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心許君020:是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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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職業的緣故,稍微拯救了下她本就冰冷的心,讓她有點責任感。
    白君嫿想起昨晚他背上的劃痕,抿抿唇。
    知道他這是在找借口,但也沒法反駁。
    總不能被他救了之後,再來一句‘我又沒求你救我,你完全可以作壁上觀的’。
    她雖然是冷血了些,但也不是個沒有良心的人。
    起碼是個人。
    說不出這麽人渣的話來。
    她瞪了眼許翊,“我家裏有人。”
    “嗯。”
    他就輕輕應了聲,氣氛忽然就尬住了。
    他們兩個都住在家裏麵,有些東西處理起來挺不方便的。
    “然後呢?說話!打算怎麽弄?”白君嫿忍了忍,才忍住沒把手裏的購物袋甩他臉上。
    “去我家吧。”
    “哈?”
    白君嫿滿臉錯愕不已,“去你家?和去我家有什麽區別,你媽和你奶奶難道不在家?”
    許翊對她笑了笑,“跟我來就好了。”
    說著,他奪過她手中的購物袋,又拉著她的手腕上了自己的車。
    車子開出了一段距離,白君嫿就注意到並不是開往許家莊園的路段。
    “你這是要去哪?”白君嫿不解問。
    “我家。”
    “……”
    直到車子抵達一個高檔的別墅小區時,白君嫿愣了愣,才恍然大悟,“你買房了?”
    “嗯,買了也才一個多星期,前幾天才把東西歸置好,還沒正式搬進去住。”許翊帶著她走進去,“這是房子之前的裝修風格,比較簡約,不喜歡的話,後麵可以重新裝,家具什麽的,都是我重新買的。”
    白君嫿環視了一圈,房子是複式的。
    整體裝修比較素淡,以冷色調的黑白灰為主,但家具和裝飾品上卻很雅致。
    有種很獨特的碰撞感。
    她瞧了一眼許翊,不鹹不淡的‘哦’了聲,隨後就走到客廳坐下,“不是說擦藥嗎?醫藥箱呢?”
    許翊愣了下,這裏是新房,醫藥箱這個東西,他都沒來得及準備。
    “你不會沒有藥吧?”白君嫿看他稍微怔愣的表情,就猜出來了。
    他都還沒正式搬進來住,這些東西又才奇怪呢。
    “那等你有藥了,再說吧。”說著,白君嫿起身抬腿就準備往外走。
    許翊見狀,立馬拉住了她,“小區外麵有個藥店,我去買,你坐著等我一下,冰箱裏有飲料什麽的,我昨天買的,你想喝什麽,自己去拿。”
    “……”
    白君嫿本來想說不用這麽麻煩的,但都不等她開口,許翊已經按期車鑰匙出門了。
    偌大的屋子裏,就隻剩下她一個人了。
    他一走,屋子裏的氣氛都靜下來了,白君嫿撇嘴,徑直走到廚房,拉開冰箱。
    裏麵什麽食材吃的都沒有,倒是飲料應有盡有。
    牛奶,果汁,太酸飲料,包括啤酒。
    擺的很整齊。
    讓她差點以為,他家這個冰箱,就是用來放飲料的。
    她隨手拿了一罐啤酒,打開喝了口,冰冰涼涼的感覺,特別舒適沁啤。
    等了十幾分鍾,她啤酒都過半了,門口才傳來開門聲。
    許翊拎著袋子回來了。
    白君嫿側眸看著他,覺得真的有點多此一舉和麻煩了。
    他自己都是一名很優秀的外科醫生,背上那點傷,其實可以處理得很好的,雖然夠不太到。
    她放下手中的啤酒,接過他手中的袋子,“把衣服脫了。”
    許翊二話不說就把衣服脫了。
    露出精壯寬厚的背。
    他平時雖然忙,但偶爾還是會去健身,所以肌肉還是很緊實的,尤其是還有明顯的腹肌。
    不得不說,他這具身材,對她還是有一定誘惑和吸引力的。
    她抿抿唇,偏開了視線,在心裏暗罵自己是個不爭氣的色鬼。
    真無語啊。
    “怎麽了?”見她半天沒有動作,許翊回頭問。
    “沒事。”
    白君嫿訕訕的摸了下鼻子,取出一支棉簽,又擰開瓶蓋,目光才實實在在的落在他的傷口上。
    可能是夏天的緣故,又是出汗又是洗澡的。
    傷口是有點發炎的跡象了。
    兩條口子,一長一短,一深一淺。
    長的那個淺一些,短的要深一點。
    她皺眉,“你作為一個醫生,自己這點傷都處理不好,說出去也不怕丟人。”
    冰冰涼涼的藥水觸感抹上去時,有輕微的疼意。
    許翊沒有反駁,也沒有說話,就靜靜的讓他擦著藥。
    白君嫿的動作很麻利,三下五除二就把藥擦好了,忽然想起來,“你等會是不是要洗澡的?那這藥擦了有什麽用?你還不是要碰水?”
    “晚點再擦一次。”
    “那你明明自己能擦,還讓我來給你擦幹嘛?”白君嫿頓了下,恍然大悟,直接把占了藥水的麵前砸在他的背上,“合著,你是想讓我留下來再給你擦一次?”
    許翊回頭看她,眼底染上絲絲笑意。
    白君嫿剜了他一眼,“給你臉了,起開,開你的車門,我拿東西。”
    要經過他身邊時,許翊忽然從背後抱住了她,頭埋進了她白皙的脖頸中。
    淡淡的清香瞬間籠罩在他的鼻息間。
    是熟悉的味道。
    摟著她腰肢的力道稍稍加重,更加繾綣不舍的埋深了幾分,低喃道,“我錯了,別生氣了,好不好?”
    白君嫿依舊冷著臉,不為所動。
    “放開。”
    許翊也不動。
    白君嫿惱怒的轉身,手不客氣的掐在他的腰上。
    許翊痛得眉頭都擰成一個‘川’字了,就是一聲不吭,任由她掐著,摟著她腰的手也不撒。
    “聽不到是不是?”
    “隻要你能出氣,怎麽打,怎麽罵都行。”許翊輕輕地說。
    反正要他放手是絕對不可能的。
    現在主打一個就是死皮賴臉。
    不然,老婆可能真的會跑。
    她今天沒化妝,純色滑嫩淺,反倒有幾分欲的感覺。
    許翊睨著,也實在是沒忍住,低頭吻住了她的唇,一隻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
    白君嫿睜大眼睛,許翊這個衣冠禽獸現在還會強吻了!
    她本能的想反抗,但完全推不動他。
    “許翊……唔……”
    男人的吻,強勢而又凶猛,不給她招架之力。
    以至於到最後,她被這吻帶動,反抗的力道越來越小,勾起內心深處的絲絲情動。
    隔著薄薄的麵料,白君嫿都能感受到他著的身體傳遞過來的溫度。
    滾燙而又灼熱。
    性,是男女之間最基本的。
    更何況,是兩具相互有吸引力的身體,曾經多次的親密貼合打出來的默契程度。
    很快,屋內的溫度就上升了。
    曖昧的春色也蔓延的很快。
    白君嫿迷離間,隻記得是許翊將她抱著去了樓上,連房間什麽樣,床是什麽顏色,都沒看清,鋪天蓋地的吻就下來了。
    ————
    翌日一早,白君嫿是被電話吵醒的。
    稍稍一動,就是渾身快要散架的酸痛感。
    一側頭,就對上男人的那雙恍若星辰璀璨生輝的眼。
    “……”
    她無語的收回視線,被子裏兩人可謂是真‘坦誠相見’了。
    美色誤人。
    她轉頭接起電話,是餘若華女士打來的。
    “白君嫿,你又夜不歸宿,搞什麽名堂?”剛接起,餘若華女士的聲音就吼了過來。
    “唔,喝多了,在外麵過了。”白君嫿撓了撓眉心,有點心虛的垂下眼,模棱兩可道。
    話音剛落,男人忽然環住她的腰,在她脖子和肩膀上細吻著。
    白君嫿立即提了一口氣,偏頭怒瞪了他一眼,用眼神警告他,順便把他摟著自己腰的手拿開。
    但剛拿開,他又抱了上來,就連胸膛都貼上來了。
    “你奶奶就怕你喝多了,直接躺外麵馬路上了,你說說,你這麽大個人,還讓我們操心。”
    “……”
    餘若華又問,“你今天不上班?”
    “上,中班呢。”白君嫿被他弄得渾身癢癢的,努力克製著不出點奇奇怪怪的聲音,回道,“行了,媽,你叫奶奶別擔心,我都三十了,又不是十七八歲的年紀,放心吧,我先掛了,頭疼著呢。”
    也不給餘若華女士再訓斥的機會,她很幹脆的就把電話掛了。
    拿下手機,她側過去,就準備罵許翊,結果,剛張嘴,呼吸聲就被他強勢的吻給奪了去。
    “唔……”
    她睜大眼睛,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大早上,你又抽風啊。”
    “今天中班?”許翊啞著嗓音問。
    “嗯。”她極為不情願的應了聲,“你呢?都快八點了,你還不走?”
    “我今天休息。”
    “……”
    “起開。”她拍了下他的胸膛。
    但許翊不為所動,“餓不餓?想吃什麽?我點外賣。”
    “隨便吧。”她一臉無奈,“我說,許教授,你能不能下來說……”
    “唔……”
    話還未說完,尾音再次被他的吻淹沒,隨即她感受到了他身體某一處的變化。
    後麵折騰完,又是一個小時後了。
    白君嫿的腰感覺更酸更疼了,洗澡時,都有點直不起腰。
    也幸虧是昨天被陪裴聽榆拉著買了幾套衣服,不然,她今天都沒衣服能穿出門了。
    許翊下樓去車裏拿衣服回來時,白君嫿穿了一件他的黑色t恤,版型很寬鬆,正好遮住pp,放眼望去,滿屏的大長腿。
    他喉結輕滾,眼底染上一絲濁意。
    白君嫿對他這惡狼似的眼神再熟悉不過了,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搶過他手中的袋子。
    “你給我適可而止啊,也真是不怕精盡而亡。”說完,她直接去浴室換衣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