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帶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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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叫驚喜?
這就叫驚喜!
樂仁萬萬沒想到他身邊竟潛伏著一位天命之子,而且這位天命之子類別還是戰神。
聯想到戰神天命之子老黃背景,樂仁不由地蛋疼想到。
這個戰神該不會是戰神歸來那種吧?!
同樣的國外牛逼,同樣的有一個慘兮兮的女兒。
不同的是有了樂仁不經意間幹涉,有可能將原本的‘戰神歸來見女兒昏迷不醒,妻子因空虛寂寞冷而改嫁’劇情變為‘戰神成為首富私人保鏢,他的女兒在頂尖醫療團隊治療下好轉不少,妻子也因戰神隔三差五交公糧而滿足,戰神一家從此避免妻離女病的badend,從而走上了妻愛女好的happyend。’
這樣想想,樂仁真覺得他是個帶善人反派!
係統獎勵那個諸武精通,是一個可以讓樂仁對各式武器快速上手的技能。
對此樂仁隻能說,這個獎勵很符合戰神天命之子風格,不過略顯雞肋。
原因嘛,那當然是樂仁都是首富了,遇到意外總不可能帶頭衝鋒吧?
意外有能在重重保護下傷害到樂仁的實力,他並不認為一個諸武精通能救他的命。
好在樂仁也知道蚊子再小也是肉,有諸武精通護身,他起碼不是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的弱雞。
葉家三爺會客室。
再次等候不到十分鍾的樂仁,見到此行拜訪主人葉知秋。
葉知秋見到樂仁,微笑以待說道:“阿仁,不瞞你說,你是我清醒後第一個來看望我的朋友。”
樂仁也沒去關心葉知秋這話是不是話裏有話,直接開玩笑回道:“那是,在這個物質橫流的社會,人心冷漠無情,隻有葉老哥你才能讓我感受到一點人情溫暖。”
“......”
葉知秋聽到這話雙眼一眯,在他神誌不清這幾年,他這老朋友越來越讓他捉摸不透。
葉知秋思緒幾秒問道:“阿仁,我倆關係好歸好,但還沒有讓你這位當今世界首富第一時間看望的地步。”
“說吧你第一時間找上我,除了看望我應該還有跟我合作或者用得到我的地方吧。”
跟那些滿嘴都是主義,心裏全是生意的貴人比起來,樂仁就務實很多,他盡管也有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一麵,但更多的還是有說直說那一套。
正是這一點,才讓他成為葉知秋的忘年交。
雖說葉知秋對樂仁了解因他神誌不清停留在幾年前的版本,還不知當今的世界首富版樂仁有多大的變化。
在葉知秋看來樂仁再怎麽變,他有話直說這一點應該沒變多少。
樂仁見葉知秋上來就用一換一的方式調侃他,他也不裝了說道:“還是秋哥了解我,我此行除了看望秋哥還想見見治療好秋哥的神醫。”
不久前樂仁還在思考用什麽理由引出治好葉知秋怪病的神醫天命之子,老黃的事讓他想到可以借為他女兒治病的名義。
葉知秋先是疑惑看著樂仁,隨後仿佛想到什麽,一副我懂了神情說道:“阿仁,你找小輝難不成是你身子頂不住了?需要調養調養??”
對於樂仁為何知道他身後有一位神醫,葉知秋並沒有懷疑他在葉家安插二五仔。
以樂仁當今身份以及葉知秋那之前幾乎公認的‘沒救了等死吧’怪病,現在葉知秋好了,這背後沒神醫就是他身體異變了。
相對於後者,前者更為靠譜一點。
另外在尋常百姓眼中,樂仁是一位幾乎沒有在媒體裏露過麵的神秘首富。
在那些能接觸到樂仁的圈內人眼裏,他除了風流億點,其他幾乎別無缺點的天驕。
況且風流一詞形容無權無勢無能力的男人,是個貶義詞。
但拿來形容一位有手段有能力,十餘年就創造了一個千古無人估計也是後無來者財富神話的樂仁嘛,那妥妥就是褒義詞。
對於外界對自身的認知與看法,樂仁從未站出來糾正辟謠過。
在樂仁看來,他身上風流標簽反而能促進他找到心儀伴侶。
話說回來,樂仁因從未放下鍛煉的關係,身體素質雖然還沒有達到一力降十會地步,但舉一反三還是沒啥問題。
“秋哥你看我現在身體像是有問題的樣子,我找那位神醫是想請他出手治療我一保鏢女兒,她得了一種重病,當前需要持續不斷的治療才能維持生命。”
聽到樂仁這話,葉知秋並沒有感到疑惑,他說:“這樣啊,阿仁你來的真及時,再晚一步小輝可就走了。”
“先說明,雖然我跟小輝有一點親戚關係,但由於接觸時間很短跟他並不熟,我可以介紹你們見麵,剩下的就看阿仁你的本事。”
從這裏就能看出葉知秋是一位有底線的人,並沒有因為樂仁有求於他就趁機索要好處。
“謝謝秋哥。”
葉知秋也不多說什麽,帶著樂仁前往葉家後山走去。
一見葉知秋往後山走,樂仁麵部表情微微有些抽動。
神醫天命之子居住在葉家後山?
難不成他跟小白有什麽關係?!
葉家大本營是一座占地麵積不輸於桃源鄉的巨大私人莊園,莊園裏不僅有大別墅還有果園、人工湖、天然樹林等等。
此時樂仁心中提到的小白全名叫葉知白,葉知秋親妹妹,一位連續獲得三屆當今世界美術界繪畫方麵最高獎項奇繪金獎的繪畫天才。
上帝為你打開一道門的同時會關上一扇窗。
這話在葉知白身上完美展現出來。
葉知白擁有舉世無雙的繪畫天賦,但她卻沒有獨自長久生活的能力。
這裏不是說葉知白身體有缺陷,而是她對生活常識太過缺乏。
如果沒有人在她身邊照顧她,放任她一個人生活,短時間還好,時間一長就會出問題。
樂仁為何對葉知白那麽理解,那是因為他曾經想在葉知白身上染上他的顏色,結果隻成功了一半。
葉家後山,一處天然水湖旁矗立著一棟三層小樓房。
在水湖旁坐著一位身穿白裙卻光著腳的貌美女人,貌美女人麵前放著一塊畫板,畫紙上畫著一幅栩栩如生的魚躍水湖圖。
“白姐,還在畫畫呢?”
貌美女人身後傳來稍顯低沉的男聲。
被男聲稱作為白姐的貌美女人回過頭看了一眼,然後仿佛沒有注意到逐漸靠近她的青年,轉頭繼續對著畫板上的畫發呆。
被白姐無視,青年毫不在意,他來到白姐身旁歪腰看著畫板上的魚躍水湖圖稱讚說道:“平平無奇的風景在白姐手中變得如此美奐絕倫,白姐你......”
未等青年說完,白姐輕聲說:“它沒有靈魂。”
說罷便當著青年的麵,將他嘴裏那張美奐絕倫的畫作撕碎。
“......”