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大針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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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扒掉傻柱的褲子,護士拿了一個大粗針頭,直接紮了下去。
    「哎呦。」
    迷糊著的傻柱,直接慘叫了一聲。
    「嘶。」
    何曉眯著眼睛,看得心裏毛毛的。
    這大號的注射器可真不小,他感覺拔出來的時候,那大針頭都得帶點肉出來,可太嚇人了。
    打完屁股上的,護士又拿著吊瓶,準備給傻柱紮上。
    「護士,吊針有大號的沒有?」
    中年女護士搖了搖頭,打吊瓶的可沒有大針頭。
    「同誌,床上這位不是你仇人吧?可不能胡鬧,這是很嚴肅的事。」
    「額,沒有,沒有,您趕緊給他紮上吧。」
    何曉訕訕地說道。
    他可沒有折騰傻柱的想法,就是想讓藥快點打下去,讓傻柱早點好起來。
    對,就是這樣,沒錯。
    中年女護士搖了搖頭,她拿著針頭,直接紮到了傻柱的手背上。
    低頭看了看傻柱,她朝何曉說道
    「同誌,你去弄點清水,給他潤潤嘴唇,瞧他像是好久沒喝水了。」
    「成,我這就去。」
    何曉瞧了一眼,轉身就在病房裏借了一個杯子。
    拿起暖瓶倒了點水,等水不熱了之後,他用指頭蘸了蘸,抹起了傻柱的嘴唇。
    看著傻柱憔悴的樣子,他歎了一口氣。
    「唉,這也就是有我在,不然你非得燒死不可。」
    搖了搖頭,何曉算是明白為什麽傻柱會凍死街頭了。
    等他老了,再被棒梗趕出去,大冬天的一凍,再一發燒,人立馬就沒,真是太慘了。
    「水……水。」
    舔了舔嘴唇,傻柱用力睜開了眼睛,他一把攥著何曉拿杯子的手,接著大口喝了起來。
    「哎呦,你慢點,喝完了,我再給你接,你這是多久沒喝水了?」
    何曉看著很是無奈,他連忙將傻柱紮針的手,摁了下去。
    等杯子裏的水沒了,他拿起暖瓶,又倒滿了一杯。
    見傻柱盯著杯子不放,何曉翻了一個白眼,「水還熱著呢,等涼了再給你喝。」
    「這……這是哪啊?」
    傻柱感覺暈暈的,掃了一眼周圍,他還有點懵逼。
    「醫院,你發燒了,高燒,要不是老爺子發現你不對勁,過來找我,你可就危險了。」
    「醫院?」
    傻柱慢慢反應了過來,看著身前的何曉,他立馬就想坐起來。
    撐著身子,他一用力,隻覺得屁股一痛。
    「嘶。」
    這痛還不是一般的痛,就跟骨頭被人鑿了一下似的,痛到骨子裏。
    咧著嘴,他一下子就癱了下去。
    「行了,你還打著針呢,就別鬧了。」
    何曉強忍住笑意,剛才護士那一針下去,傻柱至少得疼一星期。
    不過疼歸疼,藥效是真不錯,這才沒多久呢,他就清醒了過來。
    「就你一個人嗎?」
    傻柱忍著昏沉,他用力扭著腦袋,看了看周圍。
    「你還想有誰?噢,明白了,你怎麽就不死心呢?」
    何曉臉上立馬沒了笑意。
    傻柱這發著燒了,腦子都快燒壞了,可他還想著秦淮茹呢,這都不是簡單的癡情了。
    「唉,我真後悔送你來了,讓你多燒一會得了,說不定就負負得正了。」
    「藥錢等我回去給你。」
    傻柱抿了抿嘴唇,也不想跟何曉爭辯。
    被何曉嘲諷,他心裏也無所謂,盯著天花板發了一會呆,他慢慢閉上了眼睛。
    「藥費可不便宜,你有錢給我嗎?嘁!」
    何曉翻了一個白眼,看到傻柱的樣子,他就氣得慌,裝什麽深情啊,真是沒救了。
    放下杯子,他正想著出去一趟呢,就見何大清來了。
    「老爺子,這呢,這呢。」
    何大清循著聲音,見何曉在招手,連忙走了過來。
    先看了看傻柱,見兒子的樣子比之前好些了,他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何曉,傻柱他沒什麽事吧?」
    「沒事,還跟以前一個樣,腦子沒燒糊塗,掛幾天吊瓶就成。」
    何曉撇了撇嘴,直接站了起來。
    「老爺子,您一個人看著他成嗎?要不我再給您請個人?」
    還沒待何大清回話,病床上的傻柱睜開了眼睛。
    「不用,我自己待著就行。」
    「得,那我就先走了。」
    何曉搖了搖頭,也懶得再待下去了,他連早飯都還沒吃呢。
    跟老爺子又聊了兩句,他轉身就走了。
    出了醫院,他騎著小鈴木,隨便找了一家小飯館,就進去吃了一頓。
    眼看著就快到中午了,也沒什麽事做,他騎著小鈴木,就回了四合院。
    推著小鈴木,剛進院門,何曉就看見前邊有個男人,正一瘸一拐的往裏走。
    這人他也熟悉,一看就是棒梗。
    何曉來了興趣,他推著小鈴木快走幾步,直接追了上去。
    「嗬,棒梗,你這是被誰揍了?這是誰行俠仗義了?」
    棒梗陰著臉,扭頭看了過來。
    「嘶。」
    看著棒梗的臉上,何曉嚇了一跳。
    太慘了,棒梗這張臉,跟傻柱的也沒什麽區別了,青紫青紫的,都夠慘的。
    「滾蛋,你也想挨揍是吧?」
    聽到這話,何曉樂了,他勾了勾手,笑著說道
    「棒梗,別以為打了你爸,你就能囂張了,你碰我一下,我立馬讓你進去,信不信?」
    「傻柱他不是我爸,我姓賈,他姓何!」
    棒梗咬著牙,心裏怒氣上湧。
    可看著一臉囂張的何曉,他還真不敢隨便動手,何曉可不是傻柱,萬一耽誤了婚事,他得後悔死。
    捏了捏拳頭,他啐了一口,「呸,何曉,你別囂張,晚上你小心著點麻袋。」
    說完,他一瘸一拐地走了。
    「嘁。」
    何曉撇了撇嘴,倒是沒再繼續嘲諷。
    耍嘴皮子可沒什麽用,看來得想個辦法了,棒梗這人實在討厭。
    唔,不過他打傻柱的時候,倒是看著挺爽。
    搖了搖頭,何曉推著小鈴木,就去了後院。
    ……
    西廂房前,棒梗用力一推屋門,卻沒有推開,心中有些疑惑,他連忙敲了敲門。
    「奶?你在屋裏嗎?」
    賈張氏聽到動靜,連忙跑到門後看了看,瞧見棒梗的樣子,她嚇了一跳,連忙敞開了房門。
    「棒梗,你這是怎麽?哎呦,這是被誰打的?是不是傻柱?」
    棒梗陰著臉,搖了搖頭。
    不過雖說不是傻柱親手打的,可這事跟他也有關係。
    「不是,奶,我沒事,您就別管了,我心裏有數,這事沒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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