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蓮花表白
    江南的春天來得早，眼看著向陽的桃花都要開花了。一天突然電話響起，是長途。邱蓮花連忙拿起話筒：“喂！你找誰？”
    “喂！花兒！我是爸爸呀！”
    “爸！有事嗎？”
    “有啊！你要誌寶接電話吧！”
    “誌寶哥！我爸找你！”邱蓮花說。
    “喂！邱叔叔！有事嗎？”趙誌寶問。
    “沒事打電話幹嘛！這一向不曾收到你的電話，忙什麽呢？”邱誌敏說。
    “沒什麽，有點私事，已經忙完了。你有什麽事說吧！”趙誌寶說。
    “是這樣的，為房子的事，我去了一次賈副司令那裏，我問：‘如果地方上有人要我們修繕隊幫忙幹活，是幹還是不幹！’他問：‘是誰呀？居然找到我們軍隊來了！’我說：‘司令！你別管是誰，有活幹，還是幹不幹？’他考慮了一下說：‘地方有困難，還是要幫的，人民軍隊為人民嘛！如果活多，還是收點費用比較合適，活少就幫一把，也是改善軍民關係嗎？’他再次問我：‘是誰的關係？’我告訴他就說：‘是我的朋友，我怕影響不好，所以來請示你。’他說：‘不管誰的朋友，忙是要幫的，適當收點費用也是應當的，這出不了問題，不用請示！’誌寶！你說這是不是好消息？”
    “哦！好消息！確實是好消息！你接著說。”趙誌寶說。
    “回來我就找了劉隊和郝工程師說了。劉隊說：‘你不請示我也應該去幫忙的，工作時間不允許，利用業餘時間，我抽空也要去的。’郝工也表示願意幫忙，這樣我們就擬了一個價：材料費，大約3萬塊錢，其餘工時等等給2萬，最後商定，定價5萬塊錢，承包給他們修繕隊，你看如何？”邱誌敏說。
    “喂！邱叔叔不行！至少還要加1萬，把我的意思跟他們說，至少6萬，少了我不幹！我不願意欠別人的人情。你知道，我也不在乎那點錢！邱叔叔就這樣吧！”
    “等一下！”邱連花忙把電話接過去說：“喂！爸！我還有話說哦！”
    “花兒呀！你還好嗎？你有事嗎？”邱誌敏問。
    “爸！我還是你女兒嗎？跟女兒說兩句話，都沒有時間了嗎？媽媽還好嗎？爺爺奶奶他們怎麽樣？”
    “他們都很好！你放心！你告訴我，誌寶發生了什麽事嗎？”
    “他離婚了！”邱蓮花輕聲地說。
    “喂！你說什麽？我沒聽清楚！”
    “沒聽清算了，就當我沒說，爸！你們保重！再見！”邱連花把電話掛了。
    邱誌敏是聽清楚了的，隻是裝沒聽清，讓邱蓮花再說一遍。可邱蓮花不理他了，這花兒有心思！
    晚上邱誌敏把這事告訴了宋小玲：“小玲！你女兒是不是思春了？”
    “什麽思春思夏的！太難聽了！還像個做父親的樣子嗎？”
    “怎麽關心一下女兒的終身大事，就不像父親了！”
    “花兒還小呢！談不上終身大事。”
    “結婚是早了點，談談戀愛還是可以的，談它一兩年不就可以結婚了。”
    “這倒是很理想的，可是跟誰談呢？”
    “當然是跟趙誌寶談了，難道你沒有看出來你女兒的心事？”
    “早看出來了！誌寶不是有老婆嗎？”
    “現在誌寶已經離婚了。我看這是個機會！”
    “你要你女兒嫁一個二婚郎啊！”
    “二婚郎怎麽啦？他們結婚還沒幾個月呢！”
    “哪怕結婚一天，也是二婚！花兒那麽漂亮！不至於要嫁一個二婚郎吧？”
    “我不跟你爭了，看她自己的選擇吧！她要是選擇誌寶，我是支持的！我不在乎他是頭婚，還是尾婚！人品好就行！”
    “人品好？人品好怎麽才結婚幾天，就把一個漂亮的老婆給休了？”
    “這個我不清楚！一定有其別的原因，不清楚就不要亂下結論！”
    “不清楚就不要說了！睡覺！”
    “反應已經過去了吧！是不是可以親熱一下？”
    “憋壞了吧！試試吧！你可要溫柔點，別把兒子給弄掉了！”
    憋了幾個月的邱誌敏又開葷了。人說久別勝新婚！邱誌敏是不滿意，還要來一次。
    宋小玲說：“不行！今天隻是試試，如果沒什麽動靜，明天就可以了，明天好嗎？”
    邱誌敏再想進去，是不行了！忍忍吧！隻好睡覺了。
    聽過電話後，趙誌寶心情好多了。他同邱蓮花說：“明天是星期天，我們到郊外去玩玩怎麽樣？”
    邱蓮花說：“好啊！我來平樂都一兩個月了，還沒有出去走過呢！正好熟悉一下環境。”
    趙誌寶要去玩的地方叫桃花塢。離城大約十裏地，四麵是山，圍著一塊荒地。山不高，樹木很多，蔥蔥綠綠的，到處有潺潺流水，溪水往下流淌，荒地圍著一池水。此水就是很多小溪匯集而成。池水滿了，則從溝渠往下流，流去山外。
    一位農業大學的老師，就住在塢中。不知哪年，他在荒地裏栽了很多桃樹，兩年後就成林。每年3月中，桃花盛開，很是誘人。他就把這個山坳改名叫桃花塢。
    趙誌寶倆來的時間，可能早了一點，桃花還未盛開，但向陽的一麵，還是開得不少。 趙誌寶有感的說：“你看那未開的花蕾，真是像你！”
    “那才不像我呢？我是蓮花，不是桃花！”
    “不管是蓮花，還是桃花，都是那含苞待放的鮮花！”
    “誌寶哥！那你喜不喜歡那朵花？”
    “喜歡啊！誰都喜歡鮮花？”
    邱蓮花沒有說話，而是跑到了桃樹下，伸手摘了一枝桃花，送給趙誌寶：“誌寶哥！送給你！”
    “你怎麽能折花？”
    “花堪折時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傻哥哥！你等著折枝去吧！”
    這是什麽意思？趙誌寶還不明白嗎？趙誌寶思考了一下說：“蓮花妹妹！你可不要引導哥哥走邪路！我是誰我清楚！我可不想禍害你！”
    “誌寶哥！實話告訴你，自從你給我在火車上治病開始，我就下定決心要嫁給你！”
    “為什麽？”
    “因為你看過我的身子！”
    “這是什麽邏輯？況且我也沒有看你的不該看的地方呀？就算看過，也不一定要嫁給我呀？”
    “別人我不管，我就是這麽認為的。因為你原來有老婆，我就一直忍著。現在你已經是自由身了，我可不管了，你不折花，我可要折人了！”
    “不錯，我是自由之身，可是，我已成二婚郎了！你可是黃花大閨女，我可高攀不起！”
    “我可不管你是頭婚二婚，隻要人好就行！”
    “休戰，休戰！今後也不許提及！因為你年紀小，還不諳世事。我就當你是小孩子說的話，不作數！”
    “誌寶哥！你也太瞧不起人了，我怎麽不諳世事？好像你很懂事一樣，要是那樣，也不會把你的新居弄丟了！”
    “你別說了！我看這裏看的差不多了，還是回去吧！”
    趙誌寶好像是生氣了，這是他的一塊傷疤，被戳破了！但是他不生氣，隻好提出回去了。
    邱蓮花說：“誌寶哥！對不起！我說錯話了。再玩會吧！我還沒有看夠呢！你看那邊花開得多好，我們到那邊去看看！”
    確實來了沒多久就回去，顯然不對！趙誌寶還是同意再玩會。他沒有表示異議，跟著邱蓮花去了另外一邊看花。…
    經過這次遊玩，最大的收獲就是邱蓮花已經表明了心跡。忍了幾個月的心裏話，終於說了出來！盡管趙誌寶反應不熱烈，但也不那麽反對，隻是有點自卑而已！隻要不反對就是離成功不遠。一點自卑算什麽！總是可以克服的。有人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邱蓮花深信這層紗是會被她撕破的！
    、追加投資
    日星期六，趙誌寶正準備下班，突然電話鈴響。趙誌寶急忙拿起話筒：“喂！哪裏？”
    “誌寶！是你呀！我是邱誌敏哪。”
    “哦！邱叔叔！有什麽話你說。”
    “是這樣的，加蓋的衛生間，已經好了。你要不要來看看！要改的，還可以改！郝工程師說，最好你先驗收一下，好往下進行！”
    “邱叔叔！你等一下！”趙誌寶手按話筒同邱蓮花說：“蓮花！你爸爸說要我去一趟省城，你去不去？”
    “去呀！我一個人留在這裏也沒用，還不如回家一趟。”邱蓮花說。
    “喂！邱叔叔！我們去！明天9:40汽車站接我們。”電話掛了。
    倆人去《診胃廳》吃過晚飯，再回到《為民診所》，把停診牌掛出，注明：20號、21號休息兩天。
    回到趙家。趙誌寶告訴爸爸媽媽說：“明天我們到省城去看看房子。你們有什麽事嗎？”
    錢豆豆說：“沒有什麽事，你問一下你姐，什麽時候生產，我們好做好準備，去做外婆。”
    趙誌寶說：“做外婆有什麽要準備的？”
    錢豆豆說：“這個你不懂，你問問就行！”
    趙誌寶啊啊裏答應了。然後回房收撿行囊。
    趙誌寶他們搭的是頭班車，到達省城汽車站，是9:42，邱誌敏已等在車站門口。邱蓮花一下車就四處望了一眼，看見邱誌敏站在出站門口，就上前喊了聲：“爸爸！我們在這裏！”
    “邱叔叔好！辛苦你了！”趙誌寶說。
    “上車吧！”
    “先到哪裏？”
    “先去看房吧！”趙誌寶說：“心裏掛著房子呢！”
    車子沒開多久就到了。趙誌寶與邱蓮花把行囊留在車上，跟著邱誌敏下了車。
    趙誌寶跟著進屋，邱誌敏說：“工人今天放假，劉隊和郝工程師還在上麵，我們上去。”
    樓，可以看見加蓋的衛生間。劉隊和郝工見趙誌寶來了，忙打招呼，互相客氣了幾句，就開始視察。
    衛生間已經建好，從房內開門可以直接進衛生間。因為麵積較大，所以還有洗澡間電供熱水），地上，牆壁上，鋪滿了瓷磚。
    趙誌寶說：“郝工！真的很是謝謝！我本來的要求是隻要有廁所就行，沒想到這麽洋氣！讓我這個鄉巴佬長了見識。劉隊長！告訴你的手下，我會在完工後發獎金！人人都有哦！”
    在談到房子裏怎麽裝修時，趙誌寶說：“原來說過要自來水進到每間房，西邊已達要求了，東邊每層加個洗手池，就可以了。”停了一下又說：“一層後麵的廚房，再往外擴大一點，看地皮吧！有多寬擴多寬！郝工你做主！”
    最後說：“最好把廚房也改造一下，要大氣一點，先進一點，洋氣一點。就是說可以再增加1萬塊投資，原來不是6萬嗎？改7萬好了，這錢我出了！”
    、醫館正名
    老板出錢，夥計幹活，一切好說。最後趙誌寶說：“這樣好了，我們到一家飯店去坐著說，順便請大家吃餐便飯如何？”
    看房的事已經決定，再也不提要求了，吃餐飯是真的。
    郝平問：“趙醫生你是開醫院吧！不知起什麽名字？我也好設計。”
    趙誌寶說:：“郝工提得對，我差點忘了，關於醫院的名字，我還沒有考慮！不妨大家提提意見。大家一邊吃飯，一邊想名字。
    邱誌敏說：“就叫中醫院好了。你不是看中醫的嗎？”
    邱蓮花說：“中醫院太籠統了,叫誌寶中醫院好了。”
    趙誌寶說：“加自己的名字不好，太霸道了。郝工你幫想想，這裏就你文化水平最高！”
    郝平說：“我隻是一個學工的，對醫學一竅不通，起名字我不行，要說文化水平還是邱處最高，邱處再想想！”
    邱誌敏說：“叫平樂中醫館怎麽樣？平樂是平安快樂的意識，又是誌寶的家鄉。館比醫院小，叫館更貼切點，你們看怎麽樣？”
    趙誌寶說：“我看很好！就叫《平樂中醫館》好了。製成匾額式橫掛在大門上，還要製一個大廣告牌，突出專治疑難雜症6個字啊！這個以後再做吧！先解決營業執照吧！這個又要麻煩邱叔叔了。看來還得請動邱爺爺，把平樂的行醫證，營業執照，還有幾張照片，都留在這裏，邱叔叔可能用得著，可能辦起來很容易，也可能很麻煩！這就全靠邱叔叔了！”
    飯吃得很痛快！趙誌寶深感高興。最後還是說：“請郝工和劉隊繼續努力！完工後再開慶功會！”
    、邱家表決
    下午，趙誌寶到蓮花巷36號不說。現在來說說邱連花回到15號的情況。
    邱蓮花進家門，首先見到的是媽媽宋小玲。“媽！”的一聲把宋小玲激動起來！“鬼妹子！你怎麽突然回來了！”
    “不是突然回來，是爸讓我們回來的呀！”邱蓮花說。
    “我們？還有誰呀？”
    “還有誰呀？是誌寶哥！”
    “人呢？”
    “去看他姐了！”
    “怎麽不叫他一起，來我們家吃飯！”
    “媽！人家去看親姐姐，我怎麽好意思阻攔！”
    “花兒！現在跟爸爸媽媽說說，離婚是什麽意思？”
    “人家離婚有什麽好說的？”
    “誰離婚了？花兒！說說為什麽離婚？”宋小玲說。
    “明知故問！是誌寶哥離婚了。人家傷心呢！你們可別當人家麵問人家！”
    “我們怎麽會呢？我們隻談房子的事。”邱誌敏說。
    “我是問他們為什麽離婚？”宋小玲說。
    “導火線是那女人沒同誌寶哥商量，私自把懷的小孩打掉了！”邱蓮花說。
    “哎喲！真可惜了！這女人也太狠了！親生骨肉都舍得下手。”宋小玲說。
    “是呀！太傷誌寶哥的心了，所以他們離婚了。而且還騙走了誌寶哥的一棟漂亮的房子。”邱蓮花說。
    “誌寶現在怎麽樣？”宋小玲問。
    “現在還好吧！心情有點低落，自卑感很強！”邱蓮花說。
    “自卑什麽呀？”宋小玲問。
    “自卑二婚唄！他說了，二婚不好再找對象了。”邱蓮花說。
    “二婚怎麽不好找對象啦！”宋小玲問。
    “有人嫌棄唄！”邱誌敏說。
    “你不嫌棄呀？”宋小玲說。
    “我說了我嫌棄嗎？”邱蓮花說。
    “完了！誌敏！完了！”宋小玲說。
    “媽！誰完了呀？爸爸好好的，完了什麽呀？”邱蓮花說。
    “傻姑娘！說你完了！你聽不出來呀？”邱誌敏說。
    “我好好的，一切正常，完了什麽呀？你們把話說清楚點好嗎？”邱蓮花說。
    “你媽是擔心你，和誌寶好上了。所以說你完了！”邱誌敏說。
    “就算和誌寶哥好上了，怎麽就完了呢？我倒是想和他好，可誌寶哥不願意！就是好上了，也不就是完了。媽你是老古董啊！”邱蓮花說。
    “怎麽他還嫌棄你呀？”宋小玲說。
    “我沒說他嫌棄我，你女兒那麽漂亮，他怎麽嫌棄我呢？我是說他配不上我，不！我說錯了，是他說他配不上我！”邱蓮花真是有點急了。
    “我倒是覺得，若是誌寶和我們女兒好上了就好了，郎才女貌！讓二婚見鬼去吧！什麽頭婚二婚的，隻要人品好，就像趙誌寶這樣的人才、人品，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我讚成！花兒努力！”邱誌敏說。
    “爸！謝謝你！我是會努力的。晚上再聽聽爺爺奶奶的意見吧！”
    晚飯時，邱蓮花主動告訴爺爺奶奶說：“爺爺！奶奶！誌寶哥已經離婚了，我想追求他，想聽聽你們的意見。”
    “啊！趙誌寶離婚了，不是你在那裏使壞吧！”邱長富說。
    “爺爺！看你說的，你孫女是那樣的人嗎？他們離婚，是因為那個女人沒有同誌寶哥商量，沒經過誌寶哥同意，私自把腹中的胎兒打掉了。傷了誌寶哥的心，跟我半點關係都沒有！”邱蓮花說。
    “那就好，我知道你對誌寶很好，隻要不是破壞人家的關係，誌寶現在是自由身，當然你去追求是合理合法的，我不反對！”邱長富說。
    “奶奶你呢？”邱蓮花問。
    “那個叫趙誌寶的孩子，倒是一個好孩子。我很喜歡，要是做我的孫女婿，我不反對！”邱奶奶說。
    “爸媽！誌寶現在是二婚郎，他哪裏配得上做我的女婿呀？”宋小玲說。
    “隻要女兒喜歡，我支持！”邱誌敏說。
    “媽你不用反對了！3:1。反對無效！現在還不一定我能追上呢？”邱蓮花說。
    “花兒！慢慢來，你們不是一塊工作做事嗎？慢慢培養感情！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候不就自然成雙了！”奶奶說。
    “你奶奶說得好，就憑我孫女的長相，也會把他迷倒的！”邱長富說。
    “不能光憑長相，要好好學習，好好工作，好好做人！”宋小玲說。
    “媽！你也同意了？”邱蓮花說。
    “我不同意有用嗎？其實我也很喜歡誌寶這孩子的。隻不過麵子上下不去。”宋小玲說。
    、姐弟談心
    趙誌寶可不知道邱家發生的事。他正問姐姐，什麽時候將軍下連當兵呢？
    趙誌珍懷孕已8、9個月了，肚子大得像將軍，趙誌寶笑她為將軍。
    趙誌珍說：“順產應該是5月20左右。”
    “姐姐！爸媽是不是要來呀？”趙誌寶問。
    “按習俗叫做外婆。媽媽是一定要來的。媽媽招呼女兒坐月子，比婆婆伺候媳婦坐月子要體貼得多，這就是做外婆的意思。”趙誌珍說。
    “做什麽外婆？這分明是做姨婆保姆）嗎？”趙誌寶說。
    “這是過去的說法，現在不一樣了，如果媽媽是有工作的，那就來不了了。隻能婆婆做。婆婆也有工作的，隻有請保姆。過去叫請姨婆！”趙誌珍說。
    “如果沒有母親，又沒有婆婆，又請不起保姆的，就隻好自己照顧自己了。”趙誌寶說。
    “還有丈夫啊！丈夫就起作用了。”趙誌珍說。
    “這個丈夫不當也罷！沒有意思！”趙誌寶說。
    “聽你的意思，是有什麽事吧？”趙誌珍說。
    “姐！告訴你吧！我離婚了。不當丈夫了。”趙誌寶說。
    “好好的，怎麽會離婚呢？”趙誌珍問。
    於是，趙誌寶就把夏荷花未同他商量與同意，擅自打了孩子的事說了一遍。
    趙誌珍氣憤地說：“這樣的女人不要也罷！小寶再找一個好的，氣死她！”
    “姐！是找對象，不是找東西，哪有那麽容易的！”趙誌寶說。
    “小寶！你的條件好啊！要文有文，醫術精湛；要武有武，武藝高強；要人品有人品；要相貌有相貌。我看那個邱家女孩，就很喜歡你，現在又是同事，正好下手！”
    “姐！你怕是打劫呀！你弟弟已變成二婚郎了，名聲不好聽！”
    “才結婚幾天就變成二婚了，真是害人！我原先是你會把它丟掉的，我曾經懷疑過的，沒想到她是這樣的女人，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呢！我看那個女的，也不好找的。不過男的還是比女人好的，像她那樣的女人，還有被叫做破鞋的，那才難聽呢！小寶！隻要你努力，自然會有漂亮的女人投懷送抱的。莫要急，時間會衝淡一切的！”趙誌珍說。
    說得最好、最對的一句話就是：時間會衝淡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