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獎勵誌寶
    回頭來看看趙誌寶走後，那些專家的表現。
    蘇步新是軍區醫院的院長，是學西醫的，主攻外科。技術還是不錯的，是後來改行從政，外科就荒廢了。對於今天的事，他有點過激。就向邱長富說：“廳長！對不起！我小瞧人了，真是英雄出少年呢！請有機會待我向小夥子表示歉意！”
    “這件事就算過去了，也沒什麽對不起的。我們倒是要想想，怎麽報答人家！人家可是給我們解決了大問題的。”邱長富說。
    眾醫生、專家，都麵麵相覷！老革命醫藥費是全免的，要花錢是國家出。總不能要我們掏錢吧！可人家是私家醫生，從那麽遠的地方請來診病，不給一點報酬說不過去啊！怎麽報答？
    有的專家才不管這些呢！他們感興趣的是，自己怎麽就診斷不出來，人家隻紮了幾針就好了，真是弄不清！也真丟人，自己的醫術還趕不上一個年輕的江湖郎中！
    有膽大的問：“邱廳長！你是怎麽認識這位江湖郎中的？”
    邱長富說：“我可以告訴你們，他不是江湖郎中，是有行醫證的。我的病就是他治好的。你們都知道，前幾年我不是生病在家嗎！你們中都有人給我診斷過，可是沒有人知道得了什麽病！眼看我就要去見馬克思了，最後，是我兒媳婦把他請來我家的。”
    停了一下接著：“那麽，有人問：你兒媳婦是怎麽認識趙誌寶的？告訴你們：他們是在火車上認識的。我孫女火車上犯病，是趙誌寶紮幾針治好的。我們家人就是這樣認識趙誌寶的。不妨這裏再囉嗦一句，我兒子的不育症，也是他治好的，我又要當爺爺了！你們不要笑話！我是親身說教，你們猜他收費是多少？開口10萬！可最後結果，分文沒要！剛剛你們也看到了，那個跟著他的女孩，就是他的徒弟，我的孫女！”
    有人開玩笑說：“分文沒要，是不是你把孫女就許給他了”
    邱長富說：“分文沒要是真的。孫女許給他是不可能的！趙誌寶已經結婚了，而且愛人相當漂亮！當然如果他願意，哦！你們看，我都老糊塗了，怎麽回答這樣的問題！我們是在議論，怎麽報答趙誌寶的，怎麽把我家的事給扯上了！”
    一嚴肅說正題，大家就不吭聲了。最後還是蘇布新出了一個主意。他說：“這件事情發生在我們的醫院，應該由我負責！我們出一筆錢，作為獎勵，發給趙誌寶同誌。你們看怎麽樣？”
    “這倒是一個主意，發多少呢？你們說了算，我不幹預了！”邱長富說。
    最後是蘇布新叫手下，到財務科拿了500塊錢給邱長富說：“廳長！就麻煩你轉給趙誌寶同誌，說是醫院獎勵他的吧！”
    邱長富說：“我說了，我不幹預！我相信趙誌寶同誌，絕對不會計較這些事，就這麽了結吧！我要回去，看看我孫女去了！”邱長富說完，司機送他回到蓮花巷15號。
    聽到門口汽車喇叭響，邱誌敏就知道是父親回來了。司機是送到門口就回去的，那是公車，不能停門口。而邱誌敏開的是專車，自己開，不配司機，可停在家門口。
    “爸！你回來了！”迎接邱長富的是兒子邱誌敏。邱蓮花也從奶奶處迎了出來。大聲喊了聲：“爺爺！”
    邱長富也大聲：“唉！”答應一聲：“好！花兒回來，我們家又團聚了。還回去嗎？”
    邱蓮花說：“暫時不回去了，我放假了！要到正月初八才上班。”
    宋小玲說：“怎麽你們放那麽長的假？”
    邱蓮花說：“我們是自己做主，也不是那麽多，我這幾天算是出差，可能多照顧了我幾天吧！我也沒有具體算。”
    “行了！花兒回來多玩兩天，以後嫁人了，回來就少了。該玩的時候就玩吧！”邱奶奶說。
    “媽！花兒放假回家過年，當然好，可不能搞特殊！學徒要勤快一些才是吧！”宋小玲說。
    “這不是特殊，隻能算是特例。私人老板有那個權利，我們不要幹涉！”邱長富說。
    、戲迭羅漢
    邱誌敏看了一下手表問：“爸！賈副司令請我們去他家，你知道嗎？”
    邱長富說：“知道啊！也請了我呀！等一下我們一塊去。”
    邱誌敏公孫三代坐的吉普，停在了蓮花巷36號門口，邱誌敏輕輕按了三下喇叭，趙誌寶就來到了門口。一邊上車，一邊打招呼。趙誌寶被安排與邱蓮花坐一起。邱長富坐副駕駛室，於是一行4人，往軍區大院駛去！
    大家坐穩後，邱長富拿出醫院給他的錢說：“誌寶！這是醫院給你的獎金，你收下吧！不用客氣了。”
    趙誌寶沒有看，就順手塞進了口袋說：“那就謝謝他們了！
    熟門熟路車速又快，沒有到一刻鍾，車就進了軍區大院。邱誌敏看了一眼手表，還隻5:30不到。到賈副司令家太早了，大家約定是6點，太早怕不妥，晚了又不合適，所以邱誌敏是提前來，是怕路上堵車。誰知一路順利，提前到了，提前比遲後好。邱誌敏停車說，我去方便一下，你們等一下！”
    邱誌敏剛走，一位壯漢就來了，問：“這是誰的車？快開走！這裏不準停車！”
    邱長富開車門下車，對壯漢說：“隻停一會，司機上廁所去了。”
    壯漢說：“我說不行就不行！”說著一把推開邱長富，邱長富差點摔倒！趙誌寶有點火了，上前也推了一把壯漢，壯漢也差點跌倒。
    “哎呀！力氣不小嗎！”壯漢退後半步再一次上前推出。一般人若被推到，定會絆個麵朝天，躺在地上，或者退後若幹步，這就要看被推者是誰了。可是不見趙誌寶後退半步，反倒壯漢倒退了幾步。這壯漢知道，碰到了強硬的對手了。壯漢沒有前進，轉身走了，大概幾十秒鍾後，一下子來了4個，領頭的正是壯漢說：“就是他！我們一起上！”
    趙誌寶說：“你們要打架是吧？我奉陪就是！馬路上不合適啊！換個地方吧！”
    “旁邊有個小操場，我們去那裏。”4人當中一個身材最高大的說。
    邱蓮花說：“誌寶哥！不要去！他們人多，你會吃虧的！”
    趙誌寶說：“沒關係的！一會就回來。”他與他們來到了小操場。
    那個身材最高大的說：“我們比比！”
    趙誌寶說：“我沒有時間跟你們磨，你們一起上吧！” 這話激怒了他們4個，身材最高大的說：“太猖狂了！讓我來教訓教訓你一下！”
    個人全上，衝在前麵的是身材最高大的，在身材最高大的衝到前麵時，趙誌寶一側身，左腳一伸，正擋在身材最高大的腿前，向下一欄，身材最高大的直往前栽，趙誌寶右手彎曲，後背上輕輕一推，身材最高大的扒在了地上。趙誌寶左腳贖回踩在身材最高大的腰上，又來了一個進攻的，趙誌寶人不動，用手接住攻來的手，隻一牽，進攻者就倒在身材最高大的身上。趙誌寶左腳又抽出來，踩了上去。第3個進攻者，同樣倒在身材最高大的身上的進攻者身上。這時趙誌寶一屁股坐在第3個進攻者身上，對第4個進攻者說：“來吧！你來坐！我讓位！就在這時，就聽見：“小寶住手！”
    趙誌寶沒有聽見似的，一把把第4個進攻者，牽了過來，讓他坐在了第3個進攻者身上。才對邱誌敏說：“我們又沒有打架，住什麽手？”
    邱誌敏跑得氣呼呼的說：“那你這是幹什麽？”
    趙誌寶說：“這叫遊戲：迭羅漢！叔你也坐上去玩玩！”
    “邱處長救命！”被壓在最下麵的見是邱誌敏來了，竟喊出了救命！
    “喂！我是打了你一拳，還是踢了你一腳！救什麽命？誰要你的命？”趙誌寶說。
    “快起來，起來！”身材最高大的對著躺在他身上的同伴說。第4個進攻者坐在上麵，覺得軟軟的，蠻舒服的，竟忘了下來。聽到下麵喊，猛跳了下來說：“大哥！對不起！不是我要坐的，是他用手指趙誌寶）威逼我坐的。”
    “快都都起來吧！你們不怕難為情，我都感到丟人！”邱誌敏說。
    身材最高大的姓胡，叫古月。是賈副司令家的護院警衛。共一個班12人，分三組，胡古月是班長。本來是正常巡邏，不想鬧出了如此笑話。邱誌敏是後勤處的，可他也經常進入賈副司令的家。胡古月認識他，所以他叫邱處長救命。胡古月說：“邱處長！我聽說有個鬧事的，就趕來救場，沒想到遇到強手，就這樣了。”很難為情的低下頭。
    “行了！他是司令請來的客人，可不能怠慢！碰到對手了吧！不是我說傲話，恐怕你師傅也不是他的對手！”邱誌敏說。
    胡古月沒有吭聲，他悄悄地去告訴了師傅。這是後話。
    、再穿砧板
    吉普車直達賈副司令家門口，在門口迎接的是：賈副司令本人及一名副官。
    “歡迎，歡迎！邱叔叔請！趙兄弟請！”賈副司令站在門口做歡迎式。
    邱長富說：“司令客氣了，我們祖孫三代，可是不客氣的來了，我老哥呢？”
    賈老太爺說：“邱老弟！我在這裏靜候多時了，不知為什麽，回來隻是喝了兩碗稀飯，怎麽就精神這麽好。”
    趙誌寶說：“老爺爺睡眠充足，故而精神培爽！但是要控製！盡量少激動，多做一些修身養性的事。例如，釣魚、養花、練字之類的事。老爺爺的身體很好，活過90歲不在話下，爭起活過一百吧！不知老奶奶身體可好？”
    賈老爺爺向裏屋裏喊：“桂芝出來吧！小兄弟問你好呢！”一個精神同樣很好的奶奶，走了出來，身材結實，典型南方女人。對趙誌寶說：“謝謝你！救了我家老頭，昏睡了幾天，把我嚇壞了！”
    趙誌寶說：“不用謝了！已經謝過了。”
    這一招呼，時間飛快地過了6點，賈副司令說：“邱叔！請你們來，就是大家聚一聚，吃餐便飯，請大家入座！”
    是為了吃便飯嗎？大魚大肉不必說，山珍海味是家常，還有名酒《四特》，趙誌寶控製又控製，人家司令可是敬了又敬，作為小輩，真是盛情難卻！老賈爺爺是壁上觀。趙誌寶交代暫時不能喝酒，要不也會以酒敬酒。他隻能以茶代酒，敬來了還不得不喝！幸虧趙誌寶是海量，千杯不醉！
    邱誌敏開車是不能喝酒的，邱長富有點醉了，他有邱蓮花伺候，還是不要緊，可嘴就多了，喝醉酒的人，有一種人就是話多，他說：“小兄弟不但醫術高，武藝也非常好，剛剛來時，在你們家門口，我就看見他一個人打垮了4個壯漢，有個小兄弟還喊救命啊！”
    “爸！你喝醉了！司令！沒有的事，他們是鬧著玩的。”邱誌敏解釋。
    “哦！有這事，我怎麽不知道？馬建明！你知道嗎？”馬建明就是賈副司令的副官兼保鏢、胡古月的師傅。
    馬建明從前門閃入餐廳：“報告司令！確有此事，剛剛胡班長報告的。”
    賈副司令說：“真的！小兄弟有這般功夫！我倒想見識見識！”
    馬建明說：“你喝多了，那能要你動手呢？”
    賈副司令說：“哪裏是我要動手，我是說我想見識見識！你不是說你很行嗎？你上讓我看看！不就是見識見識了嗎？”
    馬建明說：“司令你請坐！讓我來！”對著趙誌寶喊：“小兄弟！請吧！”
    趙誌寶說：“賈老爺爺！這不好吧！剛剛說打在你門口，現在又要在廳裏打，真正不合適！”
    賈副司令說：“這裏不合適，就到客廳去，隻是比試比試！點到為止，不能傷人！”
    趙誌寶說：“這還是不合適！俗話說，拳腳無眼，萬一傷了人，兩邊都不好說！我看這樣吧！來一個文明比。”趙誌寶親自到廚房，拿了一塊切菜用的砧板出來，說：“一人兩手拿著砧板做了個手勢），看誰一拳把砧板能打一個洞，能穿過手的為勝，怎麽樣？”
    賈副司令說：“這不可能！”他問：“馬建明你行嗎？”
    馬建明說：“司令！難！我沒打過。”
    賈副司令說：“試試不就知道了，來試試！”馬建明沒有辦法！逼上梁山呢！隻好試試了。
    趙誌寶雙手端起砧板，雙手伸直，舉在前麵說：“來吧！”
    馬建明站好馬步，右手握拳，用盡全身的力氣，狠狠一拳，突然聽：“哎喲！”一聲倒退幾步,隻見馬建明手上血流,不見趙誌寶鬆動半分。
    馬建明揉了揉手說：“這是木頭，根本不可能打一個洞出來，司令！我不行！”
    賈副司令說：“不行就站一邊去，看人家的！”
    趙誌寶說：“他不能站一邊，要給我拿砧板呢！讓我也試試！”
    馬建明沒有辦法，隻好接過砧板，像趙誌寶一樣拿好砧板。
    趙誌寶與他換了個，在他前麵做了一個跑步的起勢動作，對馬建明說：“兄弟站穩了！用勁抵住，我要進攻了！” 說時遲那時快，趙誌寶右手一伸！就戳過了砧板，手已伸到了馬建明前胸，說：“馬兄！如果我的手再前進一步，你的身體會如何？明白嗎？”
    觀看的人是目瞪口呆。趙誌寶把砧板拉過來，退出右手，站一邊說：“各位！獻醜了！”這時才響了幾下掌聲，好像看了一場魔術！
    賈副司令說：“小兄弟！奇才，奇才呀！請問師出何門？”
    趙誌寶說：“有師無門！”
    賈副司令說：“這話怎麽講？”
    趙誌寶說：“我是有師傅的，不但有，還有幾個。沒有門派，隻有山門，山也不清什麽山，門也不知從何進！”
    賈副司令欲要再問。趙誌寶說：“司令不要再問了，我確實不知道！我說的句句是真，絕對沒有半句是假的！”
    賈老爺爺說：“趙誌寶同誌！你有這種本領，應該為國效勞！做更大的事業！”
    趙誌寶說：“我做醫生，難道不是為國效勞嗎？例如，你，老爺爺！是國家功臣，我能為你做點事，不就是為國效勞嗎？當然，我還做得不夠，我想在省城開個診所，為更多的人診病，把他們從死亡線上拉回來，讓他們家庭團圓，生活幸福！”
    邱長富說：“誌寶說得對，我們醫學界就需要你這樣的人才。到我們省城來，醫院隨你選！”
    趙誌寶說：“省城我願意來，而且一定來！但醫院我不想去，山村野夫，習慣自由！我不願意受束縛！對不起！邱爺爺！”
    邱長富說：“能來省城就好，你不到醫院，我也不能勉強，隨你吧！”
    大人們說話，邱蓮花可是一直沒有開口的。這時她說話了：“誌寶哥！你會到省城來，那太好了！我就天天可以回家了。”
    趙誌寶說：“做你的夢去吧！我是來省城發展我們的醫療事業的，那時一定很忙，除非診所開在你家，要不然，別想著天天回家！”
    賈老爺爺看到年輕人談到理想，也很高興，他也知道，趙誌寶想和他做朋友，有個這樣的朋友多好啊！於是他說：“趙誌寶同誌，你來省城我表示熱烈歡迎！有什麽要幫忙的，我老頭一定盡力量！”
    趙誌寶說：“謝謝老爺爺！什麽事也不能麻煩你老呀！有你這句話我就很滿足了。”
    酒也喝夠了，飯也吃得差不多了，關鍵的時間已經不早了。邱誌敏最後說：“司令！你看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賈副司令說：“你是後勤處長，行啊！怎麽安排你定！趙誌寶同誌怎麽安排？”
    邱誌敏說：“隨他，他有姐姐家住，我家也可以住，招待所也可以安排。誌寶！你說！”
    趙誌寶考慮了一下說：“就住招待所吧！省得麻煩大家！”
    邱誌敏送趙誌寶進招待所，安排好房間就說：“明天早上7點我來接你，再見！” 邱蓮花說：“明年見！”
    趙誌寶說：“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