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擊鼓傳花化妝午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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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弘譽眼下就是個閑人,
    什麽叫閑人?閑人就是那種泡泡茶、打打牌、散散步、釣釣魚、消磨過日子,求得菩薩保佑長命百歲的人,這種人斷不會有什麽貴人來找,尤其是忙得腳脖子抽筋的貴人來找。
    戚弘譽驚喜孔乙已居然會來找他。
    看其大汗淋漓、風塵仆仆的樣子,那一定是學堂出了什麽事?否則像這種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決不會憑空來找他。
    “戚先生,你讓我一頓好找!”孔乙已道,“找到你家裏,說你去郊外修煉了,憑著我對你的了解,應該就在這,結果就一路找來了!”
    “孔校長,怎麽有事嗎?”戚弘譽打斷孔乙已的話問道。
    “嗯,是有點事!”孔乙已點了點頭。
    “戚先生,你也知道咱們學堂武學課教學就數你是最棒的!”孔乙已接著道。
    “孔校長,您這就過譽了,戚某實不敢當,真有那麽好還能讓人一腳給踹出來?”
    真是哪壺不開偏提哪壺,戚弘譽的話一下戳到了孔乙已的痛處。
    孔乙已知道戚弘譽還繞不開學堂的那結,雖然這事與他沒什麽關係,但安慰安慰他一下是必須的。
    於是道:“戚先生,這事說來說去還是怪那殷代表,初來乍到對什麽情況都不了解,就對個別人的話偏聽偏信,亂拍板、亂決斷!這不,你走後他就讓獨孤禹接了你的班,獨孤禹一個學養豬的能教什麽武學?上武學課就是把課堂搬到了養豬場,教穿越重生班的同學什麽豬套路!並且還抓了兩頭豬與他做示範, 結果讓豬給撞了個鼻靑眼腫、灰頭土臉!”
    “什麽?把課堂搬到養豬場?還教穿越重生班的同學什麽豬套路?並且抓了兩頭豬與自已做示範, 結果讓豬給撞了個鼻靑眼腫、灰頭土臉?”
    世上居然有這等奇葩事?戚弘譽也是大吃了一驚。
    孔乙已接著長歎一聲道戚先生,我就怕這種局麵長久下去,會耽誤了穿越重生班同學們的武學前途啊!”
    戚弘譽也深有同感,他個人委屈榮辱事小,同學們的武學前途可是事大啊!
    “那孔校長,現在老夫該怎麽辦?”戚弘譽焦急地問道。
    “跟我回穿校,繼續你教書育人的宏偉大業?”
    “還宏偉大業呢?請我回穿校,孔校長你一人說了不算。”
    “放心,這回殷代表聽我的。”孔乙已斬釘截鐵道。
    孔乙已話都撂到這份上了,戚弘譽還能怎麽著?跟著走唄!
    戚弘譽要走,他剛收下的幾個徒弟可就不答應了,連忙哀求道:“師傅,您就這麽扔下我們幾個不管了?”
    孔乙已一愣神,“這幾位是?”
    戚弘譽道:“孔校長,說來不怕您見笑,這幾位是老夫剛收下的徒弟。”
    “好啊,戚先生,真有你的,這不回來沒幾天,又收下了幾個徒兒,真是武學名聲在外,收徒兒是擋也擋不住啊!”
    “孔校長,看您這又說笑了。”戚弘譽淡然道。
    然後轉臉對那幾位道:“諸位好漢,是戚某對不住大家,今有要務在身,咱們後會有期。”說完作了個揖。
    那幾位也回了揖,道:“戚師傅,看您這說的,您有要務在身,還是忙您的去吧,咱們後會有期。”
    真挺會理解人的,這年頭理解人的可不多見啊!戚弘譽心道。
    戚弘譽隨著孔乙已回到穿校校園的時候,他說要四處轉轉,兩人就分手了。
    其實,戚弘譽心底裏還是放不下他的學生。
    他迫切地想知道,他不在的這幾天時間裏,他的學生究竟是變得怎樣了?
    戚弘譽在校園裏兜了一圈,無論操場後山,都沒有看到修煉或鍛體的學生。
    最後他來到了穿越重生班的教室外。
    此時還是下午,本該是上理論課或者自修課的時間,教室裏卻是嚷嚷聲一片,期間還夾雜著歡笑。
    這還在是上理論課或者自修課嗎?戚弘譽不由得眉頭緊鎖。不過他還是站住了腳歩,想看看他不在的時候,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崽子究竟在使什麽麽娥子?
    “大家注意了,大家注意了,根據朱煜等同學的強烈要求,今天下午我們班舉辦個擊鼓傳花化妝午會。”
    戚弘譽聽得出這是山田的聲音,這傢夥,作為班幹,總不帶好頭,哦,對了,還有朱煜!戚弘譽歎了口氣。
    接著戚弘譽又聽到教室裏一片敲桌子踹凳的嘈雜聲,這都什麽跟什麽呀!戚弘譽眉頭鎖得更緊了。
    “大家靜一靜,大家靜一靜,下麵我宣布一下擊鼓傳花化妝午會的規則。”山田又道。
    “也就是大家圍坐成一圈,隨著坐在圈外的劉瑾的擊鼓聲傳這塑料花。”山田手上應該拿著個塑料花在晃悠。
    “當劉瑾的擊鼓聲一停,塑料花落在手裏的同學就要化妝出來表演一個節目,唱歌跳舞都行。這同學表演完,活動依舊像這樣開始。”
    接著戚弘譽就聽到了教室裏此起彼伏的烏拉聲。
    擊鼓傳花化妝晚會第一個表演節目平淡無奇,因為塑料花落在了朱厚照手裏,他戴了個武鬆的麵具,唱了一首五音不全的閩南語歌兒“天黑黑。”
    雖然,博得了掌聲,但卻是稀稀拉拉。
    而第二個表演節目則十分出彩了,因為這回花是落在了王漾茗手裏。
    王漾茗裝扮的是個兔女郎,
    什麽是兔女郎知道不?就是那種穿著高叉的緊身衣,下身穿著黑色的網狀絲襪,頭上戴著兩個兔耳朵,那渾圓的臀部後,更是有著一小撮的白毛。
    由於王漾茗那火爆的身材,加上一顰一笑,簡直就是輕靈動人的天使,乃或唯美的九天仙子,理所當然成了晚會一道美麗的風景線,其對男生的殺傷力不亞於一枚小型核彈。
    敢不敢不要這麽誘惑啊!大家都不知道該用什麽語言去形容王漾茗的裝扮了,隻是一個個心跳加快、血脈膨脹,很不給力地直擦鼻血。
    王漾茗不僅裝扮好,而且舞也跳得好,一曲令人驚豔的霓裳羽衣舞博得了滿堂熱烈掌聲。
    王漾茗一舞終了,露出一個婉約的笑容就要坐下。
    哪知劉瑾及其幾個牲口卻不答應了,“不行,不行,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朱厚照看王漾茗氣喘籲籲,也有些累了,便站出來道:“剛才不是都巳經說好,就表演一個節目嗎。”
    劉瑾強詞奪理道:“這個對你這個文藝廢人適用,對漾茗這個文藝靑年就不適用。”
    “文藝廢人?劉瑾你這傢夥怎麽罵人呀?”朱厚照一下怒火攻心,和劉瑾對罵了起來。
    朱厚照一開罵,山田和他們的幾個人便加入了進來。
    老大有難,做兄弟的怎能袖手旁觀,常遇春張居正也是上前助陣、兩肋插刀。
    好好的一場擊鼓傳花化妝午會最後演變成了一場罵戰,教室裏吵成了一鍋粥。
    “你們吵什麽?吵什麽?太不像話了!”就在這時,教室外傳來嚴厲的斥責聲,然後走進兩個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