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傻柱偷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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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許大茂爬起來揉了揉屁股,一臉恨意地瞪著傻柱,恨不得動手弄死他。
    扭頭瞥了一眼何曉,許大茂齜牙咧嘴地控訴道:“你瞧瞧傻柱,這人忒不講理。”
    “何曉,我可跟你說,傻柱他不光不講理,還偷東西呢。”
    “當時還是我跟你媽過日子,哎呦,我買了幾隻老母雞,準備下蛋給你媽養身體,誰知道全讓傻柱給我偷了。”
    “許大茂,你個狗東西,今兒我非揍死伱不可!”
    傻柱騰的一下跳起來,朝著許大茂就衝了過去。
    “哎呦,傻柱,你……你別犯渾,你要是敢動我,我就報公安了。”
    許大茂愣了一下,差點挨了傻柱一拳頭,幸虧他腿長,見傻柱是真惱了,他轉身就往外跑。
    ……
    “這都什麽玩意啊。”
    何曉坐在小方凳上一臉黑線,許大茂這人,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被惡心得不行,他手裏的西瓜都不甜了。
    都是奇葩!
    聽到外邊吵鬧的聲音,他心煩得很,起身走到門前,他“砰”的一聲,將房門緊緊地關上了。
    走到木床前,他閉眼一跳,整個人癱軟在了床上。
    今天忙活一天,又是去壇根兒曉市,又是去信托商店,真是累死他了。
    不過收獲也是真大。
    聳了聳鼻子,他聞到滿屋子的黃花梨木香,這味道真是好聞。
    何曉這邊安靜得很,可院子裏都快鬧翻天了。
    ……
    院子裏。
    傻柱跟許大茂,兩人一前一後,正圍著一堆舊家具繞圈呢。
    許大茂氣喘籲籲,幸虧他個高腿長,不然早就被傻柱抓住,遭一頓毒打了。
    其實論個頭,許大茂不慫傻柱。
    可傻柱是掄大勺的,一把子力氣,真要下死手,許大茂還真打不過他。
    “呼哧……呼哧……”
    “傻柱,你他媽的有病是吧?我哪句話說錯了?你又發什麽瘋呢?”
    一聽許大茂這話,傻柱倆眼睛更紅了,“許大茂,今兒我要是不揍你一頓,我他媽就是你孫子。”
    深吸一口氣,他邁著大步子,朝著許大茂就追了過去。
    “你……”
    “我沒你這樣的孫子。”
    見傻柱連孫子這種話都說出來了,許大茂一個哆嗦,兩條腿都有點軟了。
    這邊的動靜不小,院裏的鄰居,紛紛出來看熱鬧。
    東廂房,一大爺推開房門,就見傻柱許大茂兩人一個追一個趕。
    皺著眉頭,他連忙喊了一聲,“柱子,許大茂,你們倆鬧什麽呢?”
    “一大爺哎,一大爺,您可算是出來了,您可得給我做主,趕緊管管傻柱吧,他發瘋了。”
    許大茂拚著最後一絲力氣,連忙躲到了易中海身後。
    “孫子,今兒誰來了也沒用,我非打你一頓不可。”
    傻柱停下喘了一口氣,立馬又朝許大茂衝了過去。
    “柱子,柱子,你這是要幹什麽?”
    一大爺怕傻柱犯渾,連忙抱住了他。
    這時,東廂房裏的秦淮茹和賈張氏,也跑了過來,兩人跟一大爺一起,連忙攔下了傻柱。
    “傻柱,你這是怎麽了?你不是去找何曉了嗎?怎麽又跟許大茂鬧起來了?”
    “你們甭攔著我,我今兒非得揍他一頓不可。”
    傻柱惱羞成怒,用力掙紮著,三個人差點都沒攔住他,可把許大茂嚇了一跳。
    “傻柱,許大茂怎麽你了?”
    秦淮茹使勁抱著傻柱,就怕他做傻事,這要是揍了許大茂,他非得進一趟公安局不可。
    見自家男人紅著眼睛不說話,秦淮茹隻好又看向了,躲在一邊的許大茂。
    “許大茂,你個混蛋,你把傻柱怎麽了?”
    “我還能怎麽了他呀?我什麽都沒做,冤枉,真是冤枉啊。”
    許大茂一臉委屈,他左右瞅了瞅,見二大爺挺著大肚子來了,他連忙又躲到了二大爺身後。
    周圍人一頭霧水,不知道兩人因為什麽事,鬧成了這樣。
    一大爺看不下去了,他一聲大喝,“行了,許大茂,你給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麽?”
    許大茂見眾人都看著自己,他立馬控訴了起來。
    “這不是何曉搬進咱院裏嘛,我想著他是第一次來,便買了一個西瓜,想去看看他……”
    一大爺皺起眉頭,扭頭瞥了一眼傻柱。
    他就知道何曉是院裏的禍害,一住進來,院裏肯定不安穩。
    “傻柱一見我去,那嘴裏就沒個好話,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也不跟他計較。”
    “可我坐的好好的,他一下子把我坐的凳子抽了,害我摔了一個屁股墩,我那屁股現在都還疼著呢。”
    “嘶……”
    許大茂說著,伸手連忙又揉了揉。
    瞧他齜牙咧嘴的樣子,一大爺感覺許大茂應該沒編瞎話。
    可要是這樣,這不是柱子占了便宜嘛?一大爺想不明白,他扭頭看向了傻柱。
    “呸,孫子,你繼續說,別停。”
    傻柱恨得牙癢癢,大聲喊了一句。
    “說就說,我還怕了你不成?”
    周圍這麽多院裏的鄰居圍著,許大茂的膽氣又上來了。
    再說以前那件事又不是他的錯,他可不怕什麽。
    “我跟何曉閑聊,就跟他說了一件舊事,當年,我買了幾隻老母雞,準備養在籠子裏下蛋,給婁曉娥補身子,結果全被傻柱給偷了。”
    “呸,許大茂,你個狗東西,誰偷你的雞了?”
    “我何雨柱從小到大,堂堂正正做人,就沒偷過東西!沒偷過!”
    傻柱氣得不行。
    他鬱悶啊,都鬱悶十幾年了。
    “嗬,傻柱,好漢做事好漢當,你甭給我耍賴,當年偷雞這事你都承認了。”
    許大茂露著一個腦袋,憤憤不平,“一大爺,二大爺,你們可都是當年的見證人,傻柱他還賠了我的母雞錢呢。”
    旁邊,一大爺、二大爺想了想,慢慢記了起來。
    當年,因為偷雞這事,還開過全院大會呢。
    “偷雞?”
    旁邊的秦淮茹,也立馬想了起來。
    她整個人有些不自在,瞅著對麵的許大茂,她氣惱道:
    “許大茂,都過去十幾年了,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你也提,你是不是有毛病呀?”
    “呸,秦淮茹,是他傻柱偷我家的雞,又不是我犯錯了,我憑什麽不能提?”
    許大茂從二大爺身後站了出來,有理在身,他什麽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