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破爛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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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姐姐,你什麽意思?”
    何曉低喊了一聲,可唐豔玲根本就沒有回應,她大步走出屋,直接不見了人影。
    “嘶,不會是不想負責吧?”
    舔了舔嘴唇,何曉還有些回味。
    說起來,他感覺有些虧,這可是他的初吻,好嘛,突然開始,突然結束,他都沒好好享受呢。
    “哎呦,我可真是慫。”
    拍了拍腦袋,何曉很是後悔,早知道他就大膽些了。
    唉聲歎氣地吃完東西,他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
    沒辦法,他一閉上眼睛,腦子裏老是浮現唐豔玲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好不容易睡著了,他又做了一晚上夢,第二天一醒來,他隻覺得黏糊糊的。
    “……”
    嗐,真是沒辦法,他一個十七八的小夥,火氣太大了。
    連忙換了一條新褲衩,他大早晨的就去院子裏,洗起了衣服。
    “吱嘎。”
    “嗯?”
    回頭一瞧,何曉隻見唐豔玲端著洗臉盆,從後罩房裏走了出來。
    她今兒換了一件純白色的襯衫,胸前繃得很緊,走起路來一顫一顫的,何曉看得心裏癢癢的,他下意識地想起了昨晚上的事。
    “咳咳,豔玲姐早啊。”
    “嗯。”
    唐豔玲捋了一下頭發,輕輕應了一聲。
    走到水龍頭前,她接了一盆水,接著就洗漱了起來。
    何曉撓了撓頭,感覺她的態度可有些不對。
    回頭瞧了瞧,見後罩房沒人出來,他小聲問道“棒梗醒了?”
    “嗯,還得謝謝你的冰鎮汽水,他後半夜就醒了。”
    說完,唐豔玲接了一杯水,刷起了牙。
    “嘶。”
    見何曉一直盯著自己,唐豔玲皺了皺眉頭,狠狠瞪了他一眼。
    嘴唇上被他咬開的口子疼得厲害,她刷了兩下,連忙吐了出來,洗了一把臉,她轉身就回了屋。
    “哎?”
    何曉張了張嘴,本想叫她一聲的,可想到棒梗還在屋裏呢,便住了嘴。
    “可真沒意思。”
    搖了搖頭,他將褲衩掛到院裏繩子上,接著就回了西屋。
    ……
    中院。
    秦淮茹一晚上都沒怎麽睡,她兩側的臉,火辣辣地疼著,越腫越高。
    不光是她,屋裏的小當、槐花和賈張氏,全都疼得直“哼哼”。
    不過秦淮茹不光是臉疼,她心中更是憋悶。
    家裏沒了傻柱,她心裏一下子變得空落落的,感覺像是沒了支柱。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她一推開房門,就見傻柱站在西廂房前。
    秦淮茹愣了一會,接著才反應了過來,她嘲諷道
    “傻柱,你這麽著急跟我離婚,是不是找好下家了?讓我猜猜,你不會是又跟婁曉娥好上了吧?”
    “嗬,我把你讓出來,你倆也確實也該好上了,誰讓她給你生了一個兒子呢。”
    傻柱慢慢皺起了眉頭,“秦淮茹,你夠了,趕緊的吧,去民政局離婚。”
    “哼,大早上的誰有工夫跟你去?”
    秦淮茹有些心酸,她一把推開傻柱,大步走到了院子裏。
    洗漱、做早飯,她自顧自地忙活著,就當傻柱不存在。
    吃早飯的時候,賈家人看到傻柱站在石桌前,全都嚇了一跳。
    “沒事,你們吃就成,有我在,沒人再敢碰你們。”
    秦淮茹扭頭瞪了傻柱一眼,接著一屁股坐下了。
    等吃完這頓早飯,她就得和傻柱去離婚,想想,她心中還有些難受。
    “唉喲。”
    賈張氏端著碗,剛張開嘴,就覺得臉上火辣辣地疼。
    扭頭看著傻柱,她心中真是恨極了。
    掃了桌子上一眼,除了唐豔玲,其他人都跟她差不多,臉上腫得都跟豬頭似的。
    “唐豔玲,我孫子呢?棒梗怎麽沒起來?”
    “噢,他臉上疼得厲害,不想吃了。”
    唐豔玲說著,扭頭也瞥了一眼,見傻柱站在一邊,她心中還有些害怕。
    今早上她一醒來,就被棒梗腫起來的臉嚇了一跳,不誇張的說,真就跟鬼一樣,可真是破了相。
    這還是她昨晚用冰鎮汽水瓶冷敷過,不然棒梗更嚴重。
    “呸,他說不吃,你就不管了?你個小狐狸精,除了會勾搭後院的那個小畜生,還會幹什麽?趕緊給棒梗盛一碗,送到後院屋裏去!”
    賈張氏陰著臉,對著唐豔玲一陣罵。
    扭頭看著傻柱,她怒聲道“我孫子棒梗還沒死呢,你可甭想著改嫁,啊呸,都是一路貨色,從老到小都喜歡寡婦。”
    老太太陰陽怪氣,罵何曉的同時,連帶著把傻柱和何大清都罵了一通。
    “小畜生是香江人,你可別貼過去,不然等他走了,你可真就成破爛貨了。”
    “砰。”
    唐豔玲紅著眼睛,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你……你怎麽能這麽說?”
    她怒目瞪著賈張氏,心中都快氣死了,這老妖婆竟然罵她是破爛貨。
    掃了桌上一眼,見秦淮茹、槐花和小當都低頭吃著飯,像沒事人一樣,她心中很是寒心。
    這老賈家,根本就不把她拿人看。
    “媽!”
    “行了,趕緊吃飯吧,別鬧了。”
    秦淮茹低頭扒拉著大米粥,心思根本就不在這。
    再說了,昨下午她可是瞧見了,唐豔玲全程躲在一邊看熱鬧,讓賈張氏教育一下也是應該。
    “哼。”
    看見秦淮茹的反應,賈張氏心裏很得意,她愈加貶低起了唐豔玲。
    “你可是我家花了兩千塊錢彩禮,娶進來的,罵你兩句怎麽了?”
    “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去勾搭後院那個小畜生,我可不光是罵你了,我還要打……”
    “你罵夠了沒有?”
    傻柱皺著眉頭,直接走了過來。
    “你……你,傻柱,你想幹嘛?”
    賈張氏嚇得一哆嗦,她連忙往後退了幾步。
    慌亂中,她隻覺得腳下被東西絆了一下,接著一屁股跌了下去。
    “嘭。”
    “唉喲。”
    賈張氏痛呼一聲,隻覺得大屁股火辣辣的疼著。
    “媽?”
    秦淮茹直接站了起來,她瞪著傻柱,罵道“何雨柱,你打人還沒打夠嗎?”
    “呸,老太太,你嘴巴放幹淨點。”
    傻柱沒管秦淮茹,他盯著賈張氏警告了一句。
    這老太婆當著他的麵,罵何曉是小畜生,那他是什麽?老畜生?
    真當他還是從前那個何雨柱?狠狠瞪了賈張氏一眼,見秦淮茹吃得這麽磨蹭,他索性先回了北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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