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的力量。”
    地陸皺眉，“為什麽會這麽問？”
    “因為在以前沒有查克拉吧，如果說仙族之才傳承自以前的法術，應該是融入了另一種體係的力量。”
    千葉解釋說道。
    另一種體係的力量……
    地陸不禁反思。
    他以前從來沒考慮過這些，大多都是考慮學得會學不會。
    “地陸大師？”
    “我剛才仔細想了想，好像是有感應到一些不同，但非常微弱，如果不是長時間禪定、打坐，根本不可能發現變化。”
    地陸說道。
    千葉點頭，然後繼續引導：“那環境不同，會不會禪定效果也不一樣？”
    “京都的效果不如火之寺，其他我就不知道了。”
    “還有……”
    千葉繼續問著。
    沒錯，他要一步步引導地陸，明白所謂“仙族之才”的真意。
    它其實就是仙人查克拉的變種！
    忍僧們沒有開創出係統的仙人模式，他們隻是改良了一個降魔法術，甚至可能都沒意識到他們這種術是仙人查克拉。
    地陸回答到後邊，表情充滿迷茫和疑惑。
    這些問題……
    為什麽之前從沒去想過？
    “原來如此，雖然還不知道原因，但稍微總結一下。”
    “它是一種特殊的力量，且隨著場地不同會有一定變化。”
    “我們可以從場地著手試驗。”
    千葉拿出筆紙，將木葉周圍的地方大致寫了幾個。
    火影大樓。
    民居。
    死亡森林。
    “地陸大師，能麻煩您在三個地方禪定試一試嗎？”
    “沒問題。”
    地陸表情嚴肅。
    如果到現在，他還不知道千葉要幹嘛，那也太愚蠢了。
    要是千葉的猜想是對的……
    對於火之寺而言，光這一個結論就價值連城了——
    這意味著有更多忍僧能有機會掌握仙族之才！
    “測試了這個，我們再測試其他的吧。”
    “還有其他的？”
    地陸看似鎮定，心中卻驚訝非常。
    “單獨這種特殊的力量，已經不足以完成法術的釋放，否則也不會被時代所淘汰。”
    “火之寺先賢應該是把它跟查克拉融合，提取、合成了新的力量。”
    千葉繼續說著“猜想”。
    竟然是這樣。
    地陸呼吸急促，控製不住自己的表情。
    原來……
    這就是仙族之才！
    “不可思議。”
    “確實，火之寺的前輩們能完成這個術的開發，真的非常了不起！”
    歲月更迭，但總有天才會適應浪潮，成為時代的弄潮兒。
    火之寺那位先賢正是如此。
    難怪他們能成為火之國特殊的存在。
    千葉感慨萬千。
    地陸沒說話，隻是默默點頭，但心裏——
    孩子，我是說你啊！
    天才是什麽？
    關注常人關注不到的東西，想常人想不到的事情。
    再加上一點點天賦。
    這就是天才。
    “那測試的事，就先拜托您了，我要回去完成封印鐵壁術式的改造設計。”
    “好。”
    地陸輕輕點頭，目送千葉離去。
    等千葉離開，一道聲音響起。
    “地陸，怎麽樣？”
    “阿斯瑪，你知道我剛才在想什麽嗎？”
    地陸歎息，“我在想，可能當年的千手柱間、宇智波斑也不過是這樣了吧。”
    “評價這麽高？”
    阿斯瑪很吃驚。
    他隻聽了後半程，沒聽全兩人的對話，所以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仙族之才，他隻是聽了大概就層層剖析出了它的本質，最初我不相信，但後來我被說服了。”
    地陸語氣複雜，“他能注意到常人不會注意的東西。”
    “沒錯，這是他最具才華的地方。”
    阿斯瑪抽著煙。
    “接下來去我家？”
    “不，我要先測試仙族之才，對了，你不如一起測試，兩人綜合或許更準。”
    “……”
    地陸遠道而來就為這點事，阿斯瑪很難狠心拒絕。
    他答應了。
    然後才知道千葉的猜想。
    不同環境效果不一樣？
    難怪地陸如此激動，這要是真的，火之寺就不必擔憂傳承問題了。
    他們馬不停蹄，第一時間就往死亡森林而去。
    千葉回家則迅速開始繪圖。
    地陸帶來的書上有火之寺的結界位置分布，他隻要在基礎上繪製、修改就行，但有一些東西還得先嚐試才行。
    這是大工程，兩天時間不算多寬裕。
    翌日，地陸、阿斯瑪一臉興奮。
    他們徹夜未眠。
    昨天到現在，他們一直換地方嚐試禪定，最後得出了結論——
    死亡森林裏效果更好。
    不止如此，即便在死亡森林中，不同位置的效果依舊不同，十分迷幻。
    千葉的猜想是對的，“禪定”的效果確實會被環境所影響。
    “不可思議！”
    地陸激動到手發顫。
    火之寺這麽多年的傳承，竟然在一個十二歲少年手中破解了謎題。
    他看到了進一步壯大的希望。
    “阿斯瑪，我後悔啊！”
    “後悔什麽？”
    阿斯瑪好奇地看過去。
    地陸狠拍大腿：“我怎麽沒早點來，白白耽誤了兩三個月的時間，要是早點下決心，說不準寺內都多出兩三個掌握千手殺的忍僧了！”
    “……”
    阿斯瑪微微一笑。
    結果論罷了。
    雖然火之寺不似木葉一樣機構繁雜，但想敲定鎮寺之法的外傳也不是短時間內就能決定的。
    當年地陸私傳給他，回去就吃了不小苦頭。
    “咦。”
    “怎麽了，千葉施主不在？”
    地陸摸了摸光頭。
    阿斯瑪搖了搖頭，道：“倒不是不在，隻是可能暫時不太方便找他。”
    地陸往前看去。
    有一戶人家門口，站著一位身穿灰袍的中年男子，看起來頗具貴氣。
    盯了會兒，對方轉頭看過來。
    一雙眼睛格外矚目。
    “日向一族？他找千葉做什麽？”
    “可能是為了柔拳吧。”
    阿斯瑪正色道。
    地陸表情複雜。
    木葉豪族……
    可別影響我這邊的進度啊！
    日向日足眯了眯眼，而後靜靜地在門口等待。
    他看到千葉起來了。
    “抱歉日足前輩，讓您久等了。”
    “方便進去聊嗎？”
    “說實話不太方便，最近跟火之寺這邊有些合作，屋裏堆滿了他們相關資料。”
    千葉沒想到日足會親自找上來。
    日足笑了笑，說：“沒關係，我知道你最近忙，正好路過就來找你說幾句話。”
    “請您指教。”
    “日向很有興趣跟你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