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西江有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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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江褚王室常在邊境走動,擾亂邊境民心,戰爭一觸而發,東江戍邊將士節節敗退,真讓夏景宸給說中了,西江這是要拚個死活。

    周染濯在自己的新府宅裏看著暗衛送來的密信,知道自己的機會這是又來了。

    西江,有機會拿下了。

    “大人,王爺請您去王府敘話。”外頭小廝招呼著。

    “知道了。”周染濯整了整衣裳,起身出去。

    周染濯可是不同尋常了,雖說從前在王府的待遇也不差,可如今總是更好一些,住著紅木金屋,取名念言院。

    夏景笙來喚,想必一定是西江戰亂的事了,兩江交戰,非同小可,夏景宸作為東江第一武將定是要去的,可畢竟他有傷在身,夏景笙也不會放心,自然會派個信任的人去輔助,這個信任的人自也就是周染濯了。

    夏景笙在茶苑裏等待周染濯,途中也不歇著,還要批兩筆公文,周染濯到了,他才把公文放下,與周染濯互行一禮。

    “許些日子不見先生,先生清瘦了不少。”

    “是嗎,染濯自己倒是未覺得,還是王爺更費心勞力,瘦了不少呢!”

    夏景笙和周染濯寒喧著。

    “先生,本王有話便直說了,西江交戰的事你聽聞了吧”

    “自然,聽聞趙將軍已趕赴前線,夏將軍不日也要啟程。

    “是啊,隻是……景宸身上有傷,你也是知曉的,本王總歸有些擔心,東江又不能沒人主事,本王去不了,景玄前兩日也舊疾複發,腿腳疼的走不動,更別提上戰場了,所以,本王還是想請先生一同前往,護住景宸。”

    “這本就是臣當做之事,王爺下令就好,臣必當生死相護。”

    “那本王便謝過先生,也祝先生早日凱旋,隻是還有一事……”

    “王爺有話直說便是。”

    “平安歸來。是本王說的,也是言兒說的。”

    “好……謝王爺,謝郡……言兒。”

    很短暫的談話,往後便都是戰中需求。

    和周染濯想法一致,夏景笙想的也是盡量護住平民百姓。

    “先生,景宸脾性急,很多事情想不到,你得幫他記著,本王還是想護住天下萬民,西江的百姓也是百姓,無辜可憐,若到時真要攻城,嚴令將士不得傷害百姓,違者軍法處置。”

    是啊,百姓何辜那是王室的罪孽。

    周染濯應下了,接了夏景笙分出的一支軍隊,多閑談幾句,便與夏景笙告別。

    念言院,平安歸來,戰事是為重,可是在周染濯心裏,夏景言也為重,無論如何,平安最重,他的言兒還等著他呢。

    聽夏景笙那意思,與夏景言的婚事不成難題,回來就好,周染濯暗動了周王室暗衛,暗中打點褚王室內部,與內應碰頭,以早日結束戰爭,早日拿下西江,好早日回去見夏景言。

    誰知根本不用早日!

    夏景言哪耐得住在夏景宸與周染濯出征的那一天就偷偷跟上了,到了邊境才現身,直接給夏景宸和周染濯整傻眼。

    “臭丫頭!你跟上幹什麽!兩江交戰,很危險的你懂不懂!”夏景宸氣的臉都綠了,就要張羅著送夏景言回去。

    “就來就來!就是危險言兒才來嘛,言兒可不放心呢。”夏景言抱著夏景宸的手臂甩賴。

    周染濯站在一旁,是幫誰也不是,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又插不上話,當然,最終還是聽了夏景宸的,送夏景言回去,畢竟邊境確實危險嘛。

    可到了馬車將行的時候,又有將士急忙傳信。

    “將軍此刻萬不可送郡主回去!”將士單膝跪地,急的滿頭是汗。

    “為何”夏景宸問,同時也提高了警惕。

    “我軍後方被褚軍堵截,斷了糧草,前方又是褚軍軍營,前後包圍出不去了!”

    夏景宸瞬間冷了臉,手一伸提過刀劍。

    “傳令下去,生死一戰!血藍軍隨本將軍攻後方,赤鋒軍隨趙將軍攻前方!”

    “是!”將士急忙跑去傳令。

    “染濯,你護著言兒,我將詭雲軍留給你。”夏景宸從腰間取下一塊令牌扔給周染濯。

    “好。”

    營外大軍立刻分了三拔待命,夏景言跑到周染濯身邊觀看這壯觀的場麵,也不免擔擾,夏景宸的傷尚未痊愈,卻還要統領一軍拚殺。

    攔又不能攔,夏景宸還是帶著血藍軍走了,馬蹄噔噔的聲音隨起一片黃沙,趙且臣上前與夏景言交待幾句便也走了,軍營的人一瞬少了一大半,夏景言的心也空落落的。

    “言兒,心情不好”周染濯拉著夏景言的手走回營帳。

    “我擔心小哥啊,兩江交戰,亂了半片天,我卻幫不上忙,要是能與小哥一起上戰場就好了……”夏景言歎了口氣,可抬頭一看,周染濯竟在嬉笑!

    “言兒,誰說幫不上忙,你想幫將軍對吧”

    “那是自然!”

    周染濯神神秘秘的招引夏景言靠近。

    “戰前我便請了暗衛打聽,暗衛悄悄遣入褚王宮,竟發現那垂垂老矣的皇帝早已無實權在手,太子也隻是空殼,是淩王造了反,還要征戰四方,我一直想著,褚皇那老頭和善的緊,怎會平白無故與東江開戰……”

    “淩王造反了!虧得褚皇疼他!”夏景言突然打斷了周染濯的話。

    這個回複,夏景言是誤會了自已要說的意思了吧不過周染濯倒挺有興趣聽聽夏景言的想法。

    “你曉得褚皇與淩王之間的糾隔”

    “我怎會不知,淩王是褚皇的養子,生母是褚皇身邊的一個宮女,從小與褚皇一起長大,後出官嫁了人家,隻可惜所托非人,宮女被丈夫苛待至死,褚皇微服私訪,順路去看宮女,誰知隻剩一具冷屍和一個男童,那男童便是今日淩王,褚皇是認為自己愧對宮女才收養他的!”

    夏景言說的都激動了,像是要把淩王打一頓才可消氣,周染濯就在一旁笑而不語,等著她說。

    “褚皇對待淩王,那是人盡皆知的好,誰知卻養出淩王這麽個白眼狼!”夏景言皺著眉頭,“我便說嘛,褚皇一直以來溫文爾雅,愛民如子,怎會起戰呢!”

    “我的寶貝言兒啊!”周染濯突然一陣無奈的笑,兩手揉著夏景言的臉,在她額頭上親一下,又將她樓進懷裏,小聲說了句:“你還是太不了解皇家了。”

    夏景言一頭霧水。

    啥玩意兒皇家又咋了自己怎麽不了解了自己不就是皇家的人嗎

    “先不談淩王,言兒,你細想想,褚皇他是什麽人他是皇啊!若一生唯唯諾諾,這麽輕易就被人控製,他是怎麽成為皇帝的你知不知道天下有多少人爭這個位子啊”

    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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