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r，我的臉已經被不死之蟲啄壞了。而且……我已經是吸血鬼了。”安潔麗娜滿臉痛苦的說。
    “是莉莉絲做的麽？”
    “是，長官。”
    “我會馬上通知特梅普，你放心，我會給你和你的家人一個交代。你先待在這裏別動。”
    安潔麗娜環顧四周，周圍都是曾經的同事，長官走了，長官進入了密室。
    一個男性同事過來和安潔麗娜打招呼：“hi ，麗娜。”
    “湯姆。”
    “你的臉怎麽了？看起來很糟糕。”
    “被莉莉絲的狗咬傷了。”
    “看起來像是很多條狗在咬你。”
    “是蟲子，地獄的不死之蟲。”
    “我有點好奇莉莉絲對你做了什麽，你居然還能活下來。”
    “是……”安潔麗娜突然心髒發痛，耳朵耳鳴，仿佛整個頭放進來水裏。
    安潔麗娜整個人喘著粗氣。
    “安潔麗娜，你還好嗎？”
    “我還好，隻是喘不上氣。”
    安潔麗娜眼睛掃到了湯姆的脖子上，一股渴望湧上心頭，她連忙轉移視線盯住湯姆的臉。
    “說實在的，你現在可是我們的大英雄，能被莉莉絲攻擊還能活下來。”
    “這沒什麽。”
    安潔麗娜不停的分泌唾液，饑渴的看著湯姆。她拚命忍著，突然視線模糊，開始頭疼。
    “安潔麗娜，你還好嗎？”
    突然一隻手扶住了安潔麗娜。
    “她需要休息。”
    長官來了，把安潔麗娜放到自己的辦公室。
    “你怎麽了？”
    “血。”
    長官拿了一把刀劃開了自己的手腕，用杯子接住血，遞給了安潔麗娜。
    安潔麗娜喝了下去。恢複了正常。
    “安潔麗娜，你的臉。”
    安潔麗娜摸了摸自己的臉，摸到了光滑的皮膚。
    長官打開了手機相機，遞了過去。
    那一點被蛆蟲咬過的地方正在被血水充滿，然後複原。
    “安潔麗娜，我有個好消息和壞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隨便。sir”
    “好消息是上級不追究責任，繼續留你辦公。但是壞消息是你得配合我們做實驗。”
    “我們將派遣精銳科學家對你進行實驗。”
    “好的，特梅普就這麽放過我了嗎？”
    “特梅普總統，他正忙著呢，不過聽到你還活著，他嚇了一大跳。”
    “所以得觀察觀察了？”
    長官和安潔麗娜相視一笑。
    安潔麗娜頭又開始痛了，隱約中看到一個小女孩穿著長白襯衫，蘑菇頭，在一片青草地上跑著，笑聲回蕩在腦海中。
    “安潔麗娜？安潔麗娜？”長官拍了拍安潔麗娜。
    “沒事，我隻是想說的……”我隻是想說的不能說。還沒等安潔麗娜說完，她頭開始發懵。
    “安潔麗娜，你的眼睛開始變紅了。”
    “冷靜點，你得冷靜點。”
    安潔麗娜開始冷靜，她也開始回想發生過的事。
    “sir，其實我……”
    “啊！！！！！！”劇烈的頭痛，讓安潔麗娜受不了。
    她的腦海裏浮現出一個女人，不是那個小女孩了，一個穿著白色襯衫的莉莉絲，正狠狠盯著她。
    她心裏開始有點憤怒。
    “安潔麗娜？安潔麗娜？”長官拍了拍安潔麗娜。
    “走開！”安潔麗娜開始變得憤怒。
    長官後退了幾步，拿出了槍，子彈上膛。
    “安潔麗娜！政府允許我在萬分危機的時候使用槍。”
    “你現在什麽都別說，轉過身去，進入密室待著。”
    安潔麗娜進入密室，漫長的等待，她想閉上眼睛想睡，就會頭痛，什麽都想不了。
    突然想到莉莉絲和大腦控製核磁共振技術。她開始在密室裏蹦跳，越跳頭越痛。她開始抱著頭往牆上撞。
    她突然開竅了。
    “莉莉絲！”
    莉莉絲，你這樣我沒法完成任務！
    還沒等她說完頭又開始痛。
    眼前又出現了小女孩的蘑菇頭，白襯衫小女孩的笑聲回蕩在腦海裏。
    莉莉絲一閃而過。也穿著白襯衫，齊劉海。
    頭疼減輕了。
    “我會完成……”
    我會完成你的任務。
    沒等她說完又是頭疼。
    “oh，天哪。”
    “我曾告訴過你，要完成任務，否則莉莉絲我有的是手斷毀掉你。”莉莉絲穿著白襯衫出來了。
    “殺了我吧！莉莉絲！這比死還痛苦！”
    “我不殺你，你已經是吸血鬼了。正常的法子殺不了你，包括那把槍。”
    “你最好老老實實的聽話，否則我就把你記憶洗掉。
    “殺了我吧！我信仰上帝！”
    “時間長著呢，我們慢慢來，不急。”
    “啊！！！！！！”安潔麗娜痛暈過去。
    她夢到了，一個白色襯衫的女孩子，蘑菇頭對她說，快醒醒。
    她醒來了。
    醒在座位上。雙手插著手銬。在監獄裏。
    對麵坐著的是她的長官。
    “莉莉絲，你究竟想怎樣！”
    安潔麗娜在心裏對莉莉絲說。
    對麵的長官正襟危坐，對麥克風說：“安潔麗娜，你知道你為什麽來這裏嗎？”
    “因為你是吸血鬼。”
    “我們不殺你，是對上帝博愛之心的讚美。”
    “那你知道上帝是為了懲罰該隱才讓該隱變成吸血鬼的嗎？吸血鬼本就是一種懲罰，是一種詛咒。”安潔麗娜說。
    “是的，沒錯。可是也不妨礙我們研究你，畢竟你身上的利用價值大。”
    “莉莉絲對你說了什麽，你能說說看嗎？”
    “莉莉絲，她用不死之蟲腐蝕我的臉。”
    “真話。”旁邊一個男人用手擋著嘴靠著長官耳朵說。
    “我沒有屈服，所以靠著毅力活了下來。”
    “假話。”男人湊過來說。
    “然後呢？”長官說
    “然後我活著過來找你。”
    “真話。”
    “你說謊了。”
    “莉莉絲到底怎麽樣，你得說真話。”
    “啪！”一巴掌打在安潔麗娜臉上，把她打懵了。
    “你說不說！”
    “什麽玩意！”安潔麗娜大吼。
    “憑什麽打我！”
    “我不說！”
    “你現在是犯人。所以他們下手狠，很抱歉，我是時候也得樹立個威嚴。”長官說。
    “請配合我們。”
    “你們幾個退下。”
    “是。”
    “嗬嗬。”安潔麗娜冷笑。
    “請不要說謊，告訴我那晚的事。”
    “莉莉絲那晚救下了我，並告訴我，殺掉特梅普，就放過我。”
    “假話。”男人走過來說。
    “所以你就屈服了？”
    “啪！啪！”
    “為什麽又打我！”
    那男人對她笑了笑。
    “說真話，莉莉絲為什麽要放過你。”
    長官在紙上寫下，安潔麗娜對莉莉絲如何放過她的一直含糊其辭。
    “我說的是真話！”
    “你還想再來一次是麽？”
    “那好，我就告訴你。”
    “莉莉絲對我說，路西法還是期待和特梅普合作。莉莉絲不相信特梅普和上帝聯合，並要我做吸血鬼為代價，告訴你們。”
    “真話。”男人又走了過來。
    長官在紙上把這段話寫上了。
    “長官，你的人可能有問題，是莉莉絲的人。”
    “不可能。”
    “為什麽？”
    “無可奉告。”
    男人笑了笑。
    突然，她腦子裏又出現了蘑菇頭，白襯衫的小女孩。
    “啪！”旁邊的人一巴掌把她拍醒。
    “長官，這不是你。”
    長官嚴肅的在寫，似乎沒聽到。
    “砰！”男人殺了長官。
    旁邊的人在解開她的手銬。
    “走！”
    男人拖著安潔麗娜走了出去。
    “你到底在幹嘛！”
    “我是惡魔的人，希望你能懂。人心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