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嫉妒的狂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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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子的滴滴聲打斷了她和霍老夫人的對話。
    寧思甜下意識的抬起頭朝著那輛高貴的黑色賓利看過去,霍老夫人激動道。
    “是時宴,時宴回來了。”
    時宴與思甜還能再遇,證明這是天注定的緣分啊。
    霍時宴停了車,緩緩的從車子裏走出,四目相對……
    寧思甜本來看到霍時宴應該馬上掉頭離開,然而她的雙腳像是被520給粘住了,就是挪動不開。
    霍時宴看到寧思甜出現在這裏,先是一怔,他以為寧思甜永遠不會再過來。
    隻是,腦海中仍然記得她和那個學長親密無間的樣子,他就忍不住生氣吃醋。
    “外婆,我先走了。”
    寧思甜感覺到氣氛的僵硬,她連忙告別。
    霍老夫人覺得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怎麽會允許寧思甜走掉?
    霍老夫人笑眯眯的抓住寧思甜的胳膊。
    “思甜,既然來了,就留下來坐坐吧,外婆還有好多話想跟你聊呢。”
    “外婆,不了吧,我真的要走了。”
    明天可是關鍵啊。
    霍老夫人見寧思甜執意要走,趕緊轉過身瘋狂朝著一臉陰鬱的霍時宴眨眼睛。
    意思是你媳婦要跑了,以後再也見不到她了,趕緊趁著今天把寧思甜哄好。
    霍時宴抖了抖西裝的皺褶,目不斜視,大步流星的朝著寧思甜的方向走來。
    “外婆,您先進去吧。”
    霍時宴淡淡的看了眼霍老夫人。
    霍老夫人快速的點頭,就將空間留給小兩口吧,她一個老太婆確實不適合留在這裏當電燈泡。
    霍老夫人離開後,再次麵對霍時宴,寧思甜有著拘謹和不舒服。
    於是她快速的拉開車門,就要離開,她們兩人之間很尷尬,也沒有什麽話要說。
    然而下一秒,霍時宴卻死死的抓住了她的手臂。
    寧思甜條件反射的甩開他的手。
    “霍時宴,我們沒關係了,請你放開。”
    既然離婚了,就要有分寸感和距離感。
    看著寧思甜滿臉的冷漠和惱怒,霍時宴不由的怒從心中來。
    一股無名的火焰從胸口隻躥頭頂。
    “你把我們的關係撇的幹幹淨淨,不就是為了你那個新歡小白臉,霍太太,你還好意思說我,最先變心的是你才對?”
    霍時宴一旦嫉妒起來,嘴巴就開始口不擇言。
    霍時宴的俊臉上布滿了陰雲密布,從裏到外散發出來的冷戾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寧思甜本來不想理他的,但是霍時宴卻故意說出這些話來羞辱她。
    寧思甜克製自己心頭的怒火,盡量用平靜的心態去回應像頭噴火龍的霍時宴。
    她用力的想要掙脫他緊攥著的手臂。
    “霍時宴,我不想跟你在此刻爭論這些無聊的東西,我們已經離婚了,就算我跟誰在一起,那也是我的自由,與你無關。”
    聽著寧思甜趾高氣揚的回擊,霍時宴越發氣炸了。
    霍時宴死抓著她的胳膊不放,壓根就不讓她掙脫,弄得寧思甜的手腕處都紅了一圈。
    霍時宴的眼眶血紅,手上的力道不自覺的加重,胸膛如野獸咆哮的起伏,將嬌小的她堵在了堅硬的胸膛前。
    他勾了勾冷酷的薄唇,無情的冷笑。
    “嗬嗬,你這是承認你跟他好上了?”
    對於霍時宴的腦回路和胡攪蠻纏真的讓人無語的翻白眼。
    “霍時宴,你刨根問底的,難不成你還愛著我,所以才這麽在乎?”
    寧思甜眨了眨長長的羽睫,抬起巴掌大的小臉理直氣壯的反駁著。
    霍時宴:“……”
    霍時宴看到了她這麽的伶牙俐齒,最關鍵的是戳中了他想法。
    這張粉嫩的唇是他朝思夢想的,這段時間,他獨守空房,每次半夜驚醒,身邊都是空空如也,甚至沒有溫度的。
    他懷裏的甜甜不見了,她甚至可能會永遠的離開他,投入其他男人的懷抱。
    他的內心十分煎熬,他不想放手卻又不得不放手。
    多少次,他麵對她,忍住了想要將她抱入懷中的衝動。
    然而,現在看著這張不停開啟的紅唇,他抑製不住腦子中瘋狂的念想,下一秒,他狠狠的堵住了那張思念已久的飽滿小唇。
    “嗚嗚嗚,你幹嘛,你混蛋!”
    突如其來的吻夾雜著他身上熟悉的清冽味道席卷全身。
    他的吻太激進,就像是在沙漠中行走,幾天都沒有喝一滴水的人,眼前看到了解渴的綠洲,整個人就活了過來,瘋狂的吸取綠洲裏的水分,似要將喉嚨肚子裏灌滿。
    寧思甜就是他解渴的水源,他怎麽都吻不夠。
    寧思甜被他瘋狂的禁錮在懷裏,從最先開始的反抗到最後的力氣消散,整個人癱軟了下來。
    溫香軟玉隻是黃粱一夢,寧思甜理智尚存。
    是霍時宴親手將她推開,把她弄得莫名其妙。
    他那麽傷害她,她卻沒有恨他。
    她好不容易平複了自己的心情,準備忘掉他,他卻又跑來故意的撩撥她,還做著情侶才做的事情。
    捫心自問,霍時宴到底把她當做了什麽?
    一隻隨叫隨到的寵物或者發泄的對象?
    憑什麽他不高興了就要不經過她的同意,無情的把她推開?
    憑什麽他想要了,就要不經過她的允許隨便的親吻她?
    想到這裏,寧思甜火氣直冒。
    霍時宴見她不反抗了,以為她同樣沉溺在他精湛的吻技中不可自拔。
    就當他洋洋得意之際,寧思甜猛地咬住他的唇,下口之狠,當即血腥味彌漫了整個口裏。
    沉浸在美吻中的霍時宴如當頭棒喝瞬間清醒,高大的身軀一激靈,睜開眼睛,鬆開懷中的女人。
    他低眸,發現寧思甜正凶狠的瞪著他,紅唇被他吻得紅腫,唇上還帶著血跡。
    霍時宴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這丫屬狗的,咬的那麽狠。
    寧思甜硬是將眼中的淚水逼了回去。
    她指著霍時宴,像受傷的小奶貓,嗷嗷嗷的控訴他的暴行。
    “霍時宴,從今天開始,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以後再也不見了。如果你下次還敢對我這樣,我不會客氣。”
    說罷,她快速的跳上車,然後發動了車子從呆滯的霍時宴身邊狂飆過去。
    霍時宴愣在原地,腦子裏全是那句再也不見的話語,五髒六腑處突然火燒火燎,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
    他覺得下一秒他的身體就要被撕裂了,他臉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的從頭頂落下,滴落到純白的襯衣上。
    他用手扶住車門才不至於倒下,他的呼吸變得困難,連視線都開始模糊,耳邊嗡嗡響。
    下一秒,他就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快來人啊,少爺暈倒了。”
    這時候看見不對勁的霍老夫人從隱蔽處匆匆忙的走了出來。
    原來她說要將空間留給小兩口,其實她並未離開,而是一直都躲在後麵偷看。
    當看到霍時宴和寧思甜吻起來之時,她恨不得當場激動的打ca,搖旗呐喊,加油加油。
    俗話說,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明明兩人心目中都有對方,舍不得對方為自己犧牲,為什麽就不能重新在一起呢?
    就當她以為兩人吻著吻著就要手牽手回家造小人的時候,兩人鬧掰了。
    寧思甜駕車離開,留下落寞的時宴,更加糟糕的是時宴被刺激的發病了。
    霍老夫人召集傭人將霍時宴送到了醫院,醫院的主治醫生是霍老夫人的朋友。
    霍老夫人著急的問。
    “小廖,我家時宴到底怎麽樣了?”
    “霍老夫人,霍少這是因為心裏承受了壓力和刺激才導致他昏迷,放心,他很快會醒來,隻是……”
    見廖醫生欲言又止,霍老夫人大方的說。
    “小廖,你知道我是多麽的信任你,時宴的身體狀況你也很清楚,有話就直說吧,我做好了心裏準備。”
    見霍老夫人這麽說了,廖醫生也就不再忌諱。
    “霍少身體裏的毒素已經快蔓延到腦子裏了,如果還沒有解藥的話,霍少恐怕……”
    “廖醫生,難道就沒有其它的辦法嗎?”
    霍老夫人聽了後感覺到特別的難受。
    她不想白發人送黑發人啊,時宴是那麽的優秀。
    “目前醫學上並未攻克這類疾病……”
    寧思甜回到家裏後,將自己從頭到腳洗了一遍,洗完澡後她對霍時宴的不滿也隨著衝擊掉。
    她躺在床上,本來想要閉上眼睛睡覺,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她打開來看,是霍老夫人的。
    如果霍老夫人還是想勸她與霍時宴和好,她是堅決不會同意的。
    想著想著,她猶豫了幹脆不要接吧,要斷就斷幹淨。
    手機卻不停的響著,似乎要打到她接聽為止。
    罷了罷了,或許霍老夫人真的找她有什麽急事呢?
    寧思甜按下了接通鍵。
    “甜甜!”霍老夫人的聲音顫抖,明顯出了壞事。
    “外婆,您怎麽啦,慢慢說。”
    “時宴昏倒了,醫生說他病毒快要侵入腦髓,很快就活不過來了,我實在是沒辦法才打給你,有沒有辦法救時宴!”
    霍老夫人是真的心慌了,聲音哽咽的都要哭了。
    寧思甜的心下一沉,霍時宴比他想象中的發病更快,已經到了不可控製的地步。
    “外婆,您先別急,我這邊已經有了治療時宴的辦法,明天過後,時宴就會吃到解藥,他的病毒就能清除。”
    “啊,甜甜,是真的嗎?”霍老夫人又驚又喜。
    “是的,外婆。”寧思甜從來不騙人。
    霍老夫人沒有被喜悅衝昏頭腦,而是擔憂的問。
    “甜甜,救時宴對你的身體會不會有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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