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韓小月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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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你聽我說,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韓欣蕊滾下床,也顧不得跟我撞得發疼,她急忙給捏著棒球棍的韓小月試圖解釋。
但韓小月早已經氣得眼睛通紅,看到韓欣蕊隻穿著三點式,而我也隻穿著遮羞褲衩,她根本聽不進韓欣蕊的話。
韓小月氣呼呼的罵我跟韓欣蕊是奸夫銀婦,拿著棒球棍就對我們倆一陣猛錘。
我又被打了好幾下,直到這時,我才發現這裏是婚房的客房,跟上回與韓欣蕊喝醉酒一樣,我跟她再次鬼使神差的睡在一起。
隻不過,上次是在丈母娘家裏,屬於韓欣蕊的房間。
這一次,是在韓小月的婚房,我放電腦的客房。
“夠了啊,韓小月!”
再又一次被韓小月砸在肩膀上時,我護住韓欣蕊的同時,也忍不住朝著韓小月吼叫道:
“你這是隻準州官放火,不許黎民點燈?你跟人去開房,我沒質問你吧!”
我的聲音挺大,實在是被韓小月打得夠嗆,我也就顧不得那麽多了。
我的話,讓被我護住的韓欣蕊一愣,也讓舉起棒球棍欲砸下來的韓小月一怔。
“你說什麽?你他媽的再說一遍!”韓小月的整張臉都氣紅了,她捏緊棒球棍的手明顯在抖動,紅著眼睛朝我怒吼。
我也是氣不打一處來,你特麽的偷人,我隻能忍受,但我跟韓欣蕊這次也絕對沒發生關係,你韓小月就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直接掄起棒球棍砸人。
這簡直就是雙標狗,不可理喻!
我也沒慫,再次衝著韓小月吼叫:“我跟韓欣蕊隻是喝醉酒,才稀裏糊塗的與她睡在一起。我再說一次又怎麽啦,你跟人去開房,你就是個不要臉的女人!”
臥槽!
韓小月這回聽明白了,她嘴裏罵出兩字,猛然轉身,砰的一棍子砸在了我的電腦上,直接將我花一萬多買的電腦給砸得墜地破碎。
看到我的電腦被砸,那可是一萬多塊錢啊!
我也不管韓欣蕊在用力拉我,一股熱血衝上腦門,我起身就衝到了韓小月跟前,一把將她手裏的棒球棍搶過來,用我跟她結婚後最暴戾的聲音嘶吼道:
“韓小月,你這是在潑婦先告狀知道嗎?你聽好了,在我心裏,你就是個綠茶婊,有種你衝我發火啊,你打我電腦算個屁呀!”
都說氣急敗壞之中,說出來的話欠缺考慮,我現在就是這種狀況,恨不得一巴掌摑在韓小月臉上。
“你……嗚嗚……”
突然間,韓小月哭了,她吃驚的望著我,一副對我絕望至極的模樣,她泣不成聲的說:“好啊,葉景,你居然罵我是表子,你他媽的敢欺負我,行,老娘讓你跟韓欣蕊去死!”
說完,韓小月一腳踹在了我的腿上,流著淚轉身跑了出去。
我聽到韓欣蕊大叫著小月不要,當韓欣蕊試圖上前去拉韓小月時,後者已經打開婚房門,頭也不回的摔門而出。
我拎著棒球棍,就像石化一般的站在客房裏,眼前是被韓小月砸爛的電腦,還有我一顆劇痛的心。
“完蛋了,這下完蛋了。”
韓欣蕊沒追上韓小月,神情頹喪的走回來,她也顧不得穿衣服,就那麽無力的靠在牆壁上,給我說:
“這下好了,我們倆被她誤認為在一起,你還罵她表子。韓小月絕不會放過我們倆。”
我一咬牙,說事已至此,不怕她韓小月!
韓欣蕊苦澀的一笑:“嗬嗬,你不知道韓小月,我跟嬸娘都怕她的真正原因,是她身後有兩個絕對是我們招惹不起的男人。”
我的眉頭一緊,問韓欣蕊說的兩個男人究竟是誰?
韓欣蕊苦笑,說用不了多久我就知道了,她直到這時才找到衣服穿上,嘴裏低聲念叨些我聽不清楚的話。
見到韓欣蕊神情落寞,我穿上衣褲,心裏挺不踏實,倒不是害怕韓小月身後的那兩個男人,而是害怕韓小月說我毀約,讓我賠償她的經濟損失。
到時候,我又該上哪裏去找二十多萬賠償?
就在我思緒不寧時,韓欣蕊接到了一個電話,之後她的臉色變得慘白一片,給我說是丈母娘打來怒罵的,罵她是狐狸精,也罵我不要臉,太讓郭蘭芝失望!
對此,我沒吭聲,聽到屋外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很快,我見到韓小月的女助理何亞麗拿著鑰匙,打開了房門,她的身後,跟著密密麻麻的一群黑衣人。
這些人,皆穿著統一的黑衣服,戴著黑墨鏡。
一進屋,一群人便分成兩團,將我與韓欣蕊給往地上按。
韓欣蕊甚至都沒掙紮,苦笑著任由幾人將她架著出了屋子。
而我則試圖反抗,被一個黑衣人一拳砸在麵門上,頓時我的鼻孔就冒出了鮮血。
“景哥,你最好別反抗,不然吃虧的是你自己。”初來乍到的何亞麗,走到我身邊,說道:“他們都是小月姐的保鏢,是小月姐命令我們來的。”
我剛想說幾句,結果又被一個黑衣保鏢砸了一拳在腦袋上,直接把我砸倒在地動彈不得。
緊跟著,兩個黑衣保鏢把我像死狗一般的抬出了婚房。
我腦子生疼,渾渾噩噩的覺得嘴巴裏被塞了布料,隨後下樓被人抬上了車。
沒過多久,車子啟動,將我與身旁一直蜷縮著的韓欣蕊載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停下,我們倆就被人給踹出了車。
我的屁股跌坐在地上,頭腦暈厥了好一陣才逐漸清晰過來,發現此時我與韓欣蕊正坐在一片草地上,周圍站著數十個衣裝整齊的黑衣保鏢。
“月姐,他們倆被押來了!”
我聽到何亞麗在給人匯報,於是我透過保鏢的人縫,朝著不遠處的一張涼椅看去。
一把巨大的遮陽傘下,白色的椅子上半躺著一個女人,我使勁的揉了揉眼睛,看清楚了她就是穿著一身黑的韓小月。
雖然她戴著一副粉色的墨鏡,遮住了眼睛,但我還是從韓小月朝我看來的時候,感覺到她鏡片下的眼睛仿似投射著濃濃的恨意。
“把韓欣蕊給我吊起來打!”
韓小月坐直嬌軀,她抓起了旁邊茶幾的一杯花式飲料,漫不經心的吩咐了一聲。
是!
隻見,我們跟前的幾個黑衣保鏢,便立馬轉向了地上蜷縮的韓欣蕊,幾人不由分說,一人抓起韓欣蕊的四肢,便舉著沒吭一聲的韓欣蕊往左邊走。
我叫著別,想要去拉住韓欣蕊,卻被跟前的幾個黑衣保鏢立即按在了原地,我隻能無奈地循著看去,這才注意到這是一個寬敞的室外,像足球場的那種草坪。
草坪上沒有其他設施,除開韓小月坐的涼椅與茶幾,就隻剩下左邊懸吊的一個大木架。
而此時,韓欣蕊被那幾個保鏢給吊在了木架上,雙手與雙腳,都被繩子給拉扯住,就那麽半人高的被懸掛在了空中。
啪!
有一個黑衣保鏢,手中捏著一根鞭子,毫不猶豫的抽在了韓欣蕊身上。
啊的慘叫聲中,韓欣蕊的嬌軀痛得抽搐,她那絕望的目光,看得我心中一痛。
“韓小月,你有種衝我來啊!”我能感受到韓欣蕊的劇痛,於是朝著韓小月嘶喊:“韓欣蕊可是你同姓的姐姐啊,你怎麽忍心打你爸爸救命恩人的女兒!”
“嗬嗬,你心痛了嗎?”
猛然間,韓小月把手中的飲料朝我扔過來,飲料灑在我身邊,隻聽她怒道:“你越是心痛,老娘越是舒服,給我狠狠地打!”
啪啪啪!
那個黑衣保鏢,揚起手中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在慘嚎的韓欣蕊身上,就仿佛抽打在我身上一般。
我內疚不已的看向了被打的韓欣蕊,她身上已經被打得出了血痕,但我卻不能救下她,那種絕望的無助感,讓我都快瘋了。
“嗚嗚嗚……”
被打了好幾下,韓欣蕊一個女人怎麽能承受得住,她已經痛得哭了出來,一雙淚汪汪的眼睛求援般的看向我。
使得我心再次狠狠的抽著疼,如果不是我招惹了怒火中燒的韓小月,又怎會導致韓欣蕊被打得血淋漓。
“求你了,韓小月,你放過蕊姐好不好?”
我不得不轉頭又看向韓小月,乞求般的給她大聲道:“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求你高抬貴手,求你啦!”
求饒聲中,我再次聽到韓欣蕊被抽打得哭喊的聲音,那種無力感與自責感越加濃烈。
“嗬嗬,你求我,那行,你給老娘跪下!”
韓小月從涼椅上站起身,嘴角掛起了一抹嘲諷的冷笑:“隻要你求得我開心,我就放過韓欣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