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內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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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虎擺了擺頭你不是我媽媽,你是……,白虎想不到下文了,他暫時沒有想到柳清珣算自己的什麽。真是令白虎頭痛的一天,柳清珣看到他不說話,看到他一臉苦悶的樣子,來了一句;小白虎也會有煩惱嗎?不,我不信。白悅在跟柳清珣說話間早已縱身崖底,柳清珣站了起來,對白悅說,你弟弟變身是小白虎?特別可愛的那種。
    白悅點點頭說;對,但是幼崽比較小,看著不太雄壯你要喜歡的話,還是喜歡像我這種已經成年了的健壯白虎。柳清心裏還是認為動物還是要小動物比較可愛。快回去吧,我等不及見我的白雲小兒子了,白悅瞪著柳清珣,突然問道;白雲什麽時候成了你的兒子了?他頂多隻能是你的弟弟,你的弟弟!
    柳清珣瞪了白悅一眼,說他不夠幽默。白悅又問幽默是什麽意思?柳青尋摸了摸虎頭,說幽默就是就是油麥,白悅搖了搖虎頭道;趁著現在天氣較好,我帶你去海邊逛一逛吧,順便也捕捉一點新鮮的食物。柳清珣點頭同意,正好白雲要長身體,好想看小老虎吃魚哦,它會不會咬不開魚骨?然後嚶嚶的叫,白悅聽著這個女人說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搖了搖頭,便開始向海邊走去。
    從崖頂下來時,白月便一直保持著虎形,柳清珣十分喜歡毛茸茸,這簡直就是一項不可多得的福利對於喜歡小動物的人來說。
    就這樣趴在虎背上,讓老虎載著自己去海邊時,突然想起來自己還要些生石灰,生石灰的主要成分是CaO,雖說生石灰需要將成分為氧化碳的天然岩石在高溫下煆燒。據說貝殼也可以,海邊肯定也會有貝殼。
    兩人到了海邊,這裏的海藍茵茵的,一望無邊。柳清珣看著這片海覺得自己的使命如同這海一樣找不到邊際。不同的是自己麵對海是無比渺小,而對於使命自己是平等的。若是自己沒有去湖心島,自己現在應該回到家準備著工作事宜了。
    海風輕輕地吹拂她的長發,而在海灘上的白虎正在將捕撈的獵物拖回岸邊,白虎身上濕乎乎的,看著明顯瘦了一圈。白虎發現柳清珣在看他,頭向她的方向昂揚起來,沒有什麽比心上人的注視來的棒,以至於他忘了甩幹身上的海水。
    撿夠了貝殼,柳清珣用衣用衣服兜著貝殼,叫白悅帶著她回去吃飯。
    回到部落,大家看著白悅拿著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十分好奇,問東問西。白悅則興奮的告訴大家,我們的部落會有更加先進的武器,大家聽後都十分的振奮,一個勁兒嚷著要,白悅告訴他們先別急,等做出來看成品再說。
    可是耐不住獸人都十分純樸,團團圍住都想問出個所以然,白悅和柳清珣被熱情圍住,一時竟脫不不開身。
    柳青荀扒拉老虎的胡須說;快點走啦,再不然的話晚了就不好做了,你難道想摸黑工作嗎?白悅搖搖頭,對柳清珣說;我馬上就去做,你別生氣,當然先回去給你做飯。
    柳清珣對他說:“你不用對我這麽小心翼翼,我並沒有生氣,快點吧!我想要給你們帶來好的生活,以此來報答你們對我的恩情”。白悅用虎頭蹭了蹭柳清珣的手對村民說:“時間不早了,再晚天黑了會影響我做出的東西的,不要再問東問西了”。已經夕陽了,沒有蠟燭,隻有一堆篝火,篝火旁顯得暖意洋洋。可別的地方依就是那麽的黑,他們便圍著篝火,白悅拿出磨刀石,開始細細地打磨骨頭,白悅磨了很久終於磨出了一個鋒利的弧度。做好時他拿著磨好的骨刀在被捕的獵物上劃了一刀,傷口看起來比隔壁部落的骨刀傷口要深很多。看到這個效果,白悅長舒一口氣。即使這個東西在柳清珣看來依舊十分原始。隨即白悅拿出一根長條的東西,看樣子是石頭做的,長石頭對準骨刀底部開始被敲打,不一會骨刀就有了一個洞。白悅拿著藤條將骨刀和樹枝連接。她看著這個長矛,突然想想到馬其頓方陣,或許有一天,他們都擁有了這樣的長矛,還可以做一個馬其頓方陣出來呢,
    想一想一群原始人訓練有素的組成了馬其頓方陣來抗擊敵人,也是一件挺有趣的事。不論怎麽說,有了這把刀,他們的狩獵應該會成功很多。
    不過先別想這麽多,該洗漱了。得叫白悅去打一點水加熱,她可不想用冷水洗臉,這樣對皮膚不好,這獸世又沒有什麽好用的護膚品,不得可勁的保護著精致女孩要過好每一天。於是柳清珣急吼吼的開始叫白悅去打水,髒死啦跑了一天。雖然柳清珣上串下跳急吼吼的,但是在白悅眼裏,這才是可愛的貓貓啊!真不理解這個上躥下跳的人是怎麽摸著自己的虎頭說他可愛的,他分明是一個英俊的老虎。
    白悅在那邊打水,柳清珣在家裏的篝火堆裏加柴火。柳清珣說這樣溫暖的環境可以睡一整晚好覺。白悅認為烤火會讓人身體變好,柳青尋無法思考這個東西,她想可能是因為人因為狩獵會時常受傷,身體比較寒冷,多烤火能加速血液循環,可以讓傷口快點好吧?不清不楚的原始人治病的方法可真奇怪呀!
    柳清珣很快就洗漱完成了,白悅便用剩下的水簡單的擦拭了一下,二人便去各自的床上進入夢鄉了。
    柳清珣這一夜做了很多夢。有夢到好的,也有夢到不好的。有時候夢到自己被眾人歡呼,有時候又夢到自己被架在火堆上烤,究竟什麽是真什麽是假。夢也隻是潛意識,並不能說明什麽,這不由得讓她更加警醒以及多加思考,下一步應該做什麽?
    其實在夢裏麵也在思考下一步在做什麽。或許自己的到來本來就是一個很荒謬的事情。柳清珣也不管這三七二十一。她像是被驚醒了一樣,直愣愣的坐了起來,她看到鋪的獸皮歪七扭八的全在石床上,亦如她自己的心全皺在一起,不得一刻放鬆。不知道來這裏究竟是什麽原因,是想要締造一個神話嗎?還是說對自己的懲罰?可自己22年來從未做過什麽惡毒的事情,若說要締造神話,自己也不是什麽舍身為人的大善人,自己就是一個平凡人。終究還是琢磨不透天意的。
    隨後,她又樂觀的安慰自己,或許自己把這些事情做好了,自己就是一個神呢?畢竟人是那麽喜歡造神,讓旁人無法無法企及的人便是神。
    她滿眼迷茫,眼中也隻有那攤擺在屋中央的篝火燃著,偶爾紮紮作響。她明白了白居易所說的此時無聲勝有聲。她現在很想跟人聊聊天,聊什麽都可以。他看著白悅跟白雲縮在一張床上麵睡覺,自己占了白雲的床,她想將白月叫醒問他為什麽自己回來這兒?大家對於自己的到來為什麽都坦然接受?難道就沒有一絲好奇自己為什麽會來到這個地方嗎?就那麽信任自己會給他們帶來光明嗎?可是物極必反,萬一給他們帶來了災難呢?
    隨即她又輕笑道不過是一群迷信的原始人,可是這些原始人給了自己一個安身之所,自己也並未並未因此而流浪,要知道在這樣的獸世流浪很快便會送命,很多東西都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
    隨即,他抹了一把頭發說了一句又好似在感歎了一句,隨後便倒在了自己的床上,她說希望今夜依舊好夢。
    雖然經曆了奇幻的夢境,但是她依舊喜歡清晨,清晨的風將她吻醒,送與她清涼。
    新的早上,柳清珣將自己的獸皮床單裁下來,形成了簡單的長帶子,這方便她把自己的裙子挽起來,裙子有一些妨礙自己切甜菜。柳清珣有預感,今天切甜菜會十分的順利,因為有白悅。
    白悅睡得睡眼惺忪的時候,看見柳清珣在那邊撕扯獸皮床單,他以為這個小祖宗又發脾氣了,趕忙跑過去問她是不是有什麽招待不周的地方?即使有,也請盡快告訴他,他不希望柳清珣去別人家借宿。於是他便扭扭捏捏的對柳清珣說:“你要是不喜歡這個獸皮想要發脾氣毀壞它,就盡管發脾氣吧!不要緊的,但是能不能請你不要去別人家的床上睡覺呢”?
    柳清珣聽得一愣一愣的,她先是很懵逼的說了一句我沒在發脾氣,接著說我扯這個隻是為了綁一下自己的裙子,說到裙子這兩個字的時候。她一臉自己悟道了隨即臉色發紅,這個小可愛豈不是在打直球?他是不是喜歡我?想到這她臉就更紅了,可是自己這樣子問起來會不會顯得有一點點自戀呢?
    她不再說話,白悅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開始扯話題。白悅問今天可不可以去給村民們展示先進的武器呢?然後並且期期艾艾的說:“希望柳清珣和他一塊兒去,他並不想自己霸占這一份功勞”。柳清珣聽到他這麽說,更加覺得這個小白虎是喜歡自己的,作為一個矜持的少女,她有一點害羞的說要把白雲帶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