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霍溫庭你現在好肉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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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華章扶了扶額,“時商,我近幾日有點偏頭痛,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時商打量宋華章片刻,“最近天氣反複無常,媽,我來給你按按吧,你會舒服一點。”
    “嗯。”
    宋華章挪動身子背對時商,時商手指移到宋女士眉鬢邊,為她輕輕揉按起來。
    “媽,你覺得力道怎麽樣?”
    “正好。”
    宋華章真覺得她做醫生也有天賦,閉著眼睛問她,“時商,你師從鳳老卻不在這行發展,現在做演員這麽累,有後悔過嗎?”
    “媽,我不後悔。”時商輕輕一笑,“人生當下做出的每一個選擇我都不後悔。”
    後悔是最沒用的情感。
    宋華章輕輕嗯了一聲,蘇懷玉放棄這樣的女兒,簡直就是瞎了眼。
    這一刻,她無比慶幸霍婉做的決定。
    時商是能給霍家帶來好運的人。
    車子在鳳家藥店停下。
    宋華章感到腦袋輕鬆了不少,她抓著時商的手輕揉,“給我按了這麽久,手累嗎?”
    時商搖頭,“不累的,跟師父學醫的時候比這辛苦多了,媽你覺得輕鬆點沒?”
    宋華章朝她笑了笑,“沒這麽難受了,我們下車吧。”
    兩人走進藥店,正看到鳳蘭坐在長椅上。
    “蘭姑。”
    時商快步朝她走了過去。
    鳳蘭看了過來,和善笑起來,“商商,你怎麽來了?”
    時商說,“我來抓點食補的藥。”
    許久沒見到時商,鳳蘭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你拍戲肯定很辛苦吧,人都變瘦了,怎麽這樣?”
    鳳蘭心疼地撫摸著時商的手。
    “不辛苦啊,經紀人說我這身材剛剛好,倒是蘭姑怎麽也在這裏?”時商觀察鳳蘭的麵色,“蘭姑你身體不舒服嗎?”
    鳳蘭輕歎一聲,“不是我,是我兒子生病了,我來這裏抓點藥,等會就回去了。”
    “嚴重嗎?”
    “不嚴重,一點小感冒而已,他抵抗力低,我要幫他提升。”
    “那就好。”時商壓低了聲音,“到現在還是沒師父的消息呢?”
    鳳蘭愁啊,“沒有。”
    這都好久了。
    時商心中思忖片刻,這時,吳淮提了藥材過來,“鳳小姐,您的藥材抓好了。”
    “好,給我吧。”鳳蘭接過藥材,神情略微凝重,“商商,現在這情況,我們還是跟之前說的那樣,我先走了啊。”
    “好。”時商目送著鳳蘭離開。
    宋華章狀似不經意地說,“你跟鳳蘭關係好像很不錯。”
    時商在紙上寫上藥材名,淡淡的笑,“有師父那層關係在所以容易親近起來。”
    “哦。”宋女士這一聲情緒不好了。
    時商寫完藥材名拉著宋華章的手,“在我心裏,當然是霍家的人更重要。”
    她眼睛大而明亮,一閃一閃的,她這嘴巴,什麽話不會說。
    宋華章抽回手,別扭轉過頭,“我又沒說什麽。”
    時商把紙遞給吳淮,讓吳淮去抓藥,這才說,“蘭姑人很好的,當初就是蘭姑帶我去鳳家找師父留下的筆記,這才讓我找準了救治溫庭的方向。”
    宋女士心裏那點酸味沒了,“那鳳蘭還真是有心了。”
    時商點頭,“是啊。”
    時商抓好藥返回霍家莊園。
    她進廚房親自給霍溫庭做食補,接著背新包包來到霍氏集團大樓。
    霍溫庭見時商一直都沒回他消息,手機拿在手中許久沒放。
    女混蛋是不是玩得樂不思蜀了?
    徐特助笑著來稟告,“霍總,太太來了。”
    霍溫庭把手機放下,望向門口,時商提著一個餐盒進來。
    “我來了。”
    霍溫庭從辦公椅上起身,“帶了什麽過來,我已經吃過午飯了。”
    時商把餐盒放在茶幾上,“這是加了中藥材的食補,吃了對你身體好的,過一會你再吃。”
    霍溫庭挑了下眉,棕眸意味不明,“補什麽?我身體還有需要補的地方?不吃。”
    這不是變相在說他身體不行?
    他幾時沒滿足她?
    “不吃?”時商氣勢洶洶懟回去,“你學醫還是我學醫,你聽我的就是了。”
    霍溫庭把時商抱到腿上,時商心顫了下,她呼出一口氣平複情緒,心尖兒卻還在顫,“你幹什麽?等會別人進來看到怎麽辦?快把我給放開。”
    女人臉皮薄,到底是容易害羞。
    青天白日,誰知道對麵那些大樓有沒有望遠鏡看過來。
    霍溫庭把臉埋她頸間,嗓音厚重沉悶,“放心,不會有人闖進來的。”
    呼吸噴灑在她肌膚上,癢癢的,時商忍不住笑,推了他幾把,“你這是在幹什麽啊你?”
    “抱你啊。”他說得理所當然。
    時商失笑,手指揪著他短發,挺好玩,“你現在怎麽這麽粘人啊?”
    霍溫庭理直氣壯,“粘自己老婆不行麽?誰讓你兩個月都不讓我去劇組探班?”
    時商眉眼無奈,“又來了你,這個事情過不去了是嗎,再說昨天你那個還不滿足?”
    霍溫庭看到她耳尖泛著粉色,像是樹上掛的梅花,一捏,更紅了,他眼底掠過深深笑意,“嗯,不滿足。”
    他的手指像是帶著電流,細微的遍布她全身,直接酥到了尾椎骨,時商掙紮幾下,啐他,“你小心精盡而亡。”
    霍溫庭低低地笑,“你都做食補給我了,意思不就是讓我努力一點?”
    “你簡直胡說八道!”時商板起臉,“我又不是那個意思,你少歪曲我了!”
    霍溫庭從善如流,“好,我的錯,我不該歪曲你的意思,謝謝老婆的食補。”
    時商抬起肩膀撞他,唇邊壓不住笑,“霍溫庭你現在好肉麻啊。”
    霍溫庭掐她後腰,氣息驟沉,“你再說一遍!”
    時商從他身上下來,往沙發扶手縮,理了理裙擺,“你還不讓人說實話了。”
    霍溫庭把她拉過來,手指把玩她的秀發,與她閑聊,“跟你婆婆逛街都買了什麽東西?”
    她頭發柔順濃密,像柔軟的綢緞,手一鬆,發絲便從他指縫滑了出去。
    這頭發被她給養的,都這麽漂亮。
    這女人,怎麽就撞他心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