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8章:實操手術,雷克頓潰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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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若實力足夠,從外部強攻,以絕對的力量正麵擊潰他,也並非不可行。”許坤話鋒一轉,似乎來了興致。
“來,麟金,我便給你一個現學現用的機會。你按我所說的去做……”
說完,許坤隨手一推,竟將被壓製得毫無反抗之力的涉屠·存孝靈魂重新打了出去。
同時,那股無形的偉力再次作用在那被肢解的五部分肉身之上,隻見鱷首、龍臂、豹腰、龜紋之身、蟒尾在一股玄奧的力量牽引下,重新拚接組合在一起!
涉屠·存孝,不僅是一個違背自然法則的“雜種”,一個人造的生物兵器,更是一個徹頭徹尾、由碎片強行縫合起來的怪物!
盡管他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能獨立展現出其所對應種族的強大能力,分別來看,的確都堪稱頂尖。
但這些部分之間,卻無法形成一個和諧完美的整體,隻能各自為戰,無法產生一加一大於二的協同效應。
既是縫合怪,那麽其最致命、最脆弱的命門,便在於那些將不同血脈強行連接在一起的——“縫合縫隙”之處!
許坤嘴唇微動,以神念傳音,對麟金進行了一番簡短卻精準的指點。
麟金頓時眼中精光爆射,心領神會,所有疑惑豁然開朗!
他緊握手中那柄剛剛被許坤抹去魂契、此刻正散發著微弱光芒的巨槊,戰意再度升騰,目光淩厲地鎖定了剛剛被重新拚湊起來、氣息卻萎靡混亂了許多的涉屠·存孝,猛然殺去!
此時的涉屠·存孝,早已不複先前的不可一世與狂傲。
不僅因為被許坤如同對待解剖台上的青蛙般隨意肢解、掌控生死,更因為許坤剛才那番將他從裏到外、從肉身到靈魂都剖析得清清楚楚的“公開課”,已經將他所有的根腳、秘密、弱點都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他,已經沒有任何底牌可言!
雖然不知道許坤究竟傳授給了麟金什麽具體的對付自己的方法,但此刻的涉屠·存孝心中隻剩下一個最原始、最強烈的念頭——
逃!遠遠地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逃離這個如同魔神般的白衣男子!
什麽榮耀,什麽任務,都被拋諸腦後,他隻想活下去!
然而,他剛欲轉身遁走,麟金那飽含殺意的怒喝已然震響:
“呔!你這縫合怪物,哪裏跑!”
麟金乘勝追擊,而失卻了所有戰意、隻求逃離這片夢魘之地的涉屠·存孝,其結局早已注定。
麟金將自身“金係麒麟”的銳利與霸道發揮得淋漓盡致,手持那柄原本屬於對手的巨槊,姿態宛如一位手持手術刀、決意要對一名病入膏肓的絕症患者進行一場強製性開顱手術的狂醫,場麵堪稱炸裂。
涉屠·存孝則活脫脫像一個被按上手術台後驚恐萬分、拚命掙紮哭喊“醫生我好了!我真的好了!我不治了!”的可憐病患,所有原本強悍的攻擊與防禦,在此刻都顯得蒼白無力,失去了應有的效果。
遙望著二人之間的追逐與“手術”,眼見麟金完美貫徹了自己所傳授的戰術——避其強點,精準打擊其血脈拚接的薄弱縫隙,如同進行一場生動的二次解剖實戰教學——許坤的嘴角不由浮現出一絲會心的笑意。
此情此景,莫名地勾起了他一段久遠的回憶。
嗯,正是在當年府院大比之上,麵對那位龍虎榜第一人·司馬玳時的場麵。
那一次,他所承受的極刑名為“淩遲”。
不過,並非當時內心已然向他認輸的司馬玳主動施為,而是他為了強行融合兩大天火,主動請求對方對自己施展的。
而他此刻傳授給麟金、用以“處決”涉屠·存孝的精細手法,正是模仿自當年的司馬玳。
對於那位以“分屍”為樂、對生命結構有著變態般癡迷的司馬玳而言,若能遇到涉屠·存孝這樣一個堪稱“完美素材”的縫合怪,估計會興奮到難以自持,恨不得將其大卸八千塊來細細研究。
此時的麟金,雖初學此道,卻已頗得其中三味,展現出的執著與精準,竟頗有幾分當年司馬玳的風采。
原先那般耀武揚威、展現出“無敵之姿”的涉屠·存孝,眼下徹底淪為了砧板上待宰的魚肉,毫無反抗之力,任憑麟金施為。
最關鍵的是,宰割他的那柄“手術刀”,偏偏還是他自己原先視若珍寶的武器。
這諷刺的一幕,簡直令人窒息。
當然,相較於許坤方才那場舉重若輕、精準如藝術般的完美解剖,麟金作為初學者,加之“病人”涉屠·存孝極其不配合,拚命掙紮,導致這場“分頭行動”進行得並不那麽順利優雅,反而充滿了暴力拆解的痕跡。
在涉屠·存孝“頑強”而絕望的反抗中,麟金終究不負許坤所托,成功地將那具剛剛被拚湊好的肉身,再度一段一段地、強行分割了下來!
最終,還是許坤再次出手,於虛空中拘束住了涉屠·存孝那試圖舍棄殘破肉身、倉皇逃竄的靈魂,才為這場血腥的“手術”畫上了**。
麟金提著涉屠·存孝被分解開的各個“部件”,回到許坤麵前,臉上帶著些許不好意思,撓了撓頭道:“荒父,我這手法……是不是有點粗糙了?給您丟人了。”
對於自己的義子,許素來習慣采用鼓勵式教育。
“已然不錯了。”許坤溫和一笑,語氣中帶著肯定。
“初次進行這般精細操作,能完整地將目標分解,未損及其核心血脈本源,已足見你之天分與悟性。既然世上已出現了涉屠·存孝這等造物,想來日後類似的存在恐不會少。你要將此法學透練精,融會貫通,未來必有大用武之地。”
“麟金謹遵荒父教誨!”聽聞許坤的肯定與期許,麟金心中振奮,恭敬應道。
至此,涉屠·存孝這名強敵已被徹底解決。
其餘太保,非死即傷,早已不成氣候。
回想對方十四人方才氣勢洶洶而來,如今卻僅剩下唯一一個——依舊被冰封於玄冰之中的涉屠·雷克頓。
許坤隨意地一揮手,籠罩涉屠·雷克頓的萬載玄冰瞬間消融,化作縷縷寒氣散去。
“嗬……!”
涉屠·雷克頓猛地打了一個寒顫,重獲自由的他,甚至來不及活動僵硬的肢體,嘴角就不受控製地瘋狂抽搐,喉結劇烈滾動,拚命吞咽著口水,眼中充滿了無邊的恐懼。
媽呀!姐夫原本隻是讓我來詐敗誘敵的啊!
可眼下這局麵……還詐什麽敗啊?
人家隨便動動手指頭,我們就全軍覆沒了,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怎麽辦?
跑!必須跑!
涉屠·雷克頓腦海中隻剩下這一個念頭,與先前被處決的涉屠·存孝如出一轍。
他此刻隻想以最快的速度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逃離那個白衣如雪、卻宛如深淵魔神般的男人!
他的反應速度與決斷力,遠比涉屠·存孝更為果決!
甚至不惜直接燃燒體內傳承自上古屠沙半神的珍貴本源力量,整個人化作一道暗金色的血煞流星,以超越極限的速度,瘋狂朝著遠方遁去,眨眼間便消失在天際盡頭!
“荒父,還追嗎?”麟金望著那轉瞬即逝的遁光,連忙請示道。
許坤的目光卻並未緊緊追逐那道逃竄的身影,而是投向了更遠方,仿佛穿透了無盡空間,看到了某些正在醞釀的事物。
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
“這位‘老朋友’,看來是給我備下了一份‘大禮’。我若不去親眼瞧瞧,豈不是辜負了他的一番‘美意’?”
他收回目光,淡淡吩咐道:“爾等在此按兵不動,穩固陣線。”
“我去去就回。”
話音未落,那襲白衣的身影已如同融入清風般,悄然消失在了原地,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