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紅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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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一,楊修文因為要給夏家姐妹看診,所以選擇了逃課,讓宋義等人幫忙請假。
吃完他準備的早飯,小彤她們急匆匆地返回了學校。
宋義又恢複到大大咧咧的狀態,拍著楊修文的肩膀”老三,你他娘的越來越不務正業了,整天東飄飄,西晃晃,那還有點學生的樣子。
可徐班也好,學生會紀律管理處也好,都視而不見,真是見了鬼了。
難道你給他們許什麽好處了?真是世風日下啊!我們走了,你繼續晃吧!
啟龍老二,你也學壞了,哎!“
楊修文看著幾個貨搖頭晃腦,勾肩搭背地走了,在風中獨自淩亂。
“什麽跟什麽啊!你不是知道學校同意自己轉學了嗎?還裝作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合著你不損我幾句,心裏不通暢!!”
吳啟龍站在一旁感慨道“老大就是老大,嘖嘖!老大範十足!”
這貨知道他今天要去給人看診,竟然選擇了曠課。
楊修文看了他一眼”怎麽,羨慕?我告訴你,別跟他學,否則沒朋友!“
吳說道“師傅,那你們不是。。。。”
楊修文眼睛一瞪“我們不一樣,縱容,懂嗎?”
吳啟龍翻了翻眼睛“哦!好的!我知道了,師傅!”
小聲嘀咕道“霸道!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你說啥?”
“沒!師傅,我說您說得對!嗬嗬!”
李爺內院,王明義,那爺也來了,他們還想看看楊修文的看診。
可注定要讓他們失望了,畢竟為女人治病,男人是不好在場的。
吳啟龍把熬好的藥湯倒進房中的木桶後,也被楊修文趕了出來。
他擦了一把臉上的汗,來到那爺幾人跟前坐下,虛了一口氣說道“什麽人嘛?這不是卸磨殺驢嗎?”
王明義看著他,笑著說道“啟龍,怎麽,你還想進去看看?“
吳啟龍臉一紅“那啥,王叔,我沒有,隻是想著師傅需要幫忙啥的。“
李爺坐在輪椅上,笑著看著他,沒說話,隻是臉上的表情告訴他,你想啥?我知道!“
那爺則是哈哈大笑,拍拍他的肩膀“小子,沒見過光著身子的女人吧?哈哈!你小子思春了!”
吳啟龍臉更紅了,結結巴巴地辯解道“沒,沒有,那爺,我,我才沒有呢?“
端起桌上不知道是誰的茶杯,喝了一口,腦海裏卻浮現出前幾天學校見過幾次的一個女孩,白皙的臉龐,大大的眼睛,凹凸有致的身材,還有一笑嘴角深深的兩個酒窩,真的好美啊!
不由得咧嘴笑了。
見他魂不守舍的樣子,三位長輩相互看了看,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內院房中,楊修文看著一臉局促的夏家姐妹,笑了笑,伸手從口袋裏拿出一根黑色的布條來。邊往自己的眼睛上蒙,邊說道“兩位姐,別擔心,我不會讓你們難做。浴桶裏的藥水已經調製好了。
一會我為你們施針之後,就進入浴桶,加上蓋子,隻把頭留在外麵。
藥浴時間為二十分鍾。
兩人輪換著來,藥浴之後,就可以回去了,我給你們開的方子,三碗煎成一碗,子時服用。
療程為一個月,差不多就痊愈了。
記住,一個半月後才可行房事。
還有,今後少碰寒涼之水,少飲寒涼之物。
女子宮暖,百病無侵,切記!“
夏來錯忍不住問道“小神醫,您蒙上眼睛,如何為我們施針,您看不見呐?“
楊修文此時已經蒙上黑布,自信地說道“你既然叫我一聲神醫,就應該相信我,不是嗎?好了,開始吧!你先來吧。
脫完衣服後,請站在我正前方三尺處,站著就好!“
其實現在的他,蒙不蒙眼,沒有區別。
練氣七層的他,展開神識可達方圓一百一十米,黑夜如同白晝。
天眼更是誇張。
隻穿一件胸衣,一條短褲的夏來錯,在天眼的掃視下,身上的汗毛都“看“得清清楚楚,還有全身經絡更是一覽無餘。
隻是這個年代的女人是含蓄的,是保守的。
沒有後世那些個女孩們,上露半胸,下露肚臍,招搖過市,個性無比。
這些對於前世過來的他,當然見怪不怪。
可現在不行啊!他不得不這樣做,否則自己會被人當作流氓。
待夏來錯出聲說好了之後,楊修文翻手間,幾枚銀針嗡嗡作響著出現在手中。
一甩手,幾枚銀針脫手而出,準確地紮入她的中皖,水分,天憻,氣海,關元,大巨幾處穴位,組成了一朵梅花形。
手指隨後臨空一彈,肉眼不可見的火屬性靈氣順著銀針打入了她的體內。
很快,寒氣被火靈氣逼出,幾枚銀針上開始結霜。
妹妹夏必換瞪著大大的眼睛,用手緊緊捂住嘴,她怕自己忍不住叫出聲來。
太神奇了,太玄幻了,這一切跟做夢似的,下意識地掐了一下自己,很痛,不是夢!
她看向蒙著眼睛的楊修文,那麽年輕,那麽英俊,那麽。。。
心裏一陣發苦,為什麽自己這麽大了,為什麽自己已嫁作人婦,為什麽他沒有早出現。
哎!想什麽呐?自己根本就配不上他。
他就像驕陽那樣的光芒四射,而自己就像田間地頭的卑微小草。
他不屬於凡間,是上天的神仙,這次落入人間,隨手給了兩個在凡人俗世間苦苦掙紮的婦人一絲光明。
對於他來說,也隻是隨手而為,很快就會忘掉,甚至再也記不起她們這兩個人!
胡思亂想間,聽到姐姐在喊她“小妹,你在幹什麽呢?快過來扶我進浴桶!“
“哦!姐,我來了!“搖了搖頭胡亂地答應了一聲,快步走向了腹部還紮著銀針的姐姐。
通過神識,楊修文察覺到了她的異常,心裏暗道”這個妹妹,反應很是遲鈍,難道腦袋也有問題,這可不好辦呐!“
夏必換要是知道他這麽想,估計會把三十七碼的大鞋呼在其的臉上“你腦子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等兩姐妹出來,院子裏的幾人驚呆了,夏家姐妹像是變了一個人。
暗淡粗糙的皮膚消失了,原先枯燥的頭發變得烏黑,臉上光潔紅潤,嘴唇水靈靈的,年輕了五歲不止。
吳啟龍圍著兩個女人一個勁地看,嘴裏說道“師傅,您對她們做了什麽,這,這也太誇張了吧!這也太紅潤了吧!”
這貨的話有歧義,妹妹夏必換臉一紅“小神醫沒做什麽,隻是為我們紮了針!”
她不說還好,這麽一解釋,更是讓人浮想聯翩。
看著那爺幾人一臉古怪的表情,楊修文一想,壞了,大家被這貨帶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