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我和他們不同,我隻是饞夫人的身子(求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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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夫人的身軀顫抖著,似乎是因為張機貼得太近的緣故,就連呼吸都停滯了一瞬。
“你!”
胡夫人下意識揮出素手打向張機的臉頰,卻被張機一把抓住。
張機握著那隻柔弱無骨的小手,大拇指輕輕地在胡夫人的手心撓了撓,癢癢的感覺讓她麵紅耳赤。
要知道,就連她現在的丈夫劉意都沒有幾次摸過自己的手。
自從李開死後,雖然她和劉意也會行周公之禮,但幾乎是半月才一次,而且都是被動地應對。
用劉意的話來說,床榻上的胡夫人就像是塊沒有感情的木頭,一動不動的,也不會發出任何聲音,甚至還要用手蒙著眼睛。
所以劉意雖然疼愛她,但這樣體驗卻依舊讓劉意有些不滿,總是會興致缺缺,不然也不至於成婚十六年連一個子嗣都沒有。
唉,看來隻有讓他來幫忙調教一下胡夫人了。
“夫人,你要是再亂動,我可就替你喊人了。”張機臉上依舊保持著微笑,絲毫不在意剛剛胡夫人的那一巴掌,“對了,夫人不是喜歡看戲麽?”
“我不介意在貴府,當著左司馬大人和府內家丁的麵,來上一段。”
“說說韓國前任右司馬李開是如何死裏逃生,回到新鄭,卻發現曾經的妻子已經嫁為人婦,還在戲園子裏偶遇,這是多麽美好的相遇啊,絕對比夫人與胡美人聽的那出少男少女情竇初開最終相伴終生的戲曲有意思。”
胡夫人臉色驟變,那天他與李開相遇的事情,應該隻有妹妹胡美人一人知曉,但胡美人不僅不可能認出那是李開,就算認出了也不可能出賣自己,而眼前這人又是如何知曉的?
胡夫人看著張機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緊緊咬著下唇,臉上露出哀求之色:“不……不要。”
劉意雖然對她很好,但每次看見她握著那顆火雨瑪瑙都會生氣。要是他知道李開還活著,以他殘忍嗜殺的性格,絕對會對李開大開殺戒!
手握重兵、體壯如牛的左司馬和一個如今衣裝襤褸、隻能蹣跚而行的傷殘之人……李開絕不可能有活命的可能!
“當然,我也可以對夫人一人唱這出戲,隻不過戲曲的故事會有所變更。”
“比如當年韓軍討伐百越叛黨時,時任左司馬的劉意將軍覬覦火雨山莊的寶藏以及夫人你,所以買通斷發三郎,不僅與百越叛黨合作讓李開大軍全軍覆沒,還命他們屠了火雨山莊,最後將夫人你納入他這個殺父、殺夫的仇人房中,做那一隻籠中的金絲雀。”
張機看著臉上幾乎沒有一絲血色的胡夫人,輕輕撩起她臉頰旁的一縷秀發,幫她綰到耳後,笑容依舊:“怎麽樣,夫人,這個故事是不是更加有趣?”
“不可能!不會的!這怎麽可能呢?”
胡夫人掩著紅唇,一臉的難以置信,她不斷地搖著頭,嘴裏念叨著。
她雖然單純,但她並非真的傻。
和劉意相處了十六年,她也多多少少能發現劉意的一些異常情緒和行為,但那不過是一些細碎的片段,本不會引起她的重視。
可張機給了她一根絲線,將那所有的碎片都串聯在了一起。
難道……真的是劉意故意害死李開又雇凶讓她家破人亡的!
雖然她一直在竭力告訴自己,張機說得未必就是真相,畢竟劉意這些年來對她真的是無可挑剔的好。可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便會迅速生根發芽。
難道……她真的侍奉了自己殺父、殺夫的仇人整整十六年!
就像是難以接受現實一樣,神情恍惚的胡夫人忽然身軀一軟,整個人向後倒去。
張機嘴角暗暗翹起,立刻上前接住胡夫人,順勢讓她倒在了自己的懷中。
柔軟的嬌軀入懷,張機看著近在咫尺的胡夫人,忽然有些明白了劉意為什麽這麽能舔,而且一舔就是十六年。
胡夫人明明已入中年,但微微露出脖頸和肩膀依舊白皙軟嫩,翠綠輕盈的保守長裙也遮不住那傲人的身體曲線。
也許年輕時的胡夫人吸引劉意和李開的是那清純可人的模樣,但眼前的胡夫人卻又是另一種模樣。年歲的增長讓胡夫人變得“平平無奇”,並非是那種讓人一眼便覺驚豔的女子。
但初看不張揚不奪目,細看,那溫婉的氣質卻給人非常高雅靜謐的感覺。
那是一種內斂的美,如同一盞清茶,入口苦澀,需要細細品味,才能感受到苦中所藏匿的甘甜氣息。
跌入張機懷中的胡夫人感受到身後那結實的身軀,充滿男性氣息的味道鑽入鼻尖,再看著那張近在咫尺卻又無比年輕的麵容,蒼白的臉色瞬間變得嬌紅。
嬌豔欲滴這個詞用來形容此刻的胡夫人再貼切不過了。
不過,胡夫人的嬌羞倒不是她天性蕩亂,而是她太過靦腆保守。
一個連與丈夫行周公之禮都要蒙住自己眼睛的女人,躺在一個歲數可以當她兒子的男人的懷抱中,又怎麽可能會不感到嬌羞?
此刻的胡夫人是又羞又惱,既惱張機的輕薄,又因為自己四肢癱軟無法起身隻能躺在張機懷中而羞。
“夫人別動哦~”張機輕輕按住了掙紮著想起身的胡夫人,捏住那“我還有一出戲,相信夫人也感興趣的。”
胡夫人身軀微微顫抖,
“內容嘛,相信夫人也感興趣的,畢竟故事的主人公是夫人苦苦尋找了十六年的女兒。”
就在胡夫人剛覺得恢複了一些力氣想起身的時候,張機的話卻又讓她不得不乖乖地躺著。
那是她找了十六年卻依舊毫無音訊的女兒!
如果旁人說有她女兒的消息,也許胡夫人會質疑,可說這話的人,是張機!
“告訴我……我的女兒……我的女兒究竟在哪,我可以給你很多的錢!”
胡夫人低聲哀求著,十六年了,她隻能在夢裏見到那個尚在繈褓中的女人,在噩夢中夢見她被烈火吞噬,被廢墟埋葬,她真的太思念這個女兒了。
“不,夫人,我不是來求財的。”
張機雙手穿過胡夫人的雙腿,攬過她的香肩,將她橫抱起來向著後院的涼亭走去。
從那裏走到涼亭有著一百多步的距離,她可以叫喊,可以掙紮,也可以趁著張機沒有空暇的手給他一耳光,但她沒有這麽做,隻是緊繃著身軀,輕微地顫抖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張機看著懷中身軀僵硬的胡夫人,輕笑一聲。
他的目的已經漸漸達到了,現在的胡夫人已經徹底相信了他的話,不敢掙紮。而且因為得知父親和丈夫死亡真相的緣故,已經有些失了方寸,心防大開,正是一鼓作氣的時候。
出於照顧胡夫人情緒的善意,張機主動縮短了橫抱著胡夫人走向涼亭的這個過程。
滋滋!
細微的電流聲在張機的腳下作響,張機催動電光神行步,奔向了涼亭。
隻不過,奔跑的途中有些顛簸,而且由於速度太快和某人故意的卸力,胡夫人幾次差點從張機的懷中摔落下去,又恰好在胡夫人差點掉下去的一瞬間將她攬了回來。
可胡夫人畢竟是沒有心機的單純女子,又不懂武功,自然不知道這是張機故意的,下意識地想抓住些什麽東西來保護自己不摔下去。
她一把攥住了張機的衣衫,但隨著一次次的拉扯,張機的衣衫竟然被胡夫人拉扯得有些變形,裸露出一小塊結實的胸膛。
張機停住了腳步,愣愣地看著胡夫人,又看了看自己有些裸露在外的胸膛,胡夫人低著頭,不敢看向張機,但她能感覺到張機灼熱的目光,如同鴕鳥般將腦袋埋在自己胸前的豐腴之中。
“嗬嗬。”
張機沒有說什麽,隻是繼續故意讓胡夫人體驗那一次次差點摔落的感覺。
而有了之前的教訓,胡夫人根本不敢再拉扯張機的衣衫,不得已,胡夫人緊咬著銀牙,環住了張機的脖頸。
對嘛,就是這樣才對。
張機暗暗露出得逞的笑容。
開玩笑,他的電光神行步早就大成,怎麽可能區區一百五六十步的距離也要跑上這麽久?
他隻是以胡夫人根本看不清眼前景象的速度在這附近繞著圈罷了,胡夫人不懂武功,更是方寸已亂,一心都是李開和女兒,才會傻乎乎地被騙過去。
幾個呼吸後,張機便抱著胡夫人坐在了後院的涼亭下,將胡夫人攬在懷中。
“夫人,說起你的女兒,我還想起了另一個故事,關於你的前任丈夫李開,這可是些他從未讓你知曉的故事,不知道夫人有沒有興趣。”
胡夫人咬著下唇,比起張機口中關於李開的隱秘故事,她更想知道女兒的下落。
但她的腦中仿佛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那個故事很重要,她應該去聽聽。
見胡夫人沒有回話,張機就知道胡夫人的選擇了。
“李開原本和劉意一樣,是大將軍姬無夜的下屬,他們奉命來到百越平定叛亂。他們都聽說過火雨山莊中所貯藏的寶藏之豐厚,都對它起了歪心思。”
“劉意想用這筆寶藏幫自己打點上下讓官運更加亨通,但李開的野心更大,他想和大將軍姬無夜二足鼎立,乃至取而代之,成為新的“姬無夜”!”
“所以,他們都盯上了火雨山莊。”
“隻不過,劉意是想先得到寶藏,再順勢得到你,而李開想的是,通過得到你,來得到寶藏。”
“怎麽樣,這個故事有趣麽,夫人?”
這個故事如同晴天霹靂一樣,擊碎了胡夫人的三觀。
她原以為沒有什麽故事能比劉意害死她父親火雨公和丈夫李開能讓她震撼的了,可沒想到……難道就連李開也和劉意是一路貨色麽?
胡夫人不敢相信張機的話,更不願意去相信。
可她又回想起當初和李開相處時,他經常有意無意地提起火雨瑪瑙和火雨山莊的財富……可也許這些隻是巧合呢?畢竟誰會不好奇火雨山莊究竟有多少財富呢?
“不,我不相信。”
胡夫人的聲音帶著哭腔,她不願意接受這個現實。
張機也不多說,任由胡夫人自己思量。
沒多久,胡夫人忽然瞪大了眼睛,她回想起了一個細節。
當年平叛大軍主將雖然是李開,副將是劉意,但大軍統帥卻是那位在百越殺人如麻、以鮮血染紅了白衣的血衣侯白亦非,聽聞白亦非與姬無夜本就是一路人……如果李開不是夜幕的人,他又怎麽可能加入一支統帥和副將都是夜幕之人的大軍呢!
張機不清楚李開是不是真的愛胡夫人,但他對火雨山莊寶藏的圖謀之心卻是真的。
身份的作假,讓胡夫人逐漸相信了張機的話,開始相信李開真的是對寶藏有圖謀之心,也懷疑起了那份有可能是真實存在的愛。
兩行晶瑩的清淚從臉頰劃過,胡夫人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
她竟然嫁給了一個圖謀她家產的男人,還為他生下一女,還思念了他整整十六年!
而後來的十六年,她又嫁給了另一個圖謀她家產,還讓自己家破人亡的男人,以妻子的身份侍奉了他整整十六年!
胡夫人真的感覺自己就是個笑話,自己的人生都是個笑話。
火雨山莊的覆滅,雖然起因是火雨公的高調和財富,但導火索卻是她。
如果沒有她,說不準隻是被搶奪了財富,她的父親也許還能活著,而不是死無葬身之地。
張機伸手撫上了那張白皙光滑的俏臉,替她輕輕抹去淚水。
“夫人,記住了,以後找男人呀,不能找他們這樣虛偽的小人。”
“要找呀,就找我這樣的。”
胡夫人抬起頭,瞥了他一眼,心如死灰的她苦澀地說道:“你?”
“你和他們,又有什麽區別?”
張機捏住胡夫人光潔的下巴,將她的臉扳向自己,笑著搖了搖頭:“我自然是不一樣的,我從始至終都沒有隱瞞過自己的心思”
“我和他們不同,我隻是饞夫人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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