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宴覺得這不是一個好回答的問題，說想吧，怕她認為他下流無恥。不想吧，又似乎違背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他想看，但……僅限於看她穿。
    糾結了一會兒，陸司宴決定如實說：“想，但隻想看你穿。”
    “我才不會穿這樣的衣服，你死了這條心。”
    陸司宴又是一陣無奈，“行，都聽你的，不穿就不穿，我不會勉強你。”
    “這還差不多。”
    雖然跟他已經親密過很多次，但像這樣一起洗澡的次數屈指可數，許流蘇莫名有點窘。現在她跟他麵對著麵，彼此坦誠相見著，不太好意思直視他那雙深諳的眼睛。
    好在這是泡泡浴，不然還真挺羞人的。
    陸司宴湊近她一些，修長的手指搭上她的肩膀，“今天穿的婚紗挺重的，肩膀酸麽？要不要我幫你揉揉肩？”
    他樂意為自己服務，何樂而不為，許流蘇應了聲，“好啊。”
    她肩膀確實挺酸，就這樣轉過了身去，讓他替自己揉揉。
    她的頭發挽著，修長的脖頸和白皙的後背映入他的眼裏，近在咫尺，陸司宴忽然喉嚨有點兒幹澀，極力壓製著某種正在蠢蠢欲動的衝動，伸手替她揉肩。
    許流蘇享受著，整個人都放鬆了許多，陸司宴湊到她耳邊問：“舒服麽？”
    她點點頭，閉上了眼，隻是她表麵上看著鎮定，實際上心髒跳得有點兒快。當漸漸的，陸司宴的手不再滿足於隻停留在她的肩膀上，而是繞到了前麵……
    許流蘇驀地睜開眼，羞窘地抓住他的手，轉頭瞪他，“喂，揉肩就揉肩，沒讓你亂來。”
    陸司宴卻是從後麵抱住她，恍若未聞般的，頭靠在她的頸窩，毫無阻隔地呼吸著她身上淡淡的香，聲音微微暗啞，“老婆……”
    今晚是他和她結婚的日子，她又是這麽的誘人，他能忍到洗完澡，已經是毅力驚人了。現在，他不想繼續忍下去了。
    許流蘇也知道今天的特殊，這也算是一種儀式感。隻是，聽說很多夫妻辦婚禮當天，都是累得倒頭就睡的，他怎麽還有精力想要折騰？
    許流蘇嘴角一抽，“你不累嗎？”
    “不累。”陸司宴低笑了聲，“這輩子隻有一次的新婚之夜，恨不得一晚不睡，怎麽能累？”
    他邊說邊開始親吻她的耳朵，許流蘇被他撩撥得渾身酥酥|麻麻的，不得不說這男人對於她已經了如指掌，知道刺激哪裏會讓她招架不住。不行，不能讓他為所欲為，自己必須得扳回一點主動權。
    她呼吸急促，微微掙紮了下，“等一下，我還沒洗好呢。你先出去，在外麵等我，我很快出來。”
    “嗯？”陸司宴挑眉，“老婆，難道……你不想試試在這裏？”
    “不想，你快出去。”許流蘇臉紅心跳地催促著。
    見她原本白皙的臉蛋此時暈紅一片，陸司宴頓時就想到了春日綻開的桃花，眼神不由得更加深邃，心底那種衝動叫囂得愈發厲害，他又不想勉強她，隻好先起身——
    “啊！”隨著水花濺起，許流蘇猝不及防地就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猛地別開了臉。
    這狗男人，真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