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四枚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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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欣蕊說以後會與我成為敵人,我緊了緊眉頭,對此沒發表任何的意見。
    但我卻是心知肚明,今天過後,隻要我依舊是韓小月的協議老公,那麽韓欣蕊這一關,我是無論如何都繞不開。
    “還有問題要問我嗎?”
    韓欣蕊拿出手機看了看,給我說她還有二十分鍾時間,必須得走了。
    我眼軲轆一轉,問道:“你說郭蘭芝謀財害命,到底是奪取了你爸爸的什麽物品?能方便告訴我嗎?”
    韓欣蕊也沒藏掖,給我說了大致的情況。
    多年前,還是韓欣蕊的父親在世時,韓欣蕊的爸爸跟韓小月的爸爸出國執行任務,他們倆意外得到了四枚玉佩。
    顏色分別是紅、黑、白、綠的玉佩,它們玉佩上的紋路,合在一起就是一張地圖。
    當時由於兩人急著要回國交任務,並沒有時間去細看地圖意味著什麽,他們倆一人取了兩枚玉佩各自放在身上。
    直到回國後,韓小月的父親從絕密文件裏得知,原來四枚玉佩合體的地圖,竟然是我國某個皇帝的陵墓地圖。
    據韓欣蕊後來得到的消息,說那個皇帝就是當年叱吒風雲的某吉思汗。
    須知道,至今為止,世人隻知道某吉思汗的衣冠塚在某個草原上,由於當時實行的‘密藏’,至於真正的某吉思汗葬身陵墓的所在,卻成為了千古之謎。
    而當年,某吉思汗雄霸天下,獲得的金銀寶物不計其數,可以肯定其陪葬物品絕對是超乎所有人的想象,要是誰能尋得陵墓,勢必會成為富可敵國的存在。
    正是這份天大的誘惑力,導致千百年來,無數的盜墓者前赴後繼,在各處尋找著大汗的陵墓。
    但沒想到的是,韓欣蕊的爸爸與韓小月的爸爸,獲得了這份機緣,他們在國外得到的四枚玉佩圖案的組合,竟然就是某吉思汗的陵墓地圖。
    他們倆在得悉後,第一反應是不信,但經過他們查證各種曆史考古書籍,以及尋訪各路找尋墓穴的盜墓者,兩人最終肯定了玉佩的真實性。
    兩個同姓好友,便約定一起去找陵墓,不過人性的貪婪,最終戰勝了兄弟間的友情。
    韓欣蕊談及這裏,怒氣再次湧現,咬牙切齒的說韓小月的父親聽了郭蘭芝的建議,兩夫妻居然背信棄義,將韓欣蕊的父親殺死,奪走了韓欣蕊爸爸手裏的兩塊玉佩。
    兩夫妻還沽名釣譽,謊報說韓欣蕊爸爸是死於敵軍襲擊,然後假惺惺的把隻有五歲的韓欣蕊帶回家撫養。
    但人算不如天算,韓小月爸爸拿著四枚玉佩去尋陵墓,結果途中遭遇兩波盜墓者偷襲,最終命喪黃泉,還被人搶走了三枚玉佩。
    “嗬嗬……”韓欣蕊說到這兒,忍不住痛快的笑著:“韓小月的爸爸該死,郭蘭芝也該死,她們最終拚死隻留下了一枚黑色的玉佩,綠、白、紅三色玉佩不知所蹤,哈哈哈……”
    我看到韓欣蕊又露出了那種可怕的笑容,趕緊幹咳了兩聲,提醒她別太激動。
    韓欣蕊咬了咬唇,接著給我講她知道的情況。
    “郭蘭芝以為瞞得住,但紙包不住火,我在十一歲那年,就知道了我父親死亡的真相。所以,我才有了要報複的恨意,我裝作夢遊症發作,差點掐死韓小月。其實,我就是故意的,早就想弄死韓小月了!”
    我皺眉看了一眼韓欣蕊,這才搞明白,原來她早前給我說掐韓小月脖子那事,是她故意為之。
    難怪,丈母娘才會從那以後開始防患著韓欣蕊,畢竟郭蘭芝做過虧心事,因此她才害怕鬼敲門。
    但前提是,韓欣蕊給我說的這些都是真實的!
    我沒插話,因為韓欣蕊時不時在看手機,我知道她即將要走,不想耽擱她哪怕是多說一句話的時間。
    接下來,韓欣蕊又說她身後有某個神秘組織支持,剛剛那個白衣麵具人就是組織裏的一員。組織的目的,就是重新找到四枚玉佩組合,從而尋得某吉思汗的陵墓。
    而現在,組織隻知道有兩枚玉佩的所在,一枚就是郭蘭芝藏起來的黑色玉佩,另外一枚玉佩,就是被劉氏安保集團托運的被盜走的那枚綠玉!
    “臥槽,沒想到那個叫楊倔的小賊,盜術高明,從劉氏安保集團盜走了綠玉。”我心裏驚呼:
    “而盜走的綠玉,卻被陳超給截走,陳超也因此而被刀疤所殺。刀疤隨後又把綠玉以十萬價格賣給了一個神秘商人。這還真是一塊邪門的玉佩,竟然牽引這麽複雜的糾葛。”
    我暗想之中,思緒飛轉,我記得候韶輝警官給我說過,他們警方根據線索,前去劉氏安保集團詢問過丟失玉佩一事。
    不過劉氏安保集團卻謊稱沒丟失,看來這枚玉佩的重要性,劉氏安保集團是知道的,他們劉家人不想讓警方介入才撒謊。
    看來,我得隨後去找劉文雅,讓她帶我去劉氏安保集團走一遭了。
    沒錯,我也在得悉四塊玉佩的重要性之後,動了心思,不想當元帥的士兵不是好廚子,我也想有機會尋得某吉思汗的陵墓,想想都讓我興奮!
    “黑玉,不知道被郭蘭芝藏在哪裏,我在她家暗中找了多年,都沒任何消息。”
    韓欣蕊說:“那枚綠玉,則因為刀疤殺人賣貨,而同樣不知去向。這就讓人鬱悶了,至於白玉與紅玉,我現在還不知道它們的所在。我這就得離開溪河市了,跟夥伴去找尋別的玉佩所在。”
    韓欣蕊說著話,已經站起身,給我說她馬上就要走了,離別時,她露出了不舍的目光在看著我。
    與我對視了好幾秒,韓欣蕊一字一句的說:“葉景,以後各自珍重了。我還是那句話,不求你原諒,但我必須得說,那晚上在皇朝ktv,你陪我唱歌,我真的很開心!那首《再見》,是我的心聲!”
    不等我說話,韓欣蕊微微一笑:“你不是想打我一耳光嗎?如果你想打,就趕緊打,這是我欠你的!”
    我也從地上站起來,隔著坑洞搖了搖頭,再看韓欣蕊時,卻再也沒有了打她的恨意。
    因為我能感受得到,韓欣蕊給我說的,大概率都是真實的。
    我不去評論她跟韓小月家人的仇恨,我隻看到了韓欣蕊對我真摯笑容的時候,她的眼裏有光。
    她笑著說:“是你自己不願意打的,從今往後,我們倆不拖不欠!”
    說完,韓欣蕊轉身就走,卻被我叫了一聲等等。
    韓欣蕊沒回頭,她在等我說話。
    “我想知道,我兩次被你用迷醉藥麻醉,都是你給我脫的衣褲吧,我們倆……我們倆究竟有沒有發生那種關係?”
    我的問話,令得韓欣蕊的嬌軀微微一顫,她嗬嗬一笑:“重要嗎?不重要了,葉景,但願下一次見麵,我們最好別是仇人!”
    韓欣蕊的話語剛落,她幾個大步跨出去,倩影消失在了燈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