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秘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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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大開竅初聚會。
    毛滂說看到有人在他麵前玩***。
    ***不奇怪,奇怪的是,人和衣物,渣都不剩。
    計高山說兩個人明明是生死相搏,卻如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幼稚可笑,而且兩個人真的在意識層麵上變成了小孩子一樣。
    有點類似於失去了主意識,變成了無意識狀態。
    鳳琬汐說有人告訴她“遇白則飛,遇葉則棲”,玩的是算命或者說預言那一套,擺明了神秘。
    不過在這個修行的世界,似乎也不奇怪?
    神通嘛。
    石通講的很沒意思,就是做夢,連續做一個月相同的夢,夢裏變成一個小孩子寫寫劃劃,然後怎麽也記不得寫劃什麽。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那似乎像是一個考驗,但是考驗沒過關?
    容有群講的最有意思,見鬼了。
    值得追究的地方在於,他是全程南柯一夢,還是記憶被扭曲,在一個記錯名字但真實存在的城池隱居了數十年?
    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畢竟有數十年的時間差。
    五人各述其異。
    五人之外,席固山、沙一航、明進、烏天光則表示生平無異事。
    是敝帚自珍,不想說,還是真的沒得說?
    基本是後者。
    畢竟,九大開竅中,前麵所說的五人,修為都比他們高,他們作為敬排後座的小弟弟,有什麽好敝帚自珍的?真敝帚自珍的話,那就算是自絕於團體了,還指不指望人家後麵再帶他們玩?
    而從幾個人的一臉愧色來看,還真覺得“無異可述”丟了人。
    宴會就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散了場,別說一眾小輩不明覺厲,深深震撼,就連九位開竅自身,也都神情莫名,有一種今天才覺,世界不是那麽歲月靜好的感覺。
    宴罷歸來,
    葉懷清寫了一幅大大的“靜”,掛在修煉室,算是自陳心跡了。
    飛來山上千尋塔,聞說雞鳴見日升。
    不畏浮雲遮望眼,自緣身在最高層。
    他現在的修行,和前世相比還差了點,但也隻是差了點,很快就要追上了。
    在他自己的定位中,已經算是“大佬”級別的存在了。
    但白薌那天說了,修行有三階,天、地、人。
    又說了,開竅之上,才是人階。
    換言之,他現在連最低階的人階都不是,這算是哪門子的大佬啊,分明是不折不扣的小菜鳥。
    而毛滂等九大開竅,雖然說修為各有深淺,但依然是很不幸地和他同列開竅這一大境中,也因此,本質上,他們也隻是菜鳥。
    菜鳥麽,遇上一些不能理解的事,太正常不過了。
    那怎麽辦呢?
    唯一的辦法就是向上向上再向上,想不畏浮雲遮望眼,那就需要超越浮雲所在的層麵。
    除此之外,別無它法。
    一念及此,葉懷清又聯絡了白薌。
    她那天的一句話,所謂的修行三階之述,又所謂開竅之上才是人階之述,對於葉懷清來說,價值太大了,真真可謂是萬金不換。
    葉懷清目前沒有太多可以拿出手的東西,那也不能吃白食,難不成真如前世所言,坦然地做一個吃軟飯的?他好歹也是一個開竅境的修者,雖說脾心竅尚未開,消化能力不是那麽強,但也還吃得起硬飯的。
    葉懷清,真漢子!
    葉懷清把今天席上所見,當成逸聞一樣說給白薌聽,算是美芹之獻吧。
    當然,鳳琬汐說什麽要他做道侶的這種小節,自然是略過不提。
    白薌那邊沒反饋什麽意見,隻告訴他,道途漫漫,望君能一路前行。
    隱隱約約地,葉懷清懂了,對這些所謂神秘,白薌知道!
    她的層麵,全方位超越他們這些小菜鳥的層麵!
    那也沒什麽好說,善自修行吧!
    其實,葉懷清猜對了一些,但沒猜對全部。
    和葉懷清斷了通訊後,白薌以一種比玉佩聯絡更高端的手段,聯絡了一個人。
    她的母親。
    她把葉懷清講給她的這些,講給了她的母親聽。
    不過,略過了毛滂所說的***事件,顯然她自己就知道怎麽回事。
    “葉、白、鳳三家,葉家老祖修的是一線生機之道,白家老祖修的是大日煌煌之道,鳳家老祖則修的是天星隱月之道,那小鳳兒所遇,算是他們鳳家的慣常手段了。”
    “不過合氣境的時候,就作這種安排啟示,稍微有些奇怪。”
    “許是那小鳳兒,可能別有一番造化?”
    “而這造化,以你所在一線天中的情況來看,不是著落在白家身上,就是著落在葉家身上。”
    “葉家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白薌靜靜聽著。
    “兩人相搏,稚如小兒。”
    “這應該是哪個過路的地階大能,一時興起,耍的一個小把戲。”
    “母親,你是說,地階大能?”
    白薌難掩驚異。
    知道,所以敬畏。
    正是因為知道人階地階乃至於天階大概是什麽情況,白薌才清楚,地階大能是一種什麽樣的存在。
    而地階大能蒞臨一線天,顯然超過了她的想象。
    “我們大世界的修者從人階晉升地階,除了要通過天地的考驗,還要通過道祖們當初所設下的法則考驗,而那法則考驗,便類似於你所說的這個情況。”
    “這種手段,也隻有地階的大能,才施展得出。”
    “母親,地階大能為什麽會到一線天來?”
    白薌主要問的是這個。
    “這其中涉及一些隱秘,你暫時不必知道。”
    “另外,你的說法也稍微有些問題,地階大能不是到一線天去,而隻是意識投影於其中罷了。”
    這就超過了白薌的理解,不過母親沒有進一步解釋,她也就沒有多問。
    “那個連續做一個月夢的,是典型的神宮內部三考之一,隻是他連第一考都沒有過,所以沒有後續。”
    “不過以一線天修士的身份,能觸發神宮三考,也算是不錯的人才了。”
    “但也正因為能觸發神宮三考,所以此人在修行上,多半是廢了。”
    “而關於你所說的最後一個。”
    白薌的母親說到這裏,略有沉吟。
    過了一些時間,那邊才又接著道:“這是明顯的神道手段,應該是神宮的哪位監察,做的一些私活。”
    “不過這人應該是被騙了,或者至少,不知道你所在這個一線天的底細,不然不至於在那裏耍這種手段。”
    “母親,有什麽問題嗎?”
    白薌問道。
    “道宗老祖的地盤,uu看書  施耍神道交易,你說有什麽問題?”
    “這人是自己抹掉了自己未來的一線生機。”
    “可惜了。”
    那邊輕輕地歎息了一聲。
    過了片刻,那邊提出了誇獎:“小囡,把你送到一線天去,這一步算是走對了,這些見識,都是你在大世界等閑接觸不到的。”
    “一線天雖然各種鄙陋,但卻也是興雲生雨之地,對於尚未跨入正修門檻的修士,頗為適宜。”
    “不過你也要記著,一線天始終是一線天,你是大世界的人,在一線天中,隻能為客,不能為主。”
    “一旦恃力恃強,反客為主,就會受到法則糾纏,引發不測的。”
    “這一點,千萬謹記!”
    “母親,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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