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地下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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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蘭蘭暗察
吃過早飯,上班族的人,象錢鳳、王新民,洪雪飛兩口子都要回去,趙誌寶也不挽留,上班要緊。馮時要走,趙誌寶留了,說是還有生意要談,生意要談也是真的。更主要的是馮蘭蘭的麵子,把人家女兒都搞了,總有點心裏不平衡,對得住人家嗎?錢龍是不讓回去的,一家都來了,一定要留住幾天。而劉黑這兩口子,趙誌寶是許過願的,來省城玩、吃、住,全包,趙誌寶說:“劉哥你們倆人現在可以自由玩幾天,若是嫂子放了包袱,你想自由就難了。你們可以把這裏作為據點,周郊都可以去玩玩,隻是我們不能陪伴!”
回去的回去了,玩的出去玩了,馮時年齡大又是一個人,沒有去玩,他可是由馮蘭蘭陪著去了醫學院,打聽畢業證發放及畢業分配的事,其實這都是還不靠譜的事,馮蘭蘭的心裏是想去找阮達朝,不想巧得很,一進校門就碰見了阮達朝。馮蘭蘭主動地打個招呼,經介紹,阮達朝知道了,馮時是馮蘭蘭的爸爸,心裏就盤算了:一定要表現好一點,給未來的嶽父大人一個好印象。
“大叔!你怎麽來省城了?”阮達朝問。
“有點生意要談,順便來看看女兒!”馮時他沒有說是來喝喜酒的。
“大叔!有時間到我們家去坐坐!”阮達朝說。
“好啊!我爸正沒地方去玩呢!”馮蘭蘭搶著說。
“那好,我帶你們去,不過我得跟同學打個招呼。”阮達朝說。
“行啦!你的同學不就是我的同學,我批準了,回來再補吧!”馮蘭蘭說。
其實阮達朝是想喊爸爸媽媽回家,第一次女朋友進家門,總得有個大人在場才好。
馮蘭蘭說:“沒關係的,我們坐一會就走,不會多留的,我爸還有其他事呢!”把他的退路堵死了。
阮達朝家不遠,從校門口乘12路公交車6站就到,不過購票的是馮蘭蘭。
阮達朝家是2室2廳2衛的,算是好的住房。加上擺設成書香氣,不虧父母均是人民教師。阮達朝介紹說:“從小與姐姐共一間房,長大了就把它攆出來住小廳,姐姐嫁出去以後,他又回到了房間。”品種不一樣,隻能這麽處理,看來大多數家庭都是這樣安排的。
馮蘭蘭的目的已經達到,就和馮時告辭走了。
路上,馮蘭蘭問:“爸!你覺得我同學怎麽樣?”
“大學生不錯!”
“我是問他人怎麽樣?”
“你又不和他談對象,管他怎麽樣?”
“假如我想和他談朋友呢?”
“是他看上你了,還是你看上他了?”
“當然是他看上我了,他說他暗戀我已經兩年多了。”
“怎麽以前沒有聽說過呢?”
“人家不是說暗戀嗎?我都不知道、不清楚!怎麽告訴你呀?”
“是這樣啊,我看人還可以,當然我隻見過一麵,你們不是同學嗎?你應該了解呀!”
“對他家有什麽看法?”
“有住房,條件可以。”
“爸!你覺得可以,我們就向前發展了,而且我還想快點結婚,你看那個趙誌寶,才20歲都結了兩次婚,女兒今年22歲了,還才開始談對象,你說是不是應該結婚了?”
“隻要女兒覺得幸福,你願意怎麽辦,爸爸都支持!”
“謝謝爸爸!我們吃飯去!”
父女倆是在外麵吃的中飯。馮時的想法是明天就回去,下午就跟趙誌寶談談生意。
所謂談生意就是從趙誌寶那裏進藥,這次一共又進了5萬多塊錢,不過馮時說:“現金我隻帶了2萬,其餘的款下次交好嗎?”
趙誌寶說:“沒問題,我們是老關係,蘭蘭姐不是在這裏做人質嗎?不怕你少我的錢。你去同我老婆那裏辦個手續就可以了,我會跟她打招呼的。”
這是進來兩個女人,正是柳如月與夏荷花。
馮時問:“你們怎麽來這裏?”
夏荷花說:“怎麽這裏我們不能來呀!你規定的?”
馮蘭蘭說:“爸爸!不要惹她,她是來看病的,你們進去吧!”
夏荷花也不再說,跟柳如月去庫房了。
馮時問:“她是什麽病,怎麽跑到這裏來看病?”
馮蘭蘭說:“又是火燒傷了。”
馮時說:“啊,又是燒傷,真是報應!”
馮蘭蘭說:“爸!不要這樣說,你看她已經快治好了。”
馮時無話可說了,他後來找到邱蓮花辦了手續,拿了藥就回房休息。
出去遊玩的劉黑,錢龍也陸續回來了,趙誌寶問了他們去哪裏玩了,還好玩不?也沒有說到別的,就說了句,休息一下吃晚飯。
人數不多,共12個人,還是開了兩桌,趙誌寶,邱蓮花主動和錢龍一家共一桌,因為他不喝酒。劉黑兩口子,馮時父女倆,趙元慶兩口子共一桌。
劉黑為找酒友,又把錢龍拉了過來。除了趙誌寶不喝酒外,劉黑、錢龍、馮時、趙元慶都可以喝幾杯。
這時柳如月,從庫房中出來,她是去買飯的,劉黑看到了問錢豆豆:“阿姨!她怎麽來了?”
錢豆豆說:“帶夏荷花來看病的,不理她,我們吃我們的飯。”
、以身相許
晚飯後趙誌寶帶著邱蓮花及馮蘭蘭,還是例行查房,按規定,還要給夏荷花紮最後一次針,趙誌寶當著三個女人的麵要夏荷花脫衣服,夏荷花說:“請她們出去我就脫。”
馮蘭蘭說:“我們是醫生,幹嘛要出去?要你媽媽出去吧!”
夏荷花說:“我媽可以出去,你們兩個也得出去。”
趙誌寶說:“幹脆我也出去,誰給你紮針?”
夏荷花說:“我沒有這麽說!”
趙誌寶說:“行了,不用檢查,也不用紮針了,給你幾瓶祛疤膏,你自己回家塗去吧!今晚還住在這裏,明天給我結賬走人!”
柳如月說:“不要這麽狠嘛,病還未痊愈,我們怎麽走啊?”
趙誌寶說:“沒有治好不用結賬,你們走吧!”
趙誌寶真的生氣了,求著人家治病還談條件,這病不治也罷,趙誌寶走了。
這下給邱蓮花將了一軍,是勸趙誌寶,還是勸夏荷花呢?她要想一想。
而夏荷花卻在那裏流淚,柳如月也不知說什麽好,她心裏清楚,夏荷花是灰心了,因為她們去醫院做了檢查,婦產科的醫生也是跟趙誌寶的觀點一致,醫生說也有萬一的可能,這萬一的希望,相當於判了無期徒刑,怎麽不給夏荷花致命一擊呢?
馮蘭蘭倒是無所謂,治不治跟他幾乎沒有關係。
最後還是邱蓮花說話了:“阿姨你勸勸你女兒,我去勸勸誌寶,等著吧!”
馮蘭蘭跟著邱蓮花出了庫房,來到主診室。看到趙誌寶坐在那裏思考,馮蘭蘭說:“趙醫生,我去陪我爸爸了!”下班時間,邱蓮花也不好說什麽。趙誌寶根本就不恥她。
邱蓮花上前一手扶著趙誌寶的肩膀,一手拍拍趙誌寶的臉說:“哥!愛哥哥!你犯不著發火,她現在就是你的病人,哪有一個大醫生跟小病人發火的?這不是做醫生的品質,我可不喜歡出現這樣的事情,若她不是你的前妻,你是不會這樣做的是吧?我呢,不在乎你單獨為她治療,我相信我的愛人,就是你還對她餘情未了,我也可以理解,畢竟你們有幾個月的肌膚之親,你還是給她治療,好人做到底,啊!聽話!今晚我會好好地慰勞你!”
趙誌寶說:“花兒!你真好,賢惠、大方!跟病人發火,我是絕對不會的,以後再也不會發生了,好!我聽你的,馬上去給她治療,你回房去吧!”
邱蓮花走了,趙誌寶拿上銀針及祛疤膏再次來到了庫房說:“柳阿姨!你出去我來給她紮針!”
夏荷花也沒有流眼淚了,自己乖乖地脫了衣服躺在床上。趙誌寶看了一眼,發現傷疤已經淡化,幾乎看不到了疤痕,就出手紮針,隻用了40多秒鍾就在她身上、頭上,紮了十幾針。他自己拿一條毛巾揩揩汗,就準備給拔針。突然夏荷花說:“我去醫院檢查過了,和你說的是一樣的。”
趙誌寶沒有說話,而是快速的拔針、消毒、收針,趙誌寶又給他用藥棉擦拭針口,說:“想開點,這是你自己造的孽,自己負責!”
柳如月突然闖了進來說:“趙醫生!看在阿姨的麵上,你救救她,我知道你可以治好她的!”說著就要下跪。
趙誌寶連忙攔住說:“阿姨你饒了我吧!”又麵向夏荷花說:“快點穿衣服吧!不雅!”
夏荷花說:“你不是可治各種疑難雜症嗎?”夏荷花一邊穿衣服一邊說。
趙誌寶說:“沒錯,可以治各種疑難雜症,但是你交不起費,就是治你的傷疤已經花了6000多了,現在的價格是紮一次針是2000元,不是平樂時的價格了,你負擔得起嗎?要是治你那病,至少幾個星期,甚至要幾個月,你想:要費我多少內力與靈氣?我至少會減壽一年,給一個與我不相幹,又交不起錢的人治病不值!”
夏荷花說:“若是你的女人得了這種病,那你怎麽辦?”
趙誌寶說:“第一、我的女人不會得這種病;第二、我的女人,我一定舍死忘生地給他治,而且一定要治好!”
夏荷花說:“那我做你的女人不就是了!”
趙誌寶說:“柳姨,你聽聽這話她都說得出口!幸好我老婆不在這裏,你不是來治病,是誠心來破壞我婚姻的!”
這話已經說出來了,趙誌寶是有點火了,此時邱蓮花下來了:“誌寶!怎麽還沒有治完,我等你半天了!”
半天是沒有,時間也夠長的,邱蓮花也是等急了,就幹脆下來看看究竟,他們的說話她是聽見了部分的,但她不挑明,而是拉起趙誌寶回去再說。
趙誌寶說:“完了,早完了。他們母女要扯些閑話,走!我們休息去。”
回到房間,邱蓮花沒有問趙誌寶談話的事,還是給了趙誌寶一個深深的溫柔的吻。“哥!你去洗洗我們睡覺,趙誌寶去洗了個熱水澡,披著浴巾進了房。5月的天氣有點涼,可趙誌寶一點也不感到涼,抱起邱蓮花就親了起來。“寶貝!幾天不見,又長漂亮了,愛死哥哥了!”
於是,倆人是親親抱抱,互相欣賞……
進去沒進去,讀者自己想去吧!
邱蓮花說:“哥!你老實告訴我,像我這樣的女人幾個才能滿足你?”
趙誌寶說:“一個就夠了。”
邱蓮花說:“哥!這就是你不老實了,明明我聽到你同夏荷花說話的意思,她是想要成為你的女人的。”
趙誌寶說:“想成為我的女人的人多得去了,難道我都需要嗎?這不合法呀!我隻有一個你就夠了,人的欲望是永遠不能滿足的,應適可而止!”
邱蓮花說:“我既然愛你,就應該滿足你,讓你幸福,隻要不虧待我,我允許你偷點腥,但千萬不能露出任何蛛絲馬跡,否則我的麵子下不去,你記住了!”
趙誌寶說:“寶貝!你訛我呀!”
邱蓮花說:“哥!夫妻之間不訛人,你也要這樣。互相關心,互相愛護,互相坦誠是我們之間的約定。”
趙誌寶說:“謝謝你這麽大度、寬容,不管怎樣?我都會對你最好!”
邱蓮花說:“不用謝了,你打坐去吧,我要睡覺了!”
對付趙誌寶隻能是采取懷柔政策,像他那樣的身體,邱蓮花明白,自己一個人,是對付不了的,還不如大方一點,給點甜頭給他,也能為自己減輕一點負擔,邱蓮花真是一個聰明的女人,賢惠的女人,大方的女人!
、地下情人
日,馮時走了,劉黑走了,劉黑說:“寶弟!我是想多玩幾天的,一是大肚婆不方便;二是哥還要回去做生意,以後有機會再來吧!”趙誌寶隻好放行了。
可是夏荷花就不能放行了,經過邱蓮花核算共欠有7000多元,趙誌寶說:“隻收她7000吧,尾數免了。”
柳如月說:“我們沒那麽多錢!”
趙誌寶說:“何叔叔不是回去籌錢了嗎?有一個星期了,應該籌得差不多了吧!”
柳如月說:“來電話了,沒有借到錢!”
趙誌寶說:“這就難辦了,病治好了,就應付錢的,這是你們應該知道的。”
夏荷花說:“讓我媽回去籌錢,我在這裏做人質。”
趙誌寶說:“沒有這樣的做法,人質有什麽用,我們還得供給你吃住,不行,不行!”
夏荷花說:“我可以在這裏勞動、幹活,不白吃白住!”
趙誌寶說:“蓮花!你看怎麽辦,我去看病,這收賬的事就交給你負責了。”
這不是推卸責任嗎?叫邱蓮花怎麽辦?這一道題難解!
馮蘭蘭說:“這是耍無賴,她能幹什麽活?”
邱蓮花說:“蘭姐!讓我考慮一下,你不要再說了。”
要她做保姆,她會做飯菜嗎?讓她做護士便宜她了。這不是更加接近趙誌寶了嗎?讓她打掃衛生那也太輕鬆了!邱蓮花想了半天沒考慮出個結果。還是輕輕地走到了趙誌寶跟前,細聲地說:“哥!這事我解決不了,還是你來處理吧!”
趙誌寶說:“你讓她媽媽回去籌錢去,夏荷花讓她去找工作,說這裏不好安排。”
聽了趙誌寶的話,讓柳如月回去了,讓夏荷花去找工作。
夏荷花上街轉了一圈就回來了,說是找不著!
她根本就沒有去找,在平樂她已經試過了,沒有文憑不好找工作,差的工作他不願意幹,省城更是如此,比下麵縣城要求更加高,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隻有當妓女,可那時已經取締這一行了,就是有這一行她也不會做,這點還是可以肯定。由此她想到做地下情人,也就是現時的二奶。那時有錢的人不多,這一行也難以行得通!最後她想到趙誌寶,他那方麵很強,她是了解的,自己不是對手,她想邱蓮花也一定吃不消,她比自己還小一歲,骨骼還不如她硬,如果真能成為趙誌寶的情人,不就一切問題解決了!想到這裏她臉上竟然露出了笑容!
邱蓮花見狀,心裏想,一定是精神出了問題,找不到工作,還能高興起來。
夏荷花才不管別人的看法、想法及臉色。而是走到邱蓮花麵前說:“蓮花妹妹!我有事跟你說,請你到我住的地方來一下。”
邱蓮花不知夏荷花要搞什麽名堂,居然喊她妹妹了,要找她說事去。於是,她跟馮蘭蘭說:“蘭姐!你給照看一下,我去看看她到底要耍什麽花樣?”
邱蓮花進庫房後,夏荷花一邊關上房門,一邊說:“妹妹請坐!”
邱蓮花坐下說:“有什麽話你就說,不要妹妹長妹妹短的,我聽了不舒服!”
夏荷花說:“好!那我就開門見山,我問你,你想收醫療費嗎?”
“那是當然!”
“那我告訴你:錢是沒有的!”
“那還說什麽?”
“說老實話,你跟我說老實話,你一個人可以對付得了你老公嗎?”
“請問:這是什麽意思?”
“幫助你對付你老公!”
“你指哪方麵?”
“當然是指夫妻間的事!”
“我們夫妻間的事不要你幹涉!”
“我是指做那事。”
“下流!”
“一點也不下流!我是過來人,我說了,我了解趙誌寶,我一個人是滿足不了他的要求的,你比我年輕,骨骼還比我軟,我可以肯定你也是這樣,甚至還不如我!這也是我與他離婚的原因之一。這點隻有我媽媽知道,現在你也知道了。我媽說隻要堅持一下,就可以過去的,我堅持不了,他太強了,這個可能你也明白了!如今我欠你們錢,又沒有能力償還,而且還要治病。你不知道吧?我的病是再也不能做母親了!是誌寶檢查出來的,我到醫院去驗證了他的話。所以我隻能做男人的發泄工具,絕不會再生小孩了。趙誌寶答應說可以治,但是少則幾個星期,多則幾個月。我哪來那麽多錢?隻有賣身於他,才有可能治好我的病。好妹妹!我保證不影響你們的正常生活,我隻做個地下情人,減輕你負擔的小女人,你看如何?”
理由很充分,做法確實下流!世上有這樣的女人嗎?現實就有了。但是知道有老婆為自己丈夫找女人的,那是自己不能生育,找個生育工具。當然也有為丈夫找女人的,可沒見過送上門的女人,要為自己負擔什麽生活的,現在也有了。邱蓮花也覺得趙誌寶是特殊人,若是允許他,是會找幾個的。夏荷花說的是對的,他太強了,他也告訴過趙誌寶允許他偷點腥,現在問題找上門來了,她真的不知如何對待!
邱蓮花說:“這事也太難辦了,讓我思考一下,這樣的事,是做得還是做不得好嗎?”
夏荷花說:“好!那我聽你的消息。”
邱蓮花把這事告訴了趙誌寶。
趙誌寶開始還是假惺惺的說:“這事不妥!”當邱蓮花告訴他,夏荷花甘願當工具時,趙誌寶說:“花兒!你不覺得荒唐嗎?對你的名聲不好,我倒無所謂!”
邱蓮花說:“隻要我的愛人過得幸福,我不在乎名聲,再說!她是地下情人,地下嘛是絕密的、不公開的、沒有名聲可言,不過做到不影響我,我得安排好時間,你說呢?”
趙誌寶略微思考了一下說:“一切聽老婆的!”
邱蓮花說:“那就安排夏荷花住3樓東後房來,等錢哥走了就搬過來,我們正常生活。允許你一個月到她那裏去幾次,時間多了我也不願意,一、是要保住你的身體;二、是要保證我的質量;三、多了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她又沒有生育能力,你也不用擔心出事,你看如何?”
趙誌寶說:“老婆你想得太周到了,我愛死你了!”
當邱蓮花告訴夏荷花時,夏荷花向邱蓮花跪了下來,“好妹妹!你太好了,我願意做牛做馬報答你!”
邱蓮花說:“不是要你做牛做馬,有好多事那是要做的:第1件是幫廚:洗碗、洗菜;第2件是打掃衛生。全醫館的衛生,歸你管;第3件是當我們忙不過來時,也客串護士。”又說:“先暫住這裏,過幾天再搬3樓,吃飯我們包,但不同桌,我們吃過之後你再吃,家裏一共5個人,馮蘭蘭也是我們家人,誰都可以管你,你還得服管,這也是表麵上,可以掩人耳目,要不你會比我們還舒服,做得到就幹,做不到就請出去,錢也不用還了,病也不用治了,聽明白了嗎?”
夏荷花連連點頭說:“聽清楚了,我一定做好!”
日錢龍一家走了,20日夏荷花搬到3樓東後房。
錢豆豆問:“花兒!怎麽沒有把這個女人趕走,還留下她啊?”
邱蓮花說:“她欠我們一大筆錢呢!她將打工抵債,每天幫你洗菜、洗碗、掃地,可以減輕一些你的勞動,你可指使她做任何事,還有這醫館的衛生,歸她管,你可監督她!”
“那不就是保姆嗎?”
“比保姆還可以多幹一些,他還年輕,有的是力氣。”
“這樣有點難為她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媽!你同情她?”
“還是有一點點,畢竟她…”
“媽!你是對的,我也同情她,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晚上趙誌寶與邱蓮花親熱了一回,邱蓮花說:“我不行了,如果你還需要,你就去後房吧?”
趙誌寶說:“老婆!真得執行計劃?”
邱蓮花說:“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我沒有打算收回,你去吧!”
邱蓮花說出這樣的話,是不是很傻?真的沒辦法評論…
趙誌寶來到夏荷花房間,問:“怎麽還沒睡?”
夏荷花說:“想睡沒睡著。”
趙誌寶說:“是不是想我?說實話!”
夏荷花說:“想!想了幾個月了,離婚三天後就開始想,知道我錯了!可是現在你已經結婚了,我不能破壞你的婚姻,可是事情就這樣發展了,這是前世的孽緣,誌寶!我還是愛你的!”
於是,趙誌寶與夏荷花的的確確幹了他們不該幹的事,真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最後夏荷花問:“什麽時候開始給我治病?”
趙誌寶說:“慢慢來吧,別急!一定會給你治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