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4章 老祖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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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草將發現的情況,立即打電話給了警局,接電話的人立即又將事情轉告了池隊。
    “什麽?你說昨晚那名少年失蹤了?是誰報的警?”
    “就是昨天與他一同來的小姑娘,她的家人以為左良昨晚在警局,今天打電話過來,發現打不通,才知道出事了,就去調了物業的監控,是不是那夥人早就盯著這一家了?”
    本以為是個小偷小摸的團夥,結果搜查才知道,裏麵地下室藏了大量走私物品,不僅是這個漁檔,包括旁邊的冷凍食品店,都有關聯。
    “這幫人實在是無法無天,竟然敢直接擄人,立即出警。”
    梁草帶著三人將三個門從十二點一十至淩晨六點這個時間段出入的車輸全部登記了。
    警車到來的時候,梁草將剛才記錄的資料呈上,“麻煩池隊排查一下,著重排查十二點與一點之間出去的。”
    梁草想到第一次見到左良的情形,就怒火燃燒,小花連忙安慰道:“主人,鎮定,鎮定,千萬別亂了分寸。”
    梁草深呼吸了幾口氣,吐出一口濁氣,精神一震,“快,快,東升,咱們忘了一點,如果是小區內人作案呢?趕緊查地下室的通道口,他們不可能憑空將人擄走。”
    幾人又來了精神,從左良失蹤的地方開始查,有左右兩個地上出口,一個通向地下停車場,而地下停車場又通向三個方向的通道口。
    這次不是僅僅查出入口了,得查裏麵的情形,片刻,田東莉驚喜地說道:“草兒妹妹,有情況。”
    大家都擠了過來,雖然很模糊,還是能看出這兩人扛了東西的,看這穿著,就不是小區的住戶。
    田東升也說道:“我們剛才查監控,並沒有看到穿這樣衣服的人。”
    旁邊的保安說道:“這個好像是三期工地上那些建築工穿的衣服?”
    有了線索,監控的視角直接朝三期工地而去,果然,在一個出口的監控裏,看到了那兩道身影,但由於晚上光線太暗,隻有模糊的影子,但這已經足夠了。
    “你們將消息轉告池隊,我先過去了。”
    左良吃了晚飯之後,便去警局配合調查,忙了一天,又累又餓,畢竟年紀擺在那兒,走進了小區,這精神就放鬆了,哪知正準備坐電梯,就被棍子敲暈了。
    左良醒來的時候,發現周圍一片漆黑,而且臭得要死,手腳都被綁了,身上的手機也被拿走了。
    周圍安靜的要命,隻聽得到肚子餓得響聲,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了,現在什麽時辰也不知道。
    脖頸一陣劇痛,左良用手在地上摸了摸,有些亂七八遭的雜物,這段時間好在左良修煉了,所以身體有柔軟性。
    低著頭,嘴巴對著腳上的繩子就咬了起來,幾乎將嘴唇咬出血了,終於將腳上的麻繩咬爛了。
    一陣腳步聲傳來,左良趕忙閉眼裝昏迷,將雙腳藏在雜物裏,接著便聽到開鎖聲,啪嗒一聲,房裏的燈開了,本能地眨了眨眼,好在左良側著身背對著門。
    “這都一晚上了,怎麽還沒有醒?你下手也太重了吧?”
    “放心,我有分寸,死不了。”
    “那是,咱們隻求財,可不能鬧出人命。”
    “將人推醒,讓他喝點粥,可別餓死了。”
    “萬一他醒之後嚷起來怎麽辦?沒想到那丫頭那麽快報警了。”
    “報警又怎樣,他們去查那些出入車輛了,又怎麽會想到還在小區裏呢?”
    “還是讓他昏著吧,等天黑了再將他轉移,餓暈了,他也就沒力氣跑了。”
    “那行吧,反正餓過兩天是死不了的。”
    兩人都沒有過去看躺在地上的左良,直接關門出去了,左良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啊..啊..啊...啊..”
    兩道淒厲的慘叫聲傳來,梁草其實在他們進去一會兒之後也到了,可是左良在他們麵前,如果她直接衝進去,萬一這兩人抓住左良就不好辦了,一直等到這兩人出來,梁草直接就出手了。
    接著左良便聽到了梁草冰冷無情的聲音:“本老祖罩著的人,你們也敢動,哪來的膽子。”
    “啊...啊....”
    又是陣陣慘叫,梁草直接廢了兩人的手腳和聲帶,一輩子做殘廢和啞巴,梁草可不想聽到任何求饒的話。
    梁草撿起掉在地上的鑰匙,開了門,開了燈,便看到左良一臉開心地望著她,“你終於來了。”
    “真沒用,這樣都能栽到兩個廢物手裏。”
    話雖然這麽說,梁草還是快速幫他解開了手上的繩子,將人扶起, “還能自己走嗎?”
    “沒力了。”
    梁草直接在他前麵蹲下,左良便趴在梁草背上,池隊帶人過來的時候,便看到了梁草背著一身狼狽的左良從地下室出來。
    “左良!”
    田東升,東喜,東莉三個跑了過來,他們真是擔心死了,就怕左良遭了意外,左良朝幾人淡笑了一下,嘴唇抽動,哀嚎了一聲。
    顧怡清和田誌勇看到左良的時候,都嚇了一跳,“小左,可還有什麽地方傷著啦?草兒,咱們要不要送醫院?”
    顧怡清碰了一下田誌勇,這才反應過來,“我習慣了,有傷就想著去醫院,還是我幫他洗洗吧。”
    顧怡清也說道:“我準備了粥和湯,讓他吃點東西再睡。”
    池隊看到地上傷著的兩人,好久才回過神來,真是慘不忍睹啊,嘴巴裏牙齒都沒了,全是血,手腳筋也被斷了,平時看著乖乖巧巧的姑娘,沒想到下手這麽重?
    池隊撫額,“我的報告該怎麽寫啊?”
    這兩人說不了話,池隊還是通過昨晚抓來的人才確認這兩人的身份,他們窩點被突襲,所以在外麵的人都收到了消息,知道是梁草和左良捅出來的,於是,他們就實施了報複計劃,找到了潛伏在小區裏的人。
    這兩人之前打麻將輸了好多錢,後來便成了他們潛伏在暗中的眼線,反正這兩人廢了,他們交待了也無妨。
    警局一下子抓來這麽多人,但又不是犯法時當場抓捕,懲治也就不痛不癢了,審問了一天也沒有審出多少有用的消息。
    幾人頭領狡猾得狠,反正這點事情頂多關個一年半載,或是罰錢,轉一圈還是繼續逍遙自在。
    梁草可不像警局這些人溫和問案,給左良檢查一番,上好藥,安排左良睡下,便直接去了警局。
    池隊知道梁草審訊有一定的手段,就將三個頭領提審,讓梁草去問話,三人看到梁草陰沉著一張小臉站在那兒,心裏有些發悚,梁草冰冷地說道:“你們每個人隻有一次機會,老實交待,是誰對我家人出手的?”
    三人往後縮了縮,沒有人吭聲,梁草冷笑一聲,“我可不是公職人員,你們夠膽對我家人下手,我會加倍還回去的,如果不想終身殘廢,你們隻有一次開口機會。”
    一個中年男人試著問道:“你說話算話?”
    “我不聽廢話。”
    “你之前抓了城南的人,本來與我們無關,但後來你又抓了咱們城北的人,所以就想給你一點教訓...”
    梁草挑眉問道:“這麽說還有城東和城西啦?”
    這意思很明顯,他們有一定的組織,也是看菜下碟,覺得梁草一家人好欺負,再者,田誌勇家發家的速度太快,他們想從中敲詐一筆。
    三人的默認,梁草就知道自己猜對了,朱唇輕啟,“我這人一向不多管閑事,可若是不長眼的人敢動我的家人,就要有生不如死的覺悟。”
    梁草小手在空中幾下劃動,裏麵傳來一陣慘叫:“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