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電視台殺人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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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白景行過來,目暮警官明顯鬆了口氣:
“白……先生,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白景行看了一眼安室透:
“有人寫了這張紙條,約我來混音室,所以,我讓月柳過來探探情況。”
安室透把從垃圾箱裏撿回來的,被白景行揉的皺巴巴的紙條遞給目暮警官,臉上的笑容,略微有點僵硬。
目暮警官接過紙條:
“可是,月柳先生為什麽不願意說原因呢?
“而且我們從他的身上,檢測出了硝煙反應,這是怎麽回事?”
白景行看向月柳。
月柳四十五度望向天空,今天早上,他在別墅玩了會槍。
在美利堅,這算不了什麽,但在日本……他沒有持槍許可證。
沉默了好一會,他編了一個聽起來還算合理的借口:
“今天早上,我路過一家新開的禮品店,可能是禮花的硝煙飛濺到身上了,我沒注意。
“至於原因……我聯係了律師,在他來之前,什麽都不想說。”
月柳顯得很惆悵,於是給白景行吐槽了一下他之前的遭遇:
“……我肯定,槍聲來自樓上,而且相隔不遠,所以!”
月柳的頭上蹦出一個鬥大的“#”字:
“你們國家的警察是不是沒工資啊!怎麽一個個都這麽偷懶?
“我都這麽說了,你們就不能派個人下去檢查一下有沒有彈孔和彈頭?!
“就算你們懷疑是我站在門口將他掃射死了,玻璃上那麽多鮮血,你們不用下去找找玻璃碎片的嗎?”
作為前驗屍官,現在又是嫌疑人,月柳感覺現在滿腦子都是吐槽欲,很想撬開這群警察的腦子看看裏麵是不是中空的。
白景行:……在一個“兒童向”推理世界,你這種要求確實有點難為警察了。
而且,那說的那個玻璃,乍看上去,根本沒有一點裂痕啊。
目暮警官無言以對,但他還是覺得月柳找的那個借口非常兒戲。
隻能一邊讓人下去看看,一邊讓人去調查死者的人際關係,企圖找到一個能逮捕,唯一嫌疑犯,月柳的證據。
就在這時,一個電視台的工作人員給目暮警官送上了殺人動機:
“我之前聽諏訪打電話,他和一位白先生計劃一向合作,好像還提到了錢。
“我看他好像很生氣的樣子,就沒仔細聽。
“會不會是因為合作沒談攏,所以指使手下過來滅口?”
白先生?
目暮警官轉頭看向白景行。
白景行:???
白景行的第一反應,不是被人汙蔑了,而是狐疑的盯著月柳:
“你們不會偷偷背著我,偷偷接私活了吧?”
難道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還有錢賺?
白景行現在一門心思隻想搞錢,畢竟琴酒是犯罪組織啊!說話不一定算數的!
在沒有不死技能的情況下,當然是盡快搞到一億美元,才能保證自己不死啊!
嘶……
說起這個,他記得柯南前期案件中,應該有金幣啊!為什麽他一點消息都沒收到?
月柳也是一臉懵:
“不可能啊,這兩天他們一直在寫你的推廣稿,我一直跟在你身邊,哪有時間接私活。”
說到這裏,月柳一臉狐疑的看著站出來的主持人:
“我記得,之前非要我證明自己沒有殺人,不允許我指導這群憨批警察檢查現場的,也是你吧?
“在命案現場這麽帶節奏,你想幹嘛?”
憨批警察領頭者,目暮警官對白景行一行人的印象負一。
但發現多了一個潛在嫌疑人,他還是走了過去,開始盤問身份和不在場證明。
“我叫鬆尾貴史,是電視台的主持人,被殺的諏訪道彥先生一直很提攜我,所以我比較氣憤,想盡快找出凶手而已。”
鬆尾貴史似乎沒想到會被人突然盯上,一滴冷汗流了下來:
“在命案發生的時候,我一直在錄製節目。”
旁邊一起主持的美女主持人,提出了異議:
“不對啊,屍體發生的時候,正在播放提前錄製的四分鍾的帶子。
“我記得你是在帶子播完的時候,急急忙忙回來的。”
另一個工作人員道:
“對啊,我記得你那時跑的氣喘籲籲的。”
鬆尾貴史額角的汗更多了:
“我隻是去上了一趟廁所而已,再說了,從我錄節目的九樓到這裏,至少要花六分鍾啊!四分鍾的時間,怎麽可能來得及?”
哎?
這話一出,其他人的表情都古怪了起來。
白景行都快笑出來了:
“六分鍾?知道的這麽清楚,你試過?”
鬆尾貴史:“我,我隻是,隻是猜測,四分鍾的時間,肯定不夠來回,不信你們可以試試。”
問出了這麽多信息,白景行也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了。
今天來一趟,把節目錄完了,還得到一個由八重子上交的靈魂碎片,收獲非常不錯。
但他並沒有一直耗在這裏的興趣,還是那句話,創業之初,他還是蠻忙的。
看了一眼時間,他直接開始念答案:
“四分鍾到這裏是不夠的,但如果是在樓上射擊,應該夠了吧?
“隻需要沿著窗子往上,一層一層做硝煙檢測,就能找到開槍的地點。
“而且,你這麽著急,應該來不及做防護,就算做了防護措施,那些道具能藏得地方,也隻有這幾層樓而已,找出來應該不難。
“其實,想證明月柳不是凶手,還是蠻簡單的。
“死者所在的房間裏,有不少彈孔,應該是凶手想營造出有人站在門口掃射的假象。
“但很不幸,月柳其他的不擅長,但這種遠距離攻擊武器嘛……”
白景行給月柳使了個眼色。
月柳手一翻,不知道從哪弄出一枚水果刀,嗖的一聲,直接朝目暮警官丟了過去。
目暮警官:!
他本能的往下一躲,頭躲過了,但帽子沒躲過,被水果刀叉中,深深的釘在背後的牆壁上。
“抱歉,警官,周圍人太多,又不能破壞現場,所以選了個人少的方向,你不會介意吧?”
說著,月柳不緊不慢的走過去,把小刀拔下來:
“不過,其實你不躲,也不會紮到你。
“我隻是想說明,如果我想殺人,根本不用開這麽多槍。
“我猜,凶手之前想設計的人,是我家老板,或者是他新收的這位不太稱職的助手。”
月柳對安室透的敵意,並沒有掩飾,將帽子還給羞憤擋著頭上傷疤的目暮警官:
“正是因為這樣,老板才會收到這張莫名其妙的紙條。”
月柳的表情恢複正常,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發型和衣服:
“可惜,他運氣不太好,來的人是我。
“而我正好擅長這種小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