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荷花病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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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花求醫
    日上午邱蓮花正準備離開醫館回家,突然進來三個人,邱蓮花眼尖,一眼就認出來了夏荷花的爸爸媽媽——夏斌與柳如月。那個頭上包著紗布的人好像就是夏荷花。
    邱蓮花問:“你們怎麽來了?”
    柳如月說:“我們看病來的,求求你,我們要見趙誌寶!”
    趙誌寶說:“看病就掛號,掛了號就可以看病!”
    柳如月說:“誌寶!荷花燒傷了!”
    “叫趙醫生!不管誰看病,先掛號再看醫生!”趙誌寶說。
    邱蓮花說:“交一塊錢掛號費,在這張病曆單上填上姓名年齡。”把一張病曆單給了柳如月。
    夏斌拿走病曆,填上姓名,夏荷花18歲,柳如月交上一塊錢。
    趙誌寶說:“帶病人過來吧!”
    三個人到了主診室,讓夏荷花坐下。
    趙誌寶說:“看病可以,你們知道,我這是私人醫院,收費是比較貴的,你們準備了多少錢?”
    柳如月說:“誌寶!先看病吧,你們不是病未好分文不收的嗎?”
    趙誌寶說:“請這位阿姨注意,叫趙醫生,你說得對,病沒治好,是分文不收,但是治好了還是要收錢的,你們準備了錢嗎?不要等病好了,沒有錢就走了,我們不是要喝西北風嗎?”
    夏斌問:“要準備多少錢?”
    趙誌寶說:“至少5000元!”
    柳如月說:“沒有!”
    趙誌寶說:“我勸你們到醫院去看,蘭蘭姐!退給她一塊錢,讓他們走人!”
    柳如月說:“趙誌寶,你不能這麽狠心啊!”
    趙誌寶說:“請這位阿姨注意!叫趙醫生,我們不是不治,也不是見死不救,這隻不過是燒傷,燒傷是小病,哪裏都可以醫治的,而且比我這裏便宜,你們為什麽一定要在我這裏多花錢呢?”
    夏斌說:“醫院去過了,醫生說會留疤痕,所以就隻能來你這裏了!”
    趙誌寶說:“有點疤痕算什麽?又不會死人,沒有關係的,可以少花錢,才是主要的!”
    柳如月說:“你就不能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幫幫忙!”
    趙誌寶說:“以前的情分?是呀,以前有情分,我不是包吃、包住,給她治好了病嗎!請問:阿姨!我收了一分錢嗎?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活活地把我的兒子殺死,我沒有起訴已經是仁義到家了,現再談以前的情分,是我哪一件事對不起你們?阿姨!我問你:你肚子裏懷的孩子是怎麽樣來的?我是少給了錢還是少給了物?她空手進我家,拿走了我價值遠超30萬的房子,這不是以前的情分嗎?天道輪回,再給她治好傷疤,又去禍害別人!”
    夏荷花自己把紗布撕開,把邱蓮花都嚇得倒退了幾步,夏荷花說:“隻要你給我治好傷疤,一切聽你的!”
    趙誌寶說:“口說無憑,立字生效!”
    邱蓮花說:“誌寶不能這樣,人家無情,我們不能無義,治病就治病,不講條件,看在阿姨大著肚子的份上,就給她治吧!”
    趙誌寶說:“看在我老婆的麵子上,我答應醫治!花兒!回家吧!照你說的辦!”
    邱蓮花回家了。
    夏荷花問:“她已經是你老婆了?”
    趙誌寶說:“怎麽我離了婚,還不能找對象啊?”
    柳如月說:“可以,可以!”
    趙誌寶說:“不該問的就不要問,看你的病吧!把手拿過來!”
    趙誌寶給她號了脈,又看了看頭上臉部問:“身上有沒有傷疤?”
    柳如月說:“有!”
    趙誌寶說:“跟我來!”
    夏荷花三人都跟著去針灸室,趙誌寶說:“請夏叔留步,把房門關上了。”
    趙誌寶說:“把衣服脫了吧!”
    夏荷花二話沒說,把衣服都脫了,隻留了一條褲衩。“哎呀!燒得這麽厲害!”
    這時候,馮蘭蘭進來了,告訴趙誌寶說:“你媽媽說不給她治!”
    趙誌寶說:“你先給她用藥棉擦一遍,我一會就回來。”說完走了。
    過了一會,趙誌寶來了,對夏荷花說:“坐在椅子上不要動,下麵就開始紮針了”。馮蘭蘭已經從衣櫃中取出布包,趙誌寶把它在床上展開,抽出一根根銀針往夏荷花身上紮去,足足紮了29針,趙誌寶是汗流滿麵,馮蘭蘭拿了一條毛巾給趙誌寶擦汗,趙誌寶忙說:“我自己來!”接過毛巾自己擦了起來,大約兩分鍾趙誌寶就開始拔針,讓馮蘭蘭消毒收針,自己則拿消毒藥棉開始給夏荷花按摩式的擦拭,擦拭完後,趙誌寶說:“蘭蘭姐你清場,過一刻鍾再讓她們出去,我到主診室去休息一下。”
    趙誌寶去休息不說。可把夏斌急壞了,怎麽這麽久還不出來?好像看見有人出來就不見了,他不好亂問——也沒有人可問,大約半個小時,才見柳如月母女終於出來了。
    “怎麽樣啊?”夏斌問。
    “什麽怎麽樣了?剛開始治療!”柳如月說。
    “給治就好,剛聽說,親家母說不給治呢!”夏斌說。
    “再不要說親家母,這樣的話影響不好,你們還是到主診室去等著吧!”馮蘭蘭說。
    三人沒有吭聲,乖乖地到主診室等著。
    又等了十幾分鍾,趙誌寶才到主診室來,趙誌寶昨天晚上奮鬥了半晚,以為今天可以休息休息,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費了他不少內力與靈氣,實在是太累了,就多打坐了幾分鍾。
    趙誌寶坐下後說:“你們有親戚可投嗎?”
    柳如月說:“沒有!”
    趙誌寶說:“病人要住下來,你們怎麽安排呀?”
    柳如月說:“你這裏不是房子很大嗎?我們可以住嗎?當然我們交錢!”
    趙誌寶說:“房間都安排好了,幾乎沒有空房,實在要住最多能住兩個人,我看夏叔叔,就回去籌錢吧!在這裏也沒有用,幫不了什麽忙!”
    柳如月說:“夏斌!你就回去籌錢吧,總不能讓我大肚婆回去吧?”
    夏斌說:“那你們就照顧好自己,我回去了。”
    趙誌寶說:“夏叔叔還是籌錢去吧!要是沒有錢,人是不可能回去的!”
    夏斌回去了,趙誌寶才對馮蘭蘭說:“蘭蘭姐!帶他們去庫房吧,就這一間了,讓病人洗個澡,換上幹淨衣服後,再來我這裏。”
    柳如月母女跟著馮蘭蘭去了庫房。
    馮蘭蘭帶夏荷花洗了澡後,又把夏荷花帶到了主診室,趙誌寶說:“蘭蘭姐,你到綜合櫃去拿一瓶祛疤膏,記得記賬!”本來這是邱蓮花的工作,邱蓮花不在,就是馮蘭蘭代替了。
    趙誌寶見馮蘭蘭拿了藥來,就說:“都到針灸室去!”
    趙誌寶還沒有說話,夏荷花就自己脫衣服,趙誌寶說:“等一下,我問你:是自己塗呢,還是要我幫你塗?”
    柳如月說:“還是請醫生塗吧!下次自己塗。”
    趙誌寶塗不一樣,夏荷花是知道的,他的手法帶按摩性質,不隻是舒服,更主要的是效果好,至於手摸哪個地方?她都不怕,又不是頭一回,夫妻做了幾個月,沒什麽保密的。從某種程度上說,夏荷花近幾個月沒有男人摸過了,心裏還希望趙誌寶按摩按摩,過過幹癮。還有趙誌寶也有點心理不平衡,故意多按摩了幾下,尤其在其前胸多逗留了一會,夏荷花除了忍受也隻能忍住,估計她心裏是不好受的!
    趙誌寶塗完一遍,正好一瓶祛疤膏用完。他又同馮蘭蘭說:“蘭蘭姐!你去取6粒消炎丹,一瓶祛疤膏給她,同樣記賬,等一下吃兩粒,中飯後吃兩粒,晚飯後再吃兩粒。晚上洗個澡,睡前再塗一次。”停了一會又說:“醫館不供飯,自己到外麵吃,斜對麵有《向陽餐館》還是很方便的,你們回去休息吧!有不清楚的找馮醫生。”
    趙誌寶實在是累了,可是不能走開,隻好對馮蘭蘭說:“一般病人,你處理一下,要簽字再找我。”
    、興漢插隊
    你趙誌寶可以休息,但是病人不可能不來看病,你又沒有掛停診牌,或放假關門,於是一個拄著拐杖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馮蘭蘭趕忙上前問:“大叔看病?”
    中年人說:“姑娘!你問得新鮮,我不看病到你這裏逛公園呢!”
    馮蘭蘭快速地拿了一張病曆紙給他說:“你填上姓名,年齡,交一塊錢掛號費,就可看病了。”
    中年人說:“姑娘!你幫我填吧!我腳不方便!”
    馮蘭蘭說:“大叔!這個忙我不能幫,非得自己填,腳不方便,手方便就行!”
    沒辦法,中年人在姓名欄裏,填上:劉興漢 年齡欄裏填上:43 交了一塊錢。
    看到填好的病曆,馮蘭蘭說:“大叔跟我來!”
    馮蘭蘭帶著劉興漢,來到副診室開始看病。
    馮蘭蘭問:“大叔!哪裏不舒服?”
    “姑娘眼睛不好啊,我看腿腳!”
    “腿腳怎麽不好?”
    “陰痛無力,走路不便!”
    “在醫院看過嗎?”
    “看過,看不好,聽說你這裏專治疑難雜症,我是慕名而來的!”
    “請把手伸出來,我看看脈!”
    劉興漢伸出手,讓馮蘭蘭號了脈,左右手都號過了,看不出什麽毛病來,看來隻有請師傅了!於是馮蘭蘭說:“大叔!對不起,我沒有發現症狀,我帶你去找我師傅!”
    馮蘭蘭把劉興漢引到主診室說:“大叔你坐會!”又向趙誌寶說:“館長!有病人!”
    趙誌寶剛打坐一會,就被驚動了,看了一眼眼前問:“蘭蘭姐,什麽情況?”
    馮蘭蘭說:“大叔腿腳不方便,從脈相上看,我看不出什麽問題,請師傅看看!”
    趙誌寶說:“好!大叔!把手伸出來我看看!”
    劉興漢把手給趙誌寶看了脈說:“脈中帶滯,有點粘手的感覺,你再瞧瞧!”
    趙誌寶起身把位置讓給馮蘭蘭,馮蘭蘭又仔細地號了一分鍾左右,說:“是有點沾手的感覺,這是什麽症狀?”趕緊起身讓問趙誌寶。
    趙誌寶說:“是身體內有濕氣,大叔!你是風濕性關節炎,醫院看不好?”
    “是呀,是呀!看了幾年都沒有好,而且天氣變化時越來越痛!”
    “大叔!你來這裏就對了,不過說清楚,我們是私立醫院,收費是比較貴的!你能承擔得起嗎?”
    “我知道!但不知貴到什麽程度?”
    “要把醫院都沒有辦法治好的病治好,三四千塊錢是要花的啊!”
    “我知道很貴,今天我隻帶了3000塊錢,能不能根治?”
    趙誌寶說:“問題不大!那我就開始給你治療了!”
    馮蘭蘭把劉興漢引到針灸室,跟趙誌寶說:“師傅!你還能紮針嗎?”
    趙誌寶說:“沒有問題!我剛剛已經休息了一會,去準備,我馬上來。”
    所謂準備就是要病人脫衣剮褲,躺在床上,拿好銀針,鋪好在床邊的桌上。
    趙誌寶進來二話沒說,拿出銀針就紮了起來,不到半分鍾就紮了19針。馮蘭蘭很主動的給趙誌寶擦汗,趙誌寶這次沒有推遲。大約兩分鍾,趙誌寶說:“蘭姐你來拔針!”
    馮蘭蘭終於有機會動手,不過隻是拔針,她想的是自己紮針,但現在需學拔針。
    拔完針後,進行處理及消毒,放針歸位,拿出藥棉給劉興漢擦試完成後才說:“師傅你去休息吧!”
    趙誌寶說:“沒關係!你讓他起來穿衣服,走走試試!”
    劉興漢穿好衣服就下床站起來了。“唉,腿不痛了!”他活動一下手腳,踢了踢腿,彎了彎腰,在房間內走了幾圈,“不痛了!趙醫生!我是不是算全好了?”
    趙誌寶說:“可以這麽說,但還要吃一天的藥才算痊愈,來!到主診室裏去!”
    劉興漢跟到主診室,趙誌寶在病曆紙上寫下:針灸一次2000元,消炎丹6粒60元整,2號虎樁丸:4顆280元整,共計收2340元整。開發票,交代服藥事項。
    趙誌寶說:“大叔!你拿此單去結賬,不清楚的再來問我!”
    劉興漢交了錢,拿了藥,取了發票,聽了馮蘭蘭的交代,還有點不明白,虎樁丸是幹什麽作用的,還是問問趙醫生。
    劉興漢問:“這虎樁丸是什麽藥?”
    趙誌寶說:“劉叔叔!來!我跟你說清楚一點,它是一種強身補腎的保健藥,對恢複你的身體有幫助,主要是提高你性生活的質量。”
    劉興漢又問:“什麽是性生活?”
    趙誌寶說:“就是你們夫妻間做的那種事,不過要交代清楚,一個星期隻能吃一顆,多吃了可是不行的,大叔記住了!”
    劉興漢是拄著拐杖來,大著步伐往回走,高興!
    、互相關心
    劉興漢一走,趙誌寶說:“蘭蘭姐!你去招呼一下柳姨吃飯去!”
    馮蘭蘭說:“你還掛牽著她呢?餓了還不知道吃飯去!空操心!”
    趙誌寶說:“就當我沒有說,我下班了!”
    馮蘭蘭說:“說了就說了,怎麽當沒有說了,我不會告訴蓮花的,你放心!”
    趙誌寶說:“說了就說了,這有什麽?醫生對病人的關心,是應該的,不要瞎猜疑就是了!好了,我們吃飯去好吧?”
    趙誌寶太虧了,中午菜又好,吃得特別多,他同馮蘭蘭說:“我去休息一下,你下午2:00後再去喊我,有病人你應付一下,中間再不要喊我,拜托了!蘭蘭姐!”趙誌寶走了。
    錢豆豆問:“誌寶很累嗎?”
    馮蘭蘭說:“阿姨!趙醫生很累,連續兩個病人都要紮針,昨天晚上就睡眠不好。”
    錢豆豆說:“怎麽睡眠不好?”
    馮蘭蘭說:“我怎麽清楚!你問趙醫生去!”
    趙元慶說:“老太太問什麽呢?是啊,一上午紮兩次針還是第一次呢!上次開業活動也是上午一次下午一次,今天一上午兩次,真是辛苦!”
    錢豆豆說:“我說嘛,不給那個女人治,就沒有事了,可誌寶不聽!”
    馮蘭蘭說:“阿姨!沒有什麽事的,不要擔心!病人來了,還是要治的,這是蓮花的意思,”
    錢豆豆說:“蓮花不錯,真是賢惠,她能寬懷,我沒有意見,小寶是仁慈的,我的兒子我清楚!”
    馮蘭蘭說:“阿姨!太善良仁慈是會吃虧的,我有話在先,那夏荷花可是一個不好惹的主,提防一點好!”
    錢豆豆說:“蘭蘭姑娘!你比小寶長兩歲,拜托你提醒一下小寶,千萬別上當!”
    馮蘭蘭說:“阿姨!我隻是一個外人,又沒有社會經驗,你拜托錯人了,我看蓮花不錯,你還是多拜托拜托你媳婦吧!”
    馮蘭蘭自己就還是一個姑娘,戀愛的經驗、經曆都沒有,社會經驗全無,哪能受人之托,趕快上班走人。
    馮蘭蘭說:“趙醫生休息去了,我得趕緊去上班,你們慢慢吃,我走了!”
    馮蘭蘭等到下午2點,沒有一個重大病人,小病小災的她就處理了,她不忍心去喊趙誌寶,她想:要是自己有這樣的一個男人,真是感到幸福!可惜自己沒有,有句歌詞:我沒夫婿好心傷!哪個姑娘不想郎?
    馮蘭蘭,今年22歲,1米65的身材,說差不差,說漂亮,比不上邱蓮花。但皮膚白嫩五官端正,也可算是個美人。家裏現在已經很好,馮時他幫趙誌寶代銷,也賺了一些錢,馮時是很看重趙誌寶的,如今女兒又在趙誌寶手下做事,他是巴不得女兒能找上一個這樣的小夥子的,那他就可以享清福了!可惜趙誌寶又要結婚了,對於馮蘭蘭來說,她想趙誌寶,可是隻是空想,這卻不妨礙誰!錢豆豆要馮蘭蘭提醒趙誌寶,不可能!要說讓她去關心,那她自然會去做,而且會做得很好!例如,今天給趙誌寶擦汗,她會主動去做,趙誌寶沒有反對她心裏很舒服,少女的心裏有一種快感!
    馮蘭蘭的心裏很苦,又沒人傾訴,人家18歲就結婚,自己22歲了,連對象都沒有談,心中苦悶,這一悶就悶到了3點多,再不喊趙誌寶上班就會受批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她沒有喊趙誌寶,趙誌寶自己來了。
    “蘭蘭姐!你怎麽不喊我,看3點多了。”趙誌寶說。
    “趙醫生對不起!沒什麽重症病人,我就想讓你多休息一下。”馮蘭蘭說。
    “謝謝你的關心,以後可不能這樣了!”趙誌寶說。
    “趙醫生!我記住了!”馮蘭蘭說。
    “我看我們倆人的稱呼有點不對,你叫我趙醫生、師傅,甚至還喊我館長,稱呼太多了,隻叫一個趙醫生最貼切,可是在家裏就是一家人,叫趙醫生就顯得生疏了,不如就叫誌寶弟或者叫寶弟更親切些!而我隻喊蘭姐,簡單又親切,你看怎麽樣?”趙誌寶說。
    “好是好,別人沒有意見吧?”馮蘭蘭說。
    “誰有意見也沒有用,我說了算!”趙誌寶說。
    “寶弟!蘭姐聽你的!”馮蘭蘭說。
    晚飯後,趙誌寶、馮蘭蘭進行查房。既然住在醫館,還得關心一下,因為上班時走不開,所以查房是晚飯後。一切是常規。要走時,夏荷花提出了要趙誌寶繼續塗祛疤膏的要求,理由是通過按摩會好得更快,趙誌寶望了一眼馮蘭蘭問:“蘭姐你看?你來幫她塗吧!”
    “趙醫生!我可不會按摩!還是你來吧!”馮蘭蘭說。
    “那你等著吧,8:00再來。”趙誌寶對夏荷花說。
    馮蘭蘭出來了,她對趙誌寶說:“寶弟!我上街去買點東西!”
    “買什麽東西?要我去嗎?”趙誌寶問。
    “有你陪當然好,不過你現在不必去,晚上就知道了。好8:00見!”馮蘭蘭說。
    ,趙誌寶馮蘭蘭來到庫房夏荷花住房)。
    馮蘭蘭說:“趙醫生說,就在這裏塗藥,夏荷花你做好準備,柳阿姨我們也出去,我有點事問你。”
    柳如月不清楚馮蘭蘭要問什麽,隻好跟著出來。
    花開兩枝,話分兩頭,趙誌寶給夏荷花塗藥先不說,來說說馮蘭蘭找柳如月說什麽。
    1、荷花病因
    馮蘭蘭問:“柳姨!荷花是怎樣燒傷的?你可以跟我說說嗎?”
    下麵就是柳如月說的意思:
    夏荷花自離婚後,就想找工作,可是她也是半個名人:趙神醫的愛人。平樂縣就那麽大,她的事早傳開了,說她壞話的是鋪天蓋地,哪個單位也不想要她。她又沒有文憑,沒有工作經驗,好的單位不想要她,差的單位,她又不想去,享受慣了,怕別人譏笑。反正工作沒有找到,還惹了一肚子氣,就悶,就煩,就學著喝酒,酒量又小,一喝酒就醉。也是該出事,那幾天平樂天天下雨,外麵不好去,就在家喝悶酒。換洗衣服都沒有太陽曬,她就一邊用電烤爐烤衣服,一邊喝酒。她自己說,喝著喝著就睡著了,是火把她燒醒了,穿在身上的衣服都燒著了,終於醒過來了,是淋自來水熄滅的。當時急,慌了手腳,就不知道先脫衣服再熄火,這孩子是個火燒的命,一個人,一生短短的十幾年,就有兩次被火燒,這不是命嗎?
    隻差馮蘭蘭沒有說:這是報應!馮蘭蘭還是說:“阿姨不要緊,會治好的,趙醫生的技術高,一定可以讓她痊愈的,你放心!”
    趙誌寶出來了,見到柳如月說:“柳姨你回去休息吧!有什麽問題再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