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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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誰呀?」
何曉正想著出去一趟呢,就聽到有人敲門,他轉身走了過去。
拉開房門一瞧,隻見門外站著秦京茹。
心中有些意外,他納悶地問道「你找我有事?」
「嗯,我有點事跟你商量。」
秦京茹說著,就從何曉一側,擠進了房裏。
掃了一眼屋子,這間她住了十幾年的房子,現在竟然沒了一點熟悉感。
心中有些悵然若失,她喃喃自語道「變了,都變了。」
「還沒找到許大茂。」
何曉好奇看了秦京茹一眼。
她穿著一身藍白色的襯衫,下身筆直的長褲。
就是人瞧著不怎麽精神。
嗐,都是許大茂鬧的,這貨可真不是東西,房子是他自己個的,賣了就賣了,連行李都帶走就不對了。
「呸,那個老公雞,一直躲著我。」
秦京茹恨恨地罵道。
許大茂就是想不離婚,拖著她,耽誤她。
許大茂這個狗東西,他自己倒是又找了一個,那女人長得就像狐狸精似的,她想起來就恨得牙癢癢。
「老公雞……」
何曉摸了摸鼻子,有些哭笑不得,這都什麽稱呼啊。
「那你這次來找我是幹嘛?我可先說好了,這房子是許大茂親自賣給我的,這事沒得商量。」
「我知道。」
秦京茹戀戀不舍地打量了一眼,接著就收回了目光。
「何曉,我能租你一間房子嗎?剛才你也看見了,傻柱他爹回來了,北房我是住不成了,現在天都黑了,我真是沒地方去了。」
「租房?」
何曉愣了一下,接著便搖了搖頭。
「我房子都還要用呢,沒空房子租給你,要不你去問問你堂姐?她那西廂房不是也能住嘛?」
「……」
秦京茹搖了搖頭,突然有點想哭。
在京城生活了十幾年,沒想到她現在連個住的地方都沒了。
剛才在西廂房,她跟賈張氏和堂姐說想要借住幾晚,當時賈張氏的臉色就變了,那冷嘲熱諷的樣子,她火氣一上來,差點罵出口。
要不是實在沒辦法了,她也不會來這裏。
抽了抽鼻子,她扭頭就走。
……
「嘿,還跟我租上房子了,這要是住進賈家人怎麽辦?」
何曉感覺莫名其妙的。
搖了搖頭,他也懶得管了,找了身新衣服,他推開房門,推著小鈴木就往外走。
這大熱天的,他從京城到保定,騎了一個來回,身上出了不少汗,都有味了,可得去澡堂好好洗洗。
這大雜院就是這個不方便,連洗個澡,都得去外邊。
路過中院的時候,何曉特意看了看。
好嘛,何大清還坐在桌上吃著呢,看樣子還挺開心。
……
「這道紅燒肉膩了,做的不到火候。」
何大清夾了一塊紅燒肉,塞進了嘴裏。
他嚼了嚼點評了一句,接著又連忙夾了一筷子。
這桌上就他跟傻柱倆人,傻柱還不吃,等於這桌子菜都是他的,老爺子心裏可別提有多舒服了。
在保定,可沒人伺候他吃喝。
傻柱翻了一個白眼,「您得了吧,這是家常菜,又不是在酒樓,哪有這麽講究?」
「傻柱,咱做菜的,甭管在哪,那都要用心
做。」
何大清又吃了兩塊,便放下了筷子。
擦了一下嘴,他站起身,就往北房走。
「哎?您這麽著急幹嘛?我媳婦還沒收拾出來呢。」
見老爺子不搭理自己,傻柱很是無奈,他連忙跟了上去。
北房裏,何大清看了看,皺起了眉頭。
見秦淮茹還要往外搬,老爺子連忙攔下了她,「兒媳婦,這屋子裏原來那張床呢?總不能讓我睡地上吧?」
「啊……」
秦淮茹一愣。
仔細一想,她臉上有些難看。
「爸,那張床棒梗用著呢,在一大爺房裏,要不我給您換張小一點的床?」
何大清連忙搖著頭。
「我之前睡哪張床,現在還要睡哪張。」
老爺子心裏有些氣得慌,這又是棒子,真是房子也住,床也占,要是他不回來,這一切都要姓了賈。
「行,既然您要住,我待會就和傻柱過去搬。」
見傻柱進來了,秦淮茹深吸了一口氣,臉上強擠出了笑容。
「還有,褥子給我鋪厚點。」
何大清打量著屋裏,還是有些不滿意。
之前他住的時候,這屋子裏可沒這麽空。
「成,都聽您的,我這就和傻柱給您搬去。」
秦淮茹伸手拉著傻柱,大步走了出去。
她算是看出來了,這老爺子把棒梗的房子搶了還沒完,以後還得繼續折騰。
都怪何曉那個小畜生,他肯定是故意把老爺子接回來搗亂的。
想想,秦淮茹就恨得牙癢癢。
到了院裏,她抽著鼻子,一邊朝東廂房走,一邊揉著眼睛。
「淮茹,你這是怎麽了?」
傻柱一把拉住了媳婦,他湊近仔細看了看。
「沒,沒什麽,我就是心疼棒梗,房子的事沒了著落,現在連張床都不能用了。」
秦淮茹心裏又氣又憋屈。
抬頭瞧見傻柱心疼的模樣,她連忙低下頭,又揉了揉,眼睛一紅,她眼淚就要下來了。
「棒梗的事,我再想辦法。」
傻柱撓了撓頭,心中很是為難。
「你能想什麽辦法?咱家的房子,就這麽多,西廂房媽、小當、槐花住著,北房你爸住著,後院的後罩房咱倆住著,哪還有空餘的房子?」
秦淮茹想了想,心中更難受了。
揉了揉眼睛,她大步朝東廂房走去。
「淮茹?淮茹?」
傻柱連忙追了過去。
等兩人抬床回去,何大清又吵著鋪褥子。
秦淮茹沒辦法,隻好把自家櫃子裏的新褥子拿了出來。
折騰一通,老爺子總算是安穩睡下了。
她坐在院裏,看著桌上沒收拾的碗筷,有種大哭一場的衝動。
……
「舒服,真舒服。」
大晚上的,何曉騎著小鈴木,就往四合院走。
他心情挺不錯,今兒他也算是奢侈了一把,去了一趟清華池,開了一個單間好好泡了泡,順便又叫了一個師傅,給他搓了搓背。
還別說,人家搓的就是幹淨,他現在感覺渾身輕鬆,就跟掉了二倆肉似的。
「嘶,誰呀?」
拐了一個彎,正要往前騎呢,他就見牆根底下,坐著個長頭發的,把他嚇了一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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