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6、罷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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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永基在第一時間找到劉傑輝,他對著劉傑輝說,
    “已經證實了,是車長黃強。”
    “歹徒太過份了,發現的時候已經沒有知覺了,急診室主管初步懷疑是心髒病。”
    “閉路電視拍到送他來的車,已經證實是假牌。”
    劉傑輝聽著徐永基的報道,他隻是微微點了點頭,他似乎預料到了…
    “匪徒擺明是要挑戰我們的底線。”
    “特別是李sir…”
    李文彬也收到了消息,車長黃強心髒病發,死在了醫院裏…
    他坐在辦公室,他僅僅地抿著嘴,他嘴唇顫抖著,他身為前線的行動組上來的人,他很清楚前線人員的辛苦,有案件時熬夜是必須的。
    更重要的是,李家俊就在其中…
    李家俊很有可能有份參於其中,而車長黃強是心髒病發,而不是故意傷害。
    李家俊等人做事,沒有想過傷害人…
    旺角的爆炸事件,隻有林子社一個人受傷,受很輕微的輕傷,這是李文彬見到林子社所見到的。
    還有失蹤的衝鋒車,在黃強心髒病發,所以送來急症室門口,釋放人質。
    李文彬還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黃強的心髒病藥,可能在那架衝鋒車上,也就是衝鋒車與匪徒藏身的地點很遠,而且匪徒藏身地點附近是沒有藥房的。
    李文彬一切的推理都在匪徒有良心下,在…李家俊有良心下。
    李文彬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李家俊會這麽壞,李家俊雖說對於犯人很凶狠,但對於自己人是絕對的溫柔。
    在林子社的言語之下,他越發的覺得是自己人做的。
    李文彬從林子社的嘴裏知道是李家俊後,他本可以不推出2級戒備的,因為是他的兒子在犯罪。
    他深吸了一口氣…
    李文彬拿起辦公室電話打給鄺智立,他對著鄺智立說,
    “albert,召開會議。”
    …..
    李文彬站在會議室上,他看著各個部門的主管,他對著眾人說著,
    “各位夥計。”
    “昨晚,我們一輛衝鋒車失蹤,到現在已經超過10個小時。”
    “稍早前,匪徒把一名受了重傷的警員丟在急症室門口,這種行為,我視為對警隊的嚴重挑釁。”
    “稍後我會通知保安局…”
    “然後會簽署行政命令,鑒於脅持差人事件有惡化的趨勢,我正式宣布進入二級戒備。”
    …..
    在門口聽著的鄺智立…
    他站在門口有些失神,李文彬的動作越來越大了,也就意味著李文彬的破綻越來越多了,很容易就會被劉傑輝給抓住把柄。
    鄺智立是有法治精神的人,但他這個人也更看重利益…
    劉傑輝在拉攏他。
    鄺智立沒有把這件事告訴給李文彬,也就意味著鄺智立有想法,有想法過檔到劉傑輝那邊。
    李文彬不知道一切,他還在上麵
    “全香江警區,所有早中班,延遲兩個小時候交班。所有前線人員休假取消,通報水警、機場、公共交通係統。”
    “我要有2/3的警力,全力執行行救行動。”
    鄺智立聽完了李文彬整場的講話,他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離開了這裏。
    …..
    劉傑輝回到了辦公室,他對著跟著進來的徐永基說,
    “我想罷免他的職位…”
    徐永基皺起了眉頭,他很直接地告訴劉傑輝,
    “根本不可能。”
    劉傑輝反問著徐永基,
    “為什麽?”
    徐永基以為劉傑輝不了解整套程序,隻想著要指揮權,他對著徐永基說,
    “你要取代李文彬,這在編製上,你要把警務處長革職,就需要證明他失職,或者是以健康理由不能履行職務。”
    “這套程序起碼2個星期。”
    劉傑輝聽著徐永基的話,他微微點了點頭,他對著徐永基說,
    “沒錯,這個是正常程序。”
    而後劉傑輝又搖了下頭,他對著徐永基說,
    “不過現在不是了。”
    “你記不記得昨晚我回總部的時候,你跟我說過什麽?”
    徐永基的眼睛微眯,他想到了那天晚上衝鋒車失蹤時,他跟劉傑輝說了什麽…
    “李sir在20分鍾前,以署理處長的身份,定義了香江進入一級戒備。”
    劉傑輝見徐永基恍然的神情,他對著徐永基說著,
    “未經管理層同意,宣布香江進入一級戒備。”
    “本來他隻是方便自己,在警隊有更大的動員能力,最難定義的部分,李sir已經幫我們做了。”
    徐永基思考了一下劉傑輝的思路,他又對著劉傑輝說,
    “即使引用緊急狀態法,裏麵至少要有5個是憲委級管理層。”
    “現在一半人去了哥本哈根。”
    徐永基靠在落地玻璃窗上,他看著劉傑輝搖了下頭,對劉傑輝說,
    “你不夠5票。”
    劉傑輝用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下徐永基,然後說出了一個名字,
    “albert。”
    徐永基交叉著雙手,他挑了下眉頭看著劉傑輝說,
    “鄺智立?”
    劉傑輝露出了笑容,他對著徐永基說著,
    “albert雖然一直跟著李sir。”
    “不過,他是管理層裏麵學曆最高的一個,還有半年,他就是法律博士了。”
    “他比我們任何都更明白什麽是法治精神。”
    徐永基聽著劉傑輝一番冠冕堂皇的話,他是不信這些東西的。
    在他看來,鄺智立是有野心的那個,做事出格,人做事也出挑,讀法學博士不過是利益使然,
    差館有高學曆易升遷的升遷說法,讓差館高層都去增值自己。
    加之,鄺智立做事出格經常觸動法律,學一些來防身,徐永基覺得未嚐不可。
    徐永基習慣了劉傑輝愛打官腔的習慣,他隻是嘴角微微笑地看著劉傑輝,等待著劉傑輝跟自己說真正的原因。
    劉傑輝這時才跟徐永基說出了原因,他對著劉傑輝說著,
    “我剛才見過他,他的眼神有猶豫。”
    徐永基知道這才是真正的原因,什麽法治精神,什麽學曆最高,這些都不關事,重要的是鄺智立這個人。
    如果,鄺智立真的沒有心的,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
    徐永基依舊不喜鄺智立,他是一個正統的差人,
    他沒讀過多少書,從底層出身,但比鄺智立這個高學曆的,更看重情義、弟兄情。
    徐永基隻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劉傑輝拉攏了鄺智立…
    這對於他們來說,是一個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