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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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
    何曉嚇了一跳,他昨天就是逗傻柱玩,怎麽今兒傻柱還真過來要單子了?
    心中有些猜測,他忍不住好奇地問道「你跟秦淮茹鬧掰了?」
    「我就是不想糊塗著過下去。」傻柱有些迷茫。
    哪怕秦淮茹騙了他,他都可以不在乎,隻要媳婦能跟他坦白。
    可等了兩天,他等來了什麽?
    又一個欺騙!
    所有的一切,都跟何曉說的一樣,媳婦在棒梗回來之後,果然流產了……
    哪怕他捂著耳朵,都無法再說服自己。
    他累了,他要拿著單子,跟秦淮茹問個清楚,他不想糊塗著過一輩子。
    「你等我一會,我這就回去拿。」
    何曉心中有些興奮。
    來了,來了,終於來了,傻柱和秦淮茹這是要鬧翻了呀,這場熱鬧,他可不想錯過。
    推著小鈴木,他大步往院裏走去。
    過了垂花門,他剛走進後院,就見唐豔玲迎麵走了過來。
    何曉打了一個招呼,剛想進屋,就瞥見了唐豔玲一側紅紅的臉頰。
    他越看越覺得像巴掌印,想到昨晚上後罩房的爭吵聲,他連忙問道
    「豔玲姐,是不是棒梗打你了?」
    何曉還有些愧疚,這裏邊還有他的事呢。
    「沒……沒有。」
    唐豔玲捋了一下頭發,將一側的臉遮蓋了起來。
    當著何曉的麵,她還有些尷尬。
    昨天晚上她跟棒梗吵架,聲音那麽大,恐怕都被何曉聽見了。
    「豔玲姐,如果要幫忙,你就開口。」
    何曉張了張嘴,也不知道該怎麽勸了,隻能說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話。
    「對了,豔玲姐,你急匆匆這是要去哪?」
    聽何曉提起這個,唐豔玲瞬間來了精神。
    她左右看了看,接著小聲說道「我剛回來,就聽說我婆婆出事了……」
    「秦淮茹出事了?豔玲姐,她出什麽事了?」
    何曉一怔,想到外院的傻柱,他心裏隱隱有了答案。
    「我婆婆流產了,唉,她都這麽大年紀了,這次可遭罪了,行了,我不跟你說了,我得趕緊去了,省著賈梗挑理。」
    唐豔玲抿了抿嘴,她轉過身急匆匆地就走了。
    「遭罪?呸,果然是流產了。」
    何曉搖了搖頭,一切都跟他想的一樣,秦淮茹可太狠了,傻柱真是太慘了。
    深吸了一口氣,他推門走進了屋。
    推開書架,他撬開地板,將兩張記錄單,從鋁飯盒裏拿了出來。
    看著兩張帶血的記錄單,他歎了一口氣,一切都快要結束了,就是不知道結局怎麽樣。
    推門走到中院,何曉見傻柱坐在石凳子上,便走過去,將記錄單放在了桌子上。
    「東西我放這了,你自己看著用吧,也不用再還給我了。」
    拍了拍傻柱的肩膀,何曉忍不住勸道「該分分,該離離,別不清不楚的,你要是早聽了我的,也不用受今天這份苦了。」
    「滾蛋,老子用不著你教訓我。」
    傻柱深吸一口氣,伸手拿起了兩張記錄單。
    小心折疊了一下,他裝進了兜裏。
    何曉翻了一個白眼,看著傻柱現在的樣子,他也懶得計較了。
    等了一會,見傻柱還坐在那,也沒什麽動作,他頓時就疑惑了。
    「單子都給你了,你還坐這幹嘛?不去找她?」
    傻柱抿了抿嘴,他心裏突然又有些猶豫,「何曉,你說有沒有可能,秦淮茹是真懷孕了,她是真流產了?」
    ???
    何曉一臉黑線,他真是無語死了。
    都到這時候了,傻柱還不肯接受現實呢,他沒好氣道「何雨柱,你摸著自己良心說,這話你信嗎?」
    「……」
    傻柱自嘲地笑了笑,是啊,這話他自己都不信。
    何雨柱啊,何雨柱,你真要糊塗著過一輩子嗎?
    擺了擺手,他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何曉,你回去吧,讓我一個人靜靜。」
    「都這時候了,你還靜靜?慫蛋玩意。」
    何曉忍不住罵了一句。
    越看越生氣,算了,反正不關自己的事,他轉身就走了。
    回到後院,他看了一眼。
    得,劉海中、棒梗幾個人,全都去了醫院,現在後院裏就剩下了他一家,倒是夠安靜的。
    回屋拿了一瓶冰汽水、馬紮,他一屁股坐在院裏乘起了涼。
    「唉。」
    想到中院的傻柱,他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當初記得在劇裏,傻柱也不是這個樣子啊,怎麽過了十幾年,就被賈家養得這麽優柔寡斷了呢?
    「砰、砰、砰……」
    剛喝了一口汽水,何曉就聽前院傳來了一陣刺耳的聲音。
    心中有些奇怪,他起身就走了過去。
    中院裏,傻柱拿著一個鐵錘,正在嘭嘭地拆著三輪車。
    何曉走近一瞧,直接傻了眼,「不是,你不打賈家人,拿三輪車撒什麽氣?這三輪車招你惹你了?」
    「沒用了,沒用的東西,還留著幹嘛?」
    傻柱沉默了一會,接著拿起鐵錘,繼續拆了起來。
    爐子拆下來,他還不停手,直到三輪車被拆得七零八落,他這才扔掉了鐵錘。
    「呼……」
    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傻柱轉身就回東廂房睡覺去了。
    「這什麽毛病啊?合著都將怒氣,發在三輪車上了?那賈家怎麽辦?」
    何曉站在一旁,頗為無語。
    ……
    城南醫院。
    秦淮茹躺在病床上,眼巴巴地盯著病房門口。
    過了一會,唐豔玲走了進來。
    她連忙坐起來,往唐豔玲身後望了望,見還是沒有傻柱的身影,她頓時急了。
    「豔玲,你爸呢?他沒在院裏?」
    唐豔玲撓了撓頭,有些迷茫。
    「爸在院裏呢,可我跟爸說話,爸根本就不搭理我,我也不知道爸怎麽了,媽,您沒事吧?」
    秦淮茹頹然躺了回去,她擺了擺手,懶得回話。
    「呸,傻柱肯定就是故意的,媽,您還等他幹嘛?您還是好好休息吧。」
    棒梗臉色陰沉,他現在對傻柱的意見可大了。
    孩子沒了,就不過來看媽了?到了現在,可是露出了傻柱的真麵目。
    「哥,你別這麽說,可能是傻爸太傷心了。」
    槐花忍不住替傻柱辯解了一句,在她心裏,傻爸可不是這種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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