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時堰判五年有期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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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老爺子笑容一收,詢問時商,“商商,你要出去見見他們嗎?”
    時商微笑著說,“不見了。”
    霍婉對時家人一向憎惡,“沒什麽好見的,他們要站就讓他們站著唄,誰理他們。”
    時商夾了塊佛跳牆放到霍婉碗裏,“姑姑,別讓不重要的人影響了心情。”
    時商要去奉家拜訪,傭人來來回回搬東西到車上,家裏給準備了時商登門的禮物。
    霍婉目送著兩人離開,不忘提醒,“商商寶寶,十二點前要回來放煙花哦。”
    霍溫庭開著車駛出霍家莊園大門。
    門外矗立幾道人影,雪花落了肩頭他們也沒管。
    時商平靜地看著前方,跟戴著口罩依然可以看到眼角傷疤的時燼對上眸光。
    那一刻,時燼挖不出時商眼裏還有一絲絲感情,她的冷、漠,比這天還要盛。
    “時商。”蘇懷玉伸手攔車,臉色透著焦急。
    霍溫庭單手握著方向盤,漫不經心,“要停嗎?”
    時商展顏一笑,“別耽誤時間,要不然師父罵你我可不會幫你說話哦。”
    霍溫庭鬆散的笑,輕慢的打趣,“你現在可真厲害了你。”
    “轟”一聲,霍溫庭一腳轟油門,車子快速經過外麵幾人向前。
    時野轉過頭,心尖泛起疼痛,時商根本不願見他們,連一句話也不肯說。
    蘇懷玉用力一閉眼,無能為力看著黑色的車子消失在冰天雪地裏。
    孤立無援的感覺爬遍全身,蘇懷玉問身邊的人,“現在怎麽辦?你們大哥要怎麽辦?”
    車上,霍溫庭冷不丁的一句,“時堰被抓了。”
    時商扭頭看向他,不太理解這幾個字,“啊,怎麽回事?”
    “時堰依靠時燼那筆巨大的賠償金,加上他個人私產跟人合夥開了家進出口貿易公司,被人當成跳板抓進去了,走私罪,處以五年有期徒刑,已經判了。”
    時商蹙眉,要笑不笑的,“他是傻嗎他?”
    “急功近利、識人不清。”霍溫庭不鹹不淡的開口,“他們應該是來求你想辦法。”
    時商手支著車窗,紅唇輕闔,嗤一聲沒搭話。
    求她想辦法,她能有什麽辦法呢。
    時家人心裏怎麽想她能不懂麽,先說服她,再讓她開口向霍家尋求幫助。
    打這算盤,他們可真會想啊。
    國家嚴查走私,霍家絕對不可能碰這些東西,時商也不會腦抽了去搭理。
    時堰自己愚蠢被人下套,怪得了誰。
    沒人幫得了他。
    時商偏頭看窗外,冷漠無情的一句,“他們和我沒關係。”
    鳳家四合院裏裏外外掛著紅燈籠,門上貼著紅對聯,喜氣熱鬧的一片。
    風青正的幾個孩子回來了,鳳蘭也帶著兩個孩子來過年。
    除了登門禮,時商還提前準備了新年紅包給孩子們。
    當然,時商也收到了鳳家幾位長輩給的紅包,每個都好大,時商捧著紅包跟霍溫庭無聲炫耀。
    霍溫庭幫她把紅包全都裝包裏,怪不得她這趟拿了蠻大一個單肩包過來。
    “姐姐,姐姐,我們來玩啊。”
    時商漂亮,鳳蘭的孩子特別喜歡時商,要拉著她一塊玩兒,到門前的空地放煙花。
    始終有點小孩子心性。
    霍溫庭和鳳家父子在喝茶,燙過的茶葉帶出陣陣芳香,鳳奉聽著外麵笑笑鬧鬧的聲音,也跟著樂,“從沒見過商商這麽開心的樣子。”
    霍溫庭看著門外雪地裏歡樂的人影,“現在沒有什麽能影響她的心情。”
    “時家人不纏她了吧?”
    “我看著呢。”
    “我就一個願望,希望商商重回醫學之路。”
    霍溫庭微微撩起眼皮,看見時商在點煙花引線,結果還沒點上她就害怕跑了。
    被小朋友們笑。
    見時商害怕,小朋友也不讓她點了,親自來。
    霍溫庭放蕩不羈的笑,“全憑商商喜歡。”
    “娛樂圈複雜啊。”
    “有我。”
    輕飄飄兩個字,分量卻是極重的。
    時商在鳳家待到了十點多,依依不舍和孩子們拜拜,和霍溫庭回了霍家。
    莊園大門外空了,沒有留下任何時家人曾經來過的痕跡。
    -
    二月底,《明月燼歌》正式殺青。
    時商回到京城時,宋女士帶著她一塊找大師算了日子。
    三月有個宜嫁娶的好日子,可婚紗還沒送到京城,自然掠過,第二個好日子在八月份。
    宋女士覺得還行吧。
    時商跟經紀人是說了這事,凱倫說,“挺好,到時明月燼歌也播完了。”
    時商附和,“那是真挺好哦。”
    凱倫特嚴肅地說,“你的詞還沒遞來給我,祖宗我再給你一個月的時間。”
    “一個月?”時商故意拖腔帶調,好似為難。
    “還不行?”凱倫心猛地一沉,“你現在都殺青了,也沒工作,一個月不夠嗎?”
    “行的行的。”時商言笑晏晏,“大哥你等著吧。”
    凱倫鬆口氣,笑,“這還差不多。”
    半個月的時間,時商把新寫的詞發給凱倫,之後崔硯憫直接激動打來電話誇她,還邀請,“我在京城的首場演唱會你和表哥要來現場聽一聽嗎?”
    時商轉過頭看向男人,那眼神分明有話要說,霍溫庭輕描淡寫問,“怎麽?”
    “去。”時商替霍溫庭答應了。
    崔硯憫,“好,到時我給你們留票,視野最好的給你們!”
    時商眉眼帶笑,“好呀。”
    時商走到霍溫庭身邊坐下,雙手挽上他胳膊,“硯憫請我們去看他的演唱會,我答應了,到時你陪我去唄。”
    霍溫庭蹙眉,“太吵。”
    “演唱會要的就是一個氛圍嘛,還在鄉下時我就想著有機會一定要去聽硯憫的一場演唱會,能看到我作的詞被硯憫演唱出來,如論如何都該去現場聽一聽。”
    霍溫庭凝眸望著她,唇畔掠過短促的笑,“也行,陪你,滿足你行不行。”
    時商笑著把腦袋靠到他肩頭上,“行。”
    時商又開始忙碌起來。
    《夜宴》即將上映,她和主創團隊忙著各地宣傳,參加活動,一個月都不怎麽待在京城。
    她也不知道,她的婚紗已經從米蘭空運回來,藏進了霍家莊園的某間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