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跟道心種魔比差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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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跟道心種魔比差遠了
“李毅。”
“不愧有著天下第一的名頭,知道我們來找你,還敢一個人出來。”聽到李毅的話,沈衝眯著眼睛轉過頭去。
站在霓虹燈下,讓李毅的麵容顯得有點虛幻。
“如果是其他的勢力,我自然是退避三舍,但是你們全性的話。”
“塗君房來了沒有?”李毅歪了歪腦袋,嘴巴微微張開,緩緩的說到。
“你猜。”沈衝摘下眼鏡擦了擦重新戴起來,看向李毅,方向李毅身上還是一種虛幻感。
“你猜我猜不猜。”李毅嗬嗬一笑,脖子微微扭了扭,打量著四周的布置。
“你怕塗君房在這裏?”看著李毅站在原地不動的樣子,沈衝輕聲說到。
“我怕塗君房?”聽到沈衝的話李毅不由的搖了搖頭,“我剛出道那會可能會怕塗君房。”
“但是現在,我可不怕他。”
“是因為拘靈遣將和通天籙的原因嗎?”沈衝沉默了一會,開口說到。
“你猜。”李毅嘴角翹了翹,說出了沈衝之前的話。
聽到兩人的對話,一旁在地上躺屍的刀疤臉不由的眯了眯眼睛,
全性的人這麽篤定,看來李毅身上擁有八奇技的事八九不離十了。
“我不猜,”
“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們就親自求證了。”沈衝拉了拉領帶,一臉孤高的模樣。
憑借著自己高利貸的能力,沈衝這些年可是吞噬了不少異人的炁。
二十多個異人,哪怕是隻有一半的炁回流道沈衝身上,也足以讓沈衝的實力有著質一般的飛躍。
“全性禍根苗,沈衝,請指教。”沈衝身軀微微低伏,周身勁力勃發,一身得體的西裝,被身上的肌肉氣息撐得鼓鼓囊囊。
“嘖,什麽時候全性都這麽講究了。”看著沈衝的模樣,李毅碎金的豎瞳不由的收縮了一下,臉上也是掛起了一縷嘲笑。
“嗬嗬。”回應李毅的,隻有沈衝那近在咫尺的聲音。
呼~!
還有狂風呼嘯的聲音。
“速度太慢了。”李毅身體往後一仰,右腿猛地一彈,鞋底向著沈衝的下巴衝去。
啪!
最後關頭,沈衝雙臂往下一撐,格擋住了李毅的譚腿,但是粗壯的雙臂確實微微顫抖了起來。
一個後空翻穩住身形,沈衝一臉凝重的看向李毅。
一力降十會,則是沈衝在傲然全性的資本,接過沒想到,確實被李毅給壓過去了。
“不行,位置還差了點,我得在糾纏一下對方。”看著李毅就是不進小巷子,沈衝皺了皺眉頭,再次向著李毅衝了過去。
“力量再大,打不到人又有什麽用。”
“太慢了。”
麵對沈衝狂風暴雨般的攻擊,李毅的身體就像是紙張飄在風中一樣。
跟沈衝的接觸,總是差一點點。
“滑不溜秋的,跟泥鰍一樣,這就是天下會會首的實力嗎?”手腳並用,沈衝一邊攻擊一邊說到。
“惹禍根苗,你是在生氣嗎?”李毅麵無表情的回應著沈衝,身上一絲一縷的黑絲緩緩的漂泊出來,被沈衝吸進身體。
“生氣?”
“哼哼,我是越氣實力越強。”沈衝眼睛一眯,雙手握拳猛地往下一劈。
氣浪呼嘯,但是也推著李毅向著一旁飄去。
“奇門遁甲?”看著李毅腳下的步伐,沈衝不由的挑了挑眉頭。
李毅這種如同打在棉花上的趕緊,實在是讓人太惱火了。
“有一點。”李毅點了點頭,雙手揣在胸前說到。
則是李毅融合禹步、奇門遁甲、和風的一種操作。
“有意思,就是不知道你的極限在哪裏。”沈衝點了點頭,雙目突然猙獰了起來,身上的炁成倍的遞增了起來。
“沈衝在強行要債。”暗處的人看著沈衝手上那濃烈道實質性的氣息,不由的暗暗吃驚的說到。
“永覺師父,你的十二勞情陣還有多久能夠覆蓋過去。”一旁的竇梅聽到對方吃驚的話語,不由的提醒說到。
“快了,還有一分鍾的時間。”聽到竇梅的話,永覺和尚點了點頭,手中布置的動作加快了起來。
原先他們是在巷子裏布置好了十二勞情陣的,但是李毅似乎看出了什麽,就是不向巷子裏走上一步。
這才逼的沈衝不得不在巷子口跟李毅發生衝突。
而且看現在的情況,硬實力方麵,沈衝好像不是李毅的對手,
李毅那虛無縹緲的氣息,那如柳絮一般的身法,一直避戰不出手,耗都能吧沈衝耗死。
“你的能力很強,單純的用來斂炁真是可惜了。”看著沈衝不知疲倦的攻擊,李毅一邊躲避一邊說到。
“但是,運用的太淺薄了。”說著,李毅抬手一按,雙手無骨如同鞭子一樣抽在沈衝的胸前。
哢嚓一聲,骨頭爆裂的聲音在巷子口響起。
“同樣是邪魔外道,跟道心種魔比起來,差太遠了。”李毅又是恢複成雙手懷揣站立的模樣,一雙豎瞳靜靜的注視著沈衝。
自己要是擁有沈衝的能力,一定不會出來亂搞事,而是安安靜靜的苟著,在幕後推出幾個人來,給予他們力量,讓他們成長,然後再對方功臣名就的情況下,摘取勝利的果實。
道心種魔十二篇,哪一篇不比沈衝這種隻吞噬炁的選項要來得強?
雖然沈衝的高利貸能力能夠讓人發瘋發狂,但是跟道心種魔比起來,太弱了。
“道心種魔?”捂著胸膛倒飛出去的沈衝咳出一口鮮血,嘴裏呢喃的說到。
這種東西自己怎麽沒有聽說過?
“哦,忘了跟你說,這個東西現在還沒有,等哪天我拍出來,伱可以看看。”看著沈衝挺屍的樣子,李毅歪了歪頭,輕聲說到。
“不過現在要緊的事是解決你哪些同夥。”說著,李毅的目光看向了小巷子裏麵一個半掩著的窗戶。
“裏麵的幾位,手段應該是用出來了吧?”
“不知道感覺如何?”李毅的聲音還是跟之前一眼的毫無波動。
“這個家夥是怎麽回事?我怎麽感覺不到對方身體裏的經脈?”這個時候已經結成十二勞情陣的永覺和尚笑眯眯的臉上也是淌著汗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