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章:悲催的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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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絕一當然知道白悅存的是什麽心思,但如今這兩人都同意,自己也可以略施小計,加快這步驟套取的方法。
淩絕一聽到白悅說這個步驟後,趕忙記了下來,待白悅說完淩絕一理都不理白悅就直接出門了。
得知第一部步驟後,淩絕一看著現在的季節,小雨季已經先生來臨,看來自己這第一步還需再等待幾個月過後才可以行動。
如果這樣說的話,那麽豈不是得到第二步,還要在幾個月後嗎?這幾個月後,如若柳清珣的病好了,那一切可就是變數了,自己一定要想個辦法,盡快拿到這製鹽的方法。
淩絕一早就已經想好了下一步的動作,他隻是在等柳清珣醒來罷了,坐以待斃不是他的風格。
淩絕一氣定神閑先召集了自己的心腹細細地將此事說明白後,心腹也個自領命,保證不會讓部落裏麵出現亂子。
與心腹交談不久,他算著時間估麽著柳清珣快醒了就走向柳清珣呆的地方。
獸世的大雨季總是下個不停,一會兒又陰風陣陣,故而整體氛圍顯得都略顯淒神寒骨,而樹林裏麵多是茂密的幽綠,大家的部落裏也是辟出一塊地方在樹林中。
被雨泡著的泥土十分的鬆軟,淩絕一也並非全是人形,多是人首蛇身,黑色的蛇尾極速滑行卷起了陣陣泥土,他黑色的尾巴上染了不少塵土,像是一塊髒汙的黑鐵。
果不其然,等他到了柳清珣休息的地方時。發現柳清珣依舊在沉睡,他可沒有那麽多耐心,見柳清珣還在睡便把她搖醒,向柳清珣說到一些事情。
十分誠懇地告訴柳清珣自己願意保證白悅的安全,如果他們願意在永晝部落裏生活,自己還可以將副族長的職位給白悅。他如此委婉,彬彬有禮極了。
柳清珣被吵醒後心情十分不好,但見他過來向自己保證能保護好白悅,柳清珣還是耐著性子聽他說完,當他聽到副族長這個消息的時候,柳清珣心直口快地說了一句:如若我想要這個位置呢?
淩絕一像是聽到什麽天大的事情一樣,速來繃著的那張臉,簡直表情要裂開了,嘴裏麵還說到:就你,你是怎麽想的?你能打得過部落裏麵哪個獸人?這不服眾是我也保不住你,更何況,統領整個部落也並非隻需要智力超群,你武力不合格也不行!
柳清珣聽到淩絕一這麽說,心裏麵頓時覺得有些好玩,順著他的話就在那邊開始撒潑說:自己就是要當,更何況這方法馬上要給你了,我用這個東西難道還換不了一個副族長的位置嗎?
淩絕一當然更看重製鹽的方法,淩絕一微微沉吟道: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須得做出一些事情讓他們服眾,我看你撒潑打滾的本事倒是挺強的。淩絕一看著柳清珣對自己耍無賴的樣子,竟覺得有幾分可愛,原來她活靈活現的時候,這麽生動靈秀。
柳清珣當然知道淩絕一先前自己嚐試過製鹽,沒有任何心眼的問到,你當時進行到哪一步了?
淩絕一一聽柳清珣這話,心裏暗自驚喜,自己豈不是不用編一套說辭,就能把下一步的步驟給騙過來了嗎?淩絕一頓時影帝上身一般開始跟柳清珣演了起來。
淩絕一先是歎了一口氣,接著眸光一轉,故作一副可憐的樣子說:原先第一部我是將湖裏麵的水拿出去曬了個幹,得到了些東西,但是那東西感覺沒有任何效果,又鹹又澀。誰料打算進行第二部時就被那可惡的商人下了詛咒!
我好歹是一族之長,本想取那商人性命,但奈何族裏麵的人還需要他的解咒,也就不了了之了。唉,這叫我如何那大家的命做賭注啊!
淩絕一就這樣開始了自己的鬼話,柳清珣聽後眉頭緊鎖對淩絕一說:你第一步做的倒是不錯,隻是這第二部確實需要沉澱跟稀釋,你多加些水即可,待它沉澱後取出就行。
淩絕一聽後大喜,這樣真的能做出來嗎?柳清珣說:且試無妨,隻不過小雨季的陽光應該沒有那麽強烈,隨時又會飄雨,你可能要等幾個月才能實施了,不過我可告訴你,你若是想要用這個來做些什麽歪門邪道的話,天道是不會允許的,你應該知道我是用什麽樣的身份來跟你說什麽樣的話!
淩絕一心中當然知曉,他隻是裝作眸光一亮的說:那我的獸民們可就能安安心心的,將往後的年歲都過好了,這商人我也不必留著了。
柳清珣聽他說著這商人問道:我見那商人也沒有你說的那麽壞,當時還提醒我們不要將鹽塊弄化了,怎麽到你口中竟成了這般的十惡不赦?
淩絕一聽著十惡不赦這個詞,嘴裏說確實十惡不赦,這詞用的到甚是巧妙。
柳清珣見淩絕一並不打算細細說來,也隻得作罷,叫他自己回去。
叫自己回去,淩絕一甚至有一瞬間覺得她就是這裏的女主人,可這個部落的主人是他。
今夜就三個人都睡了一個好覺。
隻是在另一邊,星月部落裏麵,這個晚上對於獸醫鶴哲來說,簡直是一個令他陰影一生的晚上。
鶴哲從來也不知道,原來小孩的勝負欲是如此的強烈,如此的令人想要死亡。
原因是因為白雲的哥哥姐姐們都沒有回來,白雲覺得他們玩的太開心了,不帶自己,他們一定覺得自己在部落裏麵鬱鬱寡歡,於是今天這一整天都拉著鶴哲陪自己幹這幹那,要玩個夠。
鶴哲心裏麵真的表示很難過,這不是小雨季嗎?大家都恐慌的小雨季怎麽來你這就變成了另一種樂趣了呢?白雲也沒有說什麽要去河邊釣魚這種鬼話,因為他知道小雨季河邊暗藏危險,明顯他們兩個都沒法完全應對,他非要讓鶴哲帶他去叢林裏麵爬樹?
老虎本就不擅長攀爬。白雲卻覺得自己很擅長,鶴哲一個仙鶴本就擅長飛翔,無需攀爬,奈何白雲這小子非說自己沒見過仙鶴爬樹,要讓他爬給他看,這簡直為難溫文爾雅的醫生了。
無可奈何,他隻能變回仙鶴,開始了自己人生頭一次的爬樹之旅,仙鶴的腿十分的長,而兩個翅膀看上去就像是趴在樹上一樣,動彈不得。而白雲靠著爪子向上攀爬,看著仙鶴爬不過自己,還是一個成年雄性獸人,便站在樹林哈哈大笑起來。笑聲狂放。
具體的內容大約是自己一個幼崽都爬不過,看來你要多多練習,自己會督促你爬樹的,不要小看,這可是一個保命的技巧呢!
鶴哲心裏麵說我可真的謝謝你了,耳邊依舊回蕩著白雲那幾聲,快爬呀快爬呀!
鶴哲心中痛苦不已,眼見著這這頭囂張的小白虎,在樹頂蹦噠,自己看著怎麽看怎麽覺得不爽?怎麽跟他哥哥一點也不像呢?是不是撿來的呀?每天吃那麽多,還嫌棄自己做的不好,這什麽孩子呀,熊孩子吧!真不知道他哥哥姐姐是怎麽養的,養出這孩子。尊老愛幼,知不知道啊?雖然說自己也不老,還有不少雌性喜歡自己,那沒見過這麽熊的呀!
既然白雲如此,想著到晚上就好了,到了晚上,白雲非要洗她的手,也就是它的爪子,鶴哲耐不過就讓他自己去洗,不要跑遠了,本來獸人居住的地方就是依山水而建,而白雲這個孩子非要跑到河邊去洗,好像就是白天知道河邊很危險,晚上的河邊就變得不危險,晚上的河是白雲一個人的河,白雲的快樂河。
見白雲遲遲沒有歸來,鶴哲還以為這孩子在河邊出了什麽事,趕忙飛去河邊,令他心驚的是,河邊一大灘的血,還有內髒。
晚上黑乎乎的,即使仙鶴的視力很好也隻能看出一個模糊的影子,距離實在太遠了。仙鶴顧不得其他馬上衝到河邊去看,他看到的是個紅彤彤的虎頭。
虎頭下麵還有著一個尾巴在動,這尾巴上麵怎麽還長著鱗片呢?定睛一看,原來白雲不光是去洗他的爪子了,還順便補了個餐。鶴哲看著被白雲咬的魚,這魚長得怪模怪樣,應該是小雨季河裏麵衝上來的怪物,頓時並把白雲給拎起來,不停的拍打白雲的肚子,叫他吐出來,嘴裏說著:你不知道什麽東西亂吃,萬一有毒,把你毒死了怎麽辦?
誰知道白雲一個反撲趴在鶴哲的手上說:你居然還打我?果然沒有哥哥姐姐,我就是沒有人愛的小老虎。我走了,我要跟小狼一起住了,沒有愛了,你等著吧!這魚本來還說給你留給尾巴的。沒有你的尾巴了,沒有你的份了,什麽人呐,自己玩草不捕獵,還不讓別人吃自己捕的獵物,黑暗。
鶴哲聽到這話,簡直覺得人生灰暗。小崽子現在都這麽難纏的嗎?白悅,你快回來吧,你快點把你家的伴侶救回來吧!獸神救救他吧,不然的話,他跟白雲總要先瘋一個。
最後,白雲還是把自己捕獲的獵物尾巴送給了鶴哲。叫他盡快吃,不新鮮了就不好吃,那怪魚的尾巴看起來還在動,鶴哲陷入了沉思。
最後鶴哲的房子裏麵傳出一句:白雲你怎麽還把這個東西帶回來了?快扔出去,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