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張機 多擠點,再擠就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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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陵君,竊符救趙,率五國大軍將秦國趕回了函穀關以西,是山東各國眼中的英雄。
當然,偉大的英雄身上總有著那麽些汙點。
比如打到函穀關下,各國還打算商議商議要不要舉兵攻打函穀關的時候,某位偉大的英雄直接帶著趙軍和魏軍痛擊駐紮在盟軍大營裏的韓軍,並一路打到了韓國,試圖滅韓強魏並幾近成功,結果被死保韓國的楚國一頓痛毆,無奈地以抗秦英雄的身份撤兵回魏。
這種還在一起商議攻打函穀關時就突然奇襲友軍的江東小兒行為,恐怕就連某個紫發髯須的孫十萬也沒臉幹得出來。
但後世的文人隻會淡化這件事,著重將他刻畫成一個一心為國的悲情英雄,而少有人會去記得他背刺盟友的卑劣行為。
也是因此,信陵君自從上一次五國合縱後,便徹底失去了在七國間的信譽,門下賓客亦有數百人離去,連帶著魏國也失去了信譽,所以先前張良想勸說張機來負責主持五國合縱,而沒有人再敢考慮信陵君。
而且,說到底,張機如今可是決定投靠秦國且一直在為秦國做出貢獻。別說信陵君的這些行為早已讓他聲名狼藉,就算他是個沒有汙點的聖人,在張機眼中也隻是敵人,信陵君在張機的字典裏也絕不會是個褒義詞。
而張機拿信陵君比作燕丹,倒也並非全然是曆史上和秦時裏燕丹幹的那些破事的原因,而是麵前的燕丹給他一種心機深沉和極度虛偽的感覺。
看似待人平和、禮賢下士的麵容下,隱藏著極深的城府。
燕丹刻意穿著一身墨家弟子服飾,在他看來這樣可以引起張機的共鳴和親近,好像是在說;“看我這一身服飾,今天我不是燕國太子丹,你也不是安邑張氏家主張機。今天我隻是一名墨家弟子,而你是墨家統領,我們是一家人。”
這點小心思自然瞞不過張機,雖然有些不夠誠懇,但也是人之常情。但張機真正覺得燕丹虛偽的原因,是因為他頭上的冠帽和腳下的鞋履。
純金打造而成的金冠,在夏日的毒辣陽光下是那樣的金光閃閃,而他腳下那雙黑色錦緞材質的鞋履,還有腰間懸掛的碧綠色玉佩也是同樣如此。
這般裝扮搭配,說得難聽些,真是對墨家弟子服飾的侮辱。
墨家並非要求所有人都要躬行節儉,節用在每個墨家弟子心中的理解都是不同的。
對於有些極端的墨家弟子來說,他們理解的節用是“以裘褐為衣,以跂蹻草鞋)為服,日夜不休,以自苦為極”。
而張機理解的節用則是……你就這麽一條命,還是省著點用,別直接浪沒了。
所以,哪怕張機身上也有時也會流露出一股貴族紈絝氣質,花起錢來也是大手大腳,衣食住行更是講究精美,但墨家弟子卻並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滿。
但身穿著墨家弟子服飾卻不同,因為這代表著此刻的伱不再隻是你,而是一名墨家弟子,你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墨家,就像是後世規定身著軍裝的女兵不得濃妝豔抹,不得佩戴各種飾品一樣。
燕丹居然指望著靠這身裝扮來引起張機的共鳴和親近,沒拔劍隻是因為他清楚地記得,第五次合縱的名單中沒有燕國。
他還不想讓如今本就境況艱難的秦國再多一個合縱對手。
走進潛龍堂,一名負責帶路的農家弟子引領著張機進入了一間廂房。
華燈初上,在頭頂的那一盞水晶燈的照耀下,這裏顯得愈發華美,湛藍色的晶瑩燈光讓人有一種如同身處海底的水晶龍宮之中的感覺。
一陣從廂房外傳來,腳步聲並不重,聽上去很輕盈,而燕丹的腳步聲較為沉穩有力,應該不是燕丹。
還未等張機多想,一道粉紫色的曼妙身影便輕輕地推開廂房的大門,扭著水蛇腰款款而行,步伐輕盈地走到了張機麵前。
一身粉紫色的高開衩長裙,如玉般的修長雙腿隨著她的步履而一次次暴露在長裙外,每次隻有那一瞬,但暴露在外的次數卻很多。
這種時而隱時而露的手段反而更加誘人,張機也忍不住看向那修長玉腿。
他自然不是因為對田蜜的雙腿有什麽特殊愛好,作為如今聞名天下的發明家,他隻是對田蜜腿上紋著的白色花紋感興趣,從而想要細細研究一番罷了,這就是科學的魅力啊!
而田蜜注意到張機的視線,臉上浮現出一抹嬌俏與調皮的笑,刻意地加快走路時將腿收回長裙內的速度,就像是刻意與正在欣賞美景的張機對著幹一般,在那媚態的舉止中又增添了幾分青春調皮趣味。
來到了張機麵前的田蜜微微彎腰行禮,雙手相握托在胸前,就像是刻意擠壓一般,本就驚人的弧線下,那如羊脂玉一般的挺翹雪膩似有意無意地因為擠壓而脫離粉紫色裙裝的約束,半露在張機的麵前。
看得張機心裏直癢癢,恨不得讓田蜜多擠點,畢竟再擠就露了。
“妾田氏田蜜,見過張機先生~”
柔媚的聲音傳入張機的耳中,那有著刻意的聲調和語氣並沒有讓人感到不喜,反而讓人覺得心裏有些酥酥麻麻的。
這時,張機才打量起了麵前的田蜜。
一雙水汪汪的眼中,霧氣繚繞,但霧氣下隱隱流露出淡淡的媚意,配合著雙眼下的淚痣,給人一種嬌柔的感覺,勾人得狠,讓所有看見她的男人都恨不得將她攬入懷中細心嗬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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