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秦淮茹上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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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棒梗是你的孩子吧?”賈張氏這一句話真的語不驚人死不休。
    這一句話直接把王平安給說愣了,“你想什麽呢?他怎麽可能是我的孩子?”
    想得倒美。
    “你給我說老實話,咱院子裏麵的人都說棒梗和你像,特別是眉眼和耳朵,我都分辨不出來。”賈張氏還是不信,不依不饒的質疑。
    王平安氣的翻白眼,“我和秦淮茹除了當天相親的時候見了一麵,連三分鍾都不到就被你賈家給截胡走了,怎麽可能是我的?”
    “那......”賈張氏想想也是,當天的情況,她一直盯著的,不應該出問題。
    “不行,你給我寫一個保證書,保證棒梗不是你的......”賈張氏說著就掏出來紙和筆,非得讓王平安給她寫。
    “一邊去,我沒有那閑心給你寫那玩意。”
    這王平安能給她寫嗎?
    本來沒有的事情,憑什麽要自證清白,不寫還好,寫了反而說不清了。
    “嘿,你不寫是吧?我把這事兒告訴婁曉娥,看她怎麽說?”賈張氏臉扭曲成麻花一般,三角眼扭曲的往上曲,恨聲朝著屋子裏麵喊道。
    “不用你說,我會和曉娥解釋的。”
    說完,王平安“啪”的一聲關上了門,賈張氏嘴角抽搐,臉如豬肝。
    “這......這可怎麽辦?”
    秦淮茹不承認,王平安也不承認。
    但賈張氏心底的狐疑就像是一頭怪獸一樣,啃噬著她的心,難以入眠,坐立不安。
    ......
    ......
    第二天一大早,
    王平安還沒有起來,丈母娘已經把飯菜做好了,結果一開門,“哎幼,這誰啊?”
    雞蛋,肉,蔬菜,搭配均衡。
    賈張氏。
    她昨天晚上回去之後,左思右想怎麽也想不明白,於是早早的就又來到了王平安的門前。
    “我找王平安,他起來沒?”賈張氏不有分說就想往裏麵走,那婁母能讓她進去嗎?
    “你等會兒,他還沒有起來呢,有啥事兒和我說。”
    “和你說?和你說得著嗎?”賈張氏一臉憤滿,硬是往屋子裏麵擠,正巧這時候王平安也起來了。
    見賈張氏如此的無理取鬧,一巴掌就呼在了她的臉上。
    “啪!”
    這一下,把賈張氏給打蒙了。
    “你......你敢打我?”
    王平安澹漠的對著她說道,“打你都是輕的,你私闖民宅,我就是把你打殘廢了,也是白打,來,你進來這屋子,看我敢不敢把你的腿打折。”
    “......”賈張氏看著王平安那平靜而年輕的臉龐,但目光之中散發的寒光,卻是讓她心底發顫。
    這話一出,她真的不敢。
    王平安白了她一眼,欺軟怕硬的東西,也就是在院子裏麵橫一下,出去這四合院那次不是縮起來脖子?
    這時候閻解成也起來了,看見王平安門前的賈張氏正捂著自己的腮幫子,連忙跑過來幫忙。
    “平安哥,咋了?用我上手不?”閻解成眼睛如萬年寒冰一般盯著賈張氏,似乎隻要王平安一聲令下,他就收拾賈張氏。
    如今的閻解成在廠子裏麵,那也是風風火火,別說車間主任,就連副廠長都和他打招呼。
    為啥?
    因為廠子裏麵的人都知道,他是王平安的人。
    有時候他自己都感慨,要不是當初王平安將他調過來到機電車間,自己也不會走運,如今20歲,就已經是副科級了,在廠子裏麵走哪兒,都能迎來羨慕的目光。
    “我......我......”賈張氏這下徹底嚇壞了,扭身就跑。
    王平安這一巴掌徹底把她打醒了,
    讓她明白,不是誰都可以吃她胡攪蠻纏這一套的,眼見著再待下去,要吃更大的虧,腳下比兔子還快。
    一邊跑,還一邊喊,“王平安,你給我等著,等著......”
    王平安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然後對著閻解成說道:“沒事兒,你忙自己的。”
    “誒!”閻解成點頭。
    ......
    等閻解成走了之後,王平安陷入了一陣沉思,賈張氏這是鬧哪出啊?
    想訛自己?
    易中海那裏靠不上了,所以就想從這裏找補?
    有這個可能,窮凶極惡,人在條件差的時候,什麽機會都會往手裏攥,原劇裏麵,秦淮茹之所以能變成一隻吸血的“水蛭”,除了自身的原因,再有就是她受三個孩子還有賈張氏的拖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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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她一個人,上個班,怎麽也能過活。
    按道理說,
    以賈張氏這腦子,不應該能想出來這點子。
    難道是院子裏麵的其他人?那又會是誰呢?
    而回到家的賈張氏麵孔扭曲,喃喃的說道:“王平安這狗東西,肯定和秦淮茹有什麽勾連,要不然他反應不會這麽大。”
    而就在這時候,
    秦淮茹也起來了,“哎幼,現在幾點了,遲到了沒有?”
    棉紡廠招工,去的人肯定不少,自己要是遲到了,那就等於自己放棄名額了啊!
    結果衣服還沒有穿好,就看到賈張氏那張三角眼,怨毒的看著自己,“媽,你這麽看我幹嘛?怪嚇人的。”
    賈張氏呲著牙,充滿恨意的盯著秦淮茹的眼睛,“秦淮茹,你是不是和王平安串通一氣,都不認這茬是吧?”
    “呃......”秦淮茹不由一怔,這哪兒跟哪兒啊?
    但她顧不上那麽多,工作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媽有什麽事情,等我回來再說。”
    但賈張氏卻是死死的拽著她褲子,“秦淮茹,你老實和我說,棒梗到底是誰的種?是王平安的,對吧?”
    “媽,我和你說多少遍?棒梗他是賈家的香火,是東旭的......”秦淮茹一把奪過來衣服穿上,然後跑到廚房,打開籠屜,發現裏麵什麽也沒有,不由氣的跳腳。
    昨天,自己就和賈張氏說過,讓她起來把窩窩頭給熱上,這下倒好,還得餓著肚子去棉紡廠。
    自己出去工作,在廠子裏麵被人占便宜,這些委屈都能忍,但賈張氏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這麽不當人,她是真的心寒。
    正巧,
    她看到婁曉娥從屋子裏麵走了出來,婁母給她白麵饅頭,婁曉娥卻是一臉嫌棄的不吃。
    對比之下,
    “我當年眼睛怎麽就那麽瞎,怎麽就放棄了王平安,選擇了賈東旭這壞種......”
    她也隻能感慨一聲,天意如此,又能有什麽辦法?
    “哎幼!”秦淮茹突然想起來正事,時間已經來不及了,她隻能趕緊往院子外麵跑。
    走的太急,渾然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口袋裏麵掉出來一張紙。
    劉光天、劉光福哥倆正巧去上學,看見地上有一張紙,不由彎下腰撿了起來,“這張紙不錯啊,這麽白。”
    “給我,我給你疊個飛機。”
    “不......我要疊個麵包。”
    這年頭,能有一張白淨的紙都不容易,所以哥倆為了這事兒還吵了起來,二大媽見著兩人在外麵鬧騰也不去上學,拎著火鉗子氣不打一處來。
    “幹嘛呢?你們兩個不去上學,吵吵啥?”
    “來,把紙給我,快點滾!”
    哥倆耷拉著小臉,隻能將紙張遞給了二大媽,灰溜溜的上學去了。
    二大媽黑著臉,剛想將紙張扔了,餘光卻晃見了一個名字,秦淮茹?
    好奇之下,將紙張給展開,她盯著紙張上麵的字,眼睛一下子瞪的牛犢子一般大。
    她是認字的,雖然隻有初小,
    “哎幼,這是......”
    隻見紙張上寫著,
    上環證明
    姓名:秦淮茹,年齡24歲。
    戶籍:昌平......
    這時間點,正是大夥兒上班的時候,劉海中也從屋子裏麵走了出來,瞪了二大媽一眼,沒好氣的斥責道:“什麽啊,就一驚一乍的?”
    “老劉,你快過來看看。”二大媽趕緊將手裏的紙遞給了劉海中。
    她一臉的不敢相信。
    劉海中接過來一看,嘴巴張的跟箱子那麽大,能把人給吞進去。
    閻埠貴出門,看見劉海中那表情,也湊近了看,不由也是愣住了,“咕都”咽了一口唾沫。
    “這......這......”
    再然後,是三大媽、盧藍氏.....
    院子裏麵的這幾個大媽知道,那就相當於所有人都知道了。
    沒多久,
    整個四合院就炸鍋了,大夥兒全都在議論這件事。
    賈張氏還在家裏給棒梗換尿濕的褲子,就聽著外麵哄哄嚷嚷的,不禁推門走出來。
    她火急火燎的也跑出來看熱鬧。
    結果隻是聽了幾句,表情一下子凝固了。
    就聽著四合院裏麵的住戶一個個的都在討論一件事兒。
    “秦淮茹竟然上環了?她這是在防誰呢?“
    “可不嘛,賈東旭都死了,她為啥要上環?”
    “寡婦上環,這可不是好事兒。”
    “這單子不會是假的吧?”
    “不能,上麵有醫院的章,還有醫生的簽名,怎麽可能是假的?”
    賈張氏聽著院子裏麵的住戶的議論聲,腦子“嗡”的一聲,整個人都是懵的。
    “不可能,這不是真的......”她實在沒有辦法接受,自己天天看著秦淮茹,她怎麽可能去上環呢?
    一個寡婦,卻上了環,這是為了什麽?
    “上環能幹嘛?肯定是為了搞破鞋唄!”
    “我就說嘛,秦淮茹她就不是一個老實的貨。”一大媽憤憤的罵道。
    盧藍氏那張大嘴咧的老寬,喋喋不休起來,“我跟你們說,這寡婦上環,可是有說頭的:一個是為了在外麵更肆無忌憚;另一個是為了改嫁的時候,不用給人家生孩子。”
    “哎幼,這可是缺了大德了。”
    “就是......”
    “有了這上環證明,看她怎麽洗,這是什麽?這是嚴重的生活作風問題。”
    此刻,院子裏麵的眾人的議論就像是一根根的刺紮在了賈張氏的身上。
    讓賈張氏的臉青一陣紫一陣,
    扭曲而憤恨。
    ......
    賈張氏找到了劉海中,她要看看這上環證明是不是真的,雖然賈張氏沒有上個學,但有幾個字她還是認識的。
    比如秦淮茹這三個字。
    當她親眼看到姓名那一欄裏麵的秦淮茹這三個字的時候,她整個人的心神徹底崩塌了。
    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哭嚎了起來。
    “造孽啊,造孽......賈家怎麽就出了這種人?”
    二大媽卻是一臉不信的看著她,“賈張氏,你兒媳婦這事兒,你能不知道?”
    “我怎麽可能知道?”賈張氏又氣又惱的瞪著眾人,“我要知道,能讓她幹這種事兒?”
    “那可說不好,畢竟你有了孫子,為了養大這孫子,讓秦淮茹上環也不是不可能啊!”
    “沒錯......”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把賈張氏氣的臉色烏青發黑,“沒有,就是沒有!”
    易中海和一大媽此時卻是冷眼看著賈張氏,“不管你有沒有參與,但上環這件事兒,不能就這麽不明不白的過去了。”
    “我們家易勝利,可是和你們家秦淮茹領了證的,也就是說,她這是改嫁,但卻上了環,這就是缺德。”
    一大媽臉色也是一臉肅然的盯著賈張氏,“就這樣上了環的,還要三十塊錢的彩禮,五十斤糧票,你們可真是好算計啊!”
    “我去把易勝利給叫過來,看你們怎麽和他交代。”一大媽說著就往外麵走。
    易中海深吸了一口氣,“我去一趟保衛科和街道辦,把事情反應一下。”
    偏偏,
    今天易勝利過來了,他原本是過來和易中海要錢的,他雖然和秦淮茹領證了,但一直沒有辦法辦事兒,他也著急啊。
    結果,恰好遇到了這事兒,當看到秦淮茹上環的證明的時候,他的腦子一片空白,如同被雷劈了一下。
    他雖然愣,但不傻啊!
    上環證明他也知道是什麽東西,畢竟他前妻身體不好,醫生就建議她上環,以防意外。
    他這麽著急和秦淮茹結婚,其實也是想著趕緊有個孩子,但秦淮茹的上環證明,直接給了他當頭一棒。
    “哎呀呀......”
    易勝利一個憨貨,怒火攻心,眼珠子瞬間通紅,一腳將賈張氏踹翻,然後衝進了賈家,拎起來椅子,直接開始打砸。
    “乒乓......”
    “冬......”
    就聽著裏麵一陣嘈雜,窗戶和門上的玻璃碎了一地,碎片亂飛。
    “呼~~”
    賈張氏還想攔著,但她哪兒能拉住易勝利,這家夥頭腦簡單,但體格好啊,又不惜力氣,轉眼就將賈家所有的櫃子,桌椅、甚至板凳,全都給砸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