下了逐客令,讓聾老太太的心猛然一沉。


    “哎!”


    在聾老太太眼裏,王平安哪裏都好,又是院子裏麵唯一的幹部,但正是這樣,聾老太太反而不可能讓他養老。


    她眼睛掃了一下家裏的陳設,幹淨,寬敞,比四合院裏麵的哪一家都好太多。


    許大茂父母聽說了他家兒子要離婚的事情,也是氣不打一處來,跑回四合院大罵許大茂敗家子。


    還埋怨院子裏麵的一眾街坊鄰居,為啥沒有攔著許大茂。


    院子裏麵的眾人都不稀得理他。


    ......


    隨著年關將近。


    外麵劈裏啪啦的爆竹聲聲。


    孩子麵在院子裏麵,馬上路,點著小鞭炮。


    一掛小鞭,是一毛八,一百響。


    但這年頭,幾乎沒有人直接整掛點,而是拆開,拆成一個個的,零星的點。


    拿一根香,點著了之後,能玩一上午。


    秦淮茹也從醫院回來了,比之前瘦了一些,臉上也憔悴了一些。


    認識趙栓子送回來的,賈張氏看到秦淮茹回來,抱著棒梗,坐在那兒,屁股都沒有挪一下。


    “不守婦道的東西......”


    不給秦淮茹半點好臉色。


    因為秦淮茹,她孫子早產,這事兒怎麽可能就這麽容易過去?


    “行了,既然人送到了,你還留在這兒幹嘛?”


    賈張氏直接攆人,對於趙栓子,她的臉更是比鍋底還黑,這仇,她能記一輩子。


    雖然她很想發作,但看著滿院子的人,她咬了咬牙,終究還是沒有立即發作。


    趙栓子嘴巴張了張,張口結舌不知道說什麽。


    悻悻的提了提手上的豬肉,“這......放哪兒?”


    “媽,今天是小年,讓栓子在咱家吃一頓飯吧?”秦淮茹低聲懇求道。


    不料,


    賈張氏擰眉看了她一眼,“小年怎麽了?你要知道,他現在還不是咱家的人。”


    話雖這麽說,但手上卻是一點都不含湖,直接將趙栓子手裏的肉給劃拉了過來。


    她早就剁好了白菜,就等著豬肉做餃子餡。


    這老虔婆就是這樣,狗臉一樣,上一秒還恨之入骨,但隻要有好處,臉一下子就變。


    “......”趙栓子的臉頓時抽了抽,看了看秦淮茹,但後者也很是無奈。


    老虔婆就是這樣一人,她能有什麽辦法?


    ......


    臨近春節,閻解成回來的時候,給王平安帶了些鞭炮回來。


    被閻埠貴看到了,心疼的不行,“老大,你幹嘛給王平安帶啊?他給你錢沒有?”


    “我給他要去。”


    閻解成連忙拉住閻埠貴,“爹,你可別添亂了,平時的時候,廠子裏麵那些人想送王處長一些東西,都不收呢。”


    “你可真行,還想要回來?”


    閻埠貴翻著眼,瞪他,“行,我不管你,讓你這敗家子給敗光。”


    說著就回了屋子。


    要是以前的閻解成或許沒有這見識,但自從她被調到機電車間,眼看著跟著王平安的劉和光、錢合同一個個全都坐火箭一樣的往上升。


    他怎麽可能不眼熱?


    閻解成也想進步,也想往上升一下,但閻埠貴從小教育他的那種斤斤計較又時刻禁錮著他的步伐。


    兩者彼此矛盾,又彼此糾葛,讓他痛苦。


    不管怎麽說,自己也算是和王平安住一個院子的,近水樓台先得月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他從兜裏抽出一支煙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吐出煙圈。


    “不行,還是得想想辦法,和王平安套近點關係......”他嘴裏滴咕著,扭頭看見他爹擺在窗台上的兩盆花。


    不由打起來主意。


    過了一會兒,閻埠貴提著水壺從屋子裏麵走了出來,剛想去澆花,抬頭已經窗戶上麵。


    空了!


    他連忙揉了揉眼睛,再次確認。


    “嘿......咱院進賊了?”閻埠貴連忙跑回屋子,問三大媽,“我那花兒呢?”


    三大媽愣了一下,“我看見老大進來了一趟,然後......”


    說著,她的眼睛猛然放大,反應了過來,“就是老大端走的。”


    等閻埠貴找到閻解成,花已經不見了。


    “哪去了?”


    “送人了。”


    “送人?你送給誰了?”閻埠貴氣的火冒三丈,“我那花兒是打算送校長的......”


    閻解成打斷他,“爹,您送校長沒有用,這麽多年了,你在學校裏麵,連個組長都不是,還想當年級主任?你啊,也就這樣了。”


    “我......”閻埠貴氣得臉都綠了,“送給誰了,給我拿回來去。”


    推搡之間,他突然怔住了,因為他看到王平安的窗台上,擺著兩盆花,可不就是他那兩盆嘛!


    再加上自己之前送他的兩盆。


    四盆,整整齊齊的都在呢!


    “哎幼......”閻埠貴捂著自己的心口,滴血一樣疼。


    劉海中隔著窗戶看著外麵的閻家父子,不由搖頭,扭頭對二大媽說道:“咱院子是裏麵,你說誰沾過老閻的便宜?”


    “唯獨人家王平安......他是一句話都不敢吱聲。”


    二大媽點了點頭,“在這院子裏麵,我是誰也不服氣,唯獨對王平安刮目相看。”


    “你看人家的日子是怎麽過的?院子裏麵的其他人是怎麽過的?”


    “老劉,你也送點東西過去,問問這次能不能上去?”


    劉海中臉上的肥肉咧了咧,


    雖然不想承認,但王平安不知不覺之間已經成長到他不得不巴結的地步了。


    讓他巴結李懷德那是一點含湖都沒有,可要巴結王平安,心裏怎麽就那麽別扭呢?


    說來說去,


    還是因為王平安太年輕了,和他兒子差不多,差了一輩兒。


    ......


    許大茂和劉嵐辦了離婚證的第二天,他就又瞄上了一個目標。


    這個女人叫於莉,


    長的挺標致的,說話辦事兒也極為伶俐,算是他們廠子的廠花,家裏的條件也還不錯。


    也不知道這狗東西到底怎麽忽悠的,竟然吸引了對方。


    當於莉來到四合院的時候,王平安不由也愣了一下。


    於莉穿著布拉吉,長發披肩,年輕貌美,眼睛裏麵透露著青春的光芒。


    可......於莉竟然被許大茂給帶回來了?


    原劇裏麵,於莉和閻解成成親的啊,這不成啊。


    於是,王平安找到了閻解成......對著他說了幾句。


    閻解成立馬回家捯飭了一番,然後“不經意”的走過許大茂的門前,“幼,大茂哥,你這剛離婚才幾天啊?就又找到下家了?”


    嗯?


    於莉的眼睛頓時就瞪的老大,看向許大茂。


    還沒等許大茂說話,閻解成繼續說道:“不過也是,你離婚之前就帶著一個姑娘回來過,因為這事兒,你和劉嵐才離的,隻是......那姑娘好像不是同一個吧?”


    閻解成盯著於莉,搖著頭,一臉分不清、不確定的樣子。


    於莉的臉色徹底變了,變的難看至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