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隔壁大儒都饞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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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隔壁大儒都饞哭了!
徐府上下。
皆是一片喜慶歡騰。
就跟徐樂再一次成婚似的。
“今個兒有什麽喜事?”
“咱家少爺,奪得了禁軍的演武魁首,當然要好好慶祝了。”
“演武魁首?這是什麽意思?”
“笨蛋,演武魁首,就跟高中狀元一樣。”
“哎呦,那這可是大喜事。”
“少爺說了,今日咱們都能休假一日,而且還能去管家那裏領到賞錢。”
“真的?少爺對咱們真好。”
徐府的下人們,議論紛紛,俱是興高采烈。
對於他們來說,演武魁首,跟他們關係不大,頂多就是一個值得吹噓的談資罷了。
不過休假和賞錢,可就是實實在在的福利了,他們自然是非常高興了。
這也是使得,徐府之中,愈發熱鬧了。
“爺,兩隻肥羊買回來了。”
鄧七牽著兩隻羊,走進了院門。
剛進門,兩隻羊就被薛四郎和一位猛卒搶走了,他們顯然是得到了徐樂的授意,宰殺處理羊。
“少主,這些小魚是巷口裏長送來的,該怎麽弄?”徐福提著一簍子扁平小魚,向徐樂詢問。
徐樂看了一眼那些小魚,數量還不少,他靈機一動,笑著說道:“福伯,你先讓廚子給這些小魚刮刮魚鱗,掏幹淨內髒,之後由我來做。”
“對了,這是裏長的一番心意,咱不能怠慢了,以後有啥吃的,給裏長家送去點。”
徐福點頭:“是,少主就放心吧。”
看得出來,徐樂現在忙得焦頭爛額。
他不僅要一邊準備兩隻烤全羊。
另外一邊,他還要準備處理那些小魚。
這無疑是讓他兩頭跑,非常的繁忙。
“小公爺,這些事情,您不必親力親為,交給我們這些下屬來做吧。”薛二郎看到後,不好意思的說道。
徐樂卻擺擺手:“你們今天幫我奪得了演武魁首,實在是辛苦了,哪能再讓你們動手,你們就舒服坐著,等著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就行。”
薛二郎望著徐樂,動容的拱手道:“卑下乃是戴罪之身,您對卑下太好了。”
徐樂不僅僅將他救出了刑部大牢,而且還對他這麽好,這確實是讓薛二郎無比感動。
徐樂卻笑道:“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而且你已經不是戴罪之身了,你是自由身,你想做什麽,隻要不觸犯大康律法,我都不會阻攔你。”
薛二郎正色道:“從您將卑下救出刑部大獄那一刻起,卑下這條命,便是您的。”
徐樂踮著腳尖,拍了拍薛二郎的肩膀,搖頭道:“你的命,不是我的,是你自己的。”
說完之後,徐樂就去忙著烤全羊了。
薛三郎走到薛二郎身邊,說道:“這位小公爺,確實是和其餘權貴不一樣。”
薛二郎頷首:“是啊,這位小公爺,完全沒有將我等當做奴隸來對待,在他的身邊,我感覺很輕鬆,更沒有一絲一毫的壓力。”
薛三郎聳聳肩:“這就是你們為什麽,都選擇留在小公爺身邊的原因吧。”
在皇帝和徐樂之間,他們選擇了徐樂。
其中最大的原因,恐怕就是因為徐樂對他們是真心以待,跟著徐樂,他們十分舒坦。
薛二郎蹙眉道:“三郎,我可醜話說在前頭,小公爺對我們薛家有著救命之恩,你可不能有什麽歪心思,更不要想著背叛小公爺,若是你膽敢背棄小公爺,我就算是你二哥,但也不會縱容你胡作非為。”
薛三郎眼中精芒一閃,淡淡道:“二哥放心吧,隻要小公爺對我們三兄弟依舊和善,我就不會有其他心思。”
他的意思很簡單,徐樂怎麽對待他們三兄弟,他就怎麽對待徐樂。
薛家三兄弟當中,薛三郎其實是最為精明的,他更懂得如何做才能將自身的利益最大化。
就比如說今天,倘若不是另外兩兄弟都表態了,薛三郎絕對會投奔到皇帝麾下。
這也是說明,在薛三郎心裏,兄弟情是最重要的,其次才是自身利益。
當然了,也正是因為薛三郎重視手足情,徐樂這才是敢將薛三郎收入囊中,不然的話,徐樂估計會找個借口,將薛三郎送走。
“黃景忠兄弟,你先幫個忙,給羊肉上弄上辣椒粉。”
徐樂這邊忙的不可開交。
眼見一串串烤肉差不多熟了,他連忙喊來了高冷的黃景忠,給羊肉上撒上辣椒粉。
黃景忠已經吃過兩次徐樂的烤肉了,應該熟能生巧,知道該怎麽做。
接下來。
徐樂去到了廚房,先是命廚子燒了一鍋油。
然後他將處理幹淨的小魚,沾上點黃麵,扔到了沸騰的油鍋裏。
沒錯,徐樂要炸小魚!
這炸小魚,還是前世的徐樂小時候吃的回味無窮,因為這是媽媽的味道。
當小魚落入油鍋裏,瞬息之間,宛如火星撞地球,便是發出了劈啪之聲,熱油四處蹦躂,濺到了四周,燒火的廚子,都被油點燙的吱哇亂叫。
徐樂提前穿著一件長袖,這才是免於一災。
他開開心心的炸著一條條小魚。
炸好之後,他將小魚放到了早就準備好的麵盆裏。
炸魚的濃鬱香味,也是漸漸的散發出去。
不止是徐府的人們聞到了,就連隔壁鄰居也聞到了。
剛下值的左副都禦史雲飛章,正準備進入自家大門,忽然間停下了腳步。
“師父,您怎麽了?”身後的弟子蘇文德問道。
雲飛章眉頭一皺:“文德,你聞到了嗎?”
蘇文德嗅了嗅,說道:“是香味。”
雲飛章露出惱怒之色:“徐樂這小子,有好吃的,竟然不喊老夫?看來真是生分了。”
“走,今晚去他家蹭飯。”
雲飛章二話不說,連家門都沒進,官服也沒換,便徑直進了旁邊的徐府。
因為是熟人,徐府門子不敢阻攔,任由雲飛章氣勢洶洶的進了府邸。
雲飛章先是看了一眼院子裏的烤肉,然後順著香味,直接是去了廚房。
炸魚的香味,險些將他饞哭了。
這位大儒,壓根不顧形象,衝進了滿是油煙的廚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