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稀奇呀你還會認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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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婉越看兩人越覺得般配,緣分這回事,還真無法用言語細細描繪。
時商有些頂不住霍婉那火熱的目光,她低眉順目,“我先回房了。”
手還被霍溫庭抓著,時商甩開那隻手往樓上走,沒敢看人,步伐很快。
霍溫庭要走,霍婉扯著不讓走,伸手撥了撥豔紅的玫瑰花瓣,悠悠笑,“溫庭,你現在……”
霍溫庭沒等她把話說完,淡聲打斷,“時間不早了,姑姑早點睡覺。”
霍婉喜上眉梢,“行行行,我不打擾你們兩個,但你們也別鬧太晚哈,畢竟商商還要去學校的。”
霍溫庭,“……”
就應該趁早把姑姑嫁出去,省得一天天看晚輩的熱鬧不嫌事大。
時商懷抱著睡衣,看到霍溫庭把花拿進房,她一扭頭,“我先去洗澡。”
霍溫庭往下壓了壓眉,“那這花怎麽辦?”
時商不想理,“你自己看著辦唄。”
霍溫庭提議,“要不你拿去泡玫瑰浴。”
時商,“……”
他是怎麽想的?
回應他的是浴室門關上的聲音。
霍溫庭手抵唇邊笑,把花放在茶幾上,那瑩潤的丹鳳眼淺淺彎起來。
女混蛋怎麽這麽可愛?
時商臉還有些紅,天然的紅暈看上去比胭脂還要豔麗幾分,整張小臉仿佛沐浴在光輝中。
時商摸了摸臉,鏡子裏,女人的唇角泄露出淺淺的笑意。
半小時後,時商從浴室出來,霍溫庭也剛好從客房回來,他身上穿著宋女士之前早早準備的紅睡衣。
霍溫庭皮膚冷白,穿上紅色,他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又美又華麗。
時商愣了一下,“你怎麽把這睡衣翻出來穿了?”
霍溫庭看她身上粉色綢緞麵料的睡衣睡褲,反問,“那你怎麽不穿?”
保守的睡衣也遮不住她骨子裏的豔色。
時商憋著笑,“什麽日子呀你竟然要穿紅睡衣,你之前分明好嫌棄的。”
霍溫庭拉著她的手包在手心裏,“現在不嫌棄,我們之間迎來嶄新的關係是不是要慶祝?”
時商憋不住笑了,“你這說的都是什麽歪理呀。”
霍溫庭臉上卻沒笑意,蠻認真的,“你要不要穿?”
時商抽回手,扭頭,“我才不穿呢。”
霍溫庭跟上,“時商,你要穿。”
時商皺眉看向他,“怎麽?我們現在才開始談戀愛,你就要命令我了?”
“不是。”
時商從衣櫥裏抱出被褥。
霍溫庭視線隨著她移動,“怎麽,你還要打地鋪?”
時商無辜地眨眼,學著他語氣,“怎麽,有什麽問題嗎?”
霍溫庭沉著嗓音,“床那麽大你不睡?”
這話說的,時商都忍不住朝他翻了一個白眼,“你之前連一半的床都不肯分給我呢。”
時商自顧自的往地上鋪床。
手腕被抓住,時商被霍溫庭扯了起來,後背緊貼到他溫熱的懷裏。
壓迫人的氣息傳來,時商心口一窒。
霍溫庭帶她到床邊,“別鋪了。”
時商眨了眨眼睛,故作懵懂,“為什麽不鋪?”
霍溫庭被她這裝傻的行徑逗笑,“時商,你在跟我裝傻。”
時商甩開他的手,偏不承認,“才沒有。”
沒甩開,男人桎梏著她,寸步不讓。
時商秀眉微皺。
霍溫庭直接彎腰把人抱了起來丟在床上,眼神都霸道,“就在這睡。”
他俯下身,“有床不睡你去睡地板,你受虐體質麽?”
時商氣笑,手指杵著霍溫庭胸膛,“你還好意思說,一開始就是你讓我睡地上的!雖然咱們現在是戀愛了,但我也要有分寸是不是?”
需要什麽分寸?
就是找個由頭秋後算賬。
他能不懂。
霍溫庭把她放被子裏,拉過被子蓋到她下巴,隔著薄被抱住她,“好了,是我錯了。”
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黑發,任由著那絲滑的秀發在他指間溜走。
時商又把被子拉上一點點,隻露出一雙眼睛,“稀奇呀,你還會認錯呢。”
霍溫庭低低的笑,格外磁實的笑聲,“誰讓我以前還沒喜歡上你呢。”
喜歡,這兩個字本就是讓人心生歡喜的。
霍溫庭關了房間燈,隻有一盞床頭燈還在亮,橘黃色的燈光縈繞周圍,時商在燈光下笑得溫暖惹眼,她眉眼彎彎,“那你現在很喜歡我?”
霍溫庭眉目如畫,分外驕矜,“還行吧。”
時商並不滿意這個回答,“那你是怎麽發現你喜歡上我的?”
“睡吧。”
霍溫庭把床頭燈也關了。
房內一絲微弱的光線來自於後院的地燈。
時商透著微光捕捉霍溫庭模糊的輪廓,還沒待她看清,眼前一片黑暗。
她被霍溫庭給摟到了懷中。
他身上一片野性的氣息包裹著她。
時商動彈不了。
他身上是健身練出來的肌肉,但是靠上去又如此的緊實溫暖。
時商倒也沒掙紮,卻忍不住伸手撓了撓他胸口,“霍溫庭,你顧左右而言他,到底是為了什麽不能說?”
霍溫庭按了一下她的腦袋,“喜歡就喜歡上了,問題怎麽那麽多。”
時商輕哼了一聲,“我問一下還不行啦?”
“睡覺。”
時商動來動去,在他懷中不安分,分明不滿意他的答案。
霍溫庭嘶了一聲,嗓音格外的啞,“時商,不要亂動。”
時商一下子不敢動,分明感受到他那處的微妙,她身體微僵,“發現你身上挺熱。”
“嫌棄?”
沒給時商說話的機會,“你在這張床上躺著的時候有哪幾次不是從我懷中醒來?”
時商,“……”
時商臉紅紅,所有問題都被她拋在腦後,“睡覺!”
一夜相安無事。
時商第二天率先醒來,睜眼一瞧,她舒坦地窩在霍溫庭懷中。
時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霍溫庭的懷抱對她到底是不是有什麽魔力?
時商兀自出神,沒注意到霍溫庭也醒了,“大早上在發什麽呆?”
男人聲音還帶著剛醒的沙啞,低低的,特別的磁性。
莫名的軟人耳根子。
時商轉頭向他看去,眼睛亮晶晶的,“啊,你醒啦?”
“嗯。”
霍溫庭把時商推開。
時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