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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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修文笑了,露出一口白白的牙齒,他生氣嗎?生氣,很生氣!
可怪黎力和水卯笙嗎?無法責備,緝毒是他們的責任,沒有他們,國內早就泛濫了。
然後一個個家庭破裂,妻離子散。
怪誰呢?
隻能怪自己這些人運氣不好。
怪毒販好死不死的惹到他的老師,朋友,愛,姐姐頭上。
看著那處木屋,問道“卯笙,殺毒販犯法嗎?“
水卯笙不明其意的搖搖頭。
楊修文見後說道:”那就好,等天色暗下來,我去殺人。
我等不了那麽長時間,文教授他們也等不了。
毒販各個都是亡命之徒,生性凶殘。
多等一會,就會出現不可預知的變數,多一分危險。“
伸手從背後拿出一個水壺,遞給水卯笙“喝口水,休息一下,別擔心,毒販,一個也跑不了,嘿嘿,敢動我的人!”
水卯笙接過水壺,喝了一口,扭頭看著靠在樹上閉目養神的楊修文。
心裏生出一股寒意,隱隱感覺到他身上的殺氣越來越重,越來越濃。。。
天慢慢黑了,不遠處的木屋裏亮起了微弱的燈光,楊修文猛地睜開眼睛,寒光一閃。
對身邊的水卯笙說道:“等一會,木屋起火了,就過來和我會合,邊境,算個屁。”
身形一動,人已經出現在十米開外,然後消失在黑暗中。
水卯笙使勁揉揉眼睛,張著嘴,又咽了一下口水,嘟囔道:“神仙嗎!”
木屋裏,一根蠟燭跳動著火苗,不時彈出一個火星,刺啦一聲消失不見,簡易的幾根木頭拚成的木桌。
手腕粗的木頭做成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中年男人。
黝黑的皮膚,短短的頭發根根直立著,緬國特征,眼神凶狠,臉上還有一道長長的疤痕。
一張嘴,一口歪扭七八的牙齒黃不溜秋,牙根發紅,應該是長期嚼食檳榔的殘留物。
用一根細棍撥弄著桌子上的一撮白色粉末,理成一條線後,低頭對著,“吸溜”一聲吸進了體內。
然後靠在椅子上,臉上露出一副滿足。
門開了,一個穿著緬族服飾馬甲的男人走了進來。
光頭,賊眉鼠眼,身上背著一把ak-47自動步槍,胸前掛著一個彈夾袋。
他對屋裏的男人說道:“頭,嘎登死了,頸部中槍,動脈破裂。
那幾個人質怎麽辦?處理不好,華國不會放過我們的。”
中年人一拳砸在桌子上“這些該死的華國兵,陰魂不散啊,走哪裏都能碰到。
那邊的買家催了好幾次了,貨運不過去,別的賣家就會搶走我們的客戶。
這樣,我們給他們來一個,華國古語說的,明修什麽橋,暗什麽艙!“
光頭補充道:“頭,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中年人點頭:“對,對,老子知道,要你嘎猜補充!
咱們現在六人,我在這裏與華國談判,讓他們交錢贖人,拖住他們。
你帶四人悄悄的走貨,神不知鬼不覺的完成交易。哈哈就這麽辦!
去吧,抓緊準備,明天早早出發!“
光頭出去了,中年人突然想起人質裏有一個美麗的女孩,心裏一陣火熱。
說道:“打死了我的人,我就去報複你們的姑娘!“
另一個木屋裏,文德興,王勝,賴英俊,馮敏四人被關在這裏。
屋裏也是一個小小的蠟燭,忽明忽暗。
一下午了滴水未進,文德興年紀大,有點迷糊了。
馮敏蜷縮著身子靠在他身邊,王勝和賴英俊靠在另一邊。
他們想破腦袋也想不到電影裏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歹徒,槍戰,淪為人質。
每個人都是灰頭土臉,狼狽不堪,後麵會發生什麽,自己的命運又會是什麽?
恐懼,無助,充斥在幾人的心裏。
賴英俊說道:“都怪楊修文,要不是他,我就是管後勤的,我此時應該在營地裏,而不是在這該死的破木屋裏。“
馮敏罵道:“賴英俊,沒想到你這麽無恥!
楊修文幫了你多少次,幾天前你腳歪了,是他背你回的營地,還為你正骨。
你喝的藥茶,吃的飯,驅蚊蟲的藥粉,那個不是他給你的!
你良心被狗吃了,現在看見你,我都覺得惡心。“
王勝也說道:“英俊,你確實過分了,修文幫我們太多了。“
賴英俊譏笑道:“王勝,你被騙了,馮敏和楊修文就是奸夫淫婦。
別以為沒人知道,你每天晚上都跑到楊修文的帳篷裏,真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
馮敏氣得眼淚撲簌簌的流了下來,指著他說道:“胡說,你,你,,,“
門開了,中年人走了進來。
笑著說道:“哎吆,那個混蛋欺負我的小妹妹啊,是你嗎?“
走到賴英俊跟前,揚手扇了他幾個大嘴巴。
賴英俊捂著臉,蜷縮著身子,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中年人走到馮敏跟前,抓住她的胳膊,說道:“小妹妹,跟哥哥出去,哥哥帶你去吃好吃的,走。“
馮敏拚命掙紮,喊道:“放開我,我不去,老師,救救我!“
文德興醒了,站起來攔住中年人:“放開她,我是她的老師,有什麽事跟我說。“
中年人猙獰的笑著:“我猜剛和這個小妹妹談談,別多事,否則,我會殺了你和那二個學生,滾開!“
狠狠一腳把文德興踢到在地,拖著拚命掙紮的馮敏出了木屋。
門被關上了,接著是上鎖的聲音。
馮敏掙紮喊叫聲越來越遠。
文德興趴在地上,腰痛得讓他站不起來。
馮敏的喊叫聲讓他心如刀絞。
他知道馮敏會麵臨什麽,他阻止不了,也沒有能力阻止。
現在隻有無限的悔恨,為什麽要來這裏科考,如果不來,一切都不會發生。
黎力,水卯笙呢,你們在哪裏,為什麽不來救我們,你們也出事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